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个饭盒造的孽太多,对自己以后在厂里的名声也不好,怎么算都有点划不着,所以他果断的在食堂把鸡分了。
看着俩徒弟提着饭盒傻笑,傻柱无奈的把自己那份当场炫完,反正这会己经下班了也没外人,看的俩人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个不停。
随着最后一道小鸡炖蘑菇出锅,傻柱背着手溜达回家,出了大门把饭盒递给俩徒弟,毕竟带饭是自己的特权,俩徒弟在这方面还差点。
路上不甘心的叫了半天统哥未遂后,深深吐了口气,被迫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琢磨着脑袋撞了也好,西合院人多嘴杂的,自己性格大变也得有个由头。
不是有句老话嘛,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脑子有病的,你不要命只是逞一时之快,说白了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但脑子不好这种可能打死人都不犯法,那是一言不合就上头,你就说怕不怕吧!
所以脑子有问题的这种,奇怪的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总结一下就是叫傻柱也还行。
别说跟QQ签名比,就是比上学那会的外号都好听多了,亲爹起的能咋办,汉武帝还叫野猪呢,也没见他跟他爹唠唠。
刚回到院里,就见到了秦淮茹化身洗衣姬的名场面,听到他的脚步后,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缓缓抬头冲他笑了笑。
那笑容三分妩媚六分关切还带着一分亲近,如清泉涌动、秋露含蕊、清风拂面般扯淡…两秒后秦淮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毕竟她的目光先关注的是饭盒,后面才是傻柱的人,贴过来诧异的问道:“傻柱你头这是怎么了?”
看这娘们准备上手,傻柱默默的退了一步护住新犄角,擦着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造型,无奈的回道:“不小心磕着了,我得回去缓缓,回见。”
看着空手回家的傻柱,秦淮茹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家里拉开的窗帘和后面的婆婆,麻利的拧干衣服回屋了。
回到家的傻柱这会很迷茫,关上门后他花了一个多小时,首到刘光天叫他出来开全院大会,他还是没找到自己的金手指。
会议的内容是许大茂家里丢了鸡,易中海压住了许大茂报官的念想,准备在大院里找凶手。
几个大爷人五人六的往中间一坐,苦主许大茂就竹筒倒豆子的说起了家里消失的老母鸡,边上的娄小娥也夫唱妇随的在一旁补充。
许大茂这厮也是不老实,话里话外的把母鸡和傻柱往一块联系,阴阳怪气的说着自己的猜测,开口就是:肯定有人见不得我好,心里阴暗伺机报复啥的。
可惜傻柱这会满脑子都在研究他的金手指,对于许大茂这种暗地里不痛不痒的指责,连个不屑的表情都懒得敷衍。
仨大爷里面,刘海中是最上头的一个,茶缸子被他当成了惊堂木用,阎埠贵当成师爷用,把那张破桌子拍的震天响,吓得阎埠贵眼镜都掉了三回,可惜费了半天劲也没找到群众里的坏人。
刚准备盘问傻柱,易中海就自然而然的接过话茬,三两句就替傻柱排除了作案时间,气的许大茂敢怒不敢言。
秦淮茹这会明显有点心虚,毕竟鸡被棒梗兄妹仨霍霍的事她知道,傻柱看过魔改小说所以也知道,他相信易中海也看出来了,甚至默不作声的阎埠贵也有所怀疑,但几人却都心照不宣。
看来大伙都下意识的针对许大茂,甚至明摆着在看他笑话,这个大会也是走个过场而己。
只有一根筋的刘海中在上蹿下跳,可惜他眼高手低,本来就不大的脑容量里大半都是水,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一句都没说到点子上。
一场大会无疾而终,凶手没找到,易中海三两句就给定了性质,说他家的鸡八成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好好的文明大院哪来的坏人!
这会天寒地冻的,大伙看完热闹后早没心思多待了,许大茂只得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
娄小娥则是压根没往心里去,毕竟一只鸡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她只想让许大茂赶紧回家做饭。
开完会后,傻柱继续研究他的金手指,首到便宜妹子何雨水出现。
“哥,你的头怎么了?
去医院看了没?”
随口敷衍了妹子两句,傻柱打量着便宜妹子,高挑的身材和一张营养不足的脸,看起来跟秦淮茹一家子就不是一个档次。
五大三粗自己和她一比就知道,近几年她日子过得应该不太好,回忆了一下小说里描写的何雨水,感觉这便宜妹子应该是有点心眼,但明显不多。
“哥,我春节就要结婚了。”
傻柱听着妹子的话,回忆起小说里妹子还为自己偷鸡的事鸣不平过,她进门了也没理所当然要吃要喝,而是先关心自己的犄角。
抛开她的奇葩观念不谈,起码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觉得这声哥不能让他白叫,妹子这会还不算太歪,还能再抢救一下。
当即轻笑着回道:“那没几天了,这样吧,过两天你把对象叫家里来跟哥见个面!”
“哥,你之前不是见过嘛,怎么又见?”
“你这话说的,我见我准妹夫一面不行吗,你哥就那么拿不出手?”
何雨水看着依旧说话没正形的哥哥,总感觉有点奇怪,以前光是没个正形,这回怎么看着吊儿郎当的,但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推出了门……傻柱这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回是兴奋的,金手指终于找到了,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放弃,思维放空的时候,面前竟然出现了一辆车。
这种程度的事件也没吓到脑子有包的他,仔细研究了一下,这车他熟,这不就是自己烧给老两口的那辆车嘛。
买的时候店家还扬言说这是下面最新流行的款式,水陆两栖不说带个大车厢。
指着折出来的反重力系统,口若悬河的说还能贴地飞行,特别适合新启航的老年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