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墨香伴武艺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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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来暑往,转眼又是三年。

徐良己长成八岁的少年,总角换成了利落的短发,眉眼间的英气更盛,只是那双眼仍像幼时般,总闪烁着对江湖的好奇。

床头的木盒早己装不下他的“大作”,母亲特意为他打了个带锁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叠着百余张麻纸,上面的字迹从歪扭符号变成了虽稚嫩却工整的汉字。

这日清晨,徐良刚在院中练完父亲留下的基础拳术,额上还挂着汗珠,就见欧阳春大步流星走进院来,肩上搭着个用油布裹着的长物。

“郭伯伯!”

徐良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手里还攥着刚写好的半张纸——那是昨晚整理的“彻地鼠韩彰制毒记”。

欧阳春大笑,将油布解开,露出一柄小巧的铁尺:“你爹爹托人从开封捎来的,说你年纪虽小,也该学些防身武艺了。

这柄铁尺比寻常兵器轻三成,正合你用。”

徐良接过铁尺,入手微凉,尺身刻着细密的防滑纹。

他想起父亲故事里“穿山鼠”用钢叉破阵的威风,顿时握紧铁尺:“郭伯伯,您教我用这个吧!”

“想学武艺,先得懂‘侠’字的真意。”

欧阳春收起笑容,指着他手里的纸,“你写了这么多五义的故事,可知他们为何能成江湖佳话?”

徐良低头想了想,念起自己写在纸上的句子:“爹爹说,‘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守着良心做事。”

“说得好。”

欧阳春点头,拿起铁尺示范起基础招式,“但侠义不是匹夫之勇。

你韩二叔制毒,更擅制解药;你蒋三叔水性过人,却从不恃强凌弱。

武艺是护身的盾,心术才是立世的剑。”

徐良一边跟着比划,一边把这话记在心里。

此后,他的日子更忙碌了:清晨跟着欧阳春练拳、学铁尺,午后听启蒙先生讲课、练字,傍晚就趴在灯下续写故事。

木箱里的纸越来越厚,他不仅写五义的过往,还开始编些自己想象的情节——比如让五个爷爷联手破了山寨,让父亲用钢叉挑飞恶霸的刀。

一日,欧阳春讲起陷空岛的机关布局,徐良听得入迷,当即在纸上画起地图,还在旁边批注:“此处该设绊马索,此处可藏弓箭手。”

欧阳春见了,抚着胡须笑道:“你这孩子,不仅要写江湖,还要亲手闯江湖不成?”

徐良仰头道:“等我长大了,就去找爹爹,和五义爷爷们一起办案!

到时候我把新故事写下来,让木盒装不下,就用大箱子装!”

母亲端着点心过来,看着儿子胳膊上练拳磨出的薄茧,又看看木箱里写满字的纸,眼里既有心疼,又有欣慰。

她知道,这孩子心里的江湖梦,早己和笔下的字迹、手中的铁尺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秋夜的月光比幼时更亮,徐良写完今日的最后一行字,将铁尺靠在木箱旁。

他摸着纸上“侠义”二字,仿佛能看到父亲和五义爷爷们在开封府前挺胸而立的模样。

他悄悄在心里说:爹爹,等我把故事写够了,就来接你回家,咱们一起续写新的篇章。

窗外的虫鸣渐歇,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而木箱里的江湖,才刚刚铺开更长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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