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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第100天,我收到了陆沉的第100封信。

和前99封一样,我没看。

信封是淡蓝色的,带着一股廉价的香味。

我捏着它的一角,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直接扔进了楼道口的垃圾桶。

动作干脆利落,像三个月前我把他所有东西扔出家门时一样。

邮递员大哥跟我已经很熟了,他看着我面无表情地扔掉信,叹了口气。

“姑娘,又是那小伙子的信啊?

这都一百天了,风雨无阻,多大的毅力。

你就真不看一眼?”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是的冷笑。

“毅力?

他要是把这毅力用在别处,我们至于分手吗。”

是啊,分手。

因为他出轨。

这个词现在说出来,我的心已经不会痛了。

只剩下麻木和恶心。

我亲眼看见的,在他租的画室里,他抱着一个年轻女孩,笑得那么温柔。

他身上穿着我送他的生日礼物,一件白色的亚麻衬衫。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

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电话、微信、微博,一切能找到我的地方,他都成了黑名单里的一串代码。

但他找到了最原始的方式,写信。

简直可笑。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方法。

第一封信来的时候,我撕了。

第二封,烧了。

后来,我连拆开的兴趣都没有了。

每天从邮箱里拿出那封淡蓝色的信,然后扔掉,成了一种例行的仪式。

一个提醒我自己有多愚蠢,多瞎眼的仪式。

我以为今天也会和往常一样。

扔掉信,去上班,继续我没有陆沉的新生活。

但第二天,也就是我们分手的第101天,邮递员大哥又来了。

他没有递给我那熟悉的淡蓝色信封,而是一个厚实的牛皮纸文件袋。

“姑娘,今天这个是挂号信,得签收。”

我有些疑惑。

寄件人那一栏,写的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名字。

我签了字,拿着这个沉甸甸的信封回家。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拆开文件袋,最先掉出来的是一张薄薄的纸。

不是信,是讣告。

黑色的边框,白色的纸,上面印着陆沉的名字,以及一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他还是那副样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个月牙。

照片下面写着他的生卒年月。

卒日,就是昨天。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不可能。

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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