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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总，您要我做什么？您这话到底啥意思啊？”
袁妮冰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看着面前的房卡，就好像那是一块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烙铁，烫得她赶紧把目光移开，心里头又慌又抵触。
盛功成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还是那副和蔼的模样，可平静之下藏着些别的情绪。
“小冰呐，你这孩子一直都不错。当初家里欠了那么多债，你没办法才进了这行，你爸走的时候嘱咐我的话，我可一直都记着呢。”
袁妮冰以前家境好的时候，那也是被人捧着的千金小姐，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得别提多自在了。要不是她爸生意赔得底儿掉，最后走投无路选择自杀，还留下一屁股债，她现在肯定还是那种让人高攀不起的富贵人家的孩子，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
盛功成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嘴角扯出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心里想着：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啥用呢？
以前高高在上的凤凰，一旦掉进了泥坑，就算拼命扑腾，想把身上的泥甩掉，再重新飞起来，那也只是痴心妄想罢了。
“你在这行都快五年了，什么糟心事没见过，什么不得已的事儿没经历过。咱们就算穿得再漂亮、再体面，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也不过是个好看的摆设罢了。”
盛功成心里清楚，谁会在乎一个摆设到底愿不愿意摆在那儿呢？这话他没说出口，不过袁妮冰心里跟明镜似的。
袁妮冰深吸一口气，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她心里明白，反抗也没用，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到底是谁啊？” 袁妮冰的声音有点发紧，带着一丝忐忑。
盛功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美音传媒的太子爷，顾启浩。”
听到这个名字，袁妮冰的心猛地一揪，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苦笑。
顾启浩？怎么会是他！
她慢慢垂下眼睛，想把眼里那些复杂的情绪藏起来。盛功成不知道，她和顾启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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