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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霍渊走远后,我猛地从床上弹起,狠狠的按下呼叫铃!

门被推开,我亲自聘请的产科权威李主任上前:“霍太太,您哪里不舒服?”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急切:“手术!给我做引产手术!现在!立刻!”

她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诧,随即换上职业性的安抚:“太太,您已经七个月了,现在引产风险极大,几乎等于……”

“闭嘴!”我崩溃地嘶吼,理智彻底崩断。

“我不管什么风险!我不要这个孩子!别废话!给我安排手术!这个孩子……”

“找死!”一股碾碎五脏六腑的剧痛猛地炸开,那声音在脑中尖啸。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层楼里里外外,早就姓霍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发号施令?!”

我痛得蜷缩,冷汗瞬间浸透病服。

抬头只见李主任眼神骤冷,后退半步,两名护士已无声堵死门口,还有一名护士拿着手机出门。

“七个月引产?想一尸两命?尽管试试啊!”那声音猖狂大笑。

“不过你放心,就算你死了,霍家也有的是办法把我剖出来,养在顶级保温箱里!你的命,现在是我脚底下最贱的泥!

在这不断的痛苦中,恐惧没用,哀求更没用。只会让我死得更快,更惨!

我猛地松开了手抓住李主任的手,闭上眼大口喘息,不再看她们一眼。

“霍太太……您还好吗?”李主任的声音带着试探。

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声音虚浮:“没事,刚刚做了个噩梦,你们先走吧。”

“哼,算你识相!”那声音冷哼一声,痛楚渐消。

李主任与护士交换一个眼神,默默退了出去。

当门“咔哒”锁死的瞬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心里的害怕达到了顶峰。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重活一世为什么还是不能摆脱这个魔鬼?!

“哭什么?”那声音餍足地响起,像主人在轻抚不听话的宠物,“能当我的容器,是你修来的‘福分’。”​​

呵,福分?

这剥皮抽筋、吸髓饮血的“福分”,我云薇记下了!迟早要你们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舌尖尝到腥甜的铁锈味,才将喉咙口的嘶吼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能疯,不能乱。

硬碰硬是死路一条,我必须忍!

后来,霍渊开始防备着我,开始亲自端来的安胎药看着我喝,我乖巧的喝下。

他请营养师配的餐,我照单全收,甚至主动要求加餐,俨然是一副好母亲的样子。

霍渊将我的转变看在眼里,最初的警惕渐渐被一种审慎的“欣慰”取代。

我的顺从好像真的让霍渊放松了一点警惕。

他看我的眼神没那么紧了,偶尔甚至会让我在花园里单独待一小会儿。

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借口说想找本旧相册怀旧,磨着他让我进了书房。

那间书房有台老掉牙的传真机,霍渊早就不用了,但它还能工作。

趁他接电话转身的几秒钟,我扑过去,飞快地输入了老宅的传真号和求救信号。

心脏快跳出嗓子眼,我听见霍渊的脚步声靠近,赶紧抓起一本相册假装翻看。

他扫了我一眼,没发现异常。

但接下来的日子更难熬,我每天都在等,不知道爸妈收到没有,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懂。

肚子越来越大,那东西在里面动得越来越厉害,好像知道我的心思,每次我想着怎么弄掉它,它就狠狠踹我,痛得我直冒冷汗。

每一天的等待都像是钝刀割肉,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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