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又一次夜不归宿，我收到了她和另一个男人在酒吧亲吻的照片。发送人是我的死对头，
他还附上了一句话：管好你的女人。朋友们都劝我离婚，说这种女人不能要。我却笑了，
回复我的死对头：谢谢，照片拍得不错，但我还是觉得我亲自拍的更好看。然后，
我把手机里，我妻子搂着他爸爸——那位年过六旬的董事长，在邮轮上度假的照片，
群发给了我们圈子里所有的人。并附言：“祝我亲爱的岳父，新婚快乐。
”1.手机屏幕亮起，一张高清照片刺入我的眼睛。昏暗的酒吧背景里，我的妻子林晚，
正闭着眼，仰头吻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侧着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一眼就认出，
是陆哲。照片下方，跟着他发来的消息。沈聿，管好你的女人。语气轻佻，
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我攥着手机，指尖冰凉。旁边的发小周子航凑过来看了一眼，
气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操！陆哲这个狗娘养的！还有林晚，她怎么敢！沈聿，
这必须离！这种女人多留一天都嫌脏！包厢里其他几个朋友也围了过来，个个义愤填膺，
骂骂咧咧地劝我立马离婚，去找那对狗男女算账。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里，林晚穿着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香槟色吊带裙，
手腕上戴着我送她的结婚三周年纪念礼物，一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手链。而她，
正用这副我精心装扮过的样子，去取悦另一个男人。我的死对头，陆哲。从大学开始，
陆哲就热衷于抢我的东西。我拿奖学金，他第二天就捐一栋楼；我追校花，
他开着跑车在宿舍楼下摆心形蜡烛；我创业，他动用家里的关系处处给我使绊子。后来，
我娶了林晚。我们圈子里公认的美人，追她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婚礼那天，陆哲也来了，
他端着酒杯，在我耳边轻声说：沈聿，你等着，你拥有的一切，我都会抢过来。包括她。
我当时只是一笑置之。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或者说，林晚，心甘情愿地让他做到了。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周子航急了，抢过我的手机就要打电话骂人。我拦住了他。
在朋友们诧异的目光中，我拿回手机，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点笑意。我点开和陆哲的对话框，
慢条斯理地打下一行字。谢谢，照片拍得不错，但我还是觉得我亲自拍的更好看。发送。
周子航愣住了：沈聿你疯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理他，从相册里找出另一张照片。
碧海蓝天，豪华邮轮的甲板上，林晚穿着比基尼，亲密地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笑得灿烂。
那个男人，头发花白，年纪足以当她的父亲。他正是陆哲的父亲，陆氏集团董事长，陆景鸿。
我将这张照片，连同刚刚陆哲发我的那张，一起打包。然后，
在我那个汇集了本市所有富家子弟的微信群里，按下了发送键。做完这一切，
我配上一句文字，再次发送。祝我亲爱的岳父，新婚快乐。一石激起千层浪。
沉寂的群聊瞬间被几百条信息淹没。我关掉手机，将它扔在桌上，端起面前那杯冰冷的酒，
一饮而尽。周子航和朋友们都看傻了，他们围着我的手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卧槽！
林晚什么时候跟陆景鸿搞到一起去了？这信息量太大了吧？陆哲睡了兄弟的老婆，
结果自己亲爹把那个女人给睡了？这不成了……沈聿，你这招太绝了！
这下陆哲的脸都被抽肿了！我靠在沙发上，感受着烈酒灼烧喉咙的痛感。绝吗？
这才只是个开始。这场我精心策划的大戏，主角可从来不是林晚。2.我回到家时，
已经是凌晨三点。别墅里灯火通明，林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在等我。
她换了一身丝质睡袍，化了精致的妆，看到我回来，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沈聿，你什么意思？她开口，语气冰冷，
你把那张照片发到群里，是想毁了我吗？我扯了扯领带，走到她面前，
反问：哪张照片？是你和陆哲的，还是你和陆景...爸的？那声爸我说得极轻，
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林晚脸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都知道了？
不然呢？我笑了，你以为你和陆景鸿在马尔代夫的邮轮上‘偶遇’，真的是偶然？
林晚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恐惧。是你...是你设计的？
我没回答，只是解开衬衫的袖扣，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
露出手腕上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这是我卖掉自己第一家公司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但在林晚眼中，我一直是个靠着父母遗产，勉强维持体面的“落魄户”。
她看惯了陆哲那种挥金如土的张扬，自然瞧不上我这种低调。林晚，我缓缓开口，
从你第一次背着我，去参加陆哲组的局，我就知道了。我给你买了最新款的包，
陆哲第二天就会送你一个更贵的。我带你去米其林，
他转身就包下整个餐厅为你庆祝生日。你享受着我们两人之间的竞逐，
享受着被男人追捧的虚荣。你以为是你的魅力，其实不过是我撒下的饵。
林晚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你太着急了，林晚。你以为钓到了陆哲这条大鱼，却不知道，他爸陆景鸿，
才是真正的海中巨鳄。所以，你故意引导我...去接近陆景鸿？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引导？我摇晃着杯中的液体，
我只是在你抱怨陆哲不够成熟，给不了你名分的时候，‘不经意’地告诉你，
陆氏真正做主的人，喜欢去哪个高尔夫球场，喜欢收藏什么年份的红酒而已。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机会。林晚的脸，由白转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她所有的骄傲和算计，在我的坦白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她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猎手，
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枚棋子。为什么？她喃喃自语，
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们是夫妻啊！夫妻？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从你心里拿我和陆哲比较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至于好处...我的目光越过她，投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当你成为陆景鸿的枕边人，当陆哲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转眼成了自己的小妈，
当他们父子反目，整个陆家乱成一锅粥...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好处。
林晚瘫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好好当你的陆太太，别让我失望。你想要的荣华富贵，
陆景鸿给得起。而我想要的，他也必须，加倍还回来。3.第二天，
陆家成了整个圈子的笑柄。陆哲一大早冲进陆景鸿的办公室，父子俩爆发了史无前例的争吵，
据说整个楼层都听得见。陆哲骂陆景鸿为老不尊，抢自己喜欢的女人。
陆景鸿则一巴掌扇过去，骂他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连送上门的生意都看不出来。没错，
生意。在陆景鸿这种老狐狸眼里，女人和婚姻，都是可以利用的筹码。
林晚的父亲虽然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局长，但在城南那块地的审批上，却有着关键的话语权。
陆景鸿早就盯上了那块地，只是苦于没有门路。我的“无心之举”，
恰好给他送去了一个完美的枕头。至于林晚，她很快就接受了新的身份。
陆景鸿给了她一场盛大的订婚宴，送了她市中心最贵的平层，以及数不清的珠宝首饰。
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经是一副标准的豪门贵妇模样，优雅，得体，
对我这个“前夫”视若无睹。而我，则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一个被老婆和死对头双重背叛，
最后老婆还成了死对头小妈的“可怜虫”。在一次聚会上，陆哲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喝得醉醺醺的，双眼通红，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沈聿！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想看我笑话！我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陆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才是受害者，不是吗？受害者？陆哲冷笑，你少他妈在这装蒜！林晚那种女人，
你会不知道她是什么货色？你就是故意把她推给我爸，好让我难堪！
周围的人群渐渐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你看，我就说沈聿可怜吧，老婆跟人跑了，
现在还要被陆哲欺负。陆哲也真是的，他爸干的事，迁怒到沈聿身上算什么本事。
我垂下眼，露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陆哲，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但你不能这样...我和林晚已经结束了，我祝她幸福。这副以德报怨的圣父姿态，
显然更加激怒了陆哲。他扬起拳头，就要朝我脸上挥来。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手，
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陆哲，你闹够了没有？清冷的女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抬起头，看到了来人。苏蔓。陆景鸿的独生女，陆哲同父异母的姐姐。一个常年待在国外，
极少在圈子里露面的神秘女人。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长发挽起，眼神锐利如刀。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陆哲看到她，气焰瞬间矮了半截。苏蔓没有理他，而是松开手，
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仔细擦了擦刚才碰过陆哲的手指，然后将手帕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一系列动作，充满了嫌恶。她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就是沈聿？
我点点头。她向我伸出手，自我介绍道：苏蔓。我握住她微凉的指尖，一触即分。
你好。我爸的事，我很抱歉。苏蔓说，给你添麻烦了。她的态度很客气，
但眼神却很探究，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与苏小姐无关。我回答得滴水不漏。
陆哲在一旁看着我们，脸色更加难看。姐，你跟他废什么话！苏-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闭嘴。爸让你过去一趟，他有事跟你说。说完，她不再看我们，转身踩着高跟鞋，
径直离开。陆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甘心地跟了上去。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苏蔓...这盘棋，似乎又多了一个有趣的棋手。
4.我以为苏蔓的出现只是一个插曲，没想到，几天后，我接到了她的电话。沈先生，
有时间见一面吗？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不带任何情绪。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家私人茶馆，环境清幽。苏蔓到的时候，我已经泡好了一壶茶。她坐下，
开门见山：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为她斟上一杯茶，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陆哲被我爸送到非洲去了，她说，名义上是去考察项目，实际上是流放。
我爸对他的愚蠢和冲动，已经失望透顶。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陆景鸿那种人，绝不会允许一个会影响他权威的儿子留在身边。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苏蔓的目光紧紧盯着我：陆氏集团正在竞标城东的一个新能源项目，这个项目，
我必须拿到手。而据我所知，沈先生手里有一家空壳公司，
正好符合这次竞标的资质要求。我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她。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不仅查了我的底细，还精准地找到了我的软肋。我确实有一家符合资质的公司，
那是我为了将来东山再起，提前布下的局。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三个。
苏小姐的消息很灵通。我淡淡地说。谈不上灵通，只是做了一些基本的调查。
苏蔓的语气很平静，沈先生，我们做个交易。你把公司给我，帮我拿下项目。
作为回报，我可以给你陆氏集团5%的干股。5.陆氏集团5%的干股。这个条件，
足以让任何人疯狂。但我知道，这杯茶，没那么好喝。为什么是我？我问。
因为你和我有共同的敌人。苏蔓的眼神锐利起来，陆景鸿，还有他身边那只新宠。
我心中一动。看来，她对林晚的敌意，比我想象中更深。我很好奇，我换了个话题，
陆哲是你弟弟，你把他斗倒了，现在又想对付你父亲。苏小姐，你图什么？
苏蔓端起茶杯，沉默了片刻。沈聿，你听说过我母亲的故事吗？我摇头。我母亲，
是陪着陆景鸿白手起家的女人。陆氏集团能有今天，一半的功劳是她的。但在公司上市前夕，
陆景鸿用一份伪造的挪用公款证明，把我母亲送进了监狱，然后独吞了所有股份。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刻骨的恨意。我母亲在狱中抑郁而终。而他，
转头就娶了陆哲的母亲，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所以，
你觉得我会对他们有什么姐弟之情，父女之情？茶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
我终于明白，苏蔓为什么常年待在国外。她不是不回来，而是在等待时机。现在，
我亲手把这个时机，送到了她面前。你想怎么合作？我问。苏蔓的嘴角，
终于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很简单。你出公司，我出资源，我们一起，把陆氏，
从陆景鸿手里，拿回来。属于我的，我要拿回来。属于你的...她看着我，
你被陆家父子羞辱，难道就不想讨个公道？她的话，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
和聪明人合作，总是愉快的。我向她伸出手：合作愉快。苏蔓握住我的手，这一次，
握得很紧。合作愉快。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同一种东西。野心。
和苏蔓的合作，进行得异常顺利。她动用自己多年在国外积累的人脉和资源，
我则负责具体的方案策划和执行。我们像两台精密的仪器，完美地啮合在一起。为了方便，
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是在公司，有时是在咖啡馆，有时，也会在她的公寓里，
通宵讨论方案。我们的关系，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所有人都以为，
我是攀上了苏蔓这棵高枝，想要借她上位。林晚甚至为此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
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沈聿，我劝你别白费心机了。苏蔓那种女人，你驾驭不了。
她跟我一样，看上的不过是你们男人能带来的利益而已。你现在一无所有，她凭什么看上你？
我听着电话那头她尖酸的腔调，只觉得可笑。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挂掉电话，
我看向坐在我对面的苏蔓。她正专注地看着一份文件，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怎么了？没什么。我收回视线，只是觉得，
某些人很可悲。苏蔓了然地笑了笑，没再追问。我们的关系，确实变得有些微妙。
在无数个深夜的并肩作战中，在一次次默契的眼神交汇里，某种超越合作伙伴的情愫，
正在悄悄滋生。但我知道，我们都默契地没有点破。在扳倒陆景鸿之前，任何私人感情，
都是奢侈品。项目竞标会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里面是一支录音笔。
我按下播放键，陆景鸿和林晚的对话，清晰地传了出来。...亲爱的，
你真的要让苏蔓去负责那个项目吗？她毕竟刚回国，对国内的情况不熟悉。
这是林晚娇滴滴的声音。哼，一个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浪来？我就是要让她去，
让她碰壁，让她知道，没了我的支持，她什么都不是。陆景鸿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可是，
我听说她找了个帮手，就是...沈聿。沈聿？陆景鸿冷笑一声，
一个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的废物，能有什么用？不过是苏蔓找来当枪使的傀儡罢了。
我倒要看看，他们两个能玩出什么花样。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捏着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心中一片冰冷。陆景鸿，果然老奸巨猾。
他早就看穿了苏蔓的野心，故意把这个项目抛出来，就是想给我们设个套，看我们往里钻。
我立刻拨通了苏蔓的电话。计划有变，我们中计了。电话那头的苏蔓沉默了几秒，
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我知道。我刚收到消息，我们准备用来竞标的A方案，
已经被泄露给了我们的竞争对手，宏远集团。我的心一沉。
A方案是我和苏蔓耗费了无数心血做出来的，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现在被泄露，
意味着我们明天的竞标，将毫无胜算。陆景鸿这一招，实在太狠了。他不仅要让苏蔓输，
还要让她输得心服口服，让她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现在怎么办？我问。别急。
苏蔓的声音依旧镇定，我手里，还有B方案。B方案？我愣住了。
我们从来没有准备过什么B方案。在我公寓，你现在过来。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驱车赶往她的公寓。苏蔓的公寓里，灯火通明。她穿着一身家居服，
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多了几分女人的柔媚。她将一份文件递给我。
看看吧。我接过来，快速地翻阅着。这是一份全新的方案，
比我们之前的A方案更加大胆，也更加激进。它几乎推翻了之前所有的构想，
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切入，构建了一个全新的商业模型。如果说A方案是稳中求胜，
那这份B方案，就是兵行险着，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你什么时候做的？
我震惊地看着她。在你做A方案的时候。苏蔓淡淡地说，
我从不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
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步步为营，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可是，这份方案太冒险了。
我提出了我的疑虑，而且，我们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根本来不及做详细的数据支撑和可行性分析。所以，我需要你。
苏蔓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的脑子，比任何数据都管用。沈聿，现在，
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在那个深夜，我和苏蔓，将这份疯狂的B方案，一点点地完善，填充。
我们争论，我们探讨，我们推翻，我们重建。当时钟指向凌晨五点，一份完美的方案，
终于在我们手中诞生。我看着苏蔓熬得通红的眼睛，和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
心中某个角落，忽然软了一下。我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去睡一会儿吧，接下来的，
交给我。她没有拒绝，接过水杯，轻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她靠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