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的牛马也是牛马

捉鬼的牛马也是牛马

作者: 霸道总裁赵铁牛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捉鬼的牛马也是牛马》是霸道总裁赵铁牛的小内容精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捉鬼的牛马也是牛马》主要是描写柱子,小江花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霸道总裁赵铁牛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捉鬼的牛马也是牛马

2025-10-02 05:48:12

我是天生的阴阳眼,接了个小活却差点阴沟翻船,折在一栋老宅子里里。

中堂那幅先祖画像流下两行血泪,屋子里到处爬满了带黑斑的八爪鱼,

委托人直接吓跑……但我的搭档孔叔笑眯眯地说:“放宽心,我们可是专业的。

------------------------------------我叫陈潇,

天生就有阴阳眼,现在在一个通灵工作室做助理。

平时就是跟着老板请来的各种大佬后面打打杂,干些跑腿的杂碎小活。这次接的单子有点怪,

地点在一个沿海小城的老宅里。看那建筑的装修风格,民国时候肯定是个大户人家,

宅子里到处雕梁画栋的,特别气派。工作室这次请来的大佬叫孔叔,人很幽默,

也愿意带我们这些新人。他有个特点特别显眼——那就是他那一口雪白的烤瓷牙,

笑起来的时候简直晃眼。刚踏进老宅的中堂,我就觉得后背发毛。

中堂挂着一幅等身高的先祖画像,穿着民国长衫,眼神空洞。

但那画像的眼睛竟然在慢慢的往下流出暗红色的液体!看着跟血泪似的,瘆人的很!

“又来了,”委托人王老板声音直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几乎天天流!还有!

”他指着房梁和门槛上蠕动的几只身上布满诡异黑斑八爪鱼。

“这玩意儿时不时就从各种角落冒出来,吓跑了好几波来住宿的客人!大师,

你们可得帮帮我啊!我还指着这房子往外出租给我回点血呢!

”孔叔一脸高深莫测地拍了拍王老板的肩,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特别真诚:“王老板放宽心,

我们可是专业的。”他说得轻松,我心里却毛毛的,这宅子的阴气浓得都快化不开了,

有点道行的都能看出来。孔叔让我们摆开法坛开始招魂,一阵阴风刮过,蜡烛火苗猛窜,

直接变成了幽绿色。两个模糊的魂体缓缓在我们面前凝聚出来。一个穿着粗布短褂,

是个憨头憨脑的年轻汉子,脖子上还挂着个长命锁。另一个是个少女,

身上穿着不合身的花旗袍,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就是脸色惨白看着鬼里鬼气的。

一次招来两个?我心里一紧。孔叔却似乎毫不意外,对着我吩咐道:“小陈,

你问问他们的来路和执念。我去看看那些八爪鱼是怎么回事。”说完,他转身就去了后院,

把我和王老板晾在原地。我只好硬着头皮先问那女鬼:“姑娘怎么称呼?怎么来的这儿的?

”她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声音飘忽:“我叫小江花,是被张老爷叫家里伺候的青雀楼姑娘,

张老爷吸多了福寿膏,用枕头把我给闷死了。”我喉咙发干又看向男鬼:“那你呢?

”那汉子挠挠头一脸茫然:“俺叫柱子,是这家的下人。

我……我咋死的我记不清了……”我忍不住皱起了眉,

连自己怎么死的都忘了这得死多少年了?又继续聊了半天,知道小江花死的时候才十六,

她是被后妈卖进妓院的。不过她性格大大咧咧的也不太在意,所以活着时还挺乐呵。

她被闷死的时候刚抽了福寿膏,整个人精神恍惚的所以没受什么罪,身上也没伤。

小江花没念过书人却挺爽快。她说柱子老缠着她说要娶她,烦死了。

“干我们这行的女人哪敢嫁什么好人家,都怕祸害人家祖宗十八代。虽然我早就死了,

但也得讲点职业道德。”我安慰她这不是她的错,又问她为啥不去投胎。她一问三不知,

说死后就一直困在这宅子里,试过出去但走不掉,也没有鬼差来勾魂。柱子的情况也一样。

我有点懵。照理说,人死灯灭的时候鬼差就该来勾魂了,怎么会没来呢?

柱子挠着后脑勺:“我也不晓得啊,我连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在宅子里飘着了。

”柱子有点憨。他说想娶小江花是因为自己没能救得了她的命所以感到愧疚,想弥补她。

我:……兄弟,这大可不必了吧!但柱子拍胸脯保证:“我虽然是个下人,

但每年都能收到很多纸钱元宝,花儿跟了我不会吃苦的。

”我疑惑地问小江花:“你死的时候是哪一年?”她说:“这我哪知道啊?不过我死的那年,

好多学生上街游行,听说到处在打仗。”我又问:“那日本鬼子打来了吗?

”她一脸懵:“啥鬼子?”我更疑惑了。日本人还没打来,

说明柱子死的时候还没到1931年。柱子没结婚,也没后代,这都过了快一百年了,

谁还在祭奠他??这时,中堂画像上的眼睛流的血泪已经几乎染红了半幅画。黑暗中,

更是传来阵阵淅淅索索的细微爬行声。那些带黑斑的八爪鱼,正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围拢过来。

它们从各处的缝隙里钻出来,粘稠的触手甩动着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小江花吓得魂体都在轻轻波动,柱子下意识地挡在她前面。“陈大师,现在怎么办?

”王老板靠在我旁边吓得哆哆嗦嗦,“我还打算把这栋宅子改成度假别墅租出去赚钱呢!

”我强作镇定掏出备用朱砂迅速在我们周围撒了一个圈。低级秽物都怕这个,应该能挡一阵。

这时孔叔回来了,问我弄清楚柱子和小江花生前有什么执念了没,

了结之后赶紧送他们去往生,这宅子的事儿才算解决。我跟孔叔说了鬼差没来的事。

他转了转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又在宅子里走了两圈,说:“这宅子不简单,背阳朝阴,

聚煞汇灵,风水位适合做阴宅却建了阳宅,难怪鬼差不愿上门。”我沉默了。

聚煞汇灵可不是好事……孔叔看着我说:“不急,你先问清楚他们的执念,

到时候我开坛请鬼差上门也不难。”于是我又去找柱子和小江花沟通。这事得慎重,

万一搞错了送不走,等鬼差真来了又交不了差,那就麻烦大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鬼差再小也是个官儿啊!柱子说他生前没啥执念,死的时候才十七八,傻乎乎的。

死了之后才有的执念,就是想娶小江花,弥补她。小江花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开口就骂:“谁要你弥补?你是不是有病?天天缠着老娘烦不烦!”她越骂越起劲,

柱子反而乐呵呵的,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我真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安抚好小江花,

我又问她。她托着腮想了半天,说:“我不知道我有啥执念。我这个人一直心挺大的,

在家的时候天天喝野菜汤,偶尔喝点米汤。

饿急了我就去林子里找鸟蛋吃……”“被卖到妓院以后反而吃得饱了,反正听话就有饭吃。

比我先进去的姐姐们也照顾我,知道我年纪小,很多事应付不来,

她们就帮我顶……”“知道这大宅子的老爷抽完福寿膏喜欢打人,

第一次是红袖姐姐替我出台的。回来时她浑身是伤,躺了半个月。第二次点我,

另一个姐姐要替我去,我实在不忍心,就自己来了……谁想到就再也没回去。

”“不过我没受啥罪,迷迷糊糊就飘起来了。还看见龟公来领我的身子,

管家还给了他二十个银元呢!”说到这儿,小江花苦笑一下:“大概妓女的一条命,

就值二十个银元吧……”我沉默了一会儿,很想拍拍她表示安慰,但是挣扎了一下又放下手。

一是活人碰不到魂体,二是阴魂与活人贸然接触,对我俩都不好。

我又问:“那你想知道你那些姐妹后来怎么样了吗?这是你的执念吗?

”小江花摇摇头:“不知道。姐妹们常说,干这行要想得开,活一天算一天。别想以后,

想多了只会害了自己。”她顿了顿又说:“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我本来就是贱命一条,

无所谓的。”我胸口突然燃起一丝怒火,这是一个被时代彻底PUA了的可怜姑娘。

那个年代,像她这样的女孩不知道还有多少?太悲哀了……同时,

我又有点庆幸自己没生在那个年代——十六岁,我们还在上高中,

她却早已在生存线上挣扎……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结果,孔叔有点无语。天快黑了,

孔叔还有别的事不能一直耗着——毕竟我们可是按小时收费的。我打电话跟老板沟通了一下,

提议等我把执念问清楚了再请孔叔来开坛。孔叔想了想表示同意,然后就走了。

他走后我跟小江花约定好,让她这两天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什么执念,过两天我再来找她。

她答应了,还送我到门口,开心地挥着帕子告别。我看着她身上那件不太合身的旗袍,

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没抓住。愣了下,也没再管。走出大门,

我顺着宅子外墙走了一圈,发现一些怪事。一般中国建筑的外墙是不会露出横梁的,

但这栋宅子的外墙却有横梁露出来一截,大概半米长,风吹雨打,已经变色开裂,

有点腐朽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情况我从没遇到过,得回去查查资料。

接着在侧门的台阶两边,我又发现两座开口朝里的小型石狮子。房子一般是坐北朝南,

侧门开在东西两侧。在侧门摆石狮还朝里开口,容易招灾,正常人怎么会给自己招灾?还有,

宅子里种了一棵大槐树。槐树又叫“鬼树”,一般种在往生路上,种在家里容易招鬼。

越来越邪门了。我心想,给这宅子看风水的人,是不是往死里整主人家?这也太毒了,

全是损招。第二天,宅主打电话回访,说带黑斑的八爪鱼没再出现了,听得出来他很高兴,

又问我们啥时候把两个鬼送走。我回他说得和孔叔算个时间,看哪天合适。

其实只要不是农历十五,哪天都行,就是个拖延的借口。然后我开始整理宅子的资料,

想查清楚“横梁外露”是啥意思。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实在好奇。

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招,估计是有人对主人家使坏。我不禁有些感慨,

这家人是得罪了谁啊?太狠了!正查着资料,发小打电话叫我去撸串。我说正忙呢,没空。

她就问我咋了。发小特别爱听我工作中这些“邪门事儿”,一听就来劲。可惜她没有阴阳眼,

干不了这行,只能听我讲过瘾。我就说:“要不你来找我,我带你去看看。正好你是个作家,

又社牛,帮我问问小江花的执念到底是啥。”她爽快答应了。我们约好第二天去找小江花,

我在中间当“人形传话筒”。我翻遍了资料,

终于在一本没什么人知道的阴阳五术野记里找到了答案。一般横梁自带煞气,尤其是起居室,

外露更不吉利,影响主人健康。所以装修时都会用吊顶或装饰把横梁藏起来,避免妨主。

这也是古时候很多人不敢得罪木匠的原因——怕他们在梁上动手脚。这叫“厌胜之术”。

但这宅子更绝,不是外露,是直接“出墙”了。野记里说,如果横梁用槐木做芯,

外面包榆木遮掩,再出墙破院,那十里八乡的孤魂野鬼都会被吸过来,储在槐木里。

日积月累,等榆木外壳撑不住屋顶重量,房子就会塌。

那时槐木里关了很多年的孤魂野鬼就会被放出来。他们本来就没受供奉,又被关了这么久,

个个怨气冲天,这地方立马会变成人间地狱。我惊呆了:这他娘的不是在养蛊吗??

我带发小找到小江花,柱子也在旁边。她俩就这么聊上了,我一边当她俩的人形传话筒,

一边心不在焉地打量横梁。从外面看,横梁被装饰过,看不清楚。

我叫柱子飘上去帮我仔细看看。柱子憨憨地答应了。可他还没靠近,就怪叫一声窜下来。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梁上有个男人。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什么男人。柱子吓得不敢再看,

只说太吓人了。我心里一沉,感觉有点不妙!立刻招呼王老板找来一把旧梯子,

咬牙爬了上去。横梁上积着厚厚的灰,一个穿着破旧戏服的男人蜷缩在那里!

他的脸上画着浓重的油彩,像是京剧里的角儿。但最恐怖的是,

他的嘴巴竟然被几道像头发丝一样的东西给牢牢缝住了!他感受到我的靠近,

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然后疯狂地用眼神示意我离开这里,

嘴唇被缝住的地方因为用力而渗出血色的阴气。他在叫我走!我汗毛倒竖,

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以孔叔的道行,不可能漏掉这一只啊。这只鬼被强行封口藏在横梁上,

孔叔知道他的存在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干的?!事有蹊跷,我赶紧给老板打电话。

老板听我说完,决定另外找个人来帮我。但他提醒我要保密,别让孔叔知道。

孔叔在江湖上有地位,不能得罪。我表示明白就挂了电话,回头我想跟那男鬼说话,

问问基本情况。可他嘴巴被缝上了根本说不出来,哼哼唧唧发出来的声音我也听不懂。

我没辙,只能下去等老板派的帮手。唉,谁叫我是小菜鸡呢?

老板派来的人我听说过但没见过,叫龙叔。三十多岁,比孔叔年轻不少,一身肌肉,

典型的北方大汉。不像孔叔,瘦瘦条条,一看就是南方人。龙叔顺着梯子爬上去看那男鬼,

拔出小刀就朝他嘴上招呼。我吓了一跳,忙问:“龙叔,这是啥招?”龙叔被我吓了一跳,

没好气地说:“他嘴上被人下了咒,说不了话,你慌啥?”我讪讪一笑,有点尴尬。

龙叔把男鬼带下来问话,可男鬼嘴里咿呀哇啦怪叫着像在唱戏似的,唱的是啥咱也听不懂。

我只好把孔叔说的话还有我的发现都告诉龙叔,包括横梁的事。那男鬼一听“横梁”,

突然发疯似的笑起来,尖叫道:“哈哈哈……那个人还怕你们发现,封了我的嘴,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哈哈哈……”我觉得不对劲,赶紧问他“那个人”是谁。

男鬼疯疯癫癫在地上乱扭,说话含糊不清,一直狂笑。但从他零碎的话里,

我渐渐听明白了——他说的“那个人”,就是孔叔。我和龙叔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不妙。

那边的发小突然尖叫起来。我赶紧跑过去——别是出啥事了!跑过去一看,她没事,

但中堂那幅祖先画像又开始流血泪,这次整幅画都快被染红了。龙叔低声惊呼:“不好!

”我忙问咋了。他说这是先人预警,有大灾要发生。我心里一慌,有点手足无措。我靠,

我只是个小卡拉米啊,能不能别突然给我上强度啊!这时发小突然跟我说,

她好像知道小江花的执念是啥了。我说:“是新衣服吗?”她惊了:“你咋知道?

知道了还叫我来问?”我说:“我也是带你来了才发现的。小江花身上的旗袍很不合身,

一看就是小孩穿大人衣服。可能是她哪个姐妹借给她出台穿的。你来的时候穿了条新裙子,

她一直盯着看,眼神羡慕。所以我猜,她是想穿一件属于自己的、合身的新裙子。

”发小呆住了:就这?“孔老三……果然没安好心。”龙叔绕着宅子转了一圈冷笑道,

“他可不是要送他们俩去往生,而是想把柱子和那小女鬼也喂给上面这根鬼梁!

他强行召唤鬼差,是想借鬼差之手炼化这宅子里所有的厉鬼,搞个大东西出来!

”“那我们怎么办?”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尼玛的真是要了我的小命了!“将计就计。

”龙叔沉声道,“他不是要执念吗?我们就帮那两个可怜的鬼了却执念!

只要他们心甘情愿被送走,魂体纯净,孔老三的邪术就成不了!”“行!

”我转头问小江花她的尺码,她说她哪知道什么尺码,平时都是穿旧衣服,

要接客了就从姐姐们那里借一件旗袍出门,完事儿了再还回去。我没法子只能目测了一下,

然后让发小赶紧去买件新旗袍。发小扫了辆自行车,麻溜地去了。

我又问小江花:“等你换了新裙子,你愿意嫁给柱子吗?”小江花眼神躲闪,

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哼哼唧唧地算是同意了。柱子在一旁乐得像中了五百万,直呼自己笨,

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原来让花儿穿上新裙子,她就愿意嫁了。我心里感慨:就算是妓女,

就算已经死了,在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时,也想展现最美的一面啊。小江花告诉我,

“小江花”是她的艺名,她本名叫田二妞。龙叔给他们写了婚书:张柱生 配 田二妞。

一直躺在地上的男鬼忽然低低哭了起来。龙叔不客气地骂了两句,嫌晦气:“人家大好日子,

你搁这儿哭丧呢?”男鬼抬起脸,我才发现他脸上带着妆——是唱戏的那种,

有点像《霸王别姬》里张国荣的妆,但淡一点。这唱戏的男鬼说:“我劝你们快逃吧,

这地方安稳不了几天了。”王老板左看看又看看,找了个借口说家里还有事就跑了。

龙叔皱着眉没说话,我还想再问的时候发小火急火燎地回来了。于是,我生起火盆,

准备把新旗袍和婚书当着他们的面烧了,烧完他们就是正式夫妻了。“呜呜——!

”阴风毫无征兆地狂暴起来,吹得所有人睁不开眼!再一抬头,小江花和柱子身边,

鬼差的身影已经若隐若现。我惊呆了:什么情况??我们没请鬼差啊!!

后院方向传来孔叔的做法吟唱声:“时辰到了!鬼差临门,百魂献祭!开!

”发小拔腿就往外跑,果然在后院大槐树下发现了孔叔和他起的坛。“快烧!”发小大喊,

她看不到小江花和柱子,但是一下就明白了这阵阵阴风是孔叔招来的。“小江花,柱子,

来接你们的嫁衣和婚书!”我将旗袍和婚书放在铜盆里,火焰跳跃,青烟袅袅。烟雾中,

小江花身上那件旧旗袍化作流光,崭新的红色嫁衣凭空浮现贴合着她年轻的身躯!柱子身上,

也出现了一套干净的红马褂!整个宅子已经开始剧烈摇晃,横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小江花和柱子的身影开始扭曲,他们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

而他们身后手持锁链的鬼差虚影已经越来越凝实!“完了……”王老板瘫软在地。

龙叔和孔叔直接打起来了,他想在鬼差完全抵达前打断请神仪式,不然请神容易送神难,

鬼差真到了这里以后不带点什么是不会走的。小江花和柱子那儿已经动不了了,

连那个戏子男鬼也是。鬼差的压迫感越来越强,他们只能靠在一起勉强撑着。孔叔老奸巨猾,

打不过龙叔,直接翻墙跑了。龙叔担心我们,一脚踢翻祭坛就冲过来护住我们。

但已经来不及了,鬼差基本上已经到了。我气得眼泪直飙:妈的,这傻逼孔叔别让我再碰到,

否则打得你妈都不认识!小江花的命太苦了,幸福都没超过二十分钟。发小拉着我嗷嗷哭,

龙叔听得头大,喝令我们闭嘴。地上的男鬼说:“你们快走吧,

他俩是这儿仅剩的没被污染神智的魂了。他俩一走,这儿就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到时候你们想走都走不了!”龙叔一听,一把抓起男鬼拴在裤腰上,

拉起我和发小就往宅子外冲。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大喊:“小江花、柱子,对不起!

是我们疏忽了!祝你们下辈子投个好胎,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已经没力气说话,

只是微笑着微微摇头,好像在说“没关系”。龙叔带我们冲到前院,大门明明就在眼前,

可怎么跑都靠近不了,永远差一段距离。地面开始龟裂。

无数只带着黑斑的粘稠触手从裂缝中疯狂涌出。龙叔额头青筋暴起,大喝一声,拔出桃木剑,

咬破舌尖把血喷在剑上,一手舞剑一手掐诀。几招之后,

他突然瘫软在地——原来他硬生生把自己的生魂逼了出来!

龙叔的生魂飘到那幅祖先画像前一顿操作,从里面飘出一缕魂。那魂说着很古老的方言,

我们听不懂。龙叔连听带猜加比划得出一个结论:快跑——能跑多快跑多快,往西跑,

千万别往海边去。我和发小赶紧往外冲,这回顺利跑出去了!我俩一人扫了一辆自行车,

一路狂蹬!一路上到处都开始往外涌现黑斑的八爪鱼,特别瘆人。附近有些没底线的商家,

捡这些八爪鱼做菜卖出去。城里开始出现一批丧失理智见人就咬的丧尸,

而且数量还越来越多。我们逃跑时,龙叔留在了宅子里,

临走前他把那个穿戏服的男鬼扔给了我。男鬼说,

柱子和小江花魂体没被污染所以那地方一直没塌。他俩一走,那里就撑不住了,肯定会塌陷,

等横梁一断,百鬼集行,那个老宅就会变成真正的人间炼狱。

龙叔应该是用自己的生魂在支撑,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孔叔是真正的敌特!

真他妈的不是人啊!自行车实在是太慢了,半路上发小发现一辆清洁工用的拖车,

我们就开着拖车继续逃。路上还救了一个老奶奶和她的小孙女,她们正被一只丧尸追着咬。

发小开车,我上网看新闻。城里“人咬人”的情况很严重,不知道有没有报道,

政府有没有来管控。不然一蔓延,全完了。

可新闻里只说黑斑八爪鱼是福岛核废水污染引起的,只字不提“人咬人”的事。

我擦……福岛核废水都出来了,人造丧尸的事还瞒得死死的?!我们一路往西逃,

居然还撞见了孔叔!他在不远处别墅的花园里和几个一看就是富婆富翁的人喝茶,

旁边还有几个保镖。我和发小一边骂一边跑远了……那些保镖个个威武雄壮,打不过,

真的打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脑子里一直在想——柱子只是个下人,无儿无女,

死了一百多年还有人祭奠。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拍拍脑袋,觉得那个供奉柱子的人,

搞不好就是解开谜题的关键。我死死抓着扶手,回头望向那栋民国老宅,

那里已被一团浓郁如墨的黑气笼罩,隐约传来无数凄厉的鬼吼。

“不知道龙叔还能不能活着出来……”我声音沙哑,喉咙里像堵着什么硬块。

发小紧握着方向盘,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被我们救上车的奶奶紧紧搂着吓坏了的小孙女,祖孙二人都吓得面色惨白,

显然也看到了附近混乱的景象和老宅那边冲天的鬼气。

“姐姐……那些咬人的叔叔阿姨……还有房子里跑出来的黑影子……是什么?

”小女孩奶声奶气地问。我无法回答,因为我自己都还没弄清真相是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

掏出手机开始联系工作室老板,却发现信号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拨通,

我强压着快要崩溃的情绪汇报了这边的的情况。

老板那边沉默了一会问:“……你们现在的位置在哪?”“我们按龙叔说的,

出了老宅以后一直在往西走。”“继续向西,别停!尽量走小路,避开主干道和人群聚集地!

”老板急促地说,“孔老三的事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他背后可能还有一个组织,

他们的目的绝不是炼一个凶煞之地那么简单!你们保护好自己,

我立刻带人过来接应你们……”电话戛然而止,信号彻底中断了。

老板透露的内容让我心头寒意更甚。孔叔那张假笑的脸和那口烤瓷牙,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走小路!”我给发小指了个方向。拖车猛地一震,开上一条长满杂草的坑洼土路。

“车子快没电了!”发小焦急地说。前方路边正好有个废弃的农户,大门破烂歪斜,

院子里长满荒草,看着像很久没人来过得样子。“进去看看!”无奈之下,

我们只能将拖车开进废弃农户的院子。天渐渐黑了,四周安静得可怕,

只偶尔传来几声干巴巴的鸟叫,我们躲在房子里连火都不敢生,

只能借着月光啃着从拖车上找到的之前清洁工留下的干馒头。奶奶搂着小孙女,

轻声哼着古老的歌谣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

我发着呆又想起小江花和柱子最后穿着喜服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

“啪……”一道极轻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所有人瞬间憋住呼吸,

发小颤抖着慢慢挪到窗边掀开一角脏污的窗帘向外望去。月光下,

院子的水泥地上一堆身上带着熟悉黑斑的八爪鱼正扭曲着爬行,

所过之处留下一地恶心的粘液。“我靠!好他妈多……”发小声音发颤,“好恶心!

”破旧的大铁门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想破门而入!紧接着,是第二下,

第三下!铁门很快就扭曲变形,透过门缝,

我看到外面是几只因为啃食过那种变异八爪鱼而变成丧尸的人!

奶奶将孙女紧紧搂在怀里大气也不敢喘,发小跑到我旁边紧张的盯着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可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种鬼地方!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一把生锈的柴刀上,

心里有了主意。妈的!拼了!我跑过去抓起那把柴刀,转头对奶奶和发小说:“我数三二一,

一起冲向后门往出跑,听到什么都别回头!”“砰——!”“三!”“二!

”铁门终于承受不住轰然倒下,几只丧尸终于没有阻碍地闯了进来!“一!跑!

”我吼出最后一个数字,猛地一脚踹开早已松动的后门拉着发小率先冲了出去,

奶奶抱着孙女紧跟在后!身后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和爬行声,

我们不敢回头拼命朝着屋后漆黑的树林狂奔。杂乱的树枝抽打在脸上、身上,

脚下磕磕绊绊不知摔了多少跤,一刻也不敢停又立马爬起来继续跑。肺像破风箱一样嘶吼着,

胸腔几乎要炸开。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声音终于渐渐消失,

我们精疲力尽地瘫倒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万幸大家都没跑丢,

只是每个人看起来都狼狈不堪,身上布满被树枝刮出来的伤口。拖车没了,也没有补给,

我们只剩下随身的一点东西和刚刚那把柴刀。“不能停……他们可能还会追来。

”我撑着柴刀拉着发小站起来,双腿都在发抖。借着惨白的月光,

我们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西摸索继续摸索。走到后半夜,我们几乎都要虚脱,

又饿又累整个人都快不行了。这时,前方山坳里隐约出现了一栋建筑的轮廓。走近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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