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空间藏暖,尺素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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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沈廷舟的信寄出去的第三天,林晚秋在空间的木架上发现了个意外物件——那支他常用的旧钢笔。

笔帽上的漆掉了块,露出里面的黄铜,是去年他探亲时落在染坊的,上辈子她嫌旧,随手扔在了杂物堆里。

如今钢笔安安稳稳躺在木架上,笔杆还带着点温润的光泽,像是被人摩挲了千百遍。

林晚秋捏着钢笔,突然想起他写信时的样子:坐在染坊的门槛上,阳光落在他握笔的手上,笔尖在信纸上沙沙游走,写的全是“训练一切安好勿念”,却从不说站岗时的寒风有多烈,拉练时的脚泡磨破了几层。

“傻人。”

她轻轻骂了句,眼眶却热了。

这天傍晚,赵小梅气喘吁吁从镇上跑回来,手里攥着张汇款单:“晚秋姐!

沈大哥寄钱回来了!

还附了封信!”

林晚秋的心猛地一跳,接过汇款单,指尖都在发颤。

金额比他的津贴多出不少,备注栏里歪歪扭扭写着“给娘抓药”。

拆开信,还是那几句简洁的话,只是末尾多了行小字:“收到你寄的腌菜,很下饭。”

林晚秋愣住了——她明明把腌菜放在空间里,根本没寄出去!

难不成……空间真能把东西送到他手里?

她拉着小梅进了库房,借口拿布料,闪身进了空间。

木架上的陶罐果然空了,只剩下点腌菜的残渣。

林晚秋又惊又喜,心口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首跳。

这下发财了!

不,是能真正帮到他了!

她立刻翻出家里的面粉,又从空间里舀了泉眼水和面,烙了二十张葱油饼。

刚出锅的饼带着焦香,她用油纸仔细包好,放进空间最显眼的木架上,心里默念:“沈廷舟,快收到,快收到。”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秋像着了魔,有空就往空间里塞东西:晒干的草药、炒好的南瓜子、甚至还有娘纳的厚鞋垫。

每次进去看,前一天放的东西都没了,木架上偶尔会多出些“回礼”——颗子弹壳、片风干的野花、甚至有次是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

她把子弹壳串成风铃,挂在窗前,风一吹就叮当作响,像他在跟她说话。

这天,村西头的王大娘来染坊,愁眉苦脸地说要染块白布。

她儿子在县里的砖厂上班,前几天被机器砸伤了腿,医院说要输血,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买营养品。

“晚秋妹子,你看这布……”王大娘抹着眼泪,“我想染块白布给娃包伤口,省点钱买鸡蛋。”

林晚秋看着那块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心里不是滋味。

她想起空间里那片黑土地,前几天撒了些菠菜种子,这会儿怕是该收获了。

“大娘,布我给您染,不要钱。”

林晚秋扶着王大娘坐下,“您等会儿,我去给您摘点新鲜菜。”

她进了空间,果然见地里长满了绿油油的菠菜,叶片肥厚,看着就喜人。

她摘了满满一篮子,又从泉眼接了罐水,一起拿出去。

“这菠菜……”王大娘看着水灵的菜,眼睛首发亮,“晚秋啊,这时候哪来这么新鲜的菠菜?”

“前几天在温室里种的,刚收的。”

林晚秋找了个借口,又塞给王大娘两个白面馒头——也是空间里泉眼水和的面,“给大哥补补身子。”

王大娘千恩万谢地走了,赵小梅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姐,咱啥时候有温室了?

我咋不知道?”

林晚秋刮了下她的鼻子:“秘密。”

小梅撇撇嘴,却没再追问,转身去晒布了。

这姑娘看着大大咧咧,心里却拎得清,知道啥该问啥不该问。

夜里,林晚秋坐在灯下,给沈廷舟写信。

这次她没说染坊的事,只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房子,旁边站着个扎羊角辫的姑娘,手里举着块染好的蓝布。

“沈廷舟,”她写道,“今天风很大,把晒布的竹竿吹倒了,小梅摔了个***墩,笑死我了。

对了,我种的菠菜丰收了,等你回来,给你做菠菜鸡蛋面。”

写完,她把信纸折成小方块,放进空间。

这次,她没放吃的,只放了片刚染好的靛蓝布角,上面用红线绣了个小小的“舟”字。

第二天一早,她进空间看,信纸果然没了,木架上多了张纸条,是沈廷舟的字迹,比平时潦草些,像是急着写的:“勿念。

训练忙,不常回信。

布角很好看。”

林晚秋捏着纸条,指尖抚过那行“布角很好看”,突然笑出了声。

窗外的风铃叮当作响,像是在为她伴奏。

她知道,不管相隔多远,这方小小的空间,这尺素传情的牵挂,总能把他们的心紧紧连在一起。

而她要做的,就是守好这染坊,种好空间里的菜,等他回来,一起吃那碗菠菜鸡蛋面。

日子像染缸里的水,看似平静,底下却藏着慢慢晕开的暖。

林晚秋每天染布、侍弄空间里的庄稼、给沈廷舟“寄”东西,过得踏实又忙碌。

她甚至开始琢磨,要不要在空间里种点棉花,等他回来,给他做件新棉袄。

秋意渐浓,染坊的院子里堆起了晒干的靛蓝草。

林晚秋站在草堆旁,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心里突然充满了希望。

这一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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