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十年,我甘愿当个外卖员,却被拜金女友全家吸血,最后被无情抛弃。一场车祸,
人间清醒。1 十年喂了狗我把最后三万块钱转给许嫚的时候,银行卡余额变成了零。
这笔钱,是给她那个好赌的弟弟,还昨天欠下的高利贷。我发了条消息过去:“钱转了,
让你弟以后别再赌了。”手机揣进兜里,我发动了开了五年的二手大众。
车是我当初为了接送她上下班,卖了老家房子凑钱买的。十年来,我为她付出了一切,
工作、积蓄、房子,甚至是尊严。我以为,今天过后,我们的日子能回到正轨。
手机突然响了,是许嫚。我按下接听键,语气有些疲惫:“嫚嫚,钱收到了吧?
以后我们......”“陈默,我们分手吧。”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为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电话里传来一声嗤笑,充满了不屑:“为什么?陈默,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十年了,
你还是个送外卖的,一个月挣那点钱,一半都填给我家了。你就是个窝囊废,我受够了。
”窝囊废。这三个字刺痛了我。“我送外卖,是因为你说不喜欢我之前销售的工作,
需要陪客户喝酒。我把钱给你家,
是因为你说你爸妈养你不容易......”我的声音都在发颤。“够了!
”许嫚不耐烦的打断我,“别说这些没用的。我想要的,你给不了。王浩能给我,
他今天送了我一个爱马仕的包,你知道多少钱吗?你一辈子都挣不来。”王浩,
我们公司的富二代,从大学时就一直在追许嫚。我喉咙发干,眼前阵阵发黑。“所以,
你早就跟他在一起了?”“是又怎么样?”许嫚的语气理直气壮,“人往高处走,
水往低处流。陈默,认清现实吧,你配不上我。”电话那头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嫚嫚,跟这废物聊完了吗?我订了法餐厅的位置。”是王浩。
“马上就好。”许嫚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甜腻。接着,她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语调:“陈默,
你那辆破大众,当初买的时候我也出了两万块钱,车归我了。哦不,那种垃圾车,
王浩也看不上。钥匙在我妈那,你自己去拿吧,以后别再来烦我。”电话被挂断。
我坐在车里,一动不动。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十年。我用十年的青春和所有,
养出了一个嫌弃我穷,转头就投入别人怀抱的女人。原来我只是她找到下家前的临时饭票。
胸口一阵剧痛。我启动汽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十年里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
我曾为给她买一个名牌包,连吃两个月泡面。她弟弟打架,是我冲在最前面,
被打得头破血流。她父母生病时,也是我在医院跑前跑后,端屎端尿。而她,
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切,然后在我耗尽所有价值后,一脚把我踹开。呵呵。我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陈默,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2 考验结束红灯。
我停下车,麻木的看着前方。一辆渣土车从侧面闯了过来,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砰!
”剧烈的撞击让我整个人飞了起来,身体撞碎车窗,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死了,也好。......再次睁开眼,
是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我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稍微一动,就疼得钻心。
一个护士走进来,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醒了?你被车撞了,肇事司机逃逸。
幸好有路人帮你报了警。你手机没坏,赶紧联系家人交医药费吧。
”家人......我唯一的家人,就是许嫚。我颤抖着手,
从床头柜上拿起摔得裂了屏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喂?你谁啊?找许嫚?”“我是陈默,我出车祸了,在市中心医院,
你让她......”“车祸?”对方夸张的叫了一声,接着是毫不掩饰的嘲笑,“陈默,
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用这种苦肉计博同情?我告诉你,没用!
嫚嫚正跟王少在国金中心逛街呢,没空搭理你这种穷鬼!”说完,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握着手机,手臂无力的垂下。我眼前一黑,彻底没了力气。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以为是医院催费的,有气无力的接通:“喂?”“少爷。”电话那头,
是一个恭敬而苍老的声音。我愣住了:“你打错了。”“没有错,陈默少爷。
”对方的语气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激动,“十年考验期已满,恭喜您,
通过了家族的最终试炼。老奴林忠,奉老爷之命,前来接您回家。
”我以为自己被打出了幻觉。“什么考验?什么家族?”“少爷,
您本是燕京陈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十年前,老爷为了锻炼您的心性,
让您在不依靠家族任何资源的情况下,独立生活十年,体验人间百态。这十年,
您所有的经历,我们都看在眼里。”林忠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老爷说,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常人所不能成。您在身无分文,受尽屈辱的情况下,
依旧保持了本心,没有堕落。您,合格了。”燕京陈氏集团。
这个只在财经新闻里听过的名字,是全球顶级的商业帝国。而我,是它的继承人?
这比我出车祸还要魔幻。“我现在就在医院楼下,少爷,请允许我上去见您。
”林忠的声音依旧恭敬。我沉默了。原来我这十年猪狗不如的生活,只是一场该死的考验。
我的父亲,那个在我八岁时就说要去远方做生意,从此消失不见的男人,
原来一直在暗处看着我。3 黑卡几分钟后,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
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气场强大。老者看到我,
浑浊的眼睛瞬间红了。“少爷!”他快步走到床前,声音哽咽,“老奴来迟了,让您受苦了!
”我看着他,这个自称林忠的老人。他的眼神,不似作伪。“肇事司机已经抓到,
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王浩,以及许嫚一家,他们的资料也已经放在了我的车上。
”林忠做事雷厉风行,条理清晰。“这张卡,是老爷让老奴交给您的。
”林忠从怀里掏出一张纯黑色的卡片,卡片中央只有一个用暗金色丝线勾勒出的“陈”字。
“这是陈氏的至尊黑金卡,全球无限额度,持有者享受所有陈氏旗下产业的最高权限。
”我看着那张卡,没有伸手去接。十年了。如果不是这场车祸,如果不是许嫚的背叛,
这场考验是不是还要继续?我的人生,在他们眼中,到底算什么?林忠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叹了口气:“老爷说,他亏欠您的,会用余生来补偿。家族的力量,从现在开始,
将毫无保留的为您服务。”“少爷,您现在想做什么,想对付谁,只需要一句话。
”我沉默的看着天花板。想做什么?那些践踏我尊严的人,必须付出代价。许嫚,
要为她的无情和拜金悔恨终生。王浩,也该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权势。还有许嫚的家人,
那群吸血的蛀虫,是时候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了。“扶我起来。”我对林忠说。
林忠立刻示意保镖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我扶起。“医药费。”我吐出三个字。
“已经全部结清了,少爷。这家医院,也是陈氏的产业。”林忠恭敬的回答。就在这时,
之前的那个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催费单,一脸不耐烦:“302床的陈默,
你家里人联系上了没有?再不交钱,今天就给你停药了!”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又扫过林忠和两个保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哟,人叫来得挺快啊,看着人模狗样的,
倒是快把钱交了啊。”林忠的脸色沉了下去。我拦住了他,对他伸出手。林忠会意,
将那张黑金卡放在我的手心。我把卡递给护士:“刷卡。”护士接过卡,翻来覆去的看,
嗤笑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什么破卡,塑料片子吧?我们这只收现金和银行卡!
”她说着,就要把卡扔在地上。“住手!”一个惊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医院的院长,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群科室主任,
个个面如土色。院长一把从护士手里夺过黑卡,双手捧着。他转身,对着我九十度鞠躬,
声音发抖:“陈……陈先生!是……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管理不善,冲撞了您!
”病房里一下安静了。那个护士的脸,瞬间变得惨白。院长转过身,
一巴掌狠狠扇在护士脸上:“你被开除了!马上给我滚!”然后,他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对着我:“陈先生,我立刻给您安排全院最好的特护病房,所有专家二十四小时待命!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4 我的房子我没有换病房。在林忠的安排下,
全球顶级的医疗团队连夜飞抵,直接在我的病房里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治疗。
我的伤势虽然重,但在最好的药物和技术下,恢复得极快。三天后,我已经能下地行走。
出院那天,林忠开来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少爷,去哪?”“回趟家。”我说。
我要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车子停在我熟悉的小区楼下。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首付三十万,是我卖掉老家祖宅换来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打开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许嫚的母亲刘兰,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看到我,她三角眼一翻,毫不客气的骂道:“你这个废物还有脸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
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这是财产分割协议,赶紧把字签了,这房子归我们家嫚嫚,
你净身出户!”她将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清楚的写着,
我自愿放弃该房产的所有权,并承担所有剩余贷款。我笑了。十年来,刘兰尖酸刻薄,
贪得无厌,我领教了无数次。每次我交工资给许嫚,她都要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我挣得少。
每次她儿子许杰惹了事,她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擦***。在她的眼里,
我不是女儿的男朋友,只是一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看什么看?赶紧签啊!
别耽误我们家嫚嫚跟王少的好事。”刘兰不耐烦的催促道。“这房子,是我的。”我开口,
声音很平静。刘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的?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
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的?陈默,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签字滚蛋,
不然我让我儿子打断你的腿!”“是吗?”我抬起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那眼神冰冷又陌生,带着一股让她心悸的压迫感。刘兰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第一,
这房子首付我出的,贷款我一直在还,房产证是我的名字。从法律上讲,
它属于我个人婚前财产。”“第二,让你儿子来,我等着。”“第三,”我顿了顿“现在,
请你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刘兰愣住了。她不敢相信,那个对她向来唯唯诺诺,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陈默,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你……你反了天了你!
”她尖叫着扑过来,想抢我手里的房产证。我侧身一步,轻易躲开。她扑了个空,
踉跄着撞在茶几上,疼得龇牙咧嘴。“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刘兰又惊又怒,
指着我的鼻子:“好,好你个陈默!你给我等着,我这就给嫚嫚打电话,让她跟你说!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许嫚的电话,按了免提。“妈,什么事啊?我正试婚纱呢。
”许嫚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婚纱?我的心一沉。“嫚嫚!你快回来!
陈默这个白眼狼要翻天了!他要把我们赶出去,还想霸占房子!”刘兰对着电话哭嚎。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默在你旁边吗?让他听电话。”刘兰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仿佛在说:看我女儿怎么收拾你。我没有接。“陈默,
”许嫚的声音传来,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样吧,那套房子,
我做主,给你五万块钱补偿,你搬出去。做人别太贪心,好聚好散,对大家都好。”五万。
我用一套房子的首付和十年的青春,换来她一句“给你五万块补偿”。何其可笑。
“我的房子,我不会给任何人。”我冷冷的。“陈默!”许嫚的音量陡然拔高,
“你别不知好歹!你信不信我让王浩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我等着。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刘兰的电话。然后,我当着她震惊的目光,走进了我的卧室,
拿出我那个破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我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刘兰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我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走到她面前。“我给你十分钟,离开这里。”“否则,
我叫保安了。”5 谁给你的胆子刘兰被我眼中的冰冷吓得后退了一步,
但立刻又被贪婪和愤怒占据了理智。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哎哟,
没天理了啊!这个白眼狼要打死我了!大家快来看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婿,
现在发了疯要杀岳母了!”她的哭嚎声尖锐刺耳,很快,
走廊里就响起了邻居开门探看的声音。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表演。过去十年,
她就是用这一招,逼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陈默,你个畜生!
我告诉你,这房子你今天不给我,我就死在这!”刘兰拍着大腿,唾沫横飞。我拿出手机,
准备拨打物业保安的电话。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楼道口传来。
“谁他妈敢动我妈一下试试!”一个染着黄毛,穿着紧身裤的青年冲了过来,
正是许嫚的弟弟,许杰。他看到坐在地上的刘兰,立刻怒火中烧,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陈默你个窝囊废,长本事了是吧?敢欺负我妈?老子今天不废了你!
”说着,他砂锅大的拳头就朝着我的脸砸了过来。我没有动。
就在他的拳风即将碰到我鼻尖的瞬间,两道黑影从我身后闪出,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
一个黑衣保镖抓住了许杰的手腕,轻轻一扭。“啊——!”许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整个人跪倒在地,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另一个保镖则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反剪双手,
让他动弹不得。整个过程,不到三秒。走廊里探头探脑的邻居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刘兰的哭嚎声也戛然而止,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敢打人?我要报警!”刘兰色厉内荏的叫道。我走到许杰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因为剧痛,脸都扭曲了。“昨天我给你转的三万块,是最后一次。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以后,你的赌债,你自己还。别再指望我给你擦***。
”“陈默!***放开我!你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许杰还在嘴硬。我笑了。“弄死我?
就凭你?”我转头对林忠说道:“他昨天欠的高利贷,是从哪借的?
”林忠立刻回答:“城南黑豹哥的场子。我已经查清楚了,连本带利三万二千七。”“很好。
”我点点头,“告诉黑豹哥,这笔账,从今天起,利滚利,一天一翻。什么时候许杰还不上,
就按道上的规矩办。断手还是断脚,让他自己选。”林忠微微躬身:“是,少爷。
”6 你的施舍许杰的脸刷的一下白了。黑豹哥是这一带有名的狠人,手下养着一群亡命徒。
落在他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不……姐夫,我错了!姐夫我错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许杰终于怕了,开始疯狂求饶。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过去,他每次闯了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