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离婚?可以!请厂长老公先还我五千卖血钱

八零年代离婚?可以!请厂长老公先还我五千卖血钱

作者: 轻墨绘君颜

其它小说连载

《八零年代离婚?可以!请厂长老公先还我五千卖血钱》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白露周启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启明,白露的年代全文《八零年代:离婚?可以!请厂长老公先还我五千卖血钱》小由实力作家“轻墨绘君颜”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15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1:46: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八零年代:离婚?可以!请厂长老公先还我五千卖血钱

2025-10-02 12:07:23

他们都说周启明是天之骄子,省城最年轻的国营厂长,前途无量。他们也说,

他身边的大学生秘书白露,有文化有样貌,才是他的良配。可他们忘了,

当年是谁在雪地里给人磕头,卖了头发又卖血,才把他从乡下的泥沼里刨出来的。如今,

他派心腹在火车站堵我,往我手里塞了一沓“大团结”,让我别去厂里“闹事”。

他们以为我是来摇尾乞怜,挽回他的。呵,我只是来拿回我的本金和利息,顺便,

再把他从云端拽下来,看看没了我的血肉铺路,他还是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01“嫂子,你咋来了?”火车站出口,一个穿着四个兜干部服的年轻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叫李伟,是周启明的心腹,当年周启明离家去城里,还是我煮了十几个鸡蛋让他带上,

一路送到村口的。现在,他看着我的眼神,躲躲闪闪,手里攥着一卷钱,局促地搓着。

“启明呢?”我问,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他听清。我的手里,只提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布包,

里面装着两件换洗的粗布衣裳,还有一本我藏了许多年的账本。“周……周厂长忙。

”李伟的称呼变了,从“启明哥”变成了“周厂长”。他把那卷钱往我手里塞,压低了声音,

“嫂子,你来一趟不容易,这点钱你拿着,买点东西就……就先回去吧。厂里最近事多,

厂长他实在抽不开身。”这话说得真有意思。他不是抽不开身,是怕我这个乡下老婆的出现,

碍了他和那个大学生秘书的好事。我没接钱,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李伟被我看得满头是汗,

手里的钱变得烫手起来。整个出站口人来人往,都在看我们这边的拉扯。“嫂子,你别这样,

让厂长难做。”他几乎是在哀求。我笑了。“难做?”我终于开口,

伸手推开了他递过来的钱,“当年他冒名顶替上了大学,是我去给人家当牛做马,

才堵住了人家的嘴。他妈病得快死了,是我卖了血才换来救命钱。现在他当了厂长,

我就让他难做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李伟的脸瞬间白了。

周围投来的目光,从看热闹,变成了审视和探究。李伟慌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拖走,

“嫂子,咱……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我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一个踉跄。“不用了。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衣袖,那上面还带着乡下泥土的气息,“我不是来找他回去的。

”我看着他错愕的脸,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回去告诉周启明,洗干净脖子等着,我陈淑,

是来跟他离婚的。顺便,算笔账。”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走进了省城九月炙热的阳光里。

身后,李伟拿着那卷钱,呆立在原地。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周启明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随身带着的那把木梳,是他当年用一块桃木亲手为我雕的,梳齿已经磨圆了,他说过,

见梳如见人,永远不会忘了我。现在,这把梳子,只配用来给他刻一道忘恩负义的罪状。

02周启明的家,在厂里分的职工大院里,是最好的独栋小楼。红砖墙,琉璃瓦,

院子里种着几株月季,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理过的。我到的时候,院门没关。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正蹲在花坛边浇水,身段窈窕,皮肤白皙,

手腕上还戴着一块精致的上海牌手表。她就是白露,我听村里回来的人提过无数次的名字。

周启明的秘书,大学生,城里人。她看见我,站起身,手里还拿着洒水壶。她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从我打着补丁的布鞋,一路移到我粗糙的手上,最后停留在我洗得发白的衣服上。

那眼神里没有恶意,只有一种天然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你找谁?”她开口,

声音倒是温温柔柔的。“我找周启明。”我报出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一种了然的神情,带着几分客气的疏离:“周厂长在开会,你有什么事吗?

可以在传达室登记,或者和我说也一样。”她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你是谁?

”我问。她似乎觉得我的问题有些好笑,但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我是他的秘书,白露。

你是……他家乡来的亲戚?”“亲戚?”我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朝她走近了一步。

她或许是闻到了我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我叫陈淑。”我说,“是周启明在老家拜过天地,

上过族谱的,结发妻子。”“结发妻子”四个字,让白露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她手里的洒水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浸湿了她干净的白皮鞋。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盯着她的眼睛,重复道,“我是他老婆。那你呢,

白秘书,你又算什么?”就在这时,楼里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吵吵嚷嚷的?

”周启明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瘦了些,也白了,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色工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上那块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的疤痕,是他小时候为了护着我被狗咬的,

如今却戴上了一块崭新的手表。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穿着破烂棉袄,跟我说“阿淑,

等我出人头地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穷小子了。他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里的震惊和慌乱根本来不及掩饰。“阿……阿淑?你怎么来了?”他快步走过来,

想要拉我的手,却在看到我满是老茧的手时,动作停顿了一下。白露的脸色惨白,

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看着周启明,声音里带着哭腔:“启明,她……她是谁?

”周启明脸上闪过一丝烦躁,他回头对白露呵斥道:“你先进去!”然后,他才转过头,

压低声音,用一种既愧疚又急切的语气对我说:“阿淑,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我们进去说,别在这儿让人看笑话。”我看着他,

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让人看笑话?”我轻声反问,“周启明,

从你让人在火车站给我塞钱的那一刻起,你不就已经是个笑话了吗?”我的话,

让他脸上血色尽失。03周启明最终还是把我拉进了屋。屋里的陈设很气派,

沙发、电视、电风扇,都是乡下人眼里的稀罕玩意儿。地上铺着水磨石,擦得锃亮,

能照出我狼狈的倒影。白露没有听话进去,而是红着眼眶站在门口,

活脱脱一朵被风雨欺凌的小白花。“阿淑,你坐。”周启明给我倒了杯水,搪瓷杯子,

上面印着“先进工作者”的红字。我没坐,也没接那杯水。“我来只办两件事。

”我开门见山,“第一,离婚。第二,算账。”周启明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热水洒了出来,烫得他“嘶”了一声。“离……离婚?”他似乎不敢相信,“阿淑,你别闹,

我知道这几年委屈你了。我……我本来打算过段时间就回去接你和咱妈的。

”这话他说得自己都不信。如果真要接,何必等到现在?“别。”我打断他,

“这福气我受不起。你这大庙,容不下我这尊小佛。

你还是赶紧和你身边的这位白秘书双宿双飞吧。”“你!”周启明被我堵得脸色涨红,

一旁的白露眼泪已经掉了下来。“这位大姐,”白露终于开口了,声音哽咽,

却带着一股子茶言茶语的味道,“我和启明是真心相爱的。

我们……我们是新时代的自由恋爱,不是你那种封建包办的婚姻能比的。

我知道你为他吃了很多苦,我们……我们会补偿你的。”“补偿?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补偿?用周启明的钱?”我从布包里,

掏出了那个陈旧的账本,一把摔在桌上。“啪”的一声,把周启明和白露都吓了一跳。

“周启明,你好好看看!”我指着账本,声音陡然拔高,

“从七八年你顶替王家二柱子去读中专开始,我替你家给王家赔的钱,五百块!八零年,

你妈重病,我卖血换来的救命钱,三百块!从你进城工作开始,

每个月我从牙缝里省下来给你寄的生活费,一分不少,全记在这里!”“这六年,

一共是三千二百七十四块五毛!”“周启明,你现在是风光的周厂长了,

一个月工资八十多块,是吧?那你算算,这笔钱,你不吃不喝,要还多久?

”周启明死死盯着那本账本,嘴唇都在哆嗦。那个账本的封皮,

是他当年用牛皮纸亲手给我包上的,还画了一对鸳鸯,如今看来,讽刺至极。白露也呆住了,

她大概从没想过,她眼里“真心相爱”的男人,是靠着另一个女人卖血卖命,才有了今天。

“现在,我要离婚,并且,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看着周启明,一字一顿地说,

“本金加利息,我也不多要,给我五千块。另外,你冒名顶替上学的事,

我要你去王家磕头认错。不然,我就把这事捅到教育局,捅到报社去!”“你敢!

”周启明猛地抬头,眼里迸发出凶狠。“你看我敢不敢。”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04周启明终究是怕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建立在那个冒名顶替的谎言之上。一旦揭穿,他这个先进典型、青年才俊,

立刻就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颓然地坐到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呻吟着。

白露连忙过去,蹲在他身边,柔声安慰:“启明,你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她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鄙夷:“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狠?你这么做,不就是为了钱吗?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闭嘴!”她把我想象成了那种撒泼打滚、借机敲诈的农村泼妇。

我懒得跟她废话,只是看着周启明:“我的条件,你答不答应?”周启明抬起头,

眼里布满血丝:“阿淑,你非要这么绝吗?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夫妻?”我笑了,

“你在城里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们是夫妻?你妈现在还躺在乡下,

吃糠咽菜,你怎么没想起那是你亲妈?”周启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良久的沉默后,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疲惫地说:“钱……我可以给你。五千就五千。

但是去王家……阿淑,这件事能不能……”“不能。”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周启明,

人要脸,树要皮。你偷了人家二柱子半辈子的人生,磕个头,过分吗?”王家二柱子,

当年村里学习最好的孩子,就因为家里穷,

被周启明家花了点钱就哄骗着把上学的名额让了出来,后来外出打工,断了一条腿,

现在还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着。这件事,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也是周启明人生的原罪。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拿起桌上的账本,转身就走,“三天后,你要是没给我答复,

我就直接去市纪委。”我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屋里那对男女。

白露正用一种掺杂着恐惧和怨恨的眼神看着我,而周启明,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们还住在漏雨的土坯房里。那年冬天特别冷,我生了冻疮,

脚肿得穿不进鞋。周启明就把我的脚揣进他怀里,用身体给我暖着。他一边哈着白气,

一边在我耳边念叨:“阿淑,你放心,等我以后有出息了,一定让你穿金戴银,

再也不让你受一点苦。”那时的他,眼神真诚又热烈。可如今,他的怀里,

早已经暖着别人了。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院子里的月季花开得正艳,

像是在嘲笑着屋子里那场荒唐的闹剧。我没有地方去,就在职工大院门口的花坛边坐了一夜。

我没有哭,只是反复摩挲着那本旧账本。上面每一笔记录,都像刀子,刻在我心里。

这不是钱,这是我的半条命。05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几个穿着工装的家属,围在我身边指指点点。“哎,

这不是昨天来找周厂长的那个乡下女人吗?”“啧啧,穿得破破烂烂的,

怎么就在这儿睡了一夜?也太丢人了。”“听说她是周厂长乡下的老婆,找上门来要钱的,

狮子大开口,要五千呢!”“我的天,五千?抢钱啊!周厂长也是倒霉,

怎么摊上这么个搅家精。”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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