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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早点接我爸来跟我一起住。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人已经没了,就剩下一套老房子,和满屋子的回忆,

mostly 是我不愿意面对的那种。这房子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格局老旧,

采光不好,大白天屋里也阴沉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年人家里特有的味道,

混合着灰尘、药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时间停滞的气息。我是陈默,一个三十多岁,

在城市另一头勉强立足的普通上班族。处理完父亲陈国栋的丧事,我不得不请了年假,

回来整理他的遗物。心里堵得慌。一方面是丧父之痛,

虽然我们父子关系这些年有些疏远;另一方面,是这房子带来的压抑感。

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提醒我,父亲最后的日子,就是在这里独自一人,慢慢熬干的。

整理工作进展得很慢。我先是把厨房和客厅里过期的食品、没用的杂物清理掉,

光是这就花了大半天。下午,我推开了父亲卧室的门。这间房比客厅更暗,窗帘紧闭着,

床铺有些凌乱,仿佛他只是暂时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旧相框,

里面是我大学时的毕业照,照片上的我笑得没心没肺。看着这张照片,

我心里那股愧疚感更重了。我开始清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大多是些零碎物品,

老花镜、用了半瓶的风油精、几板过了期的药片。就在我以为没什么特别的时候,

我在抽屉最深处摸到一个硬壳的本子。拿出来一看,是一本深蓝色封面的笔记本,

封皮已经磨损得厉害,边角都起了毛。我隐约记得,父亲晚年确实有写写画画的习惯,

但我从没在意过。我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随手翻开。里面的字迹是父亲的,一开始还算工整,

记录着一些日常琐事,买了什么菜,天气如何,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快速翻阅着,

直到某一页,我的手指停了下来。那一页的日期是三个月前,上面只有一行字,

字迹显得有些急促:“好像有声音,从墙里面。”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四周的墙壁。老房子的墙很厚实,刷着白色的涂料,因为年代久远,

有些地方已经泛黄,出现了细小的裂纹。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我摇摇头,

估计是父亲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产生了幻听。老年人嘛,总免不了有些这样那样的问题。

我继续往下翻。然而,从那天之后,日记的内容开始变了。“又响了,像是指甲在划。

” “不是老鼠,老鼠没这么大动静。” “它在动。” “它在墙里看着我。

” “它又来了。” ……“它在墙里看着我”。这句话,像鬼魅一样,

在后续的日记里反复出现,频率越来越高。字迹也越来越潦草,

有时甚至带着一种疯狂的力道,把纸张都划破了。最近的记录,就在他去世前一周,

满页都用力地写满了这句话,密密麻麻,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合上日记本,

我的手心有点冒汗。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之前那种淡淡的愧疚和伤感,

此刻被一种莫名的不安取代。父亲他……最后这段时间,精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

这老房子真的有什么不对劲?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相信科学。

这很可能就是独居老人常见的心理问题,孤独产生的幻觉。对,一定是这样。

我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但心底那丝寒意却挥之不去。我把日记本放在一边,

打算继续整理。我挪开父亲那个沉重的老旧衣柜,想清扫后面的积灰。

当衣柜被移开一段距离,露出后面墙壁时,我愣住了。在那面原本被衣柜遮挡的墙壁上,

靠近墙角的位置,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划痕。那不是墙皮自然开裂的纹路,而是人为的,

一道一道,凌乱而深刻,就像……就像是用指甲反复抠刮出来的。有些划痕还很新,

露出里面灰白的内层,有些则颜色较深,似乎存在一段时间了。我蹲下身,

手指颤抖着抚摸那些划痕。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执着。

是父亲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日记里的文字和眼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

那股不安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让我窒息。那天晚上,我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看着窗外逐渐浓重的夜色,心里乱糟糟的。

父亲的日记本就在手边的桌子上,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我不敢再碰。老房子的夜晚格外寂静,

远处马路上的车流声传到这里,也变得模糊不清。我早早躺在了父亲生前睡的那张床上,

想着将就一晚,明天尽快整理完就离开。床板很硬,带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我翻来覆去,

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日记上那些潦草的字迹和墙上诡异的划痕。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一阵极其细微,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

嘶啦……嘶啦……那声音,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

在缓慢地、一下一下地刮擦着某种粗糙的表面。我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出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

没有了。刚才那声音,好像只是我的错觉。是太累了,还是被日记影响了?我暗自松了口气,

也许真是我想多了。就在我精神稍稍放松,

准备重新躺好的刹那——嘶啦……声音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更清晰,更明确。这一次,

我听得真真切切。那声音,不是来自窗外,不是来自门外,也不是来自天花板。

它就在我的耳边,紧贴着我的枕头。是从……卧室的墙壁里面传出来的。

2.那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直直刺进我的耳膜,然后钻进大脑,

搅得我所有的理智和睡意瞬间支离破碎。我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耳朵,努力捕捉着墙壁里的任何一丝动静。黑暗中,视觉几乎失效,

听觉变得异常敏锐,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嘶啦……又是一下。缓慢,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摩擦感。没错,就是从墙壁里面传来的。不是幻觉,不是做梦。

它真真切切地存在着。我的心脏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震得我肋骨都在发疼。

冷汗瞬间就浸湿了贴身的背心,一种冰冷的粘腻感紧贴着皮肤。恐惧,

最原始、最纯粹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它是什么?老鼠?不,

老鼠弄不出这么有节奏、这么……带着某种意图的声音。这声音更像是指甲,

或者是什么坚硬钝器,在水泥墙的内侧,耐心而执着地刮擦着。父亲日记里那些潦草的字句,

此刻像有了声音,

在我脑海里疯狂回响——“它在墙里看着我”、“它在动”、“又来了”……原来,

父亲写的都是真的。他没有疯。至少,不完全是。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

比直接见到什么狰狞的东西更让人胆寒。一种被欺骗、被蒙蔽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之前还试图用“老年幻觉”来安慰自己,现在看来,愚蠢的是我。

时间在极度的惊恐中变得粘稠而缓慢。我不知道那声音响了多久,五下?十下?还是更多?

它没有任何规律,时而停顿良久,时而又连续响了几下,每一次响起,都让我头皮炸开,

肌肉绷紧到酸痛。我死死地盯着声音来源的那面墙。黑暗中,它只是一片更浓重的黑影,

沉默地矗立在那里,仿佛亘古以来就存在着,并且将一直存在下去。但它内部,却藏着活物,

藏着我不知道的什么东西。终于,在一声略显悠长的刮擦声后,墙壁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死寂。比之前更可怕的死寂降临了。我仍然不敢动,竖着耳朵,等待着它下一次的降临。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除了我自己粗重得吓人的呼吸和心跳,再没有任何异响。

它走了吗?还是只是在休息?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生怕制造出一点声音,会重新惊动墙里的那个“它”。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被冷汗浸湿的皮肤,激起一阵寒颤。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却让房间其他地方显得更加影影绰绰。

那面墙在灯光下露出了全貌,泛黄的墙面,细密的裂纹,看起来普普通通,

和任何一栋老房子的墙壁没什么两样。可我知道,它不一样了。我光着脚,

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挪到那面墙前。距离越近,心跳得越快。我伸出手,

指尖轻轻触碰墙面。粗糙,冰凉,是正常的墙体触感。我把耳朵贴了上去。

水泥墙传来一种深沉的、毫无生气的寂静。我听不到任何呼吸,任何移动,

任何活物应该有的迹象。只有一片虚无的冷。这反而更可怕了。一个能发出声音的东西,

怎么可能在密闭的墙里不留下一丝痕迹?除非……除非它根本不需要呼吸,或者,

它能完美地隐藏自己。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猛地退后几步,远离那面墙,

好像它随时会活过来把我吞掉一样。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开着所有的灯,眼睛死死盯着卧室那扇紧闭的门。

箱的启动声、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甚至楼板偶尔的自然收缩声——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父亲的日记本就放在茶几上,那深蓝色的封面此刻看起来如同诅咒。我既不敢再翻开它,

又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在极度的疲惫和恐惧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扭曲的墙壁和无穷无尽的刮擦声。第二天,我是被手机***吵醒的。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刺得我眼睛发疼。头昏脑涨,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

电话是公司同事打来的,询问我休假的事宜。我含糊地应付过去,挂了电话,

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白天给了我一层虚假的勇气。

我再次走进父亲的卧室,仔仔细细地检查那面墙,特别是昨晚听到声音的区域。

我用指关节敲击,声音沉闷结实,后面显然是实心的砖墙或混凝土,不像有空洞的样子。

墙皮除了那些指甲划痕,也没有任何裂缝或者破损能允许什么东西进出。这不合常理。

声音的传播需要介质,也需要空间。在实心墙里,怎么可能产生那么清晰的刮擦声?

难道真的是我精神压力太大,产生了幻听?可那声音如此真实,而且……我清楚地记得,

父亲日记里描述的,和我听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强烈的困惑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涌上心头。

我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下午,我决定去找楼下的邻居打听一下。

楼下住着一对老夫妻,姓王,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应该对父亲的情况有所了解。敲开门,

王阿姨看到是我,有些惊讶,随即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是小陈啊,哎,

你爸的事……节哀啊。”我道了谢,斟酌着开口:“王阿姨,我想问问,我爸生前,

有没有跟你们提过……关于墙壁噪音的事情?”王阿姨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头:“墙壁噪音?哦,你说那个啊!提过,怎么没提过!大概去年开始吧,

你爸就老来说我们家晚上制造噪音,吵得他睡不着。说什么有东西在墙里面刮啊刮的。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你们……”“我们一开始也纳闷啊!

”王阿姨语气带着点委屈和无奈,“我们老两口睡眠浅,晚上九点多就睡了,安安静静的,

哪有什么噪音?检查了好几遍,水管也好,电器也好,都没问题。跟你爸解释,他也不听,

后来还为此吵过两次,关系闹得有点僵。”她叹了口气:“唉,我们也知道,老陈一个人住,

可能……可能这里有点问题。”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年纪大了,免不了的。

我们后来也就尽量避着他了。”果然。父亲确实因为“噪音”问题困扰了很久,

甚至影响到了邻里关系。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他精神失常的表现。但我知道,不是的。

辞别了王阿姨,我心情更加沉重。父亲是孤独的,他的诉求不被理解,被当成“老糊涂”。

而我现在,正在经历他曾经经历的一切。回到那间令人窒息的老房子,

天色又开始渐渐暗下来。恐惧随着夜幕一同降临。我检查了所有的门窗,反锁了好几道,

却依然觉得不安全。那威胁不在外面,就在这房子的内部,在这些墙壁的里面。

我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看着夕阳的余晖一点点从地板上褪去,

黑暗如同潮水般重新淹没房间。我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等待着那声音的再次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当房间彻底被黑暗吞噬时。嘶啦……它来了。和昨晚一样,清晰,冰冷,

来自卧室的墙壁。但这一次,我没有完全被恐惧吞噬。

一股混杂着愤怒、不甘和绝望的情绪在我心里升腾。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这种未知的折磨!

我猛地站起身,摸黑冲进厨房,凭借记忆摸索着,打开最底下的工具箱,

抓住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一把老式的铁锤。我紧紧攥着锤柄,

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我一步步走回卧室门口,对着那面隐藏在黑暗中的墙,

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低吼出声:“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给我出来!

”吼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异常突兀和可笑。墙里的刮擦声,戛然而止。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后……叩。叩叩。不再是刮擦声。而是变成了……轻轻的,清晰的,

仿佛就在墙的另一侧,有人用指节在敲击。一下,两下,三下。

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节奏感。3.那三下敲击声,像冰冷的雨点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不是漫无目的的刮擦,而是敲击。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沟通?回应?还是某种……宣告?

我握着铁锤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冰冷的金属锤头几乎要脱手滑落。

刚才那股因为愤怒而涌起的虚假勇气,在这三声清晰的、带着明确节奏的敲击面前,

瞬间冰消瓦解,只剩下更深的寒意和毛骨悚然。它听得到我说话?它能理解我的意思?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墙里面的,不是无知无觉的自然现象,

也不是懵懂的小动物。它可能拥有意识,至少,能感知到外界,并能做出回应。“谁?

谁在里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没有回答。

墙壁重新恢复了死寂,仿佛那三下敲击只是我极度恐惧下产生的又一个幻觉。但我知道不是。

那声音太真切了,指节叩击硬物的质感,清晰地残留在我耳膜深处。我僵立在卧室门口,

与那面沉默的墙对峙着。黑暗中,它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而我,是它掌中瑟瑟发抖的猎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它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种沉默比持续的噪音更折磨人,因为它充满了未知的可能。它是在等待?

还是在黑暗中无声地观察着我?最终,疲惫和恐惧压倒了一切。我一步步退回到客厅,

依旧不敢开灯,瘫坐在沙发上,铁锤就放在手边。眼睛死死盯着卧室门的方向,

耳朵竖得尖尖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我心惊肉跳。后半夜,那敲击声没有再响起。

刮擦声也没有。但这种平静,已经无法让我感到丝毫安慰。我知道它还在那里,

只是暂时沉寂了。就像一个藏在暗处的猎人,拥有无限的耐心。天亮时,我几乎虚脱。

阳光再次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但那份恐惧已经像种子一样深植在我心里,

并且在阳光下生根发芽,长成了更加具体、更加狰狞的形态。我必须知道墙里有什么。否则,

我会疯掉,就像父亲一样。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就变得无比强烈,甚至压过了恐惧。

我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等着那声音每晚来折磨我,直到我变成第二个写下疯狂日记的人。

今天,我决定动手。但不是晚上。白天,至少光线能给我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我去了附近的家居市场,买回来一把小型的电锤、撬棍、护目镜和口罩。

提着这些东西回到老房子时,我的心跳得厉害,既有一种即将揭开秘密的迫切,

也有一种可能释放出未知危险的恐惧。我选择动手的位置,就是父亲床头那面墙,

衣柜移开后露出的、布满指甲划痕的地方。这里既是划痕最密集处,

也是昨晚听到敲击声的大致方位。戴上护目镜和口罩,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电锤的开关。

嗡——!巨大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吓了我一跳。粉尘瞬间弥漫开来。我咬咬牙,

将钻头对准了划痕最中央的位置,用力抵了上去。钻头与墙体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强烈的反作用力震得我手臂发麻。水泥碎屑飞溅,一个白色的凹坑逐渐出现。

老房子的墙面似乎比想象中要结实,进展很慢。我一下一下地钻着,

汗水很快浸湿了我的衣服,和扬起的粉尘混在一起,粘腻不堪。我的心始终悬在嗓子眼,

既怕突然钻通,看到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又怕一无所获,

证明我所有的恐惧和努力都是个笑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更长时间。

就在我手臂酸麻,几乎要握不住电锤的时候,手上的阻力陡然一轻。钻头猛地往前一送,

差点让我失去平衡。通了?我赶紧关掉电锤。轰鸣声戛然而止,

房间里突然的寂静让我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凑近那个被钻开的小洞,大概拇指粗细,

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陈年灰尘和潮湿发霉的气味从小洞里涌出来,呛得我咳嗽了两声。

我用手电筒往里照。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墙体内的景象。里面是砖块和水泥构成的空腔,

布满了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能看到一些电线管道。看起来……似乎很正常,

就是普通老式墙壁的内部结构。难道真是我想多了?一切都是巧合?父亲的幻觉,

我的心理暗示,加上房子老旧自然产生的噪音?一股巨大的失落和荒谬感涌上心头。

我几乎要瘫坐在地上。我不甘心。拿起撬棍,***小洞周围的墙体缝隙,用力撬动。

既然已经动手了,就必须看个明白。水泥和砖块在撬棍的作用下开始松动,

裂缝像蛛网一样蔓延。我疯了一样,用撬棍扩大那个洞口,碎块簌簌落下。洞口越来越大,

直到能容纳一个人头探入。我再次举起手电筒,光束在墙内空腔里仔细扫过。

灰尘在光柱中飞舞,像一群惊慌的飞虫。除了砖石、水泥、电线,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光束扫过空腔靠近房间内侧的一个角落。那里,

似乎有一个颜色不一样的东西。不是砖石的灰黑,也不是水泥的灰白。那是一种……暗绿色?

像是帆布之类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手电光定格在那里。

那是一个包裹。一个扁平的,用暗绿色厚帆布包裹起来的东西,就静静地躺在墙内的角落里,

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不知道在那里待了多久。它被巧妙地放置在两根垂直的砖柱之间,

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被忽略。父亲衣柜后面的墙里面,藏着一个包裹。我父亲,

一个普通的退休老人,为什么要在自己卧室的墙里,藏一个包裹?日记里的“它”,

指的难道不是活物,而是……这个?巨大的疑问和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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