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的太奶今年十八

八十的太奶今年十八

作者: MiChilli

言情小说连载

“MiChilli”的倾心著顾临渊许明珠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由知名作家“MiChilli”创《八十的太奶今年十八》的主要角色为许明珠,顾临属于大女主,爽文,重生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7:27:4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八十的太奶今年十八

2025-10-02 19:10:49

第一章:灵堂喜宴,凤唳初鸣。大厅里静得可怕。与其说这是婚礼现场,

不如说更像一个布置华丽的灵堂。巨大的水晶灯投下冰冷的光,

映照着寥寥数位宾客脸上刻意压制的表情。没有喜庆的奏乐,没有交头接耳的祝福,

只有一种无声的审视,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向红毯尽头那个穿着圣洁婚纱的身影。

许明珠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鄙夷、怜悯、幸灾乐祸。

她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个被家族抛弃,送来给顾家那位残疾阴郁的家主“冲喜”的可怜虫。

她的目光掠过众人,落在前方轮椅上的男人身上。顾临渊。二十五岁的顾氏家主,

三个月前一场诡异车祸后便双腿残疾,性格也愈发阴鸷难测。此刻,他穿着熨帖的黑色礼服,

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

看不出半点新郎该有的喜悦。呵,这曾孙小子,摆个棺材脸给太奶奶看?

许明珠心底轻嗤一声,属于十八岁躯壳的灵魂,

已换成了在商海沉浮数十载、执掌庞大家族直至八十高龄寿终正寝的许家老祖宗——许明珠。

她看着顾临渊那与记忆中曾孙顾念渊有五六分相似的眉眼,一阵荒诞感油然而生。

司仪的声音干巴巴地响起,念着千篇一律的誓词,在过分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空洞冗长。

“顾临渊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许明珠小姐为妻,

无论……”轮椅上的男人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仿佛置身事外。司仪有些尴尬,

又将问题抛向许明珠:“许明珠小姐,你是否愿意……”台下隐隐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等着看她如何怯懦、如何出丑。许明珠却微微抬起了手,不是一个大幅度的动作,

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她看向司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带着一种与她“怯懦”人设截然不同的柔和与坚定:“流程快些吧。”她说着,

目光转向轮椅上的顾临渊,语气自然而关切,“我先生腿脚不便,不宜久坐。

”“……”一瞬间,满场皆静。那些嗤笑僵在脸上,鄙夷变成了错愕。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一直如同冰山般的顾临渊。他冰冷的眸光终于动了动,

第一次真正地、聚焦地落在了他这个“买”来的小新娘脸上。她站在那里,身形纤细,

婚纱洁白,看似柔弱,可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怯懦,只有一种……一种不合时宜的沉稳,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包容?司仪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懵了,下意识地加快了语速,

草草结束了后续环节。“送入洞房”四个字响起时,气氛更加诡异。没有闹洞房,没有祝福,

只有佣人上前,沉默地推着顾临渊的轮椅,引着许明珠走向后方那栋如同牢笼般的主宅婚房。

婚房的布置依旧奢华,却同样冰冷,感受不到一丝喜气。顾临渊被助理推进来后,

便独自操控轮椅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冷漠疏离的背影,

无声地宣告着拒绝。许明珠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打量着这间她未来一段时间的居所。嗯,

窗帘的料子不错,就是颜色太沉;沙发是意大利定制,

款式老了点……她正盘算着怎么把这屋子弄得顺眼些,房门“嘭”一声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为首的是一名穿着张扬红裙的年轻女孩,眉眼骄纵,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姐妹。

许明珠认得她,顾临渊的堂妹,被宠坏了的顾家小姐——顾曼妮。顾曼妮上下打量着许明珠,

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她嗤笑一声,对身后的佣人抬了抬下巴。那佣人端着一盆水,

径直走到房间中央,在许明珠面前,将水盆“哐当”往地上一扔。冰冷的水泼洒出来,

瞬间浸湿了昂贵的地毯。“乡下丫头,”顾曼妮抱着手臂,下巴微扬,

用施舍般的语气命令道,“把地擦了,好好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身后的女孩们发出一阵哄笑,充满恶意地看着这场好戏。窗前,顾临渊的轮椅纹丝未动,

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是一种默许,更是一种冰冷的试探。

许明珠的目光从地上狼藉的水渍,慢慢移到顾曼妮那张写满挑衅的脸上。她忽然,

极轻地笑了一下。第二章:辈分压制,初露锋芒。哄笑声在冰冷奢华的新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地上那滩水迹还在缓慢蔓延,浸湿了昂贵的手工地毯,像一块难看的疮疤。顾曼妮抱着手臂,

扬着下巴,等着看这个“乡下丫头”是吓得哭出来,还是忍气吞声地蹲下去擦地。

她身后的几个女孩也满脸看好戏的表情。窗前,顾临渊的轮椅依旧背对着这一切,

沉默得像一座冰山,仿佛身后的闹剧与他毫无干系。这是一种无声的纵容,

更是一种冰冷的试探。许明珠的目光从地上狼藉的水渍,

缓缓移到顾曼妮那张写满骄纵与恶意的脸上。她没有动怒,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只是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很淡,不带什么情绪,却像一根细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房间里嚣张的气焰。在顾曼妮被这声笑弄得有些莫名时,许明珠动了。

她没有去看那盆水,而是优雅地、从容地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欧式单人沙发前,

稳稳地坐了下来。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叠置于膝上,那姿态不像一个受气的新娘,

反倒像一位坐在王座上,准备聆听臣下禀报的女王。然后,她抬起眼,平静地看向顾曼妮,

那眼神不再是属于十八岁少女的怯懦,而是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带着审视与威严的目光,

如同长辈在打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叫顾曼妮,是吧?”许明珠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父亲是顾家老三,顾宏业。

”顾曼妮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镇定和点名弄得一愣,随即更加恼怒:“是又怎么样?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爸的名字?”许明珠没理会她的叫嚣,继续用那种平缓的,

却带着无形压力的语调说:“按顾家族谱辈分,‘临’字辈之上是‘念’字辈,再往上,

是‘怀’字辈。我既嫁给你堂兄顾临渊,便是‘念’字辈的媳妇。”她微微前倾,

目光锁住顾曼妮瞬间有些错愕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按辈分,

你该叫我一声太奶奶。现在,跪下,太奶奶教你点规矩。”“……”空气仿佛凝固了。

顾曼妮和她身后的小姐妹全都惊呆了,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太奶奶?

这个比她们还小的女人,居然敢让顾家正牌的小姐跪下叫她太奶奶?“你……你疯了吧!

”顾曼妮气得脸色涨红,指着许明珠的鼻子,“你个冲喜的废物,也配……”“配不配,

不是你说了算。”许明珠打断她,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族规如山,

辈分有序。还是说,你父亲顾宏业在家,就是这么教你可以无视尊卑,忤逆长辈的?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顾曼妮气急败坏却又被“族规”“辈分”压得一时无法反驳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说起你父亲……”许明珠的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一种只有当事人才懂的意味深长,“十五年前,

顾氏集团旗下东南分公司那笔三百万的账目亏空,最后是怎么填上的,他难道没告诉过你,

是谁帮他摆平的吗?”顾曼妮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嚣张气焰瞬间冻结,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那件事……那是她父亲发家之初最大的隐秘,

据说当年是一位早已隐退、手段通天的老祖宗暗中出手,才让父亲免于牢狱之灾,

并严令禁止任何人再提起。这个乡下丫头……她怎么可能知道?!

看着顾曼妮骤然剧变的脸色和微微发抖的身体,许明珠知道,她这把“回忆杀”的刀,

精准地命中了要害。她不再多看顾曼妮一眼,仿佛对方已经不值得她浪费目光,

只轻飘飘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出去。”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把地上的水弄干净,别脏了我的地方。”顾曼妮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在触及许明珠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时,

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巨大的恐惧和认知冲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几乎是踉跄着,

对着身后同样吓呆的佣人尖声道:“还……还愣着干什么!擦地!快擦干净!”说完,

她再也顾不上颜面,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带着那几个同样吓坏的小姐妹,

狼狈不堪地逃出了房间。佣人手忙脚乱地开始清理狼藉。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细微的擦拭声。而自始至终,落地窗前的轮椅,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转了过来。

顾临渊坐在那里,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锐利地、探究地,牢牢锁在许明珠身上。

他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波澜。

许明珠仿佛才注意到他的视线,她缓缓抬眼,迎上他那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她甚至对着他,极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然后,她目光微转,仿佛不经意地扫过房间角落一个极其隐蔽的摄像头方向,

用一种清晰而平静的语气,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又像是直接对轮椅上的男人说道:“看够了?下次想看清,不妨直接进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顾临渊搭在轮椅扶手上的修长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

第三章:执掌中馈,智破困局。那一夜,主宅异常安静。

预想中更进一步的刁难并未立刻到来,仿佛许明珠那句对着监控的隔空喊话,

暂时镇住了暗流涌动的局面。顾临渊当晚便以“需要静养”为由,离开了主卧,

去了另一侧的套房。许明珠乐得清静,正好仔细梳理脑中庞杂的记忆和信息。次日清晨,

她准时出现在餐厅。长条餐桌旁已经坐了几个人,气氛在她踏入的瞬间变得微妙。

顾曼妮不在,但她的母亲,三房的太太周婉淑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眼皮都未抬一下。

另外几位旁系的叔伯,眼神交换间,也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哟,新娘子起得真早。

”周婉淑放下银勺,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所有人听见,“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大概不习惯睡懒觉。”这话看似平常,实则暗讽她出身低微,不懂规矩。

许明珠径自在留给她的位置坐下,立刻有佣人摆上餐具。她看了一眼面前精致的白瓷粥碗,

并未动手,而是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周婉淑。“三婶说的是。”她语气温和,

甚至带着点晚辈的谦逊,“我们许家是小门小户,比不得顾家规矩大。

所以家里长辈从小就教,食不言,寝不语,免得言多必失,惹人笑话。”她声音轻柔,

却像一记软钉子,精准地反弹了回去。言下之意:你顾家规矩大,

怎么在饭桌上就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了?到底是谁在惹人笑话?周婉淑拿着餐巾的手一僵,

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却又无法反驳。旁边一位胖胖的叔公见状,打着圆场,

试图换个方式施压:“侄媳妇刚来,可能不清楚。临渊身体不便,集团里很多事,

现在都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在操心,也是不容易啊。”许明珠拿起银勺,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粥,

头也没抬:“叔公辛苦了。不过,我先生既然还是家主,再大的风浪,自有他掌舵。

我们做家人的,守好本分,别添乱,就是最大的支持了。您说呢?”她四两拨千斤,

直接把对方试图渲染的“劳苦功高”和潜在的分权意图,轻轻堵了回去,

还扣上了一顶“守本分、别添乱”的帽子。一顿早餐,在无声的刀光剑影中结束。

许明珠用最温和的态度,打了最硬气的仗,让所有想给她下马威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

早餐后,按照惯例,有一个小型的家族内部会议,就在书房进行,讨论一些家族产业的事务。

顾临渊依旧坐在轮椅上,居于主位,面色沉寂,仿佛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

许明珠以家主夫人的身份,自然列席。她安静地坐在顾临渊侧后方,像一个精致的摆设。

会议进行到一半,负责家族旗下一个建材公司的经理正在汇报,

兴致勃勃地描述一个即将启动的大型商业地产项目,声称前景无限,利润丰厚。

几位叔伯听得频频点头,显然非常满意。“这个项目一旦建成,必将成为我们顾氏新的标杆!

”经理总结道,满面红光。“确实不错,”三叔公顾宏业捻着手指,“资金方面,

我们可以尽快落实。”一片附和声中,一个清冷平静的女声突兀地响起,不高,

却瞬间掐断了所有的讨论。“这个项目,不能投。”所有人都愣住了,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那个一直被他们视为摆设的“冲喜新娘”。顾宏业皱起眉,

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侄媳妇,我们在谈正事,你不懂就不要乱插嘴。”许明珠没有看他,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有些错愕的经理脸上,缓缓开口:“你刚才说,

项目选址在城西新规划的高新板块核心区,主打高端写字楼和配套商业综合体,对吗?

”“是……是的。”“规划确实很好。”许明珠语气依旧平稳,却开始抛出尖锐的问题,

“但是,你报告中提到的,

赖以支撑项目高溢价的核心优势——即将获批的‘国家级数字经济创新试验区’政策,

消息来源是哪里?”经理额头冒汗:“是……是内部消息,

市里领导透露的……”“哪个领导?姓甚名谁?具体透露到哪一步?是已经上了常委会,

还是仅仅在调研阶段?”许明珠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如同冰冷的子弹,“据我所知,

中央对地方盲目建设‘新区’、‘试验区’的风气已经开始收紧,

下半年会有明确的指导意见出台,严控地方债务风险。你所谓的‘内部消息’,有没有可能,

只是一张为了拉动地价而画出来的、随时可能被政策戳破的大饼?”经理的脸色瞬间白了。

在场的叔伯们也都是人精,听到“政策收紧”、“地方债务”这些关键词,

神色都变得惊疑不定。许明珠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继续道:“再者,你预估的投资回报率,

是基于未来五年该区域人口净流入年均增长百分之十五。数据来源是什么?

根据我市人口结构和发展规划,未来五年,人口红利主要集中在东部文旅和南部制造板块,

城西以传统工业外迁为主,人口是净流出趋势。你这百分之十五的增长,

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吗?”她每说一句,经理的脸色就白一分,几位叔伯的脸色就沉一分。

她引用的数据和宏观判断,远远超出了一个十八岁少女,

甚至超出了他们这些浸淫商场多年的老狐狸的认知范畴,逻辑严密,一针见血。

“这……这……”经理支支吾吾,冷汗涔涔,根本无法反驳。

顾宏业猛地一拍桌子:“胡说八道!你一个丫头片子,从哪里听来这些危言耸听的东西!

”许明珠终于将目光转向他,眼神清亮而锐利:“三叔公,商场如战场,

情报和信息是生命线。不能因为信息超出了您的认知,就认定它是危言耸听。否则,

顾家迟早会在这上面吃大亏。”“你!”就在书房内气氛剑拔弩张,顾宏业即将暴怒之时,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僵局。一直沉默如同背景板的顾临渊,抬起了眼眸。

他的目光掠过脸色铁青的顾宏业,扫过冷汗直流的经理,最后,

落在了许明珠沉静而坚定的侧脸上。他看了她足足三秒。然后,薄唇微启,吐出了让所有人,

包括许明珠,都心头一震的三个字:“按她说的办。

”……会议在不欢而散和极度震惊的氛围中结束。许明珠回到房间,

还没来得及消化顾临渊那句“按她说的办”背后蕴含的深意,

被她带在身边的、属于原主的那个老旧手机,就尖锐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妈妈。她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开口,

听筒里就传来了一个女人崩溃的哭喊声,绝望而凄厉:“明珠!明珠你救救家里!

公司……公司要完了!你爸爸他……他快要被逼跳楼了!”第四章:内外交困,夫妻同盟。

母亲绝望的哭喊声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房间内暂时的平静。许明珠握着手机,

听着那头语无伦次的哭诉和父亲背景音里暴躁的吼叫,眉头微蹙。

许家的公司主营传统服装制造,近几年因转型不力、设计老旧,早已江河日下。如今,

竟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大额订单坑害——合作方赵氏集团下了巨额订单后,

在交货前夕突然以“质量不达标”为由拒绝付款并要求天价赔偿,导致许家资金链彻底断裂,

银行催贷,供应商堵门。典型的商业陷阱。拙劣,但对如今风雨飘摇的许家来说,足以致命。

“明珠,现在只有你能救家里了!你去求求顾先生,求他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

只要顾家肯注资,一定可以的!”母亲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乞求。许明珠沉默着,

脑中飞速运转。注资?不过是往一个无底洞里填钱,治标不治本。顾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更何况,她以什么身份去要?一个刚嫁过来、毫无贡献的“冲喜新娘”?

这只会让她在顾家刚刚建立起的一点微弱优势荡然无存,

坐实了她“扶弟魔”扶家魔的拖累形象。“妈,”她开口,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

“您先冷静。哭解决不了问题。”“我怎么冷静!那是你爸一辈子的心血!

”“正因为他一辈子的心血,才不能病急乱投医。”许明珠语气平稳,分析利弊,

“顾家不是慈善机构,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勉强注资,后续呢?

许家企业的根本问题在于产品落后、管理混乱、跟不上时代。这次救了,下次呢?

继续要钱吗?”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是更大的哭嚷:“那你说怎么办?

难道看着公司破产,看着你爸去死吗?!”“我不会看着它破产。”许明珠斩钉截铁,

“但我要的,不是简单地输血救命。我要的是彻底治好它的病。”她目光锐利,

仿佛能穿透电话线,看到许家那摊混乱的烂账。“告诉爸爸,我可以接手管理许氏企业。

但不是以顾家少奶奶的身份去挂名,而是以决策者的身份,

全权负责处理这次危机和后续转型。你们必须完全放权给我。”“什么?

你……你一个女孩子懂什么管理!明珠,你是不是在顾家吓傻了?

”许明珠懒得再多解释:“这是唯一的路。要么相信我,把公司交给我;要么,

你们自己想办法。至于顾家这边,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争取支持,但不是无条件给钱。”说完,

她不等母亲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母亲不敢置信的哭嚎,但她心硬如铁。

优柔寡断,慈不掌兵,这是她前世用几十年验证的道理。她需要盟友。而目前,

唯一的潜在盟友,只有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夜深人静。

许明珠端着一碗刚刚煎好的、散发着浓郁草药气息的药汤,敲响了顾临渊书房的门。

他的腿疾,她白天借着递东西的机会近距离观察过,肌肉萎缩并不严重,

更像是经络阻塞和气滞血瘀,源于车祸时的撞击和后期郁结于心。她前世晚年注重养生,

对中医颇有研究。“进。”门内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她推门进去,

顾临渊正坐在书桌后处理文件,灯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看到她手中的药碗,

他眸光一凝。“这是什么?”“疏通经络,活血化瘀的汤药,对你的腿有好处。

”许明珠将碗放在他面前,语气自然,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顾临渊盯着那碗深褐色的液体,没动,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怀疑。“我不需要。

”“你需要。”许明珠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顾大家主,

逞强并不能让你的敌人放松警惕,但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以让你在关键时刻给出致命一击。

”她的话意有所指。顾临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许明珠不再多言,转身作势要走,

却又像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背对着他,仿佛闲聊般开口:“哦,对了,

我娘家那边出了点事,许氏企业,你知道吧?”顾临渊没说话,静待下文。

“我跟我父母说了,顾家不会无条件注资。”她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我准备亲自接手,把那个烂摊子收拾干净。当然,初期可能需要借一点顾家的势,

不会动用核心资源,更多的是信息和渠道上的便利。”她终于转过身,看着他,

眼神清亮而坦诚:“这,算是我交给你的第一份‘投名状’,也是你给我的‘考题’。

你看如何?”书房内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顾临渊看着她,

这个与他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妻子”。她冷静、果断、甚至有些狂妄。

但她眼底的自信和那种超越年龄的通透,让他无法简单地将其归为无知者的无畏。

他想起早餐时她四两拨千斤的回击,想起会议上她一针见血的分析……或许,她真的能做到?

良久,他端起那碗尚且温热的药汤,没有喝,只是握在手中,指尖感受着瓷碗传来的温度。

他抬起眼,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可以。你需要什么,跟钟助理说。但我只看结果。

”这便是初步的同盟,达成了。不是基于情感,而是基于利益和价值互换。

许明珠嘴角微扬:“放心,不会让你失望。”她转身离开,步履从容。在她走后,

顾临渊看着手中那碗药,眸色变幻不定。最终,他端起碗,将里面苦涩的液体一饮而尽。

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渐渐弥漫向四肢百骸,尤其是那双沉寂已久的腿,

似乎真的泛起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意。他操控轮椅,移动到窗边,

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眼神锐利。许明珠……你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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