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捡漏尸女冯饱饱后,王霖杀疯了

冰箱捡漏尸女冯饱饱后,王霖杀疯了

作者: 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

其它小说连载

男频衍生《冰箱捡漏尸女冯饱饱王霖杀疯了》是大神“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的代表白越初冯饱饱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冰箱捡漏尸女冯饱饱王霖杀疯了》的男女主角是冯饱饱,白越这是一本男频衍生,爽文,同人,重生,穿越小由新锐作家“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1 15:07: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冰箱捡漏尸女冯饱饱王霖杀疯了

2025-10-01 17:38:34

冰箱捡漏尸女冯饱饱后,王霖杀疯了。我叫王霖。对,就是你想的那个王霖。可惜,

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后,除了这个名字,我过去的一切都没了,

成了一个每天为房租发愁的普通人。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么平淡下去。直到那天晚上,

我打开了那个二手冰箱。冰箱里有个女孩。她叫冯饱饱,一个听起来很可爱的名字。

但她不会说话,体温冰冷,像个精致的人偶。他们说她是“容器”,是“零号”,

是无价的货物。他们要我把她交出去。我说,滚。这是一个曾经的大人物,沦为凡人后,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尸女”,重新拾起勇气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

一碗热汤面能不能暖化一颗冰封心脏的故事。1我叫王霖。对,就是你想的那个王霖。

但现在,除了这个名字,我一无所有,每天只想着怎么交下个月的房租。今晚加班回来,

已经快十二点了。出租屋里跟冰窖一样,我搓了搓手,只想找点吃的。

房东留下的那个二手冰箱嗡嗡地响,像个快断气的老头。我拉开冰箱门,

一股比外面还冷的白气扑了我一脸。然后我愣住了。冰箱里,塞着一个人。一个女孩,

蜷缩着,像一只猫。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裙子,眼睛闭着,脸白得吓人。

我脑子“嗡”的一下,第一反应是报警。手机都摸出来了,指尖停在拨号键上。等等。

我壮着胆子,凑近了点。她胸口没有起伏,身上也没有活人的温度,

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没有。完了,我摊上事了。我租的这房子,要变凶宅了。

我正想着怎么跟警察解释,我冰箱里为什么多了个死人,那个女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那是一双黑色的眼睛,非常黑,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惊讶,没有恐惧,

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看得头皮发麻,手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地上。

“你……”我嗓子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还是看着我,不说话。然后,

她自己从冰箱里坐了起来。动作有点僵硬,像是很久没活动过的关节。她坐起来后,

就那么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继续看着我。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鬼?妖怪?

还是什么行为艺术?“你是谁?怎么在我家冰箱里?”我捡起手机,往后退了两步,

抓着扫帚当武器。她没回答,只是歪了歪头,好像在理解我的话。那样子,有点好奇,

但更多的是一种……空洞。我跟她就这么对峙着,一个抓着扫帚,一个光着脚站在冰箱前。

冰箱里的冷气还在往外冒,房间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过了大概一分钟,

她动了。她慢慢朝我走过来。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把扫帚横在胸前。“你别过来啊!

再过来我喊人了!”她停下脚步,离我大概三米远。然后,她抬起手,指了指我旁边的桌子。

桌子上,放着一盒我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牛奶。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又看看她,有点懵。

“你要……喝牛奶?”她点了点头。我彻底傻了。这算什么情况?一个从我冰箱里爬出来的,

疑似尸体的女孩,现在要喝我的牛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牛奶拿了过去,没敢递给她,

就放在地上,然后又退后几步。她走过去,弯腰捡起牛奶盒,很熟练地插上吸管,

然后就那么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喝牛奶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一直看着我,一眨不眨。

我看着她喝完了整盒牛奶,然后把空盒子捏在手里,又站了起来。“那个……你到底是谁?

”我又问了一遍。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捏扁的牛奶盒,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角,摆得很正。

然后,她转身,又走回了冰箱前,自己爬了进去,重新蜷缩起来,关上了冰箱门。整个过程,

行云流水,好像那就是她家一样。我站在原地,手里还举着扫帚,看着那个嗡嗡作响的冰箱,

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我走过去,手抖得厉害,又一次拉开了冰箱门。

女孩还在里面,闭着眼睛,跟刚发现她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

她旁边多了一个被捏扁的牛奶盒。我他妈的,这下彻底睡不着了。2我没敢再关上冰箱门。

我就那么搬了个凳子,坐在冰箱对面,跟个看守一样,死死盯着里面的女孩。

她好像真的睡着了,一动不动,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她起来喝牛奶,我真以为这就是一具尸体。

就这么看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她也没再动一下。我困得眼皮打架,但不敢睡。

谁知道我一闭眼,这姑娘会不会从冰箱里爬出来,把我塞进去?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脑子里全是那个女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老板骂了我好几次。好不容易熬到下班,

我冲进楼下的便利店,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大排牛奶。各种口味的都有。回到家,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屋里很安静,冰箱门还开着。我探头一看,她还在里面,

姿势都没变。我把牛奶放进厨房,然后走到冰箱前,清了清嗓子。“喂,你醒着吗?

”没反应。“我买了牛奶,你要不要喝?”还是没反应。我有点泄气,难道昨天真是幻觉?

我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触手一片冰凉,跟摸着一块冻肉一样。我吓得赶紧缩回手。

就在这时,她又睁开了眼睛。还是那双空洞的眼睛。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坐了起来,

光着脚走到厨房,自己从购物袋里拿了一盒草莓味的牛奶,插上吸管,默默地喝。

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姑娘,好像除了喝牛奶,

对别的一切都没兴趣。她不冷,不饿,不说话,也不害怕。“你不能一直待在冰箱里吧?

”我试着跟她沟通,“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她喝完牛奶,把盒子捏扁,放在水槽边上,

然后转身看着我。我从她的眼睛里,什么都读不出来。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就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相处着。我每天去上班,下班后买一堆牛奶回来。她就待在冰箱里,

只有在我回来的时候,才会自己出来,拿一盒牛奶喝,喝完就回去。我试过给她吃的,包子,

面条,她看都不看一眼。我试过给她衣服,她也只是放在一边。她只穿着那件单薄的白裙子,

好像感觉不到冷。我也试过报警,电话都拨通了,但一想到她那双眼睛,我又挂了。

我怎么跟警察说?说我捡了个女孩,她住我冰箱里,只喝牛奶?

警察不把我当神经病抓起来才怪。慢慢地,我好像有点习惯了。每天回家,

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冰箱。只要看到她还在,我心里就莫名其妙地踏实一点。虽然她很怪,

但至少,这个空荡荡的出租屋里,多了个“人”。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冯饱饱。

因为她喝牛奶的样子,脸颊会微微鼓起来一点,那是她脸上唯一有一点生气的时刻。

“冯饱饱,”我对着冰箱说,“今天老板又骂我了,你说我是不是该辞职?

”冰箱里的冯饱饱当然不会回答我。我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居然对着一个冰箱自言自语。我没关冰箱门,就这么开着,去洗澡了。等我洗完澡出来,

发现冯饱饱不在冰箱里了。我心里一惊,赶紧在屋里找。客厅没有,卧室没有,阳台也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走了?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床上,被子拱起了一小块。我走过去,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冯饱饱蜷缩在我的床上,睡着了。她可能觉得冰箱开着门,不够冷了。

我看着她安静的睡脸,叹了口气。算了,床就让给她吧,我去睡沙发。我给她盖好被子,

转身要走。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角。我一回头,

看到冯饱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眼睛看我。“怎么了?”我小声问。她不说话,

只是抓着我的衣角,不松手。我只好在她床边坐下。她这才松开手,重新闭上眼睛。那一晚,

我就在床边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靠在了我的胳га。

我低头看着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她不是没有感情,

只是我还没找到打开她心门的方法。3自从冯饱饱开始睡我的床,我就彻底沦为了厅长。

不过,我发现她有了一点微小的变化。她不再一天到晚待着不动了。我上班的时候,

她会从床上下来,在屋子里慢慢地走动。她不碰任何东西,就像一个幽灵,

只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我偷偷在家里装了个监控,上班的时候就忍不住拿出来看。画面里,

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背影看起来有点孤独。她还是不说话,

但有时候我跟她说话,她的眼睛会跟着我转。她还是只喝牛奶,

但我发现她开始对草莓味的牛奶情有独钟。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平静得让我几乎忘了她是怎么来的。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晚上,这种平静被打破了。那天晚上,

我照常下班回家,给她带了她最喜欢的草莓牛奶。一开门,我就觉得不对劲。屋里的灯没开,

冯饱饱不在客厅。我心里一紧,喊了一声:“冯饱饱?”没人回答。我冲进卧室,

床上是空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去哪了?我正要出去找,

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奇怪,很沉,一步一步,

好像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声音在我的门口停下了。我屏住呼吸,透过猫眼往外看。

楼道里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帽檐压得很低,

看不清脸。他就像是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人,跟这个破旧的居民楼格格不入。

他好像知道我在看他,突然抬起头,对着猫眼的方向,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我浑身发冷。

我吓得赶紧退后,心脏狂跳。他是谁?他来干什么?是找我的,还是……找冯饱饱的?

我不敢开灯,在黑暗中摸索着,想找个东西防身。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咚,咚,

咚。”三声,不轻不重,但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了我的神经上。“王霖先生,是吗?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有礼貌,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也知道你藏了不该藏的东西。开门吧,对你我都有好处。”我藏了东西?我藏了什么?

除了冯饱饱,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敢出声,死死地捂住嘴,躲在门后。

“看来王先生不想合作。”那个声音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接着,

我听到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我瞳孔一缩,他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门,要被打开了。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的瞬间,我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冷风。

我一回头,看到冯饱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她的眼睛里,好像多了一点什么东西。是一种……冰冷的杀意。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那个黑风衣男人正要走进来。冯饱饱动了。她的速度快得不像人类。

我只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然后就听到了一声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探头出去一看,那个黑风衣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冯饱饱站在他旁边,

手里拿着我放在鞋柜上的一个铁质的鞋拔子。她歪着头,看着地上的男人,

好像在看一件垃圾。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她居然会打人?而且这么干脆利落?

冯饱饱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回过头来看我。看到我一脸震惊的样子,她眨了眨眼,

然后把手里的鞋拔子扔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接着,她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

把我拽回了屋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她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跑到厨房,

拿了一盒草莓牛奶,插上吸管,递到我嘴边。我愣愣地看着她,张开嘴,机械地喝了一口。

冰凉的牛奶流进喉咙,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她到底是谁?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孩。

一个普通女孩,不可能有那样的身手,和那样冰冷的眼神。那个黑风衣男人,又是谁?

他们说的“不该藏的东西”,指的就是冯饱饱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安安静静给我喂牛奶的女孩,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恐惧。

我好像卷进了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麻烦里。4我一晚上没睡。

那个黑风衣男人就躺在我家门口,我既不敢报警,也不敢把他拖进来。我就那么隔着一扇门,

听着外面的动静。冯饱饱倒是很淡定,把我按在沙发上,不让我乱动,

她自己就坐在我对面的小板凳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像个忠诚的保镖。天快亮的时候,

我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把那个男人拖走了。我透过猫眼看,

楼道里空空如也,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干净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

事情已经不一样了。第二天我没敢去上班,请了病假。我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坐在地毯上,正在用手指戳着一只蚂蚁的冯饱饱,深吸了一口气。“冯饱饱,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昨天那个人,你认识吗?”她抬起头看我,

摇了摇头。“那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她不说话了,低下头继续戳蚂蚁。我叹了口气,

看来从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我得自己想办法。我把那个男人全身都搜了一遍,

希望能找到点线索。在他风衣的内袋里,我找到了一个黑色的钱包,里面除了几张百元大钞,

只有一张卡片。卡片是黑色的,质地很硬,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个银色的标志,

像是一条衔着自己尾巴的蛇。这是什么组织的标志?我把卡片翻来覆去地看,

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我决定换个思路。冯饱饱是从冰箱里来的,那她身上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冯饱饱,你过来一下。”我对她招了招手。她很听话地走了过来。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问得有些尴尬,“比如,纹身?或者伤疤?

”她看着我,好像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然后撩起了她脑后的头发。在她的后颈上,我看到了一个纹身。

跟那张黑色卡片上的标志一模一样。一条银色的,衔着自己尾巴的蛇。在纹身的下面,

还有一串非常小的数字和字母——“UNIT0”。“零号……”我喃喃自语。

昨天那个男人,叫她“容器”。现在又是“零号”。她到底是什么?一个实验品?

我心里一阵发冷。冯饱饱放下头发,转过身来。她看到我脸色不好,伸出冰冷的手,

碰了碰我的额头。我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对我做出这种带有安抚意味的动作。

“我没事。”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小,也很冷,一点温度都没有。

我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手,想把我的温度传给她一点。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

没有抽回手,就那么任我握着。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ઉ的波动,

不再是完全的空洞。我们俩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话。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我们身上,

很暖和。那一刻,我忘了门外的危险,忘了她诡异的来历,我只知道,我握着她的手,

我不想放开。也许我该搬家。带着她,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疯狂地生长。对,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冯饱饱。

当然,是用我自己能理解的方式。“冯饱饱,我们得走了。”我指了指门外,“这里有坏人,

他们要抓你。我们去一个新地方,好不好?”她看着我,很认真地听着。然后,她点了点头。

看到她点头,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我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衣服,

还有我的全部家当——一张存了三千块钱的银行卡。我把最重要的东西——那张黑色的卡片,

收进了贴身的口袋。然后我把冰箱里所有的草莓牛奶都扫进了背包。“好了,我们走。

”我背上包,拉着冯饱apro,准备出门。就在我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

冯饱饱突然拉住了我。我回头看她。她对我伸出了手。不是拉着我,而是摊开手掌,

掌心向上,对着我。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的手。

我突然懂了。她不是要东西。她是要……牵着我的手。我心里一软,把我的手,

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她立刻收紧手指,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我伸手,

不是为了牛奶,不是为了自卫,只是单纯地,想要牵着我。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了一点点光。我笑了笑,反手握紧了她的手。“走,我们回家。

”这一次,我说的“家”,不再是这个冰冷的出租屋。而是,有她在的地方。

5我们没敢坐火车,也没敢坐大巴。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找了个黑车司机,

让他把我们送到邻市的一个小镇上。一路上,冯饱饱都很安静。她不看窗外的风景,

也不睡觉,就只是靠着我,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在紧张。到了小镇,

我租了个最便宜的民房。房子很破,但好在还算干净。安顿下来后,

我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没钱了。带来的现金都付了车费和房租,银行卡里那点钱,

我不敢轻易去取,怕被追踪到。当天晚上,我们俩的晚饭,就是一盒牛奶和半个面包。

我把大半个面包都给了冯饱饱,她却推了回来,只掰了一小块,剩下的都留给了我。

“你吃吧,我不饿。”我说。她摇摇头,固执地把面包塞到我手里。看着她认真的样子,

我心里又暖又酸。第二天,我必须出去找工作。我把冯饱饱一个人留在家里,

再三叮嘱她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她很乖巧地点头。我找了一天,

最后在镇上的一个建筑工地上,找了个搬砖的活。工钱日结,虽然累,

但至少能让我们俩吃上饭。每天,我天不亮就出门,天黑透了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

冯饱饱就在家里等我。每次我推开门,都能看到她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一看到我,

她就会马上站起来,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然后拉着我的手进屋。

她会帮我打好洗脸水,虽然水总是放得太冷或者太热。她会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虽然有时候会把我的袜子和毛巾放在一起。她还是不说话,但她用行动告诉我,她在这里,

她在等我回家。这样的日子,虽然清苦,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好像那些危险,

都离我们很远了。但麻烦,总是在你最不想它来的时候找上门。那天我收工早,

想去镇上给她买条新裙子。她那件白裙子,都洗得发黄了。我路过镇上唯一的一家小网吧,

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我想查查那个衔尾蛇的标志,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在网上输入了“衔尾蛇标志组织”,按下回车。屏幕上跳出来很多信息,

大部分都是神话传说。我耐着性子往下翻,突然,一张图片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张新闻照片,照片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发表演讲,他身后的背景板上,

就是一个银色的衔尾蛇标志。

新闻的标题是:《维塔公司宣布在生命科学领域取得突破性进展》。维塔公司?

我继续搜索这个公司。搜索结果让我心惊肉跳。维塔公司,一家生物科技巨头,

表面上是做医药研究的,但背地里,却有很多关于“非法人体实验”的传闻。几年前,

有个记者试图曝光他们的内幕,结果第二天就离奇失踪了。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文字,后背一阵阵发凉。冯饱饱……零号……容器……难道,

她就是维塔公司的实验品?我越想越害怕,赶紧关掉网页,准备回家。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

我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头,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我身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是那天晚上,被冯饱饱打晕的那个男人。

“王霖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他笑着说,露出一口白牙,“找你可真不容易啊。

”我脑子一片空白,转身就跑。但他动作比我快,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根本挣脱不开。“别紧张。”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老板想见你。还有……零号。

她还好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大喊,试图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但网吧里的人,

都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人理我们。“看来你还是不肯合作。

”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冰冷,“那就只能用我们的方法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对着我的后颈就是一下。我只觉得脖子一麻,眼前一黑,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我失去意识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冯饱饱,她一个人在家,

怎么办?6我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像是一个仓库,空气里都是铁锈和灰尘的味道。我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手脚都动不了。

我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正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地品尝着。那个黑风衣男人,就恭敬地站在他身后。“醒了?

”穿西装的男人放下酒杯,看着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别害怕,王霖先生。我叫白启,

是维塔公司的。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还有零号,回来做客。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挣扎了一下,绳子勒得更紧了。“零号,

也就是你口中的冯饱饱,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资产。”白启说,“她不是人类,

是一个……完美的容器。我们花了无数心血才创造出来。前段时间,因为一次意外,

她逃了出去。我们找了她很久。”“容器?资产?”我愤怒地吼道,“她是一个人!

活生生的人!”“人?”白启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个没有感情,

没有思想,甚至没有痛觉的生物,也能叫人吗?她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用来承载我们伟大计划的工具。”他顿了顿,眼神变得狂热:“只要计划成功,

人类将不再有生老病死!我们将成为神!而零号,就是通往神域的钥匙!

”我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只觉得不寒而栗。“我不会把她交给你们的!”“这可由不得你。

”白启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知道她很在乎你。这也是我们没有直接对你下手的原因。

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给我们打电话,让她自己过来。不然……”他指了指旁边,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过来一个手术车。车上摆满了各种闪着寒光的器械。

“……我们就只能,把你一片一片地拆开,看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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