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忘了我生日,怎么委婉告诉他

老公忘了我生日,怎么委婉告诉他

作者: 静之行者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老公忘了我生日,怎么委婉告诉他》“静之行者”的作品之陈默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 生日那碗照见十年孤影闹钟在清晨六点准时响像一根针刺破了寂林晚几乎是弹射起床闭着眼睛摸进卫生间洗冰凉的水拍在脸才勉强驱散了些许困十分钟她系着围裙站在厨平底锅里的油正滋滋作旁边的小锅里牛奶冒着热“乐起床了!再不起来上学要迟到了!”她朝着卧室方向喊了一手下利落地给煎蛋翻了个客厅丈夫陈默的鼾声从虚掩的房门里均匀地传出七点儿子乐乐揉着眼...

2025-10-03 07:20:34

1 生日那碗面,照见十年孤影闹钟在清晨六点准时响起,像一根针刺破了寂静。

林晚几乎是弹射起床的,闭着眼睛摸进卫生间洗漱。冰凉的水拍在脸上,

才勉强驱散了些许困意。十分钟后,她系着围裙站在厨房,平底锅里的油正滋滋作响,

旁边的小锅里牛奶冒着热气。“乐乐,起床了!再不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她朝着卧室方向喊了一声,手下利落地给煎蛋翻了个面。客厅里,

丈夫陈默的鼾声从虚掩的房门里均匀地传出来。七点整,儿子乐乐揉着眼睛坐到餐桌前,

陈默也掐着点出来了,头发有些乱,抓起桌上的馒头就塞进嘴里,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含糊地问:“我昨天那件蓝衬衫熨了没?今天开会要穿。”“熨好了,挂在衣柜最左边。

”林晚把剥好的鸡蛋放进儿子碗里,又转身给丈夫倒上豆浆。像过去的三千六百五十天一样,

这个家的清晨,在林晚精准到秒的操控下,平稳运转。送走儿子和丈夫,关门声落下的瞬间,

巨大的寂静裹挟着疲惫,将她淹没。她靠在门上,轻轻吁了一口气。今天,有点不一样。

是她的生日。她心里揣着一点微弱的、几乎不敢声张的期待。陈默虽然迟钝,

但去年儿子提醒后,他还是记得买了蛋糕。今年,会不会……手机嗡地一震,

是母亲发来的微信红包,附言:“宝贝女儿生日快乐!”她笑了笑,收了红包,

心里那点期待又亮了一些。也许,今年他会自己记得吧?一天的工作忙碌而平淡。

同事间互道“生日快乐”的祝福,更衬得丈夫那边的安静有些刺眼。下班铃响,

她第一个冲出门,特意去超市买了陈默爱吃的虾和乐乐喜欢的排骨,

还给自己挑了一小束便宜的向日葵。回家,系上围裙,厨房再次成为战场。

油焖大虾、糖醋排骨、清炒时蔬,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都是他们爱吃的。饭菜上桌,

热气腾腾,香味弥漫。七点,七点半,八点。乐乐饿得先吃了。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门口终于传来钥匙响动。陈默拖着疲惫的身子进来,把公文包随手一扔,瘫在沙发上。

“怎么才回来?菜都凉了。”林晚端菜出来。“唉,别提了,项目赶进度,加班。

”他揉着眉心,视线扫过餐桌,眉头下意识一皱,“虾?今天什么日子,做这么多菜。

”林晚的心,像被针轻轻扎了一下。她没说话,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陈默拿起筷子,

尝了一口虾,嘟囔了一句:“火候有点过了,肉老了。”又扒拉两口饭,像是想起什么,

“对了,物业费是不是该交了?你记得交一下。”那一刻,林晚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

咔嚓一声,碎了。她默默坐下,拿起筷子。餐桌上的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儿子乐乐眨眨眼,

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小声说:“妈妈,今天……”“吃饭。”林晚轻声打断他,

给儿子夹了块排骨,“多吃点。”所有的期待,彻底熄灭了。原来,他真的忘了。

忘得一干二净。收拾完碗筷,辅导完孩子作业,洗完澡,把乐乐哄睡。晚上十一点,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林晚走到客厅,看着餐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菜,

和沙发上已经又开始打盹的丈夫,一种巨大的、冰冷的孤独感,像潮水一样将她吞没。

她走过去,推了推陈默。“回屋睡吧。”陈默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回卧室,倒在床上,几乎是秒睡。林晚站在客厅中央,

看着这个她经营了十年的家,突然觉得陌生极了。她走到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容憔悴、眼角已有细纹的女人。这个人是谁?那个曾经背着画架跑遍校园,

笑得没心没肺的林晚呢?她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云端,翻出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女孩,

站在阳光下,一手拿着调色盘,一手叉腰,笑容灿烂得晃眼,眼里有光。再看看镜子里的人。

眼里的光,早就熄灭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发酸。她沉默地走回客厅,

拿起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异常坚定。她点了一碗面。加了一个荷包蛋,

一份牛肉,一份青菜。付款,输入密码。然后,她平静地走到餐桌前,

将那些凉透的、被嫌弃的菜,一盘一盘,毫不犹豫地倒进了垃圾桶。

“哐当——”瓷盘碰到桶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像是在举行一个沉默的仪式,告别过去的某种东西。外卖很快到了。她打开包装盒,

热气混着香气扑面而来。她拿起筷子,坐下来,

安安静静地开始吃这碗专属于自己的、豪华的长寿面。吃着吃着,眼泪毫无预兆地,

大颗大颗地掉进碗里。没有声音。只有安静的崩溃和重生。她拿出手机,

对着那碗面拍了一张照片,打开朋友圈,编辑:“祝我生日快乐。”设置:仅自己可见。

发送。吃完面,洗完碗,家里恢复了整洁,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林晚没有回卧室睡觉。

她走进了书房,打开角落那个积满灰尘的旧箱子。里面是厚厚的专业书,几本素描本,

还有……一套用旧了的油画颜料和几支秃头的画笔。她拿起一支画笔,

用手指轻轻擦掉上面的灰。然后,她拿起手机,再次点亮屏幕,打开了购物软件。

在搜索框里,她一字一字地输入:“成人零基础油画套装。

”指尖在“立即购买”的按钮上悬停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2 重启画笔,

色彩重回生命三天后的傍晚,一个方正的纸盒放在了家门口。

林晚看着快递盒上“美术用品”的标签,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她看了一眼厨房——锅里炖着汤,陈默还没下班,乐乐在写作业。她像做贼一样,

迅速把盒子抱进书房,锁上门。剪刀划开胶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打开盒子,

一股崭新的、混合着松节油和颜料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一套崭新的24色油画颜料,

几支不同型号的画笔,一小瓶调色油,还有几块绷好的画布。她拿起一支画笔,

笔杆光滑冰凉。指尖触碰到鬃毛的瞬间,一种遥远而熟悉的战栗感,顺着指尖猛地窜回心脏。

十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这种感觉。第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

林晚把乐乐送去兴趣班后,终于有了一段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她铺开报纸,摆开画架,

挤上颜料。调色,起形。笔尖触碰到画布的瞬间,她的手抖得厉害。线条歪歪扭扭,

颜色脏成一团。她想画窗台上的那盆绿萝,可画出来的东西,连自己都看不下去。

挫败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算了,都这个年纪了,

还折腾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在嘲笑她。她放下笔,看着满手的颜料和那幅不堪入目的画,

一阵烦躁。甚至想把这些东西全都塞回盒子,扔进储物间最深的角落。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妈妈打来的视频电话。她下意识想挂断,手忙脚乱地想藏起画架,却不小心按了接听。

“晚晚,在干嘛呢?……咦?你后面那是什么?画架?”妈妈眼尖,语气充满惊奇,

“你又开始画画了?”林晚有些窘迫,支支吾吾:“啊……没事,随便画着玩……”屏幕里,

妈妈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笑容里有种久违的明亮:“好!真好!我就说我闺女最有才!

比你天天围着锅台转强!画!接着画!”妈妈的话像一阵风,吹散了她心里那点犹豫和羞耻。

挂了电话,她重新拿起画笔。这一次,手好像没那么抖了。她不再想着要画得多好,

只是单纯地享受颜色在调色板上混合的过程,享受笔刷在画布上涂抹的感觉。忘记时间,

忘记自己是谁的妻子、谁的妈妈。世界里只剩下色彩和形状。她画坏了,就刮掉重来。

颜色不对,就再加一点白,一点蓝。不知不觉,窗外天色渐暗。她放下画笔,后退两步,

看着画板上那幅终于有点样子的绿萝。虽然稚嫩,但生机勃勃。一种久违的、纯粹的喜悦,

像暖流一样包裹了她。她长舒一口气,感觉胸腔里某个堵塞了多年的地方,忽然通畅了。

从此,书房角落那个画架,成了她秘密的基地。她利用一切碎片时间:午休时在办公室速写,

周末等孩子下课的时间,甚至晚上哄睡孩子后,她都会溜进去画上几笔。

她不再追着问陈默几点回家,也不再因为他忘记倒垃圾而生闷气。她的情绪有了另一个出口。

陈默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只觉得妻子好像……没那么“粘人”了,

饭菜有时会简单点,但家里似乎更安静了。他甚至在某天早上,发现林晚换了个新发型。

“头发……剪了?”他迟疑地问。“嗯,昨天下午没事,就去剪了一下。”林晚语气平常,

继续煎蛋。昨天下午,她其实是去美术馆看了一个画展。陈默“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觉得妻子有点不一样了,但又觉得这样“省心”挺好。一个月后,

油画班的老师在下课时宣布了一个消息:“同学们,下个月社区文化中心有个小型画展,

欢迎大家提交作品参展,题材不限,重在交流和学习。”同学们都很兴奋,

互相讨论着要画什么。林晚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参展?把她那些幼稚的习作挂出去给人看?

她下意识地想退缩。“林晚,”老师忽然点到她的名字,“你那幅《窗台上的阳光》就很好,

色彩感觉非常棒,可以考虑一下。”被老师当众肯定,林晚脸一热,

心里那点退缩被一股小小的勇气取代。也许……可以试试?当晚,她犹豫着,

在家庭饭桌上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我们油画班老师说,下个月社区有画展,

鼓励大家参展。”陈默正埋头吃饭,随口应了一句:“哦,挺好的。”然后话题一转,

“对了,我爸妈下周想来住几天,你看哪天方便去接一下?”完全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林晚心里刚燃起的小火苗,被这话浇得凉了半截。更让她心头一紧的是,她突然想起,

婆婆上次来,看到她把书房堆得“乱七八糟”,很是不高兴……她低头扒着饭,味同嚼蜡。

一周后,婆婆赵桂芳果然来了。一进门,眼睛就像探照灯一样扫视全家。“哎呀,

这地板怎么没拖干净?角落都是灰!”“乐乐这玩具扔得到处都是,晚晚你得多管管!

”“小默你看你这衬衫领子,都磨边了,晚晚也没说给你买件新的?”熟悉的挑剔和抱怨,

像背景音一样充斥在家里。林晚尽量保持微笑,默默收拾。下午,婆婆终于逛到了书房门口。

她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推了推——门锁着。“嗯?这书房怎么还锁上了?

”婆婆狐疑地转头问林晚,“里面放什么贵重东西了?”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3 锁孔里的秘密与画布上的微光“嗯?这书房怎么还锁上了?”婆婆赵桂芳握着门把手,

又用力晃了晃,确认是锁死的。她狐疑地转过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林晚脸上,

“里面放什么贵重东西了?防贼似的。”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跳到嗓子眼。

画架、颜料、那些幼稚却珍贵的习作……绝不能让婆婆看见!以她的性格,必定会嗤之以鼻,

甚至当成笑话讲给所有人听。电光石火间,林晚脸上挤出一个无奈又恰到好处的笑容,

语气轻松地说:“妈,您可别提了!还能防谁?防乐乐呗!这孩子前段时间迷上玩游戏,

老偷偷溜进去玩电脑,说了多少次都不听。我干脆就把门锁了,省得他惦记,也清净。

”她边说边自然地挽住婆婆的胳膊,把她往客厅带:“您快别站这儿了,

我刚泡了您爱喝的茉莉花茶,再不吃点心该凉了。”赵桂芳将信将疑,

被半推半拉着离开书房门口,嘴里还在嘀咕:“小孩子贪玩正常,

你锁门干什么……再说电脑设个密码不就行了……”危机暂时解除,但婆婆在家的一天,

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林晚的创作时间被压缩到极致。她只能在深夜,

确认所有人都睡熟后,才敢像做贼一样溜进书房,打开小台灯,争分夺秒地画上几笔。白天,

她则把画架和未完成的画小心翼翼地藏进衣柜深处,再用旧床单盖好。疲惫,

但却有一种隐秘的快乐。陈默对这一切毫无察觉。他甚至觉得妻子最近“懂事”了不少。

不再追问他几点回家,不再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唠叨,

他把这归功于母亲来了之后“镇住了场面”,家里显得格外“清静省心”。

直到某个周末下午,陈默想找一份旧合同,记得在书房某个箱子里。他去找林晚要钥匙。

林晚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个箱子我上次整理放到衣柜顶上了,挺沉的,

你要找什么?等我给你拿。”“不用,我自己搬个凳子就行。”陈默说着就要去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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