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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羽笙拿了些银两给宁尘让他找客栈,自己领着这小鸟买吃的,正宗的糖葫芦驴打滚呀,给小肥啾也整点杂粮,在这地儿养这种鸟应该不刑吧?

青石铺成的路上人来人往,也见不少配剑的修士吵吵嚷嚷,爱凑热闹的她架腿坐在离得不远的面铺前等面,嗑瓜子看得津津有味,看上去谁都不心虚,灵力大致在二阶以上。

这里的修士通常按照灵力强弱分为西阶,一阶是入门弟子,需要接受训练获得更多技能,倾尽灵力大约是能达到摧毁一座城,二阶约等于一阶的七八倍,三阶就己经能做一门之主,西阶则称宗师,不过每一阶的晋级难度是不同的,也有机缘巧合的成分在,通常情况下一阶到二阶经历脱胎换骨之痛,二阶到三阶需经历心境考验,但凡有一丝一毫的道心不正都无法成功,三阶到西阶是最奇特的,根据个人心底最怕的东西化出一场劫难,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原主那么快就登顶了,而师兄师姐目前都没有等来机会。

“吃瓜子那女的,你过来。”

被指的洛羽笙心里微微不爽,飙出了自己的家乡话,“尬子?”

叫她的那人脾气不好,但也没继续强求,甚至和她用的一样的方言,“喊你过来是看你长得聪明,你不来就不来,憨包儿。”

她肩上的肥啾跟着学:“憨包儿,你切嘛,等哈我把面嗦完喽会给你留口汤嘞。”

“……”洛羽笙把鸟捉下来放到凳子上,藏起腰间的掌门令,气势磅礴地朝那人身边走去。

“找***嘛?”

“找你评理,我们大师兄长得好看还是他长得好看?”

这里的人啊真是闲得慌,灵力比完比相貌,相貌比完比什么,比谁吃的多?

不过以她来看,能因为鸡毛蒜皮争论一番也是一种幸福,说明社会安定, 嗯,绝不是因为觉得争起来好看热闹,生活太无聊,管他争什么呢。

回归正题,平心而论,她觉得他口中的大师兄比另一个人长得更好看,剑眉星目风度翩翩,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但是他说的话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遂她决定睁眼说瞎话,“他,他比你耐看。”

与他一道的人不服气了,“你瞎了吧,我们大师兄可是……”洛羽笙不耐烦蹙眉,“管你是什么,你们的事别把别人牵扯进来,还有事没,没事我走了。”

她说着迈步回去,那几人欲拦,被制止了,他们口中的大师兄双手环胸打量着她的脸,桃花眼轻挑出一个戏谑的弧度,“让她走,我看她能走几步。”

洛羽笙微感不妙,但还是回头放言:“我岂是你能掌控的?”

当西阶吃素的啊?

“没上当。”

洛羽笙不咸不淡回了句:“多谢。”

本来酷酷的场面就要告一段落,好死不死她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裙子,当着他的面摔了个狗吃屎,不远处的那臭鸟还翻起肚皮咯咯笑。

“……”“……”想死的心都有了。

“师父,你没事吧?”

宁尘赶来架着她胳肢窝一把把她扶了起来,洛羽笙很清楚当前情形估计让宁尘误会了,这个灵力不高的人居然想和他们动手,到底该说不自量力呢还是勇气可嘉呀?

“没事,回来,我是不小心摔了,你找好房间没?”

洛羽笙不再搭理那帮因为长相争执的人,拉着宁尘的袖口坐回面摊,那一下摔得真的惨,不光膝盖***辣的,腰还被铃铛硌到了,不过她惯于自己忍着,比起疼痛来说还是填饱肚子重要。

“那鲤鱼精惯于夜晚出没,师父吃完饭后可稍作歇息,弟子去买些法宝。”

“你不睡?”

“我……”宁尘淡淡一瞥,朝她的脸伸手,半路又改为往自己脸上点,提醒她有东西,洛羽笙将就手指抹去溅出来的汤汁,听宁尘镇定地说:“还有几天便是珍宝坊的拍卖会,根据放出的消息说今年会展出一件稀世神兵,所以山下的客栈己经不剩多少了。”

洛羽笙只听到“神兵”二字,调侃道:“一刀九九九嘛?”

宁尘眨眨眼,“嗯?”

“我的意思是那么多人追捧,那一定很厉害吧。”

“据说是一只百年雪妖为留下心上人用内丹和血肉淬成的宝剑,一旦定契绝不易主。”

“那不是给心上人的吗,怎么落到别人手里拿来拍卖了?”

肥啾扭着脖子跟她说:“主人啊,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谁都看得出来那只妖怪是被骗了。”

大概这鸟只有教育她的时候才会称她为主人,但她并不想过多揣测其中缘由,撇撇嘴瞧见了宁尘煞有介事的模样,这小孩老是这个样子。

“你怎么了?”

宁尘摇头。

“它说的未必属实,你不必为那只妖惋惜,各自有命罢了。”

洛羽笙是想安慰他的,毕竟一个二十岁的少年所幻想的爱情一定是无限美好,现在就打击他太残忍了,宁尘脸上没有难过之色,还泛着笑意,“我是想说,你不够吃吧。”

师父都不叫了。

洛羽笙记了一笔,忿忿道:“我不跟徒弟抢。”

“我也不跟师父抢。”

宁尘把好菜都推到她面前,想必觉得自己很孝顺,洛羽笙脸色铁青,硬着头皮吃个干净,到客栈准备睡个午觉,却看到隔壁两间都住了人。

“你在哪个房间?”

“我……睡房顶上吧。”

得嘞,原来他那时的意思是只剩一间房了。

傻鸟张开翅膀作势要搂住宁尘,“乖徒儿~为师怎么舍得你睡房顶啊,来,进我屋,与为师相拥而眠。”

宁尘:“……”“进来吧,无妨,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洛羽笙强忍着想丢掉这傻鸟的冲动进了屋,进去之后又陷入一阵沉默。

一张床。

宁尘抢先说:“我睡地板,待在师父身边就安心了。”

她倒不介意,只是自己刚才那一跤太重,膝盖需要涂点什么,腰估计也青了,一瞬间有想撕碎碍手碍脚的裙摆。

她在暗戳戳抱怨,宁尘打开了自己的乾坤袋从中取出一个瓷瓶,捞起她的手把药涂上去,“你手掌破了皮,疼不疼?”

“你一说就疼了。”

她其实没发觉的,但是这话说出来怎么有撒娇的意味?

“不疼,你……做什么?”

洛羽笙猛的抽回手,不然不知道那傻鸟怎么编排。

宁尘一脸委屈,手指上的膏体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我只是想帮师父吹一吹,师父就如此厌弃吗?”

“我不是。”

宁尘盯着她。

“我没有。”

宁尘好像信了。

洛羽笙不打算过多解释,上药的事情该怎么说呢,罢了,自己蒙着被子随便抹抹就行,不知道修仙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看了脚就要娶她的规矩,还是别太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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