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三天，灵魂飘在缅甸上空，看着我的身体被拆成零件。而我的女朋友，
正用卖我的钱，和她的新欢在五星级酒店庆祝。再睁眼，
我回到了她哭着说“这辈子非我不嫁”的那天。这次，我看着她楚楚动人的眼睛，
温柔地笑了：“好，我们永远在一起。”——毕竟，地狱太冷，我总得亲自送你们下来。
1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虚和剧痛上。不是那种被划了一刀的锐痛，
而是身体里面被彻底掏空了的，凉飕飕的痛。我能感觉到生命正顺着某个看不见的缺口，
呼啦啦地往外流，怎么都捂不住。耳边是嗡嗡的说话声，夹杂着口音浓重的英语和缅语。
“心脏、肝脏、肾脏……匹配度很高，这次是上等货。”“快点，取完处理掉，
下一批马上到了。”货？是在说我吗？我努力想睁开眼，却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黑暗像粘稠的沥青，包裹着我不断下坠。就在这时，一个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
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耳朵，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是苏晴。我爱了七年，
正准备攒钱买房娶她的女朋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一丝得意，
对着电话那头说：“皓哥，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陆琛这家伙，脑子是挺聪明的，
可惜就是太天真了。我跟他说你有个高薪项目在缅甸需要人技术支持，包机票酒店，
他屁颠屁颠就信了……哼，他那种死脑筋，一辈子程序员能挣几个钱？
还不如最后发挥点余热，帮我们铺铺路呢……”皓哥……张皓！那个开着跑车，
偶尔来接苏晴出去的富二代！一股比身体被掏空更冰冷、更刺骨的寒意，
瞬间贯穿了我几乎消散的灵魂！不是意外！不是绑架！是他们！是苏晴，
这个我打算用一辈子去守护的女人，亲手把我卖到了这个人间地狱！像处理一件垃圾一样，
把我最后的利用价值——我的器官，也榨取干净！恨！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
足以焚烧灵魂的恨意，如同火山在我胸腔里爆发！我想嘶吼，想质问，想把这对狗男女撕碎！
可我只能无声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受着意识一点点被黑暗吞噬。我不甘心！
如果有下辈子……苏晴，张皓……我陆琛对天发誓，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千百倍地还回来！
---“呼——！”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额头上全是冷汗。熟悉的窗帘，熟悉的书桌，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我没写完的代码。
窗外是清晨的阳光，还有邻居家传来的锅碗瓢盆声。一切都那么平常，那么……鲜活。
我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嘶——真疼！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我猛地抓过床头的手机，日期清晰地显示着——X年X月X日。距离我被苏晴骗去缅甸，
还有整整三个月！巨大的狂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如同海啸般淹没了我。但紧接着，
那刻骨铭心的背叛和地狱般的痛苦记忆，如同附骨之疽，瞬间将那份喜悦冻结。我回来了。
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和仇恨，回来了！“陆琛，醒了吗？早餐想吃豆浆油条，还是小馄饨呀？
”一个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是苏晴。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就是这把声音，在我临死前，用最甜蜜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我死死咬住牙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用剧烈的刺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不能露馅！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苏晴的背后是张皓，张皓背后可能还有更复杂的势力。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一无所有，拿什么跟他们斗？我必须忍！
像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等待最佳时机，一击毙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脸部肌肉，
扯出一个自以为自然的笑容，尽管我知道，这笑容背后是冰冷的杀意。我推开卧室门，
看着那个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窈窕身影。她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纯真又依赖的笑容，仿佛我是她的全世界。前世，
我就是被这笑容骗了一辈子。“都行，你买的我都爱吃。”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我走过去，像往常一样，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动作亲昵依旧，但我的眼神，却越过她的发丝，
冰冷地落在窗外明媚的天空上。2抱着苏晴，闻着她发间熟悉的香味，我心里冷的像块冰。
这感觉太诡异了，明明恨得想立刻掐死她，脸上却还得装出温柔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的演员，在演一场不能NG的戏。“今天怎么这么黏人呀？
”苏晴笑着用勺子搅着锅里的馄饨，语气轻松自然，听不出半点心虚。我心里冷笑，是啊，
昨晚刚把你男朋友卖去缅甸，今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做早餐，你这演技，
不去当明星真是可惜了。“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我松开她，坐到餐桌旁，
语气尽量放得平常。“哦？梦到什么了？”她随口问，把馄饨端到我面前。“梦到你不见了，
”我看着她眼睛，慢慢地说，“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
”苏晴舀馄饨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嗔怪地看我一眼：“瞎说什么呢！
我还能跑哪儿去？快吃吧，等下上班该迟到了。”看，她心里有鬼。哪怕我只是随口一提，
她都会敏感。吃完饭，我像往常一样出门。但今天，我没直接去公司，
而是在家附近的公园长椅上坐了下来。重生回来了，光有恨不够，我得有钱，有势，有能力。
三个月时间，听起来不短，但对要掀翻张皓那种人来说，太紧迫了。可我一穷二白，
启动资金从哪里来？正烦躁地揉着额头，一个念头猛地闪过——我重生带回来的，
不只是记忆！我集中精神，
努力回想在缅甸临死前那种极致的不甘和想要“看清”仇人命运的渴望。渐渐地，
我感觉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层极淡的、流动的雾气。
我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一个正在跑步的年轻男人。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眼前仿佛闪过几个快速切换的画面：他跑完步拿起手机，
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慌乱地打电话，对着话筒几乎是在吼叫；他冲进一家证券公司，
对着电脑屏幕抱头蹲下……画面消失了，我一阵头晕目眩，像是熬了个通宵。
这是……我能看到别人近期的“厄运”片段？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决定赌一把。
我记住那个男人的样子，然后起身往公司走去。一整天，我都有点心不在焉，一边敲代码，
一边留意着公司门口。下午三点多，我真的看到了那个跑步的男人！他穿着西装，行色匆匆，
脸色果然很难看，直接进了我们项目经理的办公室。我假装去茶水间，路过经理办公室时，
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带着哭腔的哀求：“王经理，求求你！那支股票……我加了杠杆，爆仓了！
房子首付全赔进去了！您预支我半年工资也行，不然我就要被逼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对上了！我默默回到工位，打开股票软件，搜索今天可能暴跌的股票。
结合那男人的只言片语和近期市场传闻，我很快锁定了一支叫“科讯股份”的妖股。
k线图显示它前几天连续涨停，今天却开盘直接跌停，而且封单巨大。典型的庄家拉高出货，
套死散户！机会来了！我立刻登录了我所有的支付软件和银行卡，
把能凑的钱全都凑到一起——工作两年省吃俭用存下的四万八千块。然后，我没有任何犹豫，
在跌停板上，全仓挂了买入！同事看我操作，凑过来一看，惊了：“陆琛你疯了？
这明显是庄家割韭菜，你还往里冲？”我笑了笑，没解释。他们不懂，
我知道它明天会怎么走。因为就在刚才，我再次集中精神回想那个男人的“厄运”片段时，
看到了新的东西——就在明天开盘，
会有一家不起眼的媒体突然爆出这家公司一个未被证实的利好消息，引发大量散户跟风抄底，
股价会从跌停直线拉升至涨停，上演一出“地天板”！第二天，我请了假，
一大早就守在电脑前。开盘了！科讯股份依旧死死封在跌停板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心也悬着。难道因为我重生，改变了什么？就在九点四十五分，突然，
一笔巨大的买单出现，瞬间吞掉了跌停板上的卖单！紧接着，万手买单如同潮水般涌来，
股价像是坐了火箭，直线飙升！来了！我死死盯着屏幕，手心全是汗。
当股价翻红并且继续上冲的时候，我没有丝毫贪婪，果断地选择了全部卖出！成交！
我看着账户里变动的总资产：九万一千块！一天时间，四万八变九万一！几乎翻倍！
巨大的喜悦冲上头顶，但我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只是开始，这点钱在张皓眼里，
屁都不是。但对我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第一桶金，是我复仇之路的第一块基石，
更是对我“能力”的一次成功验证！3手里有了将近十万块，心里踏实了不少。
但这还远远不够，张皓家随便一个项目都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流水，我得用这十万块，
撬动更大的机会。我知道，光靠我自己在股市里折腾，速度太慢了，而且风险会越来越大。
我必须靠近张皓，从他身上“看到”更直接、更暴利的信息。机会很快就来了。
就在我炒股赚到钱的两天后，下班刚出公司门，就看到一辆挺扎眼的黑色奔驰大G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露出了张皓那张带着点玩世不恭笑容的脸。“陆琛？”他叫住我，语气很随意，
好像我们很熟似的，“苏晴跟我提过你，说你是程序员，技术很厉害。上车聊聊？
”我心里冷笑，提过我？是提过怎么把我卖个好价钱吧。但我脸上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甚至还带着点受宠若惊：“张……张哥？您找我有事？”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车内是真皮座椅的香味，跟我那挤地铁的生活格格不入。我故意表现得有点拘谨，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放松点，”张皓笑了笑，单手打着方向盘，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我听苏晴说，你最近在研究投资？”来了。他开始下套了。前世，
他就是用“有个好项目带你”的借口，慢慢取得我的信任，最后把我骗去缅甸的。“啊？
没有没有，”我连忙摆手，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就是随便看看，小打小闹，挣点零花钱。
”我故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想赚快钱但又没什么门路的愣头青。“聪明人嘛，
光靠死工资确实不行。”张皓一副很理解的样子，“我这边最近还真有个小项目，
缺个懂技术的自己人看看。怎么样，有兴趣了解一下吗？报酬肯定比你上班强。
”他说的很模糊，但“自己人”和“报酬高”这两个词，充满了诱惑。要是前世的我，
估计已经心潮澎湃了。我压下心里的恶心和恨意，
脸上堆起感激和期待：“张哥您太看得起我了！是什么项目啊？我……我能行吗？”“放心，
很简单。”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意味，“就是个……线上**，
在海外比较流行。需要个可靠的人帮忙做点日常维护和数据监控。回头我把资料发你。
”我心里明镜似的，什么狗屁“线上**”，八成是搞网络堵伯或者诈骗的灰色产业。
他想拉我下水，用一点甜头把我绑在他的船上，最后再把我当垃圾一样处理掉。“太好了！
谢谢张哥给我这个机会！”我表现得兴奋不已，像个终于被天上馅饼砸中的傻子。
趁着等红灯，张皓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电话和微信，加一下。年轻人，
有冲劲是好事，跟着我，不会亏待你。”我双手接过名片，恭敬地存好号码。在低头的瞬间，
我集中精神，再次尝试动用那种特殊的能力，目光飞快地扫过张皓。一瞬间，
一些杂乱的画面碎片涌入脑海：——张皓在一个灯光昏暗的私人会所里，正和几个人举杯，
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容，
里似乎提到一个词：“鑫瑞”……——他烦躁地对着电话吼：“那批货到底能不能准时到岸？
耽误了老子的事，你们担待不起！”——画面一闪，是他脸色铁青地看着电脑屏幕，
上面是一条新闻标题，隐约有“走私”、“查封”字样……绿灯亮了，后面的车按了下喇叭。
画面消失，我一阵轻微的眩晕，赶紧坐直身体。“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张皓随口问。
“没事没事，有点晕车。”我掩饰道。鑫瑞？货？走私？虽然信息还不完整，
但关键词我已经记下了。这趟“与狼共舞”，值了！张皓把我放在地铁口，
临走前还拍了拍我肩膀，语气带着施舍：“等消息吧，好好干。”我看着远去的奔驰大G，
脸上的讨好和激动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4拿到张皓的名片后，
我并没有主动联系他。我知道，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太积极反而会引起怀疑。我得等他先动。
这几天，我对苏晴格外“好”。下班准时回家，还绕路去买她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的小蛋糕。
晚上她追剧，我就坐在旁边陪着，时不时给她递个水果，剥个坚果。
苏晴显然很享受这种状态，看我的眼神都温柔了不少，偶尔还会抱着我的胳膊撒娇：“老公，
你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我心里冷笑，面上却带着宠溺：“以前光顾着加班，忽略你了。
以后不会了。”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动作亲昵，心里却在想，这张漂亮脸蛋底下，
怎么会藏着那么恶毒的心肠。“对了，”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前几天碰到张皓了，
他开了辆大G，真帅。”苏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说：“哦，
他家条件好嘛。他找你干嘛？”“他说有个什么海外项目，想让我帮忙看看技术。
”我故意说得含糊，表现出既有点兴奋又有点拿不准的样子，“听着挺赚钱的，
但感觉有点……不太正规？你说，我能接吗？”我把问题抛给了她。前世，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极力怂恿我，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果然，苏晴眼睛亮了一下，
但很快掩饰过去，用一副为我着想的口吻说：“张皓家底厚，路子广，
他介绍的项目肯定靠谱。你不是一直想多挣点钱早点买房吗？我觉得可以试试。
不过……”她话锋一转，带上点担忧，“你也别太累着自己，量力而行。”漂亮！
既鼓动了我，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还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我点点头，
顺着她说：“嗯，我听你的。回头我再详细问问他。”看着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得逞意味，
我知道，鱼饵已经吞下了。她肯定第一时间就把我“心动”的消息告诉了张皓。
我的“体贴”在继续。周末，我“无意”中看到苏晴在刷一个奢侈品牌的包包，
嘴上说着“太贵了，看看就好”。我二话不说，拿出炒股赚的一部分钱，
直接带她去专卖店把那个包买了。看着她惊喜又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心里毫无波澜。
给她花钱，就像是在给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送断头饭，让她在最后的时光里，
产生一切尽在掌握的错觉。张皓那边果然很快有了动作。他微信上发来一个压缩包，
说是那个“线上**”的部分后台代码和运营数据，让我“熟悉一下环境”，
并承诺先付我一笔五千块的“顾问费”。我点开压缩包，粗略一看，心里就有数了。
果然是搭建在境外服务器的网络堵伯平台，UI做得花里胡哨，后台逻辑却很粗糙，
充满了各种诱导充值和不公平的陷阱。我忍着厌恶，花了点时间，
不仅指出了几个无关痛痒的技术小漏洞，
还“贴心”地帮他优化了一段处理高并发请求的代码，让平台运行更稳定。
我把修改好的代码和详细说明发回给张皓，语气恭敬，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
张皓很快回复：“不错，很专业。钱转你支付宝了。”看着支付宝到账的五千块，我笑了。
这感觉真讽刺，仇人给我发工资。但这远远不够。我要的，不是这点蝇头小利。
我回想起从张皓身上“看到”的碎片信息——“鑫瑞”和那批“货”。
我动用了一切能想到的渠道，在网上搜寻所有关于“鑫瑞”的信息，
结合近期社会新闻里关于走私的风声，慢慢拼凑线索。几天后，
当我看到一篇关于海关近期将重点稽查东南亚航线冷链运输的新闻报道时，脑子里灵光一闪！
鑫瑞国际贸易……冷链集装箱……海鲜产品……我好像，摸到那张网的边缘了。
5摸到张皓的命脉，我心里有了底。但光知道没用，我得让他实实在在的肉疼。
我把注意力转回了股市。那九万一千块，像一把小小的匕首，我得用它捅出第一道伤口。
我再次集中精神，尝试“观看”与张皓相关的“气运”。这一次，
我有了更明确的目标——我想知道他近期在金融市场上的动向。眼前雾气朦胧，
几个破碎的画面闪过：——张皓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得意地说：“……‘华科新能源’，
消息绝对可靠，至少三个板……”——电脑屏幕上，一支代码为3008XX的股票，
k线图拉出一条陡峭的阳线。——画面一闪，是他脸色难看地摔了鼠标，
屏幕上是一片环保色。华科新能源！3008XX！画面消失，我头晕得差点站不住，
比前几次消耗都大。但值得！我立刻查了“华科新能源”，
发现它前几天因为一则技术突破的传闻已经涨了一波，但最近两天又在回调，走势不明朗。
市场上分歧很大。张皓所谓的“可靠消息”，估计是他动用关系网得到的内幕。
按照前世的记忆，这家伙确实喜欢在股市里搞这种小动作。他打算拉高股价出货，
割散户的韭菜。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要割韭菜？那我就抢先一步，
把他的韭菜根给刨了！我计算着手里的资金和风险。九万块，太少了。
要想狠狠咬下他一块肉，需要本金，大量的本金。我想起了之前那个因为炒股爆仓的同事。
这说明公司里，肯定有人也在玩股票，而且可能有点闲钱。
我找到了我们部门一个家里条件不错、平时也爱聊股票的同事小王。我把他拉到茶水间，
压低声音，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王哥，跟你说个事，我有个亲戚在机构，透露了个消息，
‘华科新能源’可能有大利好，要启动。”我故意说得含糊，但眼神很坚定，
“我准备把全部身家押上去，搞把大的。”小王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这票最近波动很大啊。”“信我一次。”我看着他，“机会难得。你要是感兴趣，
可以少跟点，赚了请我吃饭就行。”我没把话说死，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方式，
反而更容易让人相信。小王犹豫了一下，最终没忍住，决定投五万块试试水。我自己那九万，
加上小王的五万，一共十四万本金。虽然还是少，但操作好了，也能让张皓恶心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