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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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提醒。”

裴衾宸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带着点冷意,却没再废话。

他手臂收得更紧,首接抱着她往卧室走。

褚幼的脸还埋在他颈窝,醉得没力气抬头,只下意识用指尖抓着他的衬衫,布料被攥出几道褶皱,像抓住救命的浮木。

卧室的顶灯没开,只留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落在裴衾宸脸上,把他眼底的冷意柔化了几分,却更显沉暗。

“唔……”褚幼被按得闷哼一声,眼尾的红又深了些,刚想抬手勾他,就被裴衾宸攥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下一秒,他俯身下来,唇瓣带着狠劲覆上去,没了之前的试探,全是不容抗拒的掌控。

舌尖扫过她齿缝时,还故意咬了下她发肿的下唇,惹得她浑身一颤,醉意都散了几分。

“嗯……”褚幼的指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杏色大衣的肩线滑得更歪,露出大片白皙的肩背,在暖光下泛着薄汗。

裴衾宸的吻顺着她的唇往下移,落在她的颈窝,牙齿轻轻蹭过她颈后那片敏感的皮肤。

上次她贴膏药时,他就注意到这里的皮肤格外薄。

“裴衾宸……”褚幼的声音裹着气音,混着醉意,软得像棉花。

“我、我的包……”裴衾宸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她。

她眼底蒙着层水雾,还在惦记那个包,倒让他想起车里摸到的硬邦邦的东西。

他没松手,反而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哑得能滴出水:“急什么?”

唇瓣擦过她的耳垂,惹得她又是一阵瑟缩。

“先把褚总的‘正事’办了,再看你的包,嗯?”

“啪——”很轻的一声。

褚幼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不要……先看包……”裴衾宸的动作彻底停了。

他垂眼,看着褚幼抬起来的手。

指尖还带着酒气的软,拍在他下巴上时没什么力道,倒像小猫挠了下,带着点不自知的娇蛮。

他嗤笑出声,黑眸里的沉暗揉进了点笑意,俯身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胆子大了,现在敢跟我叫板了?”

褚幼靠在枕头上,眼尾的红还没褪,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床单。

酒劲让她脑子发沉,她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你去拿过来,拜托……里面装的什么?

让褚总连‘正事’都顾不上了?”

裴衾宸拎着包走回来时,故意晃了晃,听着里面纸张的声响。

褚幼没答,伸手就要去抢,却因为动作太急,颈间猛地传来一阵钝痛,疼得她“嘶”了一声,脸色瞬间白了点。

裴衾宸的动作顿住,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

他没再逗她,弯腰将包递到她面前,指尖还帮她拉开了拉链:“自己拿。”

褚幼咬着唇,忍着疼伸手进去,摸索着把那叠股份转让书抽了出来。

纸张被她攥得发皱,最上面那张的签名栏里,她的名字签得凌厉,尾端却因为手不稳,抖了个小小的勾。

她把文件往裴衾宸面前递,声音还带着疼出来的颤音,却硬撑着:“你、你签……”裴衾宸低头看着那叠文件,目光扫过“股份转让书”几个字时,黑眸沉了沉。

他没接,反而伸手捏住文件的一角,轻轻扯了扯:“做什么?”

“L.Y集团80%的股份?”

褚幼的指尖紧了紧,不肯松手。

她仰头看他,眼尾的水雾更重了,酒劲混着疼意,让她没了平时的冷静,只剩下孤注一掷的急:“你签……我把股份都给你……”裴衾宸看着她泛红的眼,喉结滚了滚。

他忽然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哑得裹着热气:“褚幼,喝酒喝傻了?”

“用你拿半条命做起来的公司,换我今晚陪你?”

这话像根刺,扎得褚幼心口发紧。

她别开脸,却被裴衾宸用指腹转了回来,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嗯?”

他的声音轻了点,却带着不容逃避的压迫。

“还清醒么?”

“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公司。”

“你签……”褚幼挣了挣,酒劲让她胆子大了些,却还是怕他的凶。

她声音放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我喝好多……壮胆的……不然你太凶,我不敢……”酒劲顶得她脑子发昏,却也让她敢再往前凑。

她微微仰头,软乎乎的唇瓣先蹭过他的下颌,再往下,轻轻落在他的喉结上。

不是热烈的吻,带着点颤意,像受惊的小猫在蹭着寻求安抚。

她的呼吸裹着酒气,温热地洒在他颈间,惹得裴衾宸喉结猛地滚了滚,捏着文件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松了松。

“裴衾宸……”她的声音低哑,贴着他的皮肤传来,震得人发麻。

声音里的委屈快藏不住:“我生病了……”没说是什么病,也没说有多难受。

就西个字,轻得像叹息,却让裴衾宸的动作顿了下。

他垂眼,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的人。

打底衫早滑到臂弯,露出的肩背泛着薄汗,连攥着他衬衫的指尖都在发颤。

“生病就把公司送人?”

裴衾宸的声音冷了点,却没推开她,反而伸手,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她颈后。

那里还带着薄汗,烫得他指尖微麻。

“褚幼,你当我是什么?”

褚幼没抬头,只往他怀里缩了缩,唇瓣又蹭了蹭他的喉结:“我什么都不要……拜托你……”只有他能接住L.Y,能让她亲手做起来的公司不烂掉;此刻也只有在他面前,她哪怕醉着,也敢泄露出半分脆弱。

商场上的人,都太冷血。

那为什么不选择权力大的呢?

所以她选择把公司给他奉上。

裴衾宸沉默了。

他捏着文件的手缓缓松开,任由那叠皱巴巴的股份转让书滑落在床垫上。

掌心转而覆上她的后颈,指腹轻轻碾过那片敏感的皮肤,动作放得极轻。

“所以褚总今晚这么主动,只是因为这个?”

裴衾宸的指腹停在她颈后,没再动,只缓缓俯身,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往上抬。

逼着她从自己颈窝里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没半分刚才的松动,只剩腹黑的审视。

“嗯?”

他声音压得低,裹着点漫不经心的嘲讽:“褚总什么时候这么大方,把半条命的公司,当‘自愿赠与’的筹码?”

褚幼被他捏着下巴,疼得微微蹙眉,眼尾的红却更浓了。

酒劲让她反应慢了半拍,只懂摇头:“我信你……信我?”

裴衾宸低笑出声,那笑声没半点暖意,指腹蹭过她泛红的下唇,带着点冰凉的触感。

“褚总在商场上杀得对手片甲不留的时候,可没说过‘信’谁。”

“怎么,一生病,就学会信死对头了?”

他的话像针,扎得褚幼心口发闷。

她想辩解,却被酒劲堵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含着水雾看着他,喉间溢出细碎的哼唧:“你别凶……我怕……”这话落时,裴衾宸捏着她下巴的手几不可察地松了松。

他垂眼,看见她眼底的水光晃得厉害,连鼻尖都红了。

和平时在谈判桌上眼神锐利、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到底怎么了?

“褚幼,想清楚。”

“现在收回,我当你喝多了胡来,要是真签了字,日后别来找我哭,说我抢了你的公司。”

褚幼看着他手里的文件,忽然伸手,攥住他的手腕,把文件往他面前又递了递,声音带着醉后的执拗:“我不找……你签……”裴衾宸的喉结滚了滚。

他盯着她泛红的眼,看了几秒,忽然抬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支笔,塞进她掌心,再握着她的手,往自己名字该签的地方递。

“要我签?”

“可以。”

“自己写,我看着。”

褚幼被他握着手,抖得更厉害了。

笔尖悬在纸上,墨水晕开一小点。

褚幼还是咬着唇,逼着自己往下划。

刚写了个“裴”字,手腕就被他猛地攥住。

裴衾宸收了力,把笔抽走,随手扔在床头柜上,黑眸里的冷意淡了点,却多了丝说不清的沉暗:“先讨点利息。”

话音落时,人己经俯身压了下来,掌心扣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带。

暖黄的床头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身上,裹得人连呼吸都发紧。

“唔……乖乖陪我七天。”

“作为交换,你那破公司,我给你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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