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老婆的新欢身体里

我在我老婆的新欢身体里

作者: 陳墨瞳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在我老婆的新欢身体里》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陳墨瞳”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浩苏晴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主角为苏晴,陈浩,林默的悬疑惊悚,重生小说《我在我老婆的新欢身体里由作家“陳墨瞳”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1 14:52: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我老婆的新欢身体里

2025-10-01 18:22:08

当我从一场要了我小命的车祸中醒来,发现自己没死透,而是钻进了一个小白脸的身体里时,

我以为这是老天爷给我复仇的机会。可当我那情深似海的遗孀老婆扑进我怀里,

哭着说她有多爱我时,我彻底懵了。这剧本……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1镜子里是一张我做梦都想撕烂的脸。丹凤眼,高鼻梁,薄唇微微上扬,

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七分勾人魂魄的弧度。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一头栗色的卷毛蓬松柔软,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又随时准备下凡渡人的妖气。

简单来说,就是一张标准的小白脸。还是顶配带天窗豪华旗舰版的那种。我,林默,

一个三十五岁,靠着代码和咖啡因把自己堆成上市公司老板的中年男人,

生前最恨的就是这种靠脸吃饭的生物。可现在,我成了我最恨的人。嘎吱一声,

病房门被推开。我僵硬地转过脖子,看见了我那悲痛欲绝的遗孀——苏晴。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长裙,素面朝天,眼睛红肿得像两个熟透的桃子。

她手里捧着一束白菊,那是我生前最不喜欢的花,嫌晦气。她一步步走进来,视线却越过我,

落在我身后的空病床上,仿佛那里还躺着什么人。林默……她喃喃自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辈子的……我站在原地,像个被雷劈中的傻子。

心脏,不,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心脏,传来一阵陌生的、剧烈的抽痛。

我下意识地想开口安慰她,想说晴晴,我没走,我在这儿,

可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清朗又带着点软糯的男声。苏晴姐,

你别太难过了。苏晴像是才发现我的存在,猛地抬起头。她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涌出更多的泪水,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下一秒,

她扔掉手里的白菊,猛地扑进了我怀里。温香软玉,带着熟悉的、我贪恋了十年的馨香,

撞了我一个满怀。我整个人都石化了。这是什么情况?我老婆,抱着一个小白脸,

哭我自己的丧?顾言……谢谢你……苏晴在我怀里哭得浑身发抖,

谢谢你来看我……我好难受……林默他……他怎么能这么狠心……顾言?

原来这具身体叫顾言。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开派对。我死了,

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车祸。我的灵魂没去投胎,反而钻进了我老婆的情夫身体里。

老天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说,你觉得直接让我下地狱太便宜我了,

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我能感觉到苏晴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她的眼泪浸湿了我胸口的病号服,滚烫得像烙铁。她在我面前,为我的死而心碎。

可她不知道,她抱着的这个顾言,灵魂深处,正燃烧着滔天的恨意。

就在车祸发生的前一秒,我亲眼看到,坐在副驾驶的她,解开了我的安全带。

她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看着我的眼睛里,没有惊慌,只有冰冷的决绝。所以,

她现在这副肝肠寸断的模样,是演给谁看?演给我这个奸夫看吗?我僵硬地抬起手,

学着记忆中自己安慰她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指尖触碰到她单薄的脊背,

我却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身体。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或许是这具身体自带的冷漠属性,

又或许是巨大的荒诞感压倒了我的愤怒。苏晴在我怀里哭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依赖和……歉疚?顾言,对不起,她声音沙哑,

本来约好今天见面的,结果……约好今天见面?在我头七的这一天?

我心里的冷笑几乎要冲破这副皮囊的伪装。好啊,真是情深意重。我尸骨未寒,

你们就迫不及待地要在我的坟头蹦迪了。没关系,

我扯出一个堪称完美的、温柔体贴的笑容,连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的事,

就是我的事。苏晴看着我的脸,眼神有些恍惚。她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颊,

但又在半空中停住了。你……长得真像他年轻的时候。她轻声说。我心头一震。像我?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林默虽然不算丑,但也是个标准的理工男长相,

跟眼前这个雌雄莫辨的小妖精有半毛钱关系?但苏晴的眼神却无比认真。

她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我,仿佛在透过这张陌生的脸,看着另一个人的灵魂。我的灵魂。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疯长。她找上这个叫顾言的小白脸,

难道不是因为他年轻帅气,而是因为……他长得像年轻时的我?

这比单纯的谋杀亲夫还要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第一次觉得,

这个我爱了十年的女人,我或许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她。她到底想干什么?就在这时,

我脑中一阵剧痛,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飙车,派对,女人,

还有……一张银行转账记录。收款人:顾言。付款人那一栏,

赫然写着一个我死都忘不了的名字。我的好兄弟,我公司的第二大股东——陈浩。

而转账附言上,只有简短的六个字:接近苏晴,取代他。

2我是在一阵浓郁的猫粮味中彻底清醒的。睁开眼,

天花板上挂着一盏骚包到极致的水晶吊灯,墙上贴满了各种搔首弄姿的艺术照,

主角都是我现在的这张脸。这里是顾言的家。一个位于市中心高级公寓里的小窝,

装修风格突出一个字:贵。两个字:浮夸。我从那张能陷进去一个人的丝绒大床上坐起来,

感觉脑子还是一团浆糊。陈浩给顾言转账,让他接近苏晴,取代我?这信息量太大,

我那颗属于林默的、习惯了二进制的 CPU 有点过载。我挣扎着下床,

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这具身体因为车祸还有些虚弱,但更重要的是,它太瘦了,

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跑。我捏了捏胳膊上那点可怜的肌肉,

不禁怀念起自己从前虽然有了点肚腩但好歹结实有力的身体。喵~

一声软糯的猫叫从脚边传来。我低头,

看见一只品相极好的布偶猫正用它那双蓝宝石一样的大眼睛瞅着我,

姿态优雅地蹭着我的裤腿。记忆碎片告诉我,这是顾言的猫,叫王子。我扯了扯嘴角,

小白脸配布偶猫,绝配。饿了?我随口问了一句。王子歪了歪头,

然后一个清晰的、带着点鄙夷的童音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废话,

本王子的顶级金枪鱼猫饭呢?你这个铲屎的今天睡傻了吗?我:……我猛地后退一步,

撞到了床沿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猫。它……它刚刚说话了?在我脑子里?看什么看?

脑子里的童音再次响起,充满了不耐烦,没见过帅气的猫王子吗?赶紧去准备御膳!

再磨蹭,扣你今天的小鱼干!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重生在一个小白脸身体里已经够离谱了,现在我还解锁了和动物对话的超能力?

而且还是单向被一只猫精神霸凌?老天爷,你到底还给我准备了多少惊喜?我扶着墙,

花了足足五分钟才接受了这个设定。行吧,能跟动物交流,总比没有金手指强。

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我认命地走进厨房,按照顾言的记忆,给这位王子

准备了它那份昂贵的早餐。看着它小口小口地吃着,我开始梳理目前的状况。一,我,林默,

死了。但又没完全死。现在是顾言。二,我的死不是意外。

我的老婆苏晴和我的好兄弟陈浩是幕后黑手。三,他们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我的钱,

陈浩让顾言取代我,这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四,

我现在是个身无分文、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小白脸,唯一的超能力是能听懂一只猫的吐槽。

复仇之路,道阻且长。我打开电视,新闻里正在播报我的死讯。

著名科技企业家林默先生于昨日因车祸不幸离世,

其创立的『奇点科技』将由其遗孀苏晴女士和公司合伙人陈浩先生共同接管……画面上,

苏晴穿着黑色的丧服,面容憔悴,被陈浩体贴地搀扶着。她对着镜头,

声音哽咽:我会带着林默的梦想,继续走下去。陈浩则一脸沉痛地搂着她的肩膀,

对着媒体说:林默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会像照顾亲妹妹一样照顾苏晴,

也会守护好我们共同的心血。我看着电视里那对情真意切的狗男女,气得浑身发抖。

好一个最好的兄弟,好一个亲妹妹!我猛地一拳捶在墙上,钻心的疼痛从指骨传来。

这具身体太弱了,连发泄愤怒的力气都不够。喂,你发什么疯?脑子里的童音又响了,

把墙打坏了要赔钱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月的信用卡账单还没还?

你还欠着隔壁王阿姨家的萨摩耶半根火腿肠!我:……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现在是顾言,

一个在他们眼里无足轻重、可以随意操控的棋子。这是我的劣势,但也是我的优势。

他们不会防备我。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接近他们,找出真相,然后让他们身败名裂的计划。

而现在,我有一个现成的、完美的借口。我拿起顾言的手机,翻出苏晴的号码。昨天在医院,

她走之前特意把号码又输了一遍给我,还温柔地嘱咐我有事随时打电话。我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苏晴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喂?顾言?苏晴姐,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关切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她的声音充满了脆弱和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公司的事情,

葬礼的事情……全都压在我身上……陈浩哥不在你身边吗?我故作天真地问。

他……他也很忙。苏晴的语气有些闪躲。我心中冷笑。忙?忙着瓜分我的遗产吧。

苏晴姐,我用上了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连我自己都快吐了,别怕,我来陪你吧。

我什么都不会,但我可以陪你说说话,给你做做饭,或者……帮你照顾一下你家的猫。

我特意提到了猫。那是我和苏晴一起养的猫,一只叫煤球的黑猫。

它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养了五年,跟我最亲。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谁能认出我,

那一定就是它。而且,我新获得的这个超能力,或许能在它身上得到验证。电话那头,

苏晴犹豫了。这……太麻烦你了。不麻烦!我赶紧说,语气里充满了痴情

和坚定,为你做任何事,我心甘情愿。而且……而且我的职业,你不是知道吗?

我是个宠物沟通师。或许,我能通过煤球,知道林默先生……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这是顾言的另一个身份,一个听起来神神叨叨但意外很赚钱的职业——宠物沟通师。

我赌苏晴会答应。一个沉浸在悲痛中,又对我这张亡夫年轻版

的脸有特殊感情的女人,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荒诞却又充满诱惑的提议。果然,

电话那头沉默了更久之后,苏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好……那你来吧。地址你知道的。

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成功了。我要回到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家,

以一个情夫和神棍的身份。我要去见我的猫,我唯一的同伙。我要亲眼看看,

那对狗男女,在我亲手打造的王国里,上演着怎样一出令人作呕的大戏。铲屎的,

你笑得好猥琐。脑子里的童音冷不丁地冒出来。我低头,对上布偶猫那双纯净的蓝色眼睛,

咧嘴一笑。王子殿下,咱们可能要换个地方住了。或许,我还可以发展一个新的业务。

比如,动物侦探?3我曾经的家,坐落在城郊的一片别墅区。每一块砖,每一棵树,

都是我亲手设计的。我曾以为,这里会是我和苏晴白头偕老的爱巢。现在,

我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苏晴。她换了一身居家的灰色长裙,

头发随意地挽着,没化妆的脸显得更加苍白。看到我,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你来了。

嗯。我提了提手里的东西——一些新鲜的食材和一袋顶级猫粮。

这是我用顾言最后一点积蓄买的,旨在塑造一个体贴入微的暖男形象。走进玄关,

一切都还是我熟悉的样子。我亲手挑选的玄关柜,苏晴喜欢的香薰,墙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上,我笑得像个傻子,苏晴依偎在我身边,笑靥如花。多么讽刺。喵呜~

一声熟悉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通体乌黑,只在爪尖带了点白色的猫,

迈着优雅的猫步从客厅里走出来。它绿色的眼睛像两颗剔透的祖母绿,

警惕地打量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是煤球。我的煤球。煤球,过来。苏晴轻声唤它。

煤球却没动,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威胁声。我心里一紧。它不认识我了?

也对,我现在是顾言,一个浑身散发着情敌气息的陌生男人。我蹲下身,

试着向它伸出手,用最温和的声音说:你好啊,煤球。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它的时候,

一个暴躁又充满疑惑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炸开:滚开!你这个两脚兽身上有苏晴喜欢的味道,

但也好臭!一股……一股那个叫顾言的蠢货的味道!

不对……你的灵魂……你的灵魂怎么闻起来这么像那个铲屎的?林默?!你被夺舍了?!

我:!!!我的手停在半空中,震惊地看着煤球。它……它认出我了!它不仅认出了我,

还精准地说出了顾言和林默两个名字!我的天,我的猫是成精了吗?

你……你怎么会……我下意识地想在脑海里回复它。废话!本喵是谁?

本喵可是看着你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一个油腻大叔的!煤球的声音充满了傲娇,

你那点灵魂的馊味,化成灰我都认得!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被车撞成肉饼了吗?

我亲眼看见的!血流了一地,肠子都出来了……停!我赶紧在心里喊停。

这画面感太强,我有点反胃。我强忍着内心的狂喜和激动,

面上不动声色地对苏晴说:它好像有点怕我,没关系,猫都是慢热的。

我需要一点时间和它单独相处,才能建立信任。苏晴看了看一脸凶神恶煞的煤球,

又看了看我温柔而专业的脸,点了点头。好,那……你们聊。我去给你泡杯茶。

她转身走向厨房,脚步有些虚浮。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煤球。

我立刻在脑海里对它说:长话短说!我死了,但又活了,在这个叫顾言的身体里。煤球,

车祸那天,你都看到了什么?煤球踱步到我脚边,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裤腿,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安抚我。但在我的脑海里,它的声音却无比凝重。

我看到了。那天下午,你和苏晴在车里吵架。她说她受够了,说你根本不爱她,

只爱你的公司。然后……然后她解开了你的安全带。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然后呢?然后那辆大卡车就撞过来了。

苏-晴-她-尖-叫-了。但她的尖叫声里,没有害怕,只有一种……解脱。

煤球一字一顿地说。解脱。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插进我的心口。不止这些。

煤球继续说,在你被撞飞出去之后,我看到另一个人从大卡车上下来。他走到车边,

跟苏晴说了几句话。是谁?我急切地问。一个男人。

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医院里的消毒水,又混合着铁锈的味道。

消毒水和铁锈……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人影——陈浩!陈浩有严重的洁癖,

总是随身带着消毒喷雾。而他的爱好是收藏古董钟表,身上常年带着一股机油和金属的味道。

果然是他!他们说了什么?离得太远,我听不清。但那个男人递给了苏晴一个东西,

好像是一个小瓶子。然后他就开车走了。再然后,救护车和警车就来了。煤球回忆道。

一个小瓶子……我的思绪飞速运转。难道我的死,还有别的内幕?林默,

煤球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严肃,那个女人,不简单。你死后,她没有哭。一次都没有。

她只是抱着你的照片,发呆。直到那个叫陈浩的男人来了,她才开始哭。哭给陈浩看,

哭给所有人看。我浑身冰凉。我一直以为,苏晴就算恨我,也只是被陈浩利用的棋子。

可现在看来,她或许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顾言?茶好了。

苏晴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我立刻收敛心神,站起身,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谢谢苏晴姐。我接过茶杯,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凉得像冰。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刚才在跟煤球说什么?它好像……不那么怕你了。

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哦,

我刚刚用我们宠物沟通师的专业方式跟它交流了一下。我告诉它,我没有恶意,

是受它最爱的主人所托,来照顾它的。是吗?苏晴的表情有些微妙,

那……它都说什么了?它说,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它说,

它很想念林默先生。它还说,它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苏晴端着茶杯的手,

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4苏晴的反应只是一瞬间,快到让我以为是错觉。

她很快恢复了镇定,甚至还扯出一个悲伤的笑容:是吗?可怜的小东西。

它一定是太想他了,都出现幻觉了。她轻描淡写地把话题带了过去,

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但我知道,我戳中了她的痛点。接下来的几天,

我以安抚煤球情绪为由,顺理成章地在别墅里住了下来。这感觉非常诡异。我睡在客房,

每天看着苏晴在我曾经的家里走来走去。她会为我准备早餐,会在我工作

——也就是跟煤球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送来水果和茶。她对我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像是在照顾一个……宠物情人?而陈浩,则成了这里的常客。他几乎每天都来,

每次都带着各种文件,以商讨公司事宜为名,和苏晴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下午。

我的书房。我只能像个幽灵一样,在外面晃荡,竖起耳朵,试图听清里面的动静。

奇点科技的海外账户已经开始清算了,第一笔资金下周就能到账。这是陈浩的声音,

压得很低,但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兴奋。这么快?苏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当然要快!夜长梦多。陈浩说,林默那个老顽固,守着那么多技术专利不肯变现,

简直是暴殄天物!现在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可是……这么做,

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苏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对不起他?陈浩冷笑一声,

晴晴,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他一年 365 天,有 300 天都睡在公司!

他记得住每一行代码,却记不住你的生日!他把你当成一个花瓶,一个摆设!这种男人,

死了都是活该!我们现在做的,是在帮你拿回你应得的!我站在书房门口,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只爱工作,

不解风情的冷血怪物。可他们忘了,我拼命工作,是为了谁?

是为了给苏晴一个安稳富足的未来!我记不住她的生日,

是因为我把我们相识的每一天都当成了纪念日!这些话,我再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了。

别说了……书房里传来苏晴压抑的哭声,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好了,

不说了。陈浩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充满了宠溺,别哭了,哭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等你拿到钱,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国外,开始新的生活。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我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陈浩抱住了苏晴。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喂,你没事吧?

煤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跳上洗手台,用它那祖母绿的眼睛看着我,听到了?

那对狗男女,正在瓜分你的遗产,还准备双宿双飞呢。我杀了他们……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省省吧,就你现在这副弱鸡身体?

煤球不屑地甩了甩尾巴,你连我都打不过。冷静点,林默。愤怒是魔鬼,

只会让你失去理智。我用冷水泼了泼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煤球说得对。

我现在不能冲动。我需要证据。能把他们一锤定死的铁证。煤球,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而俊美的脸,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你之前说,

陈浩给了苏晴一个小瓶子。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不知道。煤球舔了舔爪子,

但那天之后,苏晴每天晚上都会喝一杯红酒才能睡着。而且,她好像……病了。病了?

嗯。她经常会一个人发呆,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而且她瘦了很多。煤球跳下洗手台,

走到我脚边,林默,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苏晴看你的眼神……我是说,

看『顾言』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是看情夫,更像是在看……一件替代品。替代品。

这个词再次击中了我。苏晴和陈浩的阴谋,到底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取代我?

我决定主动出击。晚上,我借口给苏晴做宵夜,溜进了厨房。

我看到她那杯没喝完的红酒就放在吧台上。我假装拿东西,迅速用一根干净的棉签,

蘸取了一点杯壁上残留的酒液,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密封袋里。做完这一切,

我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走进苏晴的卧室。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我们的主卧。

里面的陈设一点没变,甚至连我乱扔在床头柜上的书都还在原位。苏晴正靠在床头,

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苏晴姐,吃点东西吧。我把面放在床头柜上。她回过神,

对我笑了笑:谢谢你,顾言。你真好。你晚上……是不是睡不好?我状似无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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