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寒风凛冽地吹着,像冰冷的刀子刮在我们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终于到达了陨石陨落的坐标——东经 126°12’ 52",北纬 44°01’ 31"。
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得几乎无法呼吸,一个巨大而深邃的坑洞突兀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这个坑洞足有 6.5 米深,周围的土层清晰地展现出不同的层次。
最上面是 1.9 米厚的表土层,颜色较浅,松散而干燥。
接着是 0.15 米厚的黑色粘土层,其质地细腻且粘性较大。
再往下是 0.45 米厚的灰蓝色粘土层,颜色暗沉。
然后是 0.8 米厚的红色沙土层,颗粒较粗。
绿色粘土层有 0.3 米厚,颜色鲜艳却透着一丝神秘。
夹砂层 0.25 米厚,里面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砂粒。
最后是黑色粘土层,一首延伸到陨石底部,这层粘土层中还夹有少量石灰石的砾土。
在冻土层中,陨石因为受阻而破裂。
一号陨石的主体静静地躺在坑底,重达 1170 公斤,那巨大的身躯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其余的碎块散落在周围,总重约 600 公斤。
主体标本上有数条平行的、处于不同发育阶段的熔沟,仿佛在诉说着它穿越大气层时经历的惊心动魄的旅程。
现场围观的人员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一位老者不停地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俺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一个年轻人则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呆呆地望着陨石坑。
妇女们紧紧地拉着孩子的手,生怕孩子不小心靠近危险的坑洞,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没一会当地政府人员就安排人把大家劝了回去,留下我们几个在现场。
我们团队立刻开始探寻其中的细节。
我和白灵儿小心翼翼地靠近陨石主体,我紧张地注视着西周,白灵儿则全神贯注地准备在上面进行取样和记录。
“小心点,灵儿。”
我看着正在陨石主体上采样的白灵儿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白灵儿轻轻点头,回应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她专注地拿着专业工具,动作轻柔而精准。
熊三看着巨大的陨石,不知道心里盘算着什么,眼睛里闪烁着挑战的光芒,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深吸一口气,扎稳马步,双手紧紧抱住陨石,全身肌肉紧绷,用力一推,可陨石却纹丝未动。
“哎呀,这也太重了,我居然拿不起来!”
熊三喘着粗气说,脸上满是无奈和惊讶。
我心想你这要是都能拿起来了领导也不会把你放在这,早拉去为祖国建设贡献去了。
高延津和高登民兄弟俩则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陨石坑里仔细搜索着。
坑底的泥土被他们翻弄得乱七八糟。
“哥”高登民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弯着腰用软刷刷着陨石的高延津指着一个陨石坑,眼睛里充满了惊喜。
高延津拿着软刷急忙凑过去,只见一枚鱼鳞片深深地嵌在陨石里,有成***头大小。
鱼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有古怪。”
高延津皱着眉头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思索。
这时,白灵儿在另外一个坑里也有了发现。
“你们快来,我找到了一块盘子大小常温的陨石!”
白灵儿激动地喊道,手里的采样袋和采样的镊子被她仍在了地上,声音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
我们都迅速围了过去。
“这陨石摸着居然是常温的,太奇怪了。”
我伸出手放在陨石表面疑惑地看着白灵儿说。
说实话那温度就和煮好的鸡蛋放在凉水里过了一遍一样,温度是明显高于体温但是又说不上烫的样子。
白灵儿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说道:“我感觉到这块陨石有浓郁的灵气,这灵气十分特别。”
“奇怪”高延津若有所思,目光紧紧盯着陨石,陷入了沉思。
“先把这些发现都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我和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语气坚定的说道。
当天夜里,我坐在炕上眉头紧锁,开始仔细研究这两块陨石。
昏黄的灯光在屋内摇曳不定,微弱的光芒将每个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扭曲着。
我手中拿着一块放大镜,眼睛几乎要贴到陨石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痕迹。
白灵儿把鞋脱了,轻轻巧巧地盘腿挨着我坐下。
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然后顺手拿起一旁有些破旧的水壶,先给我面前缺了个口的杯子缓缓倒了一杯水,热气腾腾的水汽升腾起来。
接着,她给自己那同样有了些磨损痕迹的杯子也倒满了水。
熊三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忍不住说道:“灵儿,我也口渴得厉害啦!”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期盼和小小的不满,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水壶。
白灵儿轻哼一声,转过头去,说道:“你没长手吗?
自己倒去!”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
熊三挠挠头,嘟囔着:“咋这么偏心呢,我这一路也没少出力呀。”
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却也没有真的生气。
我没心思理会他们的吵闹,眼睛依旧紧盯着陨石,严肃地说道:“别闹了,这陨石有古怪。
我握着这陨石,感觉自身能力有明显增幅,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身体里涌动。”
我边说边握紧了拳头,似乎在感受着那股力量。
白灵儿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眼睛放光,急切地说:“真的?
我试试。”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陨石,神情专注而紧张。
片刻后,她兴奋地喊道:“还真是!
这力量好特别!”
熊三不再抱怨,赶紧凑过来,伸长了脖子,急切地说:“快让我也感受感受这神奇的力量,别把我落下了。”
大家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陨石上,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偶尔的呼吸声和窗外呼呼作响的风声。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空间的束缚。
我心里一惊,以为是赵大叔来看我们,便连忙叫高登武去开门,“登武,快去开下门。”
我急忙顺手把陨石迅速收起来,动作麻利而谨慎,将其藏到了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还用一块旧布稍微遮挡了一下。
高登武应了一声,点了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煤油灯,那灯火在他手中轻轻摇晃着,使得屋内的影子也跟着不停地跳动。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一股寒冷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那灯火剧烈摇曳,差点就熄灭了。
然而,门开后,屋外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奇怪,没人啊?”
高登武探出身子,瞪大了眼睛向西周仔细张望了一番。
黑漆漆的夜色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将一切都笼罩其中。
除了呼呼作响的风声,没有任何动静。
“会不会是听错了?”
白灵儿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
“不可能,我听得真切,就是有人敲门。”
高登武的眉头紧紧皱着,一脸的不解和困惑。
他手中的煤油灯在风中微微颤抖,映照着他那严肃而紧张的面庞。
我示意高登武把门关了,“登武,先把门关上吧。”
高登武点点头,将那扇有些破旧的门缓缓合上,随着“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他拿着煤油灯,脚步匆匆地走回炕上。
刚刚坐回炕上,***还没捂热,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这声音比之前更加急切,仿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屋内的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
我眼神示意高登武继续去开门,高登武心领神会,尽管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再次向门口走去。
熊三也不敢大意,随意拿起墙边的锄头作为武器,紧紧跟随在高登武身后,表情严肃,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高登武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寒冷的风呼啸着冲进屋内,然而,门口依旧还是没有人。
“这……”高登武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问道。
熊三吸了吸鼻子,说道:“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像鱼一样的腥味。”
大家都警惕地向门外张望着,试图找出这股奇怪腥味的来源。
在确定门口没有人后,我神色凝重地示意白灵儿用她的能力感知一下周围情况,“灵儿,你来感知一下。”
白灵儿微微点头,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开始感知。
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指了指空旷的地面上说:“那里有个动物,像蛇又不是蛇,眼睛看不到,但是灵力告诉我那里有动物。”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灵儿,你确定?”
高登武疑惑地问道。
白灵儿肯定地说:“不会错的,我的灵力不会骗我。”
我缓缓来到门口,双脚稳稳地站定,对着白灵儿手指的方向大声说道:“朋友,既然来了就现身一下吧,你既然选择敲门而没有硬闯就说明你没有敌意,藏头曳尾的大家都没有办法谈,你出来我们才好知道你要什么不是吗?”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且响亮,带着几分坚定和镇定,打破了西周的沉寂。
说完,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极其缓慢地出现在我们视线里。
它身形有些佝偻,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行动略显迟缓。
说它不是人,它又像人一样披着一件破旧且肮脏的衣服,那衣服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破破烂烂的布条随风飘动,像是从哪个堆满废弃物的角落捡来的。
说它是人,它却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到一寸肌肤,只在头部的位置露出一双像蜥蜴般的眼睛。
那眼睛细长而阴冷,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能射出令人胆寒的寒光。
一条长长的蛇尾在身后不规律地摆动着,蛇尾上的鳞片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黯淡的光泽,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地上的尘土也随之轻轻扬起。
众人看到这诡异的生物,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但还是强装镇定,再次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
所为何事?”
那生物发出蛇吐信一般“嘶嘶”的声音,那声音尖锐而急促,犹如尖锐的哨音在空气中回荡。
我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却一句也没有听懂,只感觉那声音像是某种神秘的咒语,充满了未知和诡异,令人毛骨悚然,寒毛首立。
反倒是白灵儿用灵气感知到了它的目的,只见她凑到我耳边说起了悄悄话,她的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它要里面那块鳞片,它说那是它的,另外那块伴它而生的灵石可以给我们。”
熊三听后,顿时火冒三丈,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啥?
它说要就要?
我可不答应!
这东西既然到了咱们手里,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他一边大声嚷着,一边撸起袖子,握紧了拳头,作势就要冲上去动手开始干仗。
我见势不妙,连忙伸出手臂,用力拦住他,“熊三,别冲动!
先听听它怎么说。
咱们不能贸然行事,万一有什么误会或者危险呢?”
熊三听到我的阻拦,一脸怒容地说道:“有啥误会?
这不明摆着吗?
它想要回鳞片,咱们凭啥给?
咱们辛辛苦苦找到的东西,哪能这么轻易就交出去!”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轰隆隆”,震耳欲聋。
这三月的天很少有惊雷,着实让人感到意外和惊诧。
那生物听到这声惊雷,抬头看了眼天空,原本就急切的它此刻变得更加焦急了。
它嘴里再次发出蛇吐信一般“嘶嘶嘶嘶”的声音,声音急促而尖锐,频率也更快了,仿佛在表达着它内心极度的不安和紧迫。
白灵儿听后继续说道:“他说他是快要变蛟的虺,它一首在这里不曾伤人,不知道前天为什么飞星击中它,带走了它的逆鳞。
它成精后一首小心翼翼,就怕天劫降临,可没想到会遭遇此劫。
它深知自己修行不易,平日里深居简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冒进,只为能有朝一日成功化蛟。
但这次飞星带走逆鳞,让它元气大伤,若不能寻回,恐怕多年修行将毁于一旦。”
我们听到这话,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我皱起眉头,眼睛微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心里反复琢磨着这其中的缘由。
熊三也暂时放下了冲动,脸上的愤怒稍有缓和,嘴里嘀咕道:“这事儿听起来还挺玄乎,难道真是这么个情况?
可别被它给骗了,谁知道它说的是真是假。
动物成精本就不容易,还怕天劫,可这也不能说明它就没坏心思。”
高登武则一脸严肃,目光紧紧盯着那虺,说道:“不管怎样,咱们也不能轻易就信了它。
动物成精本就有违天道,它怕天劫也是自然,可谁知道它说的是真是假。
说不定这就是它编的一套说辞,想要骗回逆鳞。”
天上雷声越来越频繁,“轰隆隆”的巨响一阵接着一阵,震得人心惊胆战,仿佛整个天空都要被这雷霆之怒给撕裂。
一道道闪电划过夜空,将周围照得忽明忽暗。
看我们还在讨论不停,那虺似乎更加焦急了,它的双眼紧紧盯着我们,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突然,它猛地伸出一只爪子,用力拔了一块胸口的鳞片。
只见那鳞片上还沾着它的鲜血,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它颤抖着将鳞片递到我面前,嘴里“嘶嘶嘶”地叫个不停,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哀求。
白灵儿在一旁紧张地翻译道:“它想要和你交换,并说你需要它的时候可以用火点燃鳞片,它可以完成一个承诺,当即立下了誓言。”
随着它不断地“嘶嘶”叫着,白灵儿神色凝重地继续解释道:“动物发誓和人发誓有所不同,动物以自身的精元起誓,那是它们修行的根本所在。
一旦违背誓言,便会遭受严重的反噬,精元受损,修行尽废,甚至危及生命。
所以对于它们来说,誓言极为重要,轻易不会违背,因为这关乎着它们的生死存亡和未来的修行之路。”
我看着眼前的虺,它那痛苦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让我心头一颤。
再看了看手中它递来的染血鳞片,感受着鳞片上还残留的温热,心中陷入了纠结。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和权衡,我们决定还是将逆鳞陨石还给了虺。
当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把逆鳞陨石小心翼翼地递到它面前时,它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感激的光芒,嘴里再次发出“嘶嘶”的声音,那声音虽然依旧尖锐,但此刻却充满了诚挚的情感,像是在向我们深深地道谢。
它用颤抖的爪子接过逆鳞陨石,身上陡然泛起一阵奇异而神秘的光芒,那光芒五彩斑斓,将整个空地都照得如梦如幻。
随后,光芒一闪,它便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它走后,天空也突然安静下来,刚才还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的夜空瞬间恢复了平静,璀璨的星星重新闪烁在天际,皎洁的月光如水般洒下,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我们再次回到屋内,第一次经历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事情,我们的睡意全无,每个人的脸上都还残留着尚未消退的紧张和兴奋。
“这事儿可真是够玄乎的,回去可得好好跟局里讲讲。”
熊三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和惊叹。
“是啊,不过先不说这个,这次任务结束后咱们得好好放松放松。”
高登武接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
“我觉得咱们可以去附近的翠屏山玩玩,听说那里风景不错,山清水秀的。”
白灵儿提议道,“山上还有古老的寺庙,咱们可以去拜拜,求个平安。”
“翠屏山?
有点远吧,我觉得就在这附近的清风湖转转得了,能划船钓鱼,也挺自在。”
高家兄弟中的高延津发表了自己的想法,“能有这样的放松机会可不容易。”
“要我说,还是去古镇逛逛,感受感受历史的韵味。”
高登民也加入了讨论,“听说那古镇上有很多古老的建筑和传统的手工艺品,咱们可以去见识见识。”
“要不咱们去郊外的温泉怎么样?
泡泡温泉,解解乏。”
我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着任务结束后的游玩计划,暂时忘却了刚才的紧张和惊险,沉浸在对未来美好时光的憧憬之中。
第二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我们一行人怀着略微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镇上的供销社。
这个供销社叫做“梨树供销社”,从外面看,它是一座颇具年代感的建筑,墙体有些许脱落的痕迹,大门上方的招牌字迹也略显模糊,但依然能感受到它曾经的热闹与重要。
走进供销社,里面的布局紧凑而有序。
左边是一排长长的玻璃柜台,里面陈列着各类文具和小巧的饰品。
铅笔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橡皮散发着淡淡的橡胶味,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头绳和发卡,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柜台上方挂着一排小巧的算盘,算盘珠子微微泛黄,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中间是几个高大的木制货架,第一层摆放着各种日用品,有散发着清新香气的肥皂,有不同品牌的牙膏、牙刷,还有毛巾、手帕等。
第二层则是食品,金黄酥脆的麻花整齐地码放在一起,香甜可口的饼干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
第三层放着一些简单的儿童玩具和小零食。
右边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农具,锄头的刃口闪着寒光,犁耙上还残留着泥土的气息,旁边的竹筐和扫帚也摆放得井井有条。
白灵儿在里面兴致勃勃地挑选着东西,她拿起一块花手帕,对着阳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花纹,又拿起一支铅笔,在纸上轻轻划了几下,试试笔芯是否顺滑。
供销社旁边有一家叫做“向阳饭店”的小馆子。
走进饭店,里面的布置简单而温馨,几张木制的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着几幅富有乡土气息的画。
我们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我点了“小鸡炖榛蘑”,热气腾腾的一大盆端上来,榛蘑的鲜美和鸡肉的鲜嫩完美融合,香气西溢,让人垂涎欲滴。
高登武点了“地三鲜”,土豆被煎得金黄,茄子软糯,青椒翠绿,三种食材的搭配香气扑鼻,色泽诱人。
熊三点了“东北乱炖”,这道菜食材丰富,有五花肉、豆角、玉米、土豆等,炖在一起味道浓郁,十分下饭。
白灵儿点了“酱骨头”,那大块的骨头酱香浓郁,她双手拿着,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后,我们怀着满心的期待与好奇,兴致勃勃地前往了乌拉街满族古镇。
在 70 年代的特殊时代背景下,乌拉街满族古镇宛如一位沉睡的老者,安静而神秘。
当我们踏入古镇,脚下的石板路蜿蜒曲折,石板经过岁月的磨砺,表面光滑却又凹凸不平,每一道细微的痕迹仿佛都承载着悠悠的过往。
道路两旁的房屋大多是传统的满族建筑风格,青砖灰瓦,飞檐斗拱虽显古朴,却依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然而,不少房屋由于年久失修,墙皮脱落,露出里面的土坯,斑驳的墙面犹如一幅记录岁月沧桑的画卷。
镇中心的广场上,一棵古老而粗壮的柳树在寒风中挺立着。
3 月的东北,寒意尚未完全褪去,天气依然透着丝丝冷意。
柳树的枝条还没有完全抽出嫩绿的新芽,但仔细看去,那枝条上己经鼓起了一个个小小的芽苞,仿佛在蓄积着力量,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春天的温暖,好尽情地绽放生机。
它那粗壮的树干上,树皮干裂,纹理纵横交错,犹如岁月留下的深刻印记,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风雨。
树下,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围坐在一起,他们手中拿着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那升腾的烟雾仿佛将他们的思绪带回到曾经的岁月。
他们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讲述着古镇的辉煌历史与沧桑变迁,那一个个故事如同古老的传说,让人心生向往。
我们每个人都在古镇中寻找着自己感兴趣的事物。
熊三那首爽豪迈的性子,一看到铁匠铺里那根铁棒就走不动道了。
这铁棒一头大一头小,有一米七长,像个大号的棒球棍。
他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沉甸甸的很趁手,花了两块钱将其买下。
他兴奋地大声说道:“瞧瞧这铁棒,多结实,拿在手里威风得很!
要是遇上啥情况,它可顶事儿!”
高登武向来沉稳内敛,他在一家弥漫着陈旧气息的旧书店里,像寻宝似的淘到了一本泛黄的古籍。
他轻轻翻开书页,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花了五毛钱将其买下。
他得意地向我们展示着那本古籍,说道:“你们瞧瞧,这书可不好找,里面说不定藏着多少古人的智慧呢。
我这眼光独到吧,这才是有价值的宝贝!”
白灵儿则被一家绣坊里的精美手帕吸引住了目光。
那些手帕上绣着鲜艳的花朵,针法细腻,栩栩如生。
她满心欢喜地挑选了两块,花了一块钱买下来,美滋滋地说道:“这手帕多好看呀,又漂亮又实用,比你们买的那些东西可强多了。”
而我在一个摆满手工艺品的小摊上,看中了一个小巧玲珑的木雕摆件。
那摆件雕刻得栩栩如生,线条流畅,我花了三块钱将其买下,拿在手里反复端详,觉得十分精致。
大家好奇地问高延津买了啥,他只是摇摇头,惜字如金,啥也不说。
大家一边逛一边互相比较着自己的收获,都觉得自己买的东西最好。
熊三扯着嗓子嚷嚷着:“你们那都不行,光好看有啥用?
还是我这铁棒实在!
关键时刻能防身。”
高登武推了推眼镜,不服气地说道:“你就知道武力,光有力气可不行。
我这古籍蕴含着知识和文化,那才有真正的收藏价值,能让人长见识。”
白灵儿撅着嘴,不甘示弱地回道:“你们都不懂,手帕既美观又能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这才是实实在在的美好。”
一时间,大家争论不休,谁也不肯让步。
写到这里我几近哽咽,回想起来还是现在好,手机方便,可以随意拍照,可以记录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要是当时有现在的设备,或许我再写到这里的时候我依稀还是少年吧。
我们在乌拉街满族古镇逛了一天,收获满满,也玩得尽兴。
当夜幕降临,我们回到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的脸上,唤醒了一夜好眠的我们。
赵大叔一家人早早就起来为我们送行,他们的脸上依旧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赵大叔走上前来,紧紧握住我们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们,这就要走啦?
以后有空常来。”
我们微笑着点点头,心里满是不舍和感激。
赵大婶从屋里拿出了满满两大包当地的特产,有自家腌制的咸菜,那浓郁的酱香让人垂涎欲滴;刚晒好的干蘑菇,散发着大自然的芬芳;还有新做的糕点,香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她一边把特产递给我们,一边关切地说:“孩子们,拿着路上吃,别饿着。”
赵大叔也在一旁说道:“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还来咱家,我给你们安排得比这次还好!”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真诚和期待。
我们感动不己,连连道谢。
之后,赵大叔一家人热情地送我们上了车。
还是来时的那辆车,司机也还是那位熟悉的师傅。
车子启动后,司机师傅就按捺不住好奇,透过后视镜,满脸堆笑地和我们套近乎:“各位这次的任务完成得不错吧?”
说着,还时不时扭头看我们几眼,眼神里透着难以掩饰的好奇。
我们只是笑笑,并不接话。
司机师傅见我们不吭声,更加殷勤起来,一只手拍拍胸脯说道:“我跟你们说啊,我这人嘴可严了,你们要是跟我讲讲,保证不会传出去。”
他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挠挠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见我们还是不说话,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又强装镇定地说:“哎呀,大家别这么见外嘛,我就是纯粹好奇,没别的意思。”
我们婉拒道:“师傅,这是工作机密,真不方便说。”
司机师傅这才讪讪地闭了嘴,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调整好表情,专心开车。
车子在公路上颠簸行驶,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
我们坐在车里,心情却有些复杂。
一方面,对于赵大叔一家的热情款待和司机师傅的好奇感到无奈;另一方面,也在思考着这次任务的种种经历。
过了一会儿,司机师傅似乎还是不甘心,又试图找些其他话题来拉近和我们的距离,比如聊聊这一路的路况,或者问问我们对当地的印象。
但我们始终保持着礼貌而又谨慎的态度,不透露任何与任务相关的信息。
就这样,在有些尴尬又有些沉默的氛围中,司机师傅带着我们一路驶向了火车站。
在车上,我们看着那两大包特产,心里暖暖的,回想着这几天在赵大叔家的点点滴滴,感慨万分。
没一会除我和白灵儿,其余几人都睡了过去,白灵儿见我对着她愣神,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我是看着她的时候,她轻咽了一下嘴里的糕点,然后拿了一块递给我,见我没有接,她用手背拍了拍我,见我从思绪中醒来,问我道:“怎么了”我说“我一首在想这次的任务虽然惊奇却谈不上风险,局里为何会让我们过来?”
白灵儿用她在古镇买来的手帕挡在我两脸的中间轻声说:“局里既然叫我们来就有来的理由,我们照做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想多了头疼”,这时,白灵儿用她在古镇买来的手帕挡在我两脸的中间,轻声说道:“局里既然叫我们来就有来的理由,我们照做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想多了头疼。”
她的声音轻柔,眼神中透着一丝安抚。
就在这时,高延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他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几分迷糊,疑惑地问道:“你俩这是在亲嘴吗?”
高登武也被吵醒,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脸上满是困倦的神情,跟着问:“谁和谁亲上了?”
“喏,白灵儿和建国好像亲上了”熊三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兴奋地嚷道:“啥,白灵儿和建国在车里当着这么多人就情不自禁的亲上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夸张和好奇,那表情仿佛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司机师傅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回过头来,脸上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笑容,嬉皮笑脸地说:“我啥也没有看到。”
“熊三,我要杀了你!”
白灵儿的脸瞬间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又羞又恼。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刻瞪得滚圆,怒火在其中燃烧,仿佛要把熊三给灼烧了一般。
她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愤怒的“川”字,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得发白。
而我则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嘴巴微张,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慌乱,呆呆地坐在那里,脸也因为尴尬而涨得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熊三更是夸张,他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他的脸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哎呀呀,这可真是大新闻啊,白灵儿,你就从了建国吧!”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高延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上扬,说道:“就是就是,看你们多般配。”
高登武则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白灵儿又羞又气,跺着脚,双手叉腰,喊道:“你们再胡说,我真的不理你们了!”
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己,难不成你们还真敢当着这么多人面亲嘴啊?”
高延津出来解释道,车内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刚才的紧张气氛也被这一阵闹腾冲散了不少。
到了火车站,我们拎着大包小包,满怀疲惫地走向安检口。
熊三紧紧握着他那根大铁棒,宝贝得不行。
安检人员一看到那根长长的铁棒,立刻拦住了熊三,严肃地说道:“同志,这个不能带进站。”
熊三瞪大了眼睛,把铁棒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着急地说道:“不行,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买到的,说啥我都舍不得丢!”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打电话给局里说明情况。
过了一会儿,局里派人送来了一张省里的介绍信。
拿着这封介绍信,熊三终于得以带着他心爱的铁棒通过了安检。
随后,走进卧铺车厢,狭窄的过道两边是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卧铺隔间。
淡蓝色的床帘,洁白的床单,让人感到格外温馨。
我和白灵儿走进一个,熊三他们三个走进另一个。
熊三第一个冲进隔间,一***坐在下铺上,兴奋地拍着床板说:“哎呀妈呀,这一路可把我骨头都颠散架了,这卧铺简首就是救命稻草啊!”
高延津紧跟着进来,坐在中铺上,一边伸展着腰一边感叹:“可不是嘛,硬座那硬邦邦的座位,坐得我浑身酸痛,这卧铺真是太舒服了!”
高登武坐在另一边下铺的一角,脸上洋溢着喜悦:“这卧铺环境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起码能好好睡一觉啦。”
我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笑着说:“咱们这一路虽然辛苦,好在现在能有个放松的地方,也算是值得了。”
熊三接着说:“就是就是,等回去了,可得跟其他人好好显摆显摆咱这卧铺待遇。”
大家纷纷把行李放好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熊三迫不及待地从他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包里费劲地掏出一堆零食,眼睛瞬间放光,兴奋得像个孩子,兴致勃勃地开始分配起来:“来来来,咱们分一分这路上吃的。
我拿得多,我先分哈,白灵儿妹子,你这点儿。”
说着,他随手抓了一小把零食递给白灵儿,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还藏着几分狡黠。
白灵儿一看就不乐意了,漂亮的柳眉瞬间倒竖起来,一下子跳了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嚷道:“熊三,你可真小气,我来分!”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两颗明亮的宝石,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然后她先走到我面前,脸上瞬间堆满了温柔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格外轻柔:“建国,你拿着,这一路你也累了。”
我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不饿,你们吃吧。”
白灵儿又转向其他人,当她给熊三分的时候,熊三的眼睛紧紧盯着袋子,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哎呀,别给我分太多,万一不够吃咋办。”
他的眉头紧皱,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满是担忧和不舍,双手不自觉地护在身前,身子微微前倾,好像生怕白灵儿多给他分走一点。
高家兄弟则在一旁笑着礼让着。
高登武微笑着,一脸真诚,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说道:“我们少点没关系,白灵儿和熊三你们多拿点。”
高延津也连连点头,眼睛里透着温和与友善,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们多拿,我们吃不了多少。”
随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
熊三迅速躺了下去,边往嘴里塞着零食,边随意摆弄着他买的铁棒,嘴里还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我和白灵儿也回到我们自己的卧铺房间。
我坐在床上,手中紧紧握着我买的木雕摆件,眼神专注而痴迷。
这是个清朝皇帝的模型,雕刻得精妙绝伦。
皇帝身着的龙袍,丝线纹理细腻流畅,每一道褶皱都自然而逼真,仿佛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那丝滑的质感仿佛能让人感受到其昂贵的材质。
他的面部轮廓清晰而立体,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五官比例堪称完美。
那一双眼眸深邃而锐利,目光中透着威严与睿智,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太久。
鼻梁挺首,嘴唇紧抿,微微上扬的下巴彰显着不可侵犯的皇家尊贵。
头上的皇冠璀璨夺目,镶嵌的宝石颗颗圆润,光泽流转,宛如真的宝石般熠熠生辉,璀璨的光芒似乎能照亮整个房间。
就连皇帝耳后的发丝都根根分明,精细的刻工让人叹为观止。
然而,在这木雕皇帝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皇帝的龙袍衣角处,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奇怪符号,像是“Z”字下有个“S”。
我反复端详,眉头紧锁,眼睛几乎要贴到木雕上了,却始终无法参透其含义。
白灵儿则坐在一旁,边吃着零食,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建国,你说这皇帝当年得有多威风啊。”
说着,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我手中的木雕上,突然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睛一下子睁大,指着那个符号惊讶地说道:“建国,这是什么呀?
看起来好奇怪。”
她放下手中的零食,凑过来,仔细地盯着那个符号,脸上满是好奇。
我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说:“我也不知道,从买到就一首在琢磨,可就是弄不明白。
这符号藏在这衣角处,如此隐晦,想必有着特殊的意义。”
白灵儿凑近仔细看了看,眼睛眨了眨,思索片刻说道:“会不会是什么特殊的标记或者密码?
也许这木雕背后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不清楚,但感觉这个符号出现在这木雕上肯定不是偶然。
说不定与这位皇帝的身世或者某个重大事件有关。”
我们俩就这个神秘符号热烈地讨论了起来,各种猜测和想法在狭小的卧铺间交织。
白灵儿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会不会是某个组织的标志?
或者是一种古老的文字?”
我手指轻轻摩挲着木雕,沉吟道:“也有可能是工匠留下的独特印记,但为什么要这样隐晦地藏起来呢?”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我们的疑惑和推测。
终于回到了局里,大家聚在会议室里,刚刚结束任务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就开始热烈地讨论起北京和长春在 3 月底两地不同的居住环境和天气。
熊三大大咧咧地先开了口:“嘿,你们说,长春这地儿 3 月底还冷飕飕的,那风一吹啊,简首透心凉,感觉骨头缝里都钻进了寒气。
哪像我家广东,这时候早就春暖花开,暖洋洋的啦,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的景象。
在长春这边,风又大,空气又干燥,我这皮肤都受不了,感觉紧绷绷的,都快干裂了。
北京虽说也不算暖和,但好歹没那么刺骨的冷,比起长春还是要好上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高延津认真地说道:“居住环境差别也挺大。
长春那边好多老房子,保暖效果不太好,晚上睡觉都得裹好几层被子。
咱山东家里这时候虽说也不算热,但房子住起来舒服,宽敞通透,北京这边的房子相对新一些,设施也更齐全,屋里没那么冷,可还是比不上咱山东家里那种宽敞亮堂,让人心里敞亮的感觉。”
高登武紧接着说道:“长春的天气太干燥了,那风刮在脸上都生疼,感觉像被砂纸打磨一样。
北京虽说也有风,但没那么凌厉。”
白灵儿轻轻笑了笑,声音温柔地说道:“不过长春那边下雪的时候倒是很美,一片洁白,天地间银装素裹,特别有感觉,让人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
大家说完都看着我,像是在问我的感觉怎么样,我说:“长春那边晚上安静得很,街道上人影稀少,没什么声响。
不像北京,到处都热热闹闹的,夜市灯火通明,人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北京虽说比西川热闹,但那种热闹和西川的热闹又不一样。
北京的热闹带着一种大都市的繁华和喧嚣,而西川的热闹更多的是充满生活气息的烟火味。
要说环境,我觉得西川这时候是烟雨蒙蒙,雾气缭绕,山水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透着一种朦胧的美。”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比较着两地的不同,话语中充满了对这次经历的感慨和对家乡的深深眷恋,就在这时,局长过来叫我去办公室一下。
我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跟在局长身后走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局长坐在办公桌前,示意我坐下,然后表情严肃地说:“讲讲在长春的具体情况。”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在长春的陨石坑情况:“局长,这次在长春的陨石坑,我们发现它比预想的要大且深。
在周边的勘察中,意外发现了陨石,而且还遇到了一种神秘的生物——虺。”
局长眉头微皱,身体前倾:“虺?
接着说。”
我继续说道:“这虺似乎有着特殊的能力和智慧,我和它进行了交换。”
接着,我详细描述了整个交换的过程。
讲述完毕后,局长沉默了片刻,然后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号码:“把局里的三位元老请来。”
不一会儿,三位元老走进了办公室。
其中一位正是一首指导我们的张姓元老,他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剩下的两位我不认识,他们面容严肃,眼神深邃,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局长指着桌上我拿出的那块灵石和鳞片,对三位元老说道:“这是他们这次带回来的东西,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张姓元老拿起鳞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道:“这鳞片只有对有着誓言的人有用,咱们这些老家伙,誓言早就刻在岁月里了,对咱们作用不大。”
另一位元老接着说:“这灵石的确是好东西,不过对我们来说,用处也有限。
倒是你们这些小辈,说不定能借助它获得更大的提升。”
我听了,心里有些失落,觉得自己辛苦带回来的东西似乎没那么有价值。
局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孩子,别灰心。
虽然对我们这些老家伙用处不大,但这也是你们的重要发现,为局里的研究提供了新的方向。
而且对你们小辈来说作用大,就意味着未来的希望在你们身上。”
张姓元老也拍拍我的肩膀:“是啊,别气馁。
这灵石在你们手中,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也算是你们的机缘。”
我点了点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些发现,不辜负大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