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锁龙井

民间故事锁龙井

作者: 诚志为伍

言情小说连载

《民间故事锁龙井》中的人物黑蛟黑蛟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大女“诚志为伍”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民间故事锁龙井》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民间故事:锁龙井》主要是描写黑蛟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诚志为伍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民间故事:锁龙井

2025-10-02 13:00:42

第一章 锁龙井的铜铃永定河的水涨了三回,青河镇的老人们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镇东头那口锁龙井,打记事起就用半块青石板盖着,石板上压着七根锈成暗红的铁柱,

柱顶拴着一串铜铃。平日里风再大,这铃也绝响不了半声,可今儿个天还没亮,

镇民们就被一阵“叮铃哐啷”的脆响惊醒——那串铜铃正绕着铁柱疯狂打转,

铃舌撞得铃铛火星四溅。“坏了!”王大爷披着棉袄冲出屋,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井口,

“这是……龙要醒了?”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滚水里,镇民们慌了神。有人往井口扔桃木符,

有人跪地磕头,还有人扛着行李就想往镇外跑。乱哄哄的人群里,

只有个穿粗布短打的后生没动,他蹲在离井三丈远的老榆树下,手里攥着块黑黢黢的铁牌,

牌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守”字。这后生叫阿石,是个外来的孤儿,三年前流落到青河镇,

靠着帮人挑水劈柴过活。镇民们嫌他沉默寡言,又来路不明,平日里总躲着他。可此刻,

他盯着井口的眼神,比那七根铁柱还要沉。“愣着干啥?不想活了!”王大爷见他不动,

急得吹胡子瞪眼,“当年你爹就是守这口井没的,你还想步他后尘?

”阿石攥着铁牌的手紧了紧。他爹是十年前的守井人,据说某天夜里井里翻起黑水,

他爹抱着一捆铁链跳了下去,从此再没上来,

只留下这块铁牌和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铜铃响,黑蛟醒,铁链断,镇河倾。”“王大爷,

”阿石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您还记得井里那铁链有多长不?

”王大爷一愣:“老一辈说,铁链子一头锁着蛟,一头通着东海,没个数。”“不对。

”阿石站起身,铁牌在掌心硌出红印,“我昨夜挑水时,见石板缝里露着截铁链,

上面刻着字。”“啥字?”“九百九十九。”这话一出,人群顿时静了。谁都知道,

锁龙井的铁链是当年刘伯温亲自监造的,链环上刻着数字,从井口往下数,数到九百九十九,

就是锁蛟的关键处。可镇里的老人都说,那最后一环早在五十年前就锈断了,

怎么会……“叮铃——”铜铃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鸣,七根铁柱竟开始往外渗黑水,

顺着石板缝往地里钻。井水“咕嘟咕嘟”地冒起气泡,腥臭味弥漫开来,闻着让人头晕目眩。

“快跑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镇民们再也顾不上别的,抱着孩子拖着行李就往镇西头跑。

王大爷被两个后生架着,回头看了眼井口,急得直跺脚:“阿石!你也快跑!别管这破井了!

”阿石没动。他看着那些往外渗的黑水,忽然想起爹留下的铁牌背面,

还刻着个极小的“火”字。他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又从柴火垛里抽了把干艾草,

径直走向井口。越靠近井口,腥臭味越浓,铁柱上的黑水像活物般蠕动,

滴在地上就烧出个小坑。阿石咬咬牙,将艾草缠在铁牌上,用火折子点燃。

艾草“噼啪”作响,冒出的青烟竟将黑水逼退了半寸。“果然有用。”阿石心里一喜,

刚想把燃着的艾草往铁链上凑,井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半块青石板被一股巨力顶起,

冲天的黑水喷了出来,在空中凝成一条数丈长的黑影——那黑影头生双角,鳞甲如墨,

正是传说中的黑蛟!黑蛟张开血盆大口,腥风卷着碎石扑过来。阿石连忙后跳,

躲开这致命一击,可后背还是被碎石擦破,火辣辣地疼。他抬头望去,

黑蛟的脖颈上果然缠着铁链,链环上的数字清晰可见,最末一环正是“九百九十九”,

只是那环上裂了道缝,眼看就要断开。“吼!”黑蛟显然被铁链拽得难受,

猛地甩尾抽向井口的铁柱。“哐当”一声,一根铁柱应声而断,铜铃散落一地,

其中一个滚到阿石脚边。阿石捡起铜铃,忽然发现铃内侧刻着几行小字:“丙午时,焚符锁,

以血饲,链重合。”他抬头看了看日头,离午时还差一个时辰。“必须拖住它。

”阿石握紧铜铃,将燃着的艾草绑在铁牌上,朝着黑蛟冲去。黑蛟见他敢过来,怒不可遏,

张开大嘴就咬。阿石瞅准时机,侧身躲过,同时将铁牌狠狠插进黑蛟脖颈的鳞甲缝里。

“嗷——”黑蛟吃痛,猛地扭动身体,阿石被甩出去老远,撞在老榆树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挣扎着爬起来,只见铁牌上的艾草还在燃烧,青烟缭绕中,黑蛟的鳞甲竟泛起焦痕。

“原来它怕这东西。”阿石抹了把嘴角的血,刚想再找点艾草,却见黑蛟猛地拔高,

长尾扫向镇西头的方向。那里,逃难的镇民们刚跑到石桥边,根本来不及躲闪。“不好!

”阿石心里一紧,抓起地上的断链就扔了过去。断链在空中打着旋,正好缠在黑蛟的尾巴上。

黑蛟被拽得一滞,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阿石,双眼里燃起幽绿的火焰。“来啊!

”阿石捡起地上的柴刀,朝着黑蛟挑衅地挥了挥,“有本事冲我来!”黑蛟果然被激怒了,

放弃了镇民,转身朝着阿石猛冲过来。阿石拖着伤腿往镇东头的城隍庙跑,

他记得庙里供着块“镇水碑”,是当年治水时留下的,或许能派上用场。黑蛟的速度极快,

腥风紧随其后。阿石好几次差点被它的利爪抓到,后背的伤口裂开,血浸透了粗布短打。

他冲进城隍庙,反手关上厚重的木门,刚想喘口气,“轰隆”一声,木门就被黑蛟撞得粉碎。

城隍庙不大,黑蛟的身子在里面转不开,只能用头不断撞击神像。

泥塑的城隍爷像“咔嚓”裂开,碎块飞溅。阿石退到供桌旁,摸到镇水碑的一角,

冰凉的石头让他清醒了几分。“午时快到了。”阿石看着漏进庙里的阳光,估算着时辰。

黑蛟撞碎神像后,转身又朝他扑来,巨大的头颅几乎堵住了庙门。阿石突然想起铜铃上的字,

猛地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铁牌上。铁牌遇血,突然发出红光,上面的“守”字像是活了过来,

顺着阿石的手臂往上爬。他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他抓起镇水碑,迎着黑蛟的巨口冲了过去。黑蛟没想到他敢反扑,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

镇水碑已经砸在了它的角上。“当”的一声脆响,黑蛟的角竟被砸断了一截,

疼得它在庙里疯狂乱撞。就在这时,太阳升到了头顶,午时到了。

阿石掏出怀里的黄纸符——那是他爹留下的,一直缝在贴身的衣服里。

他将符纸缠在铁链断口处,又把带血的铁牌按在上面,口中默念爹教他的口诀:“天地无极,

乾坤借法,锁!”符纸突然自燃,火光中,断裂的铁链竟开始慢慢愈合,

“九百九十九”那一环上的裂缝渐渐消失。黑蛟察觉到不对,疯狂地挣扎,可铁链越收越紧,

将它一点点往井里拽。“吼——”黑蛟发出不甘的嘶吼,巨大的身体撞得城隍庙摇摇欲坠。

阿石死死按住铁牌,任凭黑蛟的尾巴扫到身上,也不肯松手。他能感觉到,

铁链正在重新扎入地下,将黑蛟牢牢锁住。不知过了多久,黑蛟的半个身子已经被拽回井里,

只剩下头颅还露在外面,愤怒地盯着阿石。阿石看着它眼里的幽绿火焰,忽然想起爹说过,

黑蛟本是守护河道的灵兽,只因五十年前被奸人下了咒,才变得凶性大发。“等我。

”阿石轻声说,“我会找到解咒的法子,让你重归海河。”黑蛟似乎听懂了,

眼中的火焰淡了些,不再挣扎,任由铁链将它完全拽回井里。“扑通”一声,井水落回原位,

半块青石板自动盖回井口,七根铁柱重新立起,只是那串铜铃,只剩下最后一个还拴在柱顶,

静静地悬着,再没发出声响。阿石瘫坐在地上,浑身是伤,却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走到井边,

看着重新变得平静的水面,将带血的铁牌轻轻放在石板上。这时,镇民们小心翼翼地回来了,

看到城隍庙的狼藉和井口的平静,都愣在原地。王大爷拄着拐杖走上前,看着阿石身上的伤,

老泪纵横:“好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爹,也对不起你。”阿石摇摇头,刚想说什么,

却发现铁牌上的红光还没散去,背面的“火”字旁边,竟慢慢浮现出一行新字:“咒源在西,

三日内破,否则……”后面的字还没显完,铁牌就“咔嚓”一声裂开了。阿石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锁住黑蛟只是暂时的,那诅咒不除,青河镇终究难逃一劫。而那“咒源在西”,

指的恐怕就是镇西头那片荒废了几十年的乱葬岗——那里,埋着五十年前被处死的“水妖”。

夕阳西下,给青河镇镀上了一层诡异的红光。阿石望着镇西头的方向,握紧了断裂的铁牌。

他知道,接下来的三天,才是真正的考验。而他,必须找到解咒的法子,不仅为了青河镇,

也为了爹那句未了的承诺。第二章 乱葬岗的白影铁牌裂开的声响不大,

却像重锤敲在每个镇民心上。王大爷捡起半块碎牌,指尖抚过那行没写完的字,

老脸皱成了核桃:“咒源在西……那乱葬岗果然不干净。”青河镇的乱葬岗在西坡,

五十年前是片热闹的渔村,后来一场瘟疫死了大半人,剩下的迁去了河东,

那里就成了抛尸地。据说夜里常有白影飘,还能听见女人的哭声,镇民们白天都绕着走,

更别说天黑后靠近。“阿石,要不……咱还是搬吧?”有人怯生生地开口,“这黑蛟刚锁上,

又来个咒源,咱小老百姓哪扛得住啊。”“搬?往哪搬?”王大爷瞪了他一眼,

“永定河沿岸就咱这地势高,真要是河倾了,哪都跑不了!当年刘伯温选址时就说过,

青河镇是永定河的腰眼,腰眼断了,整条河都得疯!”阿石将另一半铁牌揣进怀里,

伤口的疼让他额头冒冷汗,却攥紧了拳头:“乱葬岗我去。”“你去?”王大爷急了,

“那地方邪乎着呢!五十年前处死水妖时,据说她临死前下了咒,谁碰她的坟,

谁就得被拖去喂鱼!”“水妖?”阿石想起爹偶尔提过的旧事,

“就是那个被说成引来瘟疫的女人?”“可不是嘛。”王大爷蹲在地上,

烟袋杆敲得地面邦邦响,“那女人叫素娘,是个外来的,长得好看,水性也好,

能在水里闭气半个时辰。瘟疫那年,有人说看见她半夜在河里撒东西,还说她能跟鱼虾说话,

就把她当成了水妖,绑在乱葬岗的老槐树上烧死了……”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极低:“烧的时候啊,那女人没哭没喊,就笑着说‘五十年后,黑蛟醒,河翻涌,

葬我者,皆为鱼’……当时谁都当疯话,现在想来,她是早就知道了!

”阿石心里一动:“素娘的坟在哪?”“哪有坟啊。”王大爷叹了口气,

“烧完就把骨灰扬进永定河了,只在老槐树下埋了块石头当记号。”这时,

镇西头突然传来一阵狗叫,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阿石和王大爷对视一眼,拔腿就往那边跑。

只见镇口的老黄狗躺在地上抽搐,嘴角淌着白沫,旁边一个洗衣的妇人瘫坐在地,

指着乱葬岗的方向,话都说不囫囵:“白……白影子……刚才有个白影子从那边飘过来,

摸了狗一下,狗就成这样了!”阿石看向西坡,夕阳的余晖把乱葬岗的轮廓染成了暗红色,

隐约能看见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像只伸向天空的鬼爪。

他摸出怀里的艾草——早上对付黑蛟时剩下的,此刻还带着火星子。“王大爷,

您带镇民回屋,把门窗都用桃木枝插上,别出来。”阿石将艾草重新点燃,“我去看看。

”“我跟你去!”一个穿短打的青年站了出来,他是镇上的猎户,叫栓柱,常年在山里跑,

胆子比一般人大,“我弓箭准,能给你搭个手。

”另一个卖杂货的刘老三也凑过来:“我……我铺子有糯米和黑狗血,带上兴许有用。

”阿石没拒绝。他知道,对付邪祟不是一个人的事。三人准备妥当,栓柱背着弓箭,

刘老三提着个布包,跟着阿石往乱葬岗走。越靠近西坡,空气越冷,明明是夏末,

却像深秋般透着寒气,路边的野草都蔫蔫的,叶子上挂着层白霜。“不对劲。”栓柱拉满弓,

箭头对准前方,“这地方阳气太弱,连虫鸣都没了。”刘老三哆哆嗦嗦地掏出个罗盘,

指针疯了似的打转:“邪……邪物怨气太重,罗盘都失灵了!”阿石没说话,

只是把燃着的艾草举得更高。青烟所及之处,白霜渐渐融化,露出底下发黑的泥土。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见那棵老槐树,树干上还留着被火烧过的焦痕,

扭曲的枝桠上挂着几件破烂的衣裳,风一吹“哗啦”作响,像有人在哭。

“素娘的记号就在树下?”阿石问。栓柱点点头:“小时候跟爹来这边打猎,远远看见过,

树下埋着块青石板。”三人刚走到树下,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吹得艾草的火苗直打晃。

刘老三“啊”地叫了一声,手里的布包掉在地上,糯米撒了一地。只见那些糯米落地的瞬间,

竟“滋滋”地冒起白烟,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在上面!”栓柱猛地射箭,

箭头擦着槐树枝桠飞过,带下来一缕白影。白影落地后化作个模糊的女人形状,

穿着破烂的白衣,长发遮着脸,看不清模样。“是素娘的鬼魂?”刘老三吓得腿都软了,

掏出装黑狗血的瓶子就想扔。“别扔!”阿石拦住他,“她没伤人。”那白影确实没扑过来,

只是在原地打转,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哭。阿石想起王大爷的话,

心里忽然有个念头:素娘当年被当成水妖烧死,会不会是被冤枉的?他往前走了两步,

将艾草往前递了递:“你是素娘?”白影顿了顿,缓缓抬起头。长发分开,

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眼睛是空的,只有两个黑洞,却让人莫名觉得悲伤。她朝着阿石伸出手,

指尖触到艾草的青烟,发出“嘶”的声响,却没退缩。“你想告诉我们什么?”阿石轻声问。

白影转向老槐树的根部,又指了指永定河的方向,最后指向自己的心口,然后就慢慢变淡,

消失在空气中。“这是啥意思?”栓柱挠挠头。阿石蹲下身,查看槐树的根部。泥土很松,

像是刚被翻过,他用手刨了刨,很快摸到一块坚硬的东西——正是王大爷说的那块青石板。

石板上刻着个“冤”字,笔画很深,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她是被冤枉的。

”阿石肯定地说,“她想让我们看石板底下的东西。”栓柱和刘老三赶紧帮忙,

三人合力掀开青石板,底下露出个黑木盒子。盒子上没锁,阿石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块玉佩,

还有一卷发黄的布帛。玉佩是暖玉,雕着条鲤鱼,摸在手里温温的,

不像埋在地下多年的东西。布帛上用朱砂写着几行字,字迹娟秀,

却透着仓促:“万历三十年,河妖现,食童男童女,吾寻其踪,知其藏于黑龙潭。官不作为,

反诬吾为妖,悲哉!吾以血饲玉,镇河妖百年,若吾身死,玉佩自会寻得传人,破妖咒,

还永定河清明。”“河妖不是素娘,是藏在黑龙潭的东西!”阿石恍然大悟,

“素娘是想除掉河妖,却被当官的诬陷,她用自己的血和玉佩镇压河妖,

还预言了五十年后黑蛟会醒!”“那黑龙潭在哪?”栓柱急问。“在乱葬岗往西三里地,

”刘老三突然开口,“我爷爷说过,那里的水是黑的,深不见底,从来没人敢靠近。

”阿石拿起玉佩,刚想说话,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地面开始轻微震动,

跟早上黑蛟苏醒时的动静很像。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好!黑龙潭的河妖要出来了!

”三人赶紧盖上青石板,往黑龙潭的方向跑。刚跑出没多远,就看见永定河的水开始翻涌,

黑色的浪头拍打着河岸,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水底搅动。更可怕的是,

河面上漂浮着无数水草,草叶间缠着些白骨,随着浪头上下起伏。“是河妖在搅动河水!

”阿石握紧玉佩,“它想趁着黑蛟被锁,冲破素娘的镇压!”说话间,

水面突然伸出无数只长满绿毛的手,抓住岸边的石头往上爬。紧接着,一个脑袋露出水面,

那脑袋像癞蛤蟆,却长着人的眼睛,嘴巴里满是尖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是水鬼!”栓柱射箭,箭头射中水鬼的脑袋,却被弹了回来,“这东西皮太硬!

”刘老三把剩下的黑狗血往水鬼身上泼,水鬼被泼到的地方冒出白烟,惨叫着缩回水里。

可更多的水鬼爬了上来,密密麻麻的,朝着三人扑过来。阿石突然想起布帛上的话,

将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又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玉佩上。玉佩遇血,突然发出柔和的绿光,

顺着阿石的手臂蔓延开来。他只觉得一股清凉的力量涌入体内,

之前被黑蛟打伤的伤口也不疼了。“跟着我!”阿石朝着水鬼冲过去,绿光所及之处,

水鬼纷纷后退,像是很害怕这光芒。他一路冲到黑龙潭边,只见潭水漆黑如墨,

正不断往外冒气泡,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底搅动,偶尔露出布满疙瘩的脊背。

“这才是真正的河妖!”阿石心里一凛,布帛上说素娘用玉佩镇压了它百年,

如今玉佩的力量随着素娘的死亡渐渐减弱,又赶上黑蛟苏醒,河妖自然要趁机脱困。

他将玉佩举过头顶,绿光更盛。水底的黑影似乎察觉到威胁,猛地掀起巨浪,

朝着阿石拍过来。阿石不退反进,迎着巨浪冲过去,将玉佩狠狠按在水面上。

“嗡——”绿光与黑水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巨浪被绿光挡在半空,

化作无数水珠落下。水底的河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黑影在水里疯狂翻滚,

搅得黑龙潭的水像开了锅。栓柱和刘老三趁机用弓箭和黑狗血对付爬上岸的水鬼,

虽然险象环生,却也暂时挡住了它们。阿石死死按住玉佩,手臂被震得发麻。他能感觉到,

玉佩的绿光正在减弱,而河妖的力量却越来越强。布帛上说素娘是以血饲玉,

难道需要更多的血?他没有犹豫,再次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玉佩上。这一次,绿光没有变强,

反而开始闪烁,像是随时会熄灭。阿石心里一沉,难道素娘的方法已经不管用了?就在这时,

他想起爹留下的铁牌背面那个“火”字,又想起老槐树上的焦痕——素娘是被烧死的,

她的力量会不会与火有关?“栓柱!火折子!”阿石大喊。栓柱赶紧扔过来火折子。

阿石接住,将燃着的火折子凑到玉佩旁。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绿光与火光相遇,

竟融合成金红色的光芒,瞬间笼罩了整个黑龙潭。水底的河妖发出更凄厉的惨叫,

黑影渐渐缩小,最后“噗”地一声,沉入潭底,不再动弹。

那些爬上岸的水鬼也像被抽走了力气,一个个瘫在地上,化作黑水渗入泥土。

金红色的光芒慢慢敛去,玉佩重新变回温润的样子,只是上面多了一道裂痕。

阿石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才发现自己的血已经染红了胸前的衣襟。“结……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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