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默，结婚三年，活成了妻子苏晴和她弟弟苏伟的“移动提款机”。
从恋爱时帮苏伟还校园贷，到婚后替他付首付、还车贷，
再到他赌输十万逼我卖婚房填坑——我曾以为忍一忍就能守住家，直到苏晴拿着我的工资卡，
当着我妈的面说“你妈住院的钱先挪给我弟应急”，我才彻底醒悟：伏弟魔的“家”，
从来没有我的位置。1 赌债逼婚“林默，你到底给不给？我弟都要被人打断腿了！
”苏晴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摔，屏幕亮着的聊天记录里，苏伟发的“姐，救我！
他们说再不还钱就卸我一条胳膊”刺得我眼睛疼。我捏着刚从医院拿的缴费单，
我妈急性阑尾炎住院，押金交了五千，后续手术费还得两万多，
兜里就剩这月刚发的八千块工资，还没捂热乎。“苏晴，”我声音发紧，指了指缴费单，
“我妈等着手术，这钱不能动。苏伟那十万赌债，我真拿不出来。”“你妈手术？
”苏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弯腰拿起缴费单扫了一眼，随手扔回我面前，
“阑尾炎又不是癌症，晚几天做死不了！我弟要是被人打残了，你这辈子良心过得去？
”我盯着她精致的脸，突然觉得陌生。三年前结婚时，她抱着我说“林默，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弟那边我会拎清”，可这三年来，
清的只有“我弟要交学费了”“我弟要买车了”“我弟要结婚了”——我的工资卡、年终奖，
甚至我爸妈给的十万彩礼，全被她以“帮衬弟弟”的名义填了苏伟的窟窿。
上个月苏伟刚以“创业”为名，让我给他转了三万，结果转头就去**输了个精光，
现在又来要十万。“良心过得去？”我扯了扯嘴角，从钱包里掏出工资卡，“这张卡你拿着，
里面八千块，是我妈手术的备用金，你要拿就拿，但我告诉你，这钱拿了，我妈要是出点事，
咱们这婚，就别过了。”苏晴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以前不管她怎么闹，
我最后都会妥协，可这次不一样——我妈躺在病床上疼得直哼哼，
苏伟却在外面赌钱欠高利贷，苏晴还帮着苏伟逼我，这已经不是“拎不清”，是没良心。
“林默，你威胁我？”苏晴眼睛红了，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工资卡，“我弟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不能不管他！这房子是你婚前买的，市价两百多万，你先卖了，咱们租房子住，
等以后有钱了再买，先把我弟的债还了！”“卖婚房？”我彻底被气笑了，
这房子是我爸妈攒了一辈子钱，再加上我工作五年的积蓄买的，写的是我和我妈的名字，
她居然敢提“卖婚房”？“苏晴，你是不是疯了？”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房子跟你没关系，跟苏伟更没关系！想卖房子救苏伟？不可能！”“林默！
”苏晴尖叫起来，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就往地上砸，“你要是不救我弟，我就跟你离婚！
我带着孩子跟你离！”孩子？她又拿孩子说事。我们结婚三年，一直没要孩子，
她之前说“等我弟稳定了再要”，现在倒好，拿不存在的孩子威胁我。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火：“离婚可以，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蛋。还有，苏伟欠的赌债，你让他自己还，
别再来找我。”苏晴愣住了，大概没料到我会真的提离婚。她愣了几秒，
突然坐在地上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给苏伟发语音：“弟，林默不肯给钱，
他还说要跟我离婚……你再等等，姐再想想办法……”我看着她这副样子，
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以前我总觉得，她只是太疼弟弟，等苏伟成熟了就好了，
可现在才明白，伏弟魔的“疼弟弟”，是没有底线的，他们只会把身边人的付出，
当成理所当然。我转身回房间，收拾了苏晴的衣服和化妆品，装了两个大箱子，
然后把箱子拖到门口：“苏晴，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叫物业来帮你搬。”苏晴停止了哭泣，
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林默，你真要赶我走？”“不是赶你走，
是咱们离婚。”我拿出手机，打开离婚协议书的模板，“财产方面，
婚后共同财产就那点存款，我一分不要，全给你。但你跟苏伟拿我的钱，
我会一笔一笔算清楚，要么你们还回来，要么我走法律程序。”“你还要跟我算钱？
”苏晴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林默，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跟你三年，
为你洗衣做饭，你居然跟我算这点钱？我弟用你点钱怎么了？你至于吗？”“至于。
”我冷冷地说，“那不是‘一点钱’，是我五年的积蓄，是我爸妈的养老钱。苏晴，
我忍了你三年，也帮了你弟三年，从今天起，我不帮了，也忍够了。”就在这时，
门铃突然响了。苏晴眼睛一亮，赶紧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苏伟，他头发乱糟糟的，
脸上还有几道抓痕，一进门就扑到我面前：“姐夫，你救救我！那些人说今天再不还钱，
就把我手剁了！你看，他们都找到我公司了，我工作都丢了！”我看着苏伟这副窝囊样，
心里一阵恶心。他今年二十五岁，换了五份工作，每份工作都干不过三个月，
不是嫌累就是嫌工资低，整天游手好闲，还染上了赌瘾，全靠苏晴从我这里骗钱过日子。
“苏伟，”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你的债，我不会再管。你要么自己找工作还钱，
要么就去自首，别再来连累我和你姐。”“姐夫，你怎么能这么说？”苏伟急了，
伸手就要抓我的胳膊，“我姐跟你结婚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你的钱就是我姐的钱，
我姐的钱就是我的钱，你凭什么不帮我？”“凭什么？”我一把甩开他的手，
“就凭我不是你爹！我没有义务养你这个赌鬼！”苏伟被我甩得一个趔趄，苏晴赶紧扶住他，
然后对着我吼：“林默！你怎么能推我弟？他要是受伤了怎么办？你太过分了！”“过分？
”我指着门口，“你们现在就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苏晴还想说什么，
苏伟突然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说：“姐，别跟他吵了，咱们先走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大概是看到我态度坚决，他也怕我真的报警。苏晴瞪了我一眼，扶着苏伟走了，
临走前还撂下一句：“林默，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后背全是冷汗。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我妈的缴费单，
心里一阵发酸——幸好我这次没妥协，不然我妈手术费都没着落。我掏出手机，
给我妈发了条消息：“妈，手术费我凑够了，你安心养病，别担心。
”然后又给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准备离婚协议书，
顺便咨询一下怎么追回被苏晴和苏伟拿走的钱。律师朋友听完我的情况，说：“林默，
你这情况不算复杂，只要能拿出转账记录和聊天记录，
证明那些钱是苏晴以不正当理由拿走的，就能通过法律途径要回来。不过你得尽快收集证据，
免得他们转移财产。”挂了电话，我开始翻找手机里的转账记录。
从恋爱时给苏伟转的五千块校园贷，到婚后转的三十万首付，再到上个月的三万“创业款”，
一笔一笔加起来，居然有四十二万多。这些钱，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就这么被他们挥霍了，我心里又气又疼。2 离婚决断第二天一早，我去医院给我妈送早餐，
刚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苏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一晚上。“林默。
”她看到我，赶紧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昨天不该跟你吵架，
不该逼你卖房子。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我弟那边我已经说了他了，他答应以后再也不赌了，
也不会再来找你要钱了。”我看着她这副认错的样子，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以前她每次跟我闹完，都会用这招哄我，我每次都会心软，可这次不一样，
我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苏晴，没用的。”我绕过她，走进病房，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签字就行。至于苏伟，他说的话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林默，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苏晴跟着我走进病房，看到病床上的我妈，
赶紧走过去，拿起旁边的毛巾，“阿姨，我来给你擦脸。昨天是我不对，不该跟林默吵架，
你别生气，好好养病。”我妈睁开眼睛，看了看苏晴，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小晴，
不是阿姨说你，你太疼你弟了，也该为林默想想。林默这三年不容易，你不能总让他受委屈。
”“阿姨，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苏晴一边给我妈擦脸，一边哭，“林默，
你看阿姨都帮我说话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
以后我再也不帮我弟要钱了。”我走到我妈床边，握住她的手：“妈，你别管这事，
我心里有数。”然后转头对苏晴说：“你别在这演戏了，我妈需要休息。你要么签字离婚，
要么我就去法院起诉。”苏晴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放下毛巾，看着我：“林默，
你真这么绝情？我们三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值钱吗？”“感情？”我冷笑一声，
“你跟我谈感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拿我的钱给苏伟赌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你逼我卖婚房的时候？苏晴，是你先把我们的感情当儿戏的。”苏晴咬着嘴唇，
突然跪了下来：“林默，我求你了，别跟我离婚。我要是离婚了，我爸妈会打死我的，
我弟也没人管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都看了过来，
指指点点的，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我赶紧扶起她：“你别在这丢人现眼，
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苏晴不肯起来，反而抱着我的腿：“我不起来，你不答应我，
我就不起来！”我妈急了，想坐起来劝她，我赶紧按住我妈：“妈，你别动，我来处理。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然后对苏晴说：“苏晴，我最后问你一次，
你签不签字？”“不签！除非你帮我弟还了那十万赌债！”苏晴梗着脖子说。“好，
那我报警。”我拿起手机，就要拨110。苏晴慌了，赶紧松开我的腿，
站起来：“你别报警！报警对你也没好处！”“对我没好处？”我看着她，
“你在医院里撒泼打滚，影响我妈休息，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报警怎么了？警察来了，
正好让他们评评理，看看你是怎么帮你弟逼我卖婚房、逼我拿我妈手术费的！
”苏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报警。她犹豫了一下，
突然转身就跑：“林默，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我松了口气。
我妈拉着我的手，心疼地说：“默儿，委屈你了。要是实在过不下去，就离了吧，妈支持你。
”“妈，我不委屈。”我握紧我妈的手，“以前是我太傻，总想着忍一忍就好，
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人是喂不饱的。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咱们好好过日子。”安抚好我妈，
我去医生办公室了解了一下我妈的手术安排，医生说后天就能手术，让我准备好手术费。
我算了一下，手里的八千块，加上我爸昨天转来的一万，还差五千多。我想了想，
给我朋友打了个电话，借了五千块，凑够了手术费。下午的时候，
律师朋友把离婚协议书发过来了，我打印出来，准备找苏晴签字。可我刚回到家，
就看到苏伟带着两个陌生男人坐在我家客厅里，苏晴站在旁边，脸色很难看。“姐夫，
你可算回来了。”苏伟看到我，赶紧站起来，脸上堆着笑，“这两位是我朋友，
也是帮我催债的，我跟他们说了，你肯定会帮我还钱的，他们才同意再宽限几天。
”那两个男人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威胁。其中一个瘦高个说：“兄弟，
苏伟欠我们十万，你是他姐夫，这钱你该还吧？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扔给苏晴：“先签字。签完字，
咱们再谈苏伟的债。”苏晴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了一眼，又扔回给我：“我不签！
你不帮我弟还钱，我就不离婚！”“行，那你们就坐着吧。”我拿出手机，
对着苏伟和那两个男人拍了张照片，“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你们非法闯入我家，
还威胁我，等着被抓吧。”苏伟和那两个男人脸色一变，瘦高个说：“你敢报警？
你就不怕我们对你妈不利？”“你敢动我妈一下试试？”我眼神一冷，“我妈现在在医院，
24小时有护工看着，你们要是敢去医院闹事，我保证你们进去了就别想出来。”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警笛声。苏伟和那两个男人慌了，赶紧站起来，就要跑。
我一把抓住苏伟的胳膊：“想跑？警察都来了，你跑得了吗？”苏伟挣扎着：“姐夫，
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警察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
赶紧走过来：“怎么回事？谁报的警？”“我报的警。”我松开苏伟的胳膊，
指着苏伟和那两个男人，“他们非法闯入我家，还威胁我，让我帮苏伟还赌债。
”苏伟赶紧解释：“警察同志，不是的，这是我姐夫家，我是来跟他商量还钱的，
没有非法闯入，也没有威胁他。”“是不是非法闯入，你们可以调小区监控。”我拿出手机，
把刚才拍的照片给警察看，“这是他们在我家客厅的照片，
还有苏伟让我卖婚房还赌债的聊天记录，我都有证据。”警察看了看照片，
又看了看苏伟和那两个男人，说：“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苏伟和那两个男人没办法，只好跟着警察走了。苏晴看着他们走了，
突然对着我吼：“林默，你疯了？你居然报警抓我弟？你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他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我拿起离婚协议书，再次递给苏晴，
“现在可以签字了吧？你要是再不签，我就把你帮苏伟骗我钱的证据交给警察，
让他们一起查。”苏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恐惧。她犹豫了很久，终于拿起笔，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我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了一眼，确认签字无误后，
收了起来：“明天上午，咱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还有，你跟苏伟拿我的四十二万，
我会尽快起诉，让你们还回来。”苏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小声地哭着。我看着她，
心里没有一点同情——这都是她自找的。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去医院陪我妈。
走之前，我对苏晴说：“这房子是我的，你尽快收拾东西搬走。要是明天我回来，
你还没搬走，我就叫物业来帮你搬。”说完，我转身走了。走到楼下，
我抬头看了看我家的窗户，心里一阵轻松——终于，我摆脱了这个无底洞一样的“家”，
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3 法庭对峙第二天上午，我和苏晴在民政局门口碰面。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憔悴，眼睛红肿，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林默，
咱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苏晴看着我，声音带着颤抖，“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帮我弟了，咱们复婚好不好？”“苏晴，别再自欺欺人了。”我看着她，
“就算没有苏伟，我们之间也已经没感情了。你心里只有你弟，从来没有我，也没有这个家。
复婚是不可能的。”苏晴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我们走进民政局，按照流程办理离婚手续。
拍照的时候，苏晴强忍着眼泪，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看着照片上两个人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感慨——曾经以为会相伴一生的人，
最后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办完离婚手续，我拿着离婚证，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苏晴拿着离婚证，突然哭了起来：“林默，我以后怎么办？我爸妈肯定会骂我的，
我弟也没人管了……”“你以后怎么办，是你自己的事。”我把离婚证放进包里，
“苏伟已经成年了，他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不能再把他当成没断奶的孩子。还有，
那四十二万，我希望你们尽快还回来，不然我会起诉你们。”苏晴停止了哭泣，
看着我：“林默，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那四十二万，大部分都被我弟花了，
我们根本没钱还。”“没钱还？”我冷笑一声，“苏伟上个月还买了个最新款的手机，
还换了个新电脑，他没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把我的钱挥霍了，现在想赖账？没门。
”苏晴还想说什么，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派出所打来的。
警察说苏伟和那两个催债的已经被放出来了，让我有空去派出所做个笔录。我挂了电话，
对苏晴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尽快搬走，别逼我走法律程序。”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再回头。我去派出所做了笔录，警察说苏伟和那两个催债的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只是批评教育了一下，就让他们走了。但如果他们再去骚扰我或者我妈，就让我及时报警。
从派出所出来，我去医院看我妈。我妈看到我手里的离婚证，叹了口气：“离了也好，
以后你就能轻松点了。”“妈，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坐在我妈床边，给她削了个苹果。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苏伟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哭着说：“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赌了，你能不能别起诉我和我姐？
那四十二万我会慢慢还的，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苏伟，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我冷冷地说，“你要是真有诚意还钱，就先把你新买的手机和电脑卖了，凑点钱还我。
不然，我只能起诉你了。”苏伟沉默了一下，说：“姐夫，
我那手机和电脑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不能卖。要不，我去找份工作，每个月还你一点？
”“可以。”我想了想，“你先找份工作，然后写个还款计划书，每个月还五千块，
直到还完为止。要是你敢不还，我就马上起诉你。”苏伟赶紧答应：“好，好，
我明天就去找工作，后天就给你写还款计划书。”挂了电话，我心里清楚，
苏伟肯定不会真的去找工作，他只是想拖延时间。但我还是给了他一次机会，
毕竟他是苏晴的弟弟，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可我没想到，苏伟不仅没去找工作，
反而还去医院骚扰我妈。第三天上午，我去医院给我妈送午餐，刚到病房门口，
就看到苏伟站在病房门口，跟护工吵了起来。“我妈在里面养病，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苏伟指着护工，大声嚷嚷。“病人需要休息，家属说了，不让你进去。”护工毫不退让。
“我是她女婿的弟弟，也就是她的半个亲人，我为什么不能进去？”苏伟伸手就要推开护工。
我赶紧走过去，一把抓住苏伟的胳膊：“苏伟，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