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水平连狗都训不好，还想做策划？滚回去养狗吧！——总监把纸箱砸我桌上。
三个月后，我的白色泰迪“奶盖”坐拥百万粉；前公司狗粮积压如山，求我救命。
我笑笑：一分钟3万，爱签不签。弹幕刷屏：爽！第1章我叫乔初，刚从大学毕业三个月，
现在是星辰传媒策划部的实习生。说是实习生，其实跟打杂的没差，
打印文件、整理报表、给总监端咖啡，这些活儿占了我每天工作的大半时间。
周五傍晚六点半，打卡机滴的一声响，我刚关上电脑屏幕，
身后就传来一道冷得像冰碴子的声音。乔初，你走得挺准时啊。我心里咯噔一下，
回头就看见顾啸站在办公室门口，拿着一叠报表。他是我们策划部的总监，三十多岁，
永远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总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全部门都知道，
他最看重加班文化。顾总，我今天的活儿都做完了。我捏着鼠标线，指节有点发白，
声音放得很轻。刚毕业的我，面对上司的质问，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只想着赶紧认错，
别惹他生气。顾啸几步走到我桌前，抬手就把一叠报表摔在我键盘上，纸张散落一地，
发出哗啦的声响。公司给你工资是买你24小时，不是让你到点就跑的！
22点前下班就是犯罪，你懂不懂？他的声音故意拔高，
整个开放办公区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偷偷往这边看。我蹲下去捡报表，
指尖碰到冰凉的地面，耳边全是同事们压抑的呼吸声。顾啸还没完，
拿出手机对着我的工位拍了张照，直接发到部门大群里，配文：实习生乔初缺乏敬业精神，
到点离岗，记过一次，扣半月绩效。群里瞬间弹出一串收到，没一个人敢多打一个字。
我看着手机屏幕，心里又气又委屈，半月绩效虽然不多，可那是我攒着想买新电脑的钱。
我握着报表站起来，手背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可还是得低头：顾总，我知道错了，
下次不会了。顾啸冷笑一声，用手指点了点我额头：下次？你最好记住，
想在星辰传媒转正，就得把加班刻进骨子里。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不小，
我往后缩了缩，他已经转身走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踩在我脸上一样疼。
那一夜我没敢走，在工位上熬到十一点，眼皮都在打架，手里的鼠标好几次滑到一边。
我刚想趴在桌上眯一会儿，部门群又炸了。顾啸甩来一份PPT，附言：客户临时改需求，
明早八点前给我全新方案，原始数据自己想办法找。我点开PPT，里面全是空白框架，
连个基础数据都没有。可我没办法，刚毕业没什么工作经验，要是这份方案交不出来，
别说转正了，恐怕连实习证明都拿不到。我翻遍了公司所有公开资料，
又私下去问老同事要数据，可他们要么说自己没有，要么就假装没看见消息。
我靠速溶咖啡撑到天亮，好不容易凑出一份方案，打印出来的时候，纸都被我抖得歪歪扭扭。
结果第二天晨会，这份方案直接被顾啸当众撕碎。晨会大屏上放着我做的PPT，
他指着其中一个数据，突然拍了桌子，声音大得吓人：乔初，你这数据是瞎编的吧？
就这水平，你连只泰迪都训不乖，还想做策划？滚回去养狗吧！话音刚落，
会议室响起一片细碎的动静 —— 有人用手捂着嘴，
肩膀微微发抖；有人低头对着手机屏幕，指尖飞快地敲着，
不用想也知道是在私下发消息调侃；坐在我旁边的老员工，甚至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椅子，
像是怕跟我沾上关系。那些若有若无的窃窃私语，像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站在原地，
抱着笔记本电脑，手抖得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我死死憋着没让它掉下来。
顾啸看我没反应，更过分了，直接拿起桌上的空纸箱砸到我脚边：现在就收拾东西，
你的实习合同终止了，十五分钟内从公司消失。我擦着眼泪回到办公位，蹲下去捡纸箱，
手指刚碰到纸箱边缘，就被两个保安架住了胳膊。他们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眼神警惕，
仿佛我是什么偷东西的贼。我桌上的水杯被碰倒，水洒在我的工牌上，
工牌上我的照片都泡花了。我想弯腰去捡，保安却厉声喝止：快点，别耽误时间！
我只能任由他们架着，把桌上的东西胡乱塞进纸箱。钢笔是我大学一直用到现在的，
笔记本上记满了策划思路，还有我早上没吃完的面包，全都混在一起，像一堆没人要的垃圾。
第2章抱着纸箱走出写字楼，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连眼泪都干了。
手里的纸箱硌得胳膊生疼，里面的工牌还在滴水，把我的牛仔裤都洇湿了一块。
我沿着路边慢慢走，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走到地铁口的时候，我得先下一段扶梯。
可能是纸箱太沉，也可能是我手劲没跟上，刚踩上扶梯没两步，纸箱底突然裂了道缝。
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往下掉，奶盖的疫苗本、我攒的实习笔记，还有那张泡花的工牌，
全散在扶梯台阶上。我慌得不行，赶紧蹲下去捡，可扶梯还在往下动，东西越滚越远。
旁边有个穿粉色外套的女孩看见了，快步走过来帮我捡，她拿起疫苗本的时候，
眼睛亮了一下，手指轻轻点着上面奶盖的照片：小姐姐，这是你的狗狗吗？也太可爱了吧！
我愣了愣，才想起疫苗本上贴着奶盖的登记照——那是我上个月带它打六联疫苗时拍的，
小家伙被兽医抱在怀里，耳朵耷拉着，圆溜溜的黑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镜头，
浑身雪白的毛蓬蓬松松，像团刚揉好的棉花糖。我点点头，声音有点哑：嗯，它叫奶盖，
是只小体泰迪。女孩把疫苗本和其他东西一起递过来，手里还攥着手机，
眼神带着点期待：那我能把它的照片发个微博吗？就想跟大家分享下这么萌的小狗，
你看行不？我当时脑子还乱着，满脑子都是顾啸的嘴脸，听见女孩这么说，
没多想就应了：好的。她立刻笑着点开相机，对着疫苗本上的照片拍了张特写，
还特意调了个可爱的滤镜，发微博的时候加了个#治愈系小泰迪#的话题。
等我抱着补好的纸箱坐上地铁，手机突然开始不停震动。我打开微博一看，
那条帖子已经被本地一个叫萌宠星球的大V转发了，评论区直接炸了：天呐！
这小眼神也太乖了吧！博主有狗狗的日常吗？求更！想天天看这个小毛球！
这颜值在泰迪里算顶配了吧！不到十分钟，我的微博粉丝从几十个涨到了三千多，
私信里全是问奶盖动态的。我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心里又酸又涩。
顾啸刚把我踩进泥里，让我觉得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可偏偏是奶盖这小家伙，
无意间给了我一点撑下去的力气。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透了。我把纸箱往墙角一放，
瘫坐在地板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老家的电话。
铃声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妈妈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暖意：初初啊，今天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是不是实习太忙了？我咬着唇，刚开口就带了哭腔：妈，我被公司开除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以为会听到妈妈的担心，没想到她先叹了口气，
语气却很软：傻孩子，哭什么呀？开除就开除，那公司要是委屈你，咱还不稀得待呢！
可是我…… 我话没说完，妈妈又说：别可是了，我明天就给你转两千块，
算失业援助，你先好好歇几天，想吃什么就买，别亏着自己和奶盖。
爸爸在旁边补充：要是想回家，随时跟我们说，家里永远有你地方。挂了电话，
我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时奶盖立刻颠颠地跑过来，用小脑袋蹭我的手背，
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我掐得发红的掌心。它才六个月大，体重也才3公斤，
平时调皮得能把沙发垫扯下来，可今天好像知道我心情不好，蹭了两下就乖乖趴在我腿上，
尾巴轻轻扫着我的脚踝。我摸了摸它的头，突然想起口袋里还揣着公司的门禁卡。
要是以后让顾啸知道我离职没还门禁卡，指不定还会怎么抹黑我。我不敢耽误，
立刻找出顺丰快递单，把门禁卡装进去，
还特意手写了一张纸条：为避免贵司指控我盗窃物品，现将门禁卡原样奉还。
我怕他们事后不认账，对着快递单、纸条和门禁卡一起拍了照存到云端，然后叫了顺丰到付。
等快递员走了，家里又剩下我和奶盖。我抱着它瘫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想改改简历，
可屏幕一亮，满屏都是星辰传媒的策划案模板，越看越烦，随手就把电脑扔在一边。
奶盖大概是觉得无聊，顺着我的腿爬上去，小爪子在键盘上乱踩，一会儿按到空格，
一会儿按到回车，屏幕上的光标跳来跳去。我没心思管它，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发呆，
满脑子都是早上被顾啸羞辱的画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震得我腿都发麻。我慌忙摸过手机，
却看见抖音APP的通知栏里全是消息：您的直播间有新观众进入用户萌宠小能手
给您送了一支穿云箭弹幕消息已达99+。我懵了，我什么时候开的直播？
我赶紧坐直身子看向电脑，这才发现抖音直播界面正亮着，
右上角的在线人数已经飙到了五千多，直播时长显示已经快二十分钟了。
原来奶盖踩键盘的时候，误打误撞点开了直播按钮，
摄像头正好对着它——此刻它正趴在键盘上，把圆滚滚的肚子露在外面，
小爪子还时不时扒拉一下鼠标，模样憨得不行。弹幕刷得飞快，几乎要把屏幕盖住：救命！
这小肚皮也太好rua了吧！主播终于醒了？我看了十分钟狗狗睡觉，
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无聊！求主播多拍点！这狗比我家那只会拆家的省心多了！
我愣了两秒，脑子里突然闪过顾啸在晨会上说的那句你连只泰迪都训不乖。
一股气突然从心底涌上来——他不是觉得我连狗都教不好吗？那我就偏偏把奶盖教好，
教到所有人都看见！我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翻出奶盖最爱吃的鸡肉冻干，
对着麦克风试探着说了句：大家好，抱歉刚才没注意开了直播，这是我的狗狗奶盖，
我试试教它握手，你们要看吗？奶盖好像听懂了，我把冻干举在它面前，清晰地说握手
。它歪着脑袋看了我两秒，犹豫着抬起了右前爪，轻轻搭在了我的手上。直播间瞬间炸了，
礼物特效闪个不停：！！！真的会握手！也太聪明了吧！学到了！我家狗只会咬我手！
主播快再教一个！转圈行不行？那一场误打误撞的直播，最后直接冲上了同城热榜，
还被抖音推荐到了萌宠频道的首页。等我关掉直播的时候，
抖音账号的粉丝已经涨到了一万多，私信里全是催我更新的。我看着怀里打哈欠的奶盖，
它的小舌头还露在外面一点，眼睛半眯着，像个没睡醒的小团子。我突然觉得，
顾啸的羞辱或许不是绝境，而是把我推向另一条路的推力。我点开抖音，
毫不犹豫把自已账号的名字改成奶盖汪萌学园。既然他让我滚回去养狗，
那我就养出个名堂来。第3章关掉直播的当晚，我抱着奶盖坐在电脑前，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私信里几百条催更消息还在跳，
评论区全是求看奶盖更多技能的留言，我心里那点因为被裁员的憋屈，
好像被这些温暖的期待冲散了不少。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跟狗狗打交道。上高中的时候，
我家楼下总有流浪狗，我攒着零花钱买火腿肠喂它们，慢慢摸索出怎么跟小狗相处。
后来爸妈松口让我养狗，前前后后养过三只小土狗，虽然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
但我总爱琢磨怎么教它们本事——从最简单的握手、坐下，
到后来的定点排便、听懂简单指令，都是我照着网上的教程，
再结合每只狗的脾气慢慢试出来的。那些年攒下的经验，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我翻出之前给奶盖拍的视频——有它第一次学会转圈时摔屁股墩的样子，
还有它偷咬拖鞋被我抓包后装可怜的片段。挑来挑去，最终决定剪一条正经的教学视频，
就叫《如何30秒教会泰迪坐下》。为了拍得清楚，我把手机架在三脚架上，
从选零食得用狗狗爱吃但平时不常给的，
这样才有吸引力到分解动作先按住它的屁股帮它适应坐姿，再配合口令，一镜到底，
连奶盖偶尔走神、想去啃镜头的小插曲都没剪掉，想着这样更真实，
观众学起来也不容易有压力。视频发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我本来以为得等天亮才会有动静，结果躺下没半小时，手机就开始震动。打开抖音一看，
播放量已经破了十万，评论区里全是试错反馈：刚试了！我家狗虽然没学会，
但抢零食比你家奶盖积极！主播讲得好细啊，连怎么握零食都说到了，
比那些只会炫技的博主实用多了！原来要先帮狗狗找坐姿！我之前硬喊半天，
它都以为我在跟它玩！我盯着屏幕里不断上涨的数字，抱着奶盖的胳膊都在抖。
这是我第一次不靠任何人，靠自己真正擅长的事得到认可，
那种感觉比在公司熬夜做方案、被顾啸敷衍夸一句还行痛快多了。到第二天早上，
那条视频的播放量直接突破120万，粉丝数从一万涨到了两万，
连抖音官方都给我发了条私信，问我要不要加入萌宠创作者扶持计划，能拿到流量推荐。
我没立刻答应，心里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就专门拍训练的视频，做做看，
而且不能只拍零散的视频，得做出自己的特色。我想起在星辰传媒时，
每天被996压得喘不过气的日子，同事们总在茶水间抱怨还不如做条狗，
不用加班不用看老板脸色。这个念头一闪，我立刻爬起来翻纸箱，
找出之前搬家剩下的废纸箱，用美工刀裁出一个迷你工位：小键盘是用硬纸板画的，
按键还涂了黑色马克笔；工牌是我之前的旧工牌改的，
把照片换成了奶盖的大头贴；连鼠标都是用黏土捏的，晾干后刷了层白漆。一切准备好后，
我给奶盖套上之前网购的小领带——那是我之前觉得可爱买的，
没想到居然能派上用场——把它抱到迷你工位前，打开直播，
标题直接写成让狗狗体验社畜的一天。刚开始奶盖还不配合，
总想把迷你键盘扒拉到地上，我拿着它最爱的鸡肉冻干哄了半天，它才勉强坐好。
我故意模仿顾啸平时训人的语气，对着镜头解说：各位观众看好了，现在是早上九点，
奶盖同志打卡上班，要是迟到，可是要扣零食的啊！我让它用爪子碰了碰我画的考勤机
，又把迷你文件其实是剪碎的报纸放在它面前，假装让它看方案。
奶盖好奇地用鼻子拱了拱，还伸出爪子扒拉了两下，那模样憨得不行。
弹幕里瞬间炸开了：哈哈哈哈狗都比我有编制！我今天还迟到扣了全勤！救命！
它扒拉报纸的样子像极了我摸鱼看八卦的样子！求主播多更点！
看完我都不那么恨上班了，至少我不用跟狗抢工作！这段直播的录屏被好多职场号转发，
单条播放量破了500万，奶盖汪萌学园的粉丝一夜之间涨了6万，
连带着之前发的教学视频也被翻出来，评论和点赞又翻了一倍。
后台开始有广告合作私信进来，第一个找我的是个做宠物零食的小品牌，
想让奶盖拍条植入视频，报价五百块。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半天，
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在星辰传媒做实习生，我一个月工资才三千五，
每天还要看顾啸的脸色、被他当免费劳力使唤，现在拍一条视频就能拿到五百，
还能陪着奶盖，不用挤地铁不用加班。我没立刻答应，而是去查了那个品牌的口碑，
又在网上问了一些人这个品牌的评价，确认没人说这个牌子的零食有问题后，
才回复对方说可以合作。拍摄那天，奶盖状态特别好。我按照之前教它的，
让它叼着零食袋转圈，还对着镜头摇尾巴，中间它虽然不小心把袋子掉在了地上，
但我没喊停，反而笑着说奶盖同志，工作的时候可不能掉链子啊，
就这么自然地拍了进去。品牌方看完视频特别满意，说这种真实感比刻意摆拍的效果好，
还跟我约了下次的合作，说要给我涨报价。收到五百块转账的时候，我抱着奶盖坐在地板上，
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终于证明了，我不是顾啸说的那种连狗都训不好的废物。
我能靠自己的能力赚钱，能把一件别人看不起的事做好，
能让自己和奶盖过上不用看别人脸色的日子。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未来的计划。我手里还有公司给的6000块遣散费，与其坐吃山空，
不如租个小地方，把汪萌学园真的做起来——不光拍视频，
还能接些狗狗寄养、简单训练的活儿，这样收入也能稳定点。我打开租房软件，
筛掉那些价格太贵、位置太偏的，最终在一个老小区里找到了一个10㎡的储物间，
月租1500。第二天我特意带着奶盖去看房。储物间确实小，墙皮有点脱落，
角落里还有点霉味，但窗户朝东，早上能晒到太阳，而且离地铁站步行只要十分钟，
不算太远。房东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看头像就觉得挺和蔼，我跟老太太软磨硬泡，
说自己刚毕业没找到好工作，想创业做宠物相关的事，没什么钱，又把奶盖抱到她面前，
说：阿姨您看，它特别乖，平时不叫，我以后就在这儿教它点小技能，
再帮别人照看照看小狗，绝对不会扰民。老太太被奶盖萌到了，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奶盖还配合地蹭了蹭，老太太笑出了满脸皱纹：这小狗真听话，行吧，
房租给你降到1200，押一付三，你要是好好爱护房子，以后续租还能再商量。
签合同的时候，我握着笔的手都在抖，生怕这是一场梦。按下手印的那一刻，
我看着合同上乔初两个字，突然觉得心里踏实了——这不仅是租了一个小房间，
更是我逆袭的第一步，是我和奶盖的第一个家。第4章签完租房合同，
我直接转了4800块房租给房东，手里只剩1200块。这笔钱要撑到开业，得精打细算。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奶盖去二手市场，花300块淘了套七成新的狗爬架和折叠栅栏，
老板额外送了块防尘垫。没电梯的老楼，我扛着东西爬三楼，累得气喘吁吁，
奶盖跟在脚边蹭我裤腿，倒像是在打气。接下来三天，我每天泡在储物间改造。
用砂纸磨平斑驳墙皮，刷上便宜乳胶漆；把废弃木箱裁成阶梯座位，铺上网购防滑垫。
全程花了不到900块，原本霉味刺鼻的小房间，渐渐有了汪萌学园的样子。
我把改造前后的对比视频发上抖音，配文奶盖的小课堂要开张啦，
没想到点赞很快破十万，评论区全是催开业的：等我家狗放假就来！小姐姐太能扛了，
必须支持！粉丝也涨到了10万，私信里全是寄养预约。正对着手机傻乐，
爸妈的视频电话突然弹了出来。我赶紧调整表情，
把手机挪到出租屋的白墙前 —— 还没敢说租储物间创业的事。接通后，
妈妈的声音带着期待：初初，你爸托人问了，老家下个月有公务员考试，
报名资料我都给你整理好了，你赶紧回来备考吧！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还是咬咬牙坦白：妈，我不想考公，我想自己创业 —— 做宠物相关的，
就是之前跟你们提过的奶盖，我租了个小房子，想做寄养和训狗，还能拍视频。话音刚落，
爸爸的声音瞬间拔高，眉头拧成了疙瘩：创业？你是不是疯了！刚失业才没几天，
不好好找份稳定工作，倒想起折腾这个？我跟你妈打听了，
多少大学生创业赔得连饭都吃不上！你一个小姑娘，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还想照顾别人家的狗？妈妈的眼睛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初初啊，公务员多好，
旱涝保收，老了还有保障。你在外面飘着，我们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听妈的话，回来考公，
别折腾了！但我是真的喜欢这个！我把手机架到储物间门口，
对着镜头展示刚刷好的墙和狗爬架，你们看，我都准备好了，粉丝也有十万了，
好多人等着我开业。我不是瞎折腾，我有规划的，我能做好。爸爸冷笑一声，
语气更硬了：规划顶个屁用！房租水电不要钱？狗粮玩具不花钱？要是没人来寄养，
你喝西北风去？我看你就是被网上那些粉丝冲昏了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爸，我知道难，
但我想试试！我蹲下来抱起奶盖，它对着镜头摇了摇尾巴，小脑袋蹭了蹭我的手，
我想为自己拼一次，就算失败了，我也不后悔！爸爸板着脸，
对着镜头说：你要是执意要做，以后后悔了可别怨我们没提醒你！好坏都得自己扛！
第5章挂了爸妈的电话，我没再沉溺于委屈，第二天一早就抱着工具包往储物间跑。
之前刷墙只刷了一遍，斑驳的墙皮还隐约露出来，我咬咬牙又买了一桶便宜的米白色乳胶漆，
搬来凳子站在上面，一点一点往上刷。乳胶漆溅到袖口、裤脚，结成硬硬的斑块，
抬手时胳膊酸得发颤，我就每隔十分钟下来活动活动，再接着往上刷。奶盖蹲在旁边，
时不时用爪子扒拉掉落的墙皮碎屑，像个笨拙的小帮手。最费劲的是拼装那套二手狗爬架。
零件袋里没有说明书，我只能对着网上找的同款图片，一点一点比对。螺丝拧不进去，
就用锤子轻轻敲；木板拼歪了，拆下来重新调整。手指被螺丝刀磨出红印，沾了满手灰，
直到太阳落山，才终于把爬架拼好。我扶着爬架试了试稳固度，看着奶盖小心翼翼跳上去，
在最上层的小平台里蜷成一团，心里才算松了口气 —— 这小房间，总算有点 学园
的样子了。改造的最后一天，我把折叠栅栏展开，围出一块临时训练区，
又把裁好的木箱阶梯摆整齐，铺上从网上淘的二手防滑垫。为了省钱，我没买新的狗窝，
而是把自己不用的旧毛衣剪了，缝成两个小垫子，铺在狗窝底部。忙到晚上十点，
储物间里终于没有了霉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毛衣的暖香。
我拍了段改造全景视频，配文汪萌学园明天开业啦，期待小客人光临～，
发完就抱着奶盖回了出租屋，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开业当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