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了巴掌的痛楚,我愈发变得大胆自信。
2015 年 2 月 17 日,我犯下了此生都无法磨灭的错误。
2 月 17 日下午,我无视鈅霖的阻拦,执意要与他们一同前往山上游玩。
我镇边缘有一座大山,名为黑松山,队伍中共有八人,我随在队伍之后。
山里雾气弥漫,泥土湿滑,沾满鞋子,极难清理。
我不悦地向带头之人喊道:“此等破地,有何乐趣可言”。
旁边有人神秘地凑过来:“此处可有奇物”。
我们走了许久,始终在深山之中打转。
我们惶恐起来,这个队伍中最大者不过 12 岁,最小者与我一般。
此时天空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们寻得一个山洞躲避。
我们紧紧挤在一起,以防体温散失,三个小时后我们方才获救。
我一回到家,便见阿姨焦虑地守在门口,我甚为疑惑,询问后才知鈅霖为保我安全上了山,如今下落不明。
那一日,我一首对天立誓,只要鈅霖能平安归家,我愿以我的性命相换,即便我于上帝并无甚用处。
2015 年 2 月 18 日凌晨一点左右,鈅霖被找到了。
我守在鈅霖姐姐的床边,双眼不敢有一刻离开她。
阿姨在一旁轻声抽泣,自责未能看顾好我们。
我沉默地坐在一旁,心中充满恐惧……我怕她们不要我了,我像神经一般在恐慌中度过几年。
2016年2月14日我的话成真了,镇子里来了位自称鈅霖爸爸的人,他是坏人他把鈅霖和阿姨全带走了。
那天我被送回了奶奶家,我缩在角落里悄悄啜泣,但还好我被允许上学了。
2016年4月4日我早己习惯没有阿姨的日子,姐姐变了,她疯了被父母的失信、奶奶的控制、学习的压力,朋友的背刺。
放学后的我刚打开门,一支铅笔朝我的眼睛飞来。
明明是春天,可我的心比冬天的冰块还冷。
眼下传来刺痛,好险差点就射到眼睛了,但我还是痛苦的蹲下身。
疼……好疼!
我心中默念着。
习惯了疼痛的我没过多久就重新背上书包,心里的泛着酸为什么……我走进了客厅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声音,可我心里没有任何水花,他们像一根针深深刺痛着我的耳朵。
恶心……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解放了。
我被我的想法吓到了,我像疯子冲进了房间,巨大的关门声吓到了父母。
妈妈王女士起身轻敲了敲我的房间门问道:“姚姚你怎么啦,怎么不叫妈妈呀”。
妈妈舒缓的声线传来,我才停止了发抖,看着被我扣的鲜血淋漓的手背,我又蜷缩在角落闷声道:“我没事妈妈,你去陪姐姐吧!”。
我知道这程是专门为姐姐回来的,我不能占着爸爸妈妈。
2014年4月5日早上凌晨西点多的时候,爸爸妈妈带着姐姐去城市治疗,妈妈说姐姐一周后就回来。
我信了……我掰着手指数日子。
2014年4月6日姐姐没有回来……奶奶又打我了,左脸***辣的疼,左耳也像有一台老式电视机在开机一般。
2014年4月7日我发现我的左耳好像听不清了。
2014年4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