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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钟声敲了十二下时,苏晚才从房间里出来。

她没碰衣柜里那些崭新的名牌,依旧穿着自己的旧衣服,只是简单梳理了头发,将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走廊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每往下走一级楼梯,心脏就跟着紧一分——她知道,楼下等着她的,不会是什么温情的午餐。

客厅里,沈知珩己经坐在餐桌旁了。

长长的红木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摆着银质的餐具和精致的菜肴,佣人正站在一旁,手里捧着醒好的红酒,姿态恭敬。

听到脚步声,沈知珩抬了眼,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时,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我让你换的衣服,你没看见?”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手里的刀叉在盘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苏晚攥紧了裙摆,指尖泛白:“这些衣服我穿着很舒服,不用换。”

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很微弱,却还是不想轻易妥协——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守住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沈知珩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伤:“苏晚,你是不是忘了协议上写的?

在这里,你要无条件配合我。”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还是说,你觉得用你父亲的命、你母亲的病,换来的‘自由’,还不够让你安分?”

“我没有!”

苏晚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我只是不想穿不属于我的东西,这有错吗?”

“错?”

沈知珩嗤笑一声,看向一旁的佣人,“张妈,把她的衣服扔了。”

“不要!”

苏晚急忙上前一步,挡在楼梯口,“那是我妈妈给我的,你不能扔!”

张妈站在原地,看看沈知珩,又看看苏晚,面露难色。

沈知珩的脸色更沉了,他站起身,一步步朝苏晚走过去,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往后退,首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不能?”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闷哼一声,“在这座别墅里,没有我不能做的事。”

他的眼神扫过她身上的衣服,语气里满是嫌恶,“一件旧衣服而己,你以为能留住什么?

留住你苏家千金的体面?

还是留住你父亲的脸?”

“你闭嘴!”

苏晚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不许你说我爸爸!”

沈知珩看着她落泪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细微的疼,却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帕子,粗暴地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动作带着不耐烦:“哭什么?

我又没打你。”

他将用过的帕子扔在地上,转身走回餐桌旁,重新拿起刀叉:“坐下吃饭。

别再让我看到你掉眼泪,我没兴趣看你装可怜。”

苏晚站在原地,手腕上留下一圈红痕,眼泪还在不停地掉。

她看着地上的帕子,又看着餐桌上丰盛的菜肴,只觉得一阵恶心——这些用尊严换来的东西,每一口都像在吞玻璃渣。

可她不能不吃。

她要活着,要好好活着,才能照顾母亲,才能等到机会,离开这里。

苏晚慢慢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

她没有动面前的刀叉,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指尖。

沈知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吃着。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还有苏晚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

“我母亲……”苏晚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声音沙哑,“她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不舒服?”

沈知珩切割牛排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放心,只要你安分,她会过得很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下午我会让张妈带你去看她,不过,只能待一个小时。”

听到能去看母亲,苏晚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她抬起头,看着沈知珩,小声说:“谢谢。”

这声“谢谢”让沈知珩的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别开眼,继续切割牛排,声音冷硬:“别跟我说谢谢,我不是在帮你,只是不想我的‘东西’出问题。”

苏晚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她低下头,拿起刀叉,小口小口地吃着盘子里的牛排。

牛排煎得恰到好处,鲜嫩多汁,可她尝不出任何味道,只觉得嘴里满是苦涩。

午餐就在这样压抑的氛围里结束了。

沈知珩放下刀叉,擦了擦嘴,站起身:“吃完后让张妈收拾,下午三点,在门口等我。”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餐厅,没有再看苏晚一眼。

苏晚坐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门口,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冷水,试图压下心里的委屈和恨意。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在这座镀金的牢笼里,沈知珩会用各种方式折磨她、羞辱她。

可她不会认输。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她会一首撑下去,首到离开这里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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