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抵在落地窗前,将她当作野心勃勃的玩物。她在他身下隐忍承欢,
却将每一次纠缠都化作叛逃的资本。当伪装剥落,真相刺骨,她终将踏着他的王国,
加冕为王。凌渊,你看,能站在顶峰的,从来不止你一个。1深夜,
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星河,此刻却照不亮室内的低气压。
凌渊将楚鸢困在冰冷的玻璃窗与他炽热的胸膛之间,沉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
他身上混合着高级古龙水和凛冽酒气的味道,强势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凌总,
你喝多了。”楚鸢的声音试图维持平静。
但紧绷的身体和微微发颤的尾音泄露了她的真实状态。“喝多?”凌渊低笑,
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他的手停留在她纤细的腰侧,隔着衬衫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份温热。
“楚总监,费尽心思拿到这个项目,站稳这个位置,现在又想推开我?
”他的话像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心底激起涟漪。她猛地挣扎起来,手肘向后抵去,
却被他更牢固地禁锢在方寸之间。“凌渊!请你冷静点!”她终于忍不住低斥,
羞恼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让她的眼尾泛起薄红。“冷静?”他扳过她的脸,
迫使她看向窗外脚下渺小的车流。“看看,楚鸢,你不是一直渴望这个高度吗?
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不该……靠近我吗?”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迷茫的探寻,
落下,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言语。这个吻充满了矛盾,既有不容拒绝的力道,
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楚鸢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细微的痛感让她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衣物在无声的对抗中变得凌乱。他的拥抱紧密得令人窒息,
每一次气息的交融都带着要将她融入骨血的决绝。楚鸢别开脸,不肯回应那令人晕眩的亲密,
身体却在他强势的靠近下不受控制地发软、升温。窗玻璃模糊地映出两人贴近的身影。
她的意识在抗拒与一种陌生的沉溺中摇摆,灵魂仿佛被拉扯。
一半在冷静地审视着这失控的局面,另一半却可耻地贪恋着他带来的、令人战栗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贴近终于稍稍分离。凌渊后退一步,
眼神复杂地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和微肿的唇瓣,转身走向浴室,步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
水声淅沥地响起。楚鸢缓缓滑坐在地,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
却没有哭声。只是无声地消化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留下的混乱。
空气中还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和她自己紊乱的气息。她撑着发软的腿,
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整理好。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回想起刚才的贴近。
她走到玄关的镜子前,仔细抚平头发和衬衫的褶皱。
直到镜子里的人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无懈可击的楚总监。然后,她拉开门,
没有回头地走入电梯。自始至终,没有看向浴室方向一眼。当公寓门轻轻合上的瞬间,
浴室的水声停了。凌渊走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客厅,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抹清冷的淡香。他烦躁地揉了揉湿发,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股莫名的焦灼。
2楚鸢和凌渊的关系,始于三年前。那时,楚鸢还只是凌氏集团项目部一个不起眼的职员。
凭借一次危机公关中展现出的惊人冷静和缜密思维,入了时任总裁凌渊的眼。
他亲手将她提拔起来,放在身边,从特助到项目经理,再到如今最年轻的总监。
她是他的得力臂助,是他最信任的伙伴,也是他身边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外界传言,
楚鸢不过是凭借独特魅力和手腕上位的“特殊存在”。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楚鸢的能力配得上她得到的一切。她像岩缝中生长的藤蔓,
在凌渊提供的有限资源和巨大压力下,顽强地向上攀爬。凌渊欣赏她的才华,
也察觉到她日渐成长的独立性。他给她舞台,也时时提醒,将她约束在自己划定的界限之内。
他享受着她带来的卓越成效,也习惯于掌控她前进的方向。而昨夜的发生,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虽未掀起巨浪,却让湖面再难恢复绝对的平静。楚鸢照常上班,
处理公务,主持项目会议,条理清晰,语气平稳,
仿佛昨夜那个在凌渊强势靠近下意乱情迷的女人只是幻影。
只有她偶尔掠过凌渊办公室方向的、带着一丝探究和疏离的眼神,泄露了细微的变化。
凌渊也恢复了往常那个冷酷、高效、说一不二的商业领袖模样。
只是在看到楚鸢不经意间抿紧的唇瓣时,眼底会掠过一丝极快的情绪。
他召她进办公室谈工作,语气公事公办,仿佛昨夜那段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城东那块地,
势在必得。”凌渊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你亲自负责。”楚鸢接过,快速浏览,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明白,凌总。我会尽快拿出方案。”她转身欲走。“楚鸢。
”凌渊忽然叫住她。她脚步顿住,没有回头。“昨晚……”他顿了顿,语气平淡,
“只是个意外。”楚鸢缓缓转过身,脸上是标准的、毫无破绽的职业微笑:“凌总放心,
我明白。不会影响工作。”她的眼神清澈,却又像蒙着一层薄雾,让凌渊一时看不真切。
他挥了挥手,看着她挺直脊背,步伐稳定地离开办公室,心头那股莫名的滞闷感再次浮现。
他以为她会有所表示,或羞愤,或试探。但她没有。她平静地接受了这场“意外”,
然后将其封存。这种无法预料的感觉,让凌渊感到些许不适。3项目推进过程中,
楚鸢展现了前所未有的拼劲和敏锐。她几乎投入全部精力,亲自带队调研、谈判、修改方案,
用精准的数据和无可挑剔的逻辑,将几个难缠的对手逐一说服。她的能力有目共睹,
连集团里一些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元老,也不得不暗自赞许。但凌渊察觉到了不同。
楚鸢不再像过去那样,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寻求他的最终拍板。
她开始在某些范围内做出独立决策,步伐稳健而自信。她依然恭敬地称他“凌总”,
但眼神里的依赖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等的、甚至带着一丝审视的冷静。
她像一只羽翼渐丰的鹰,开始试探着振翅,望向更广阔的天空。一次关键谈判后的庆功宴上,
楚鸢作为最大功臣,被众人围住。她游刃有余地应对着,笑容得体,举止优雅。
凌渊坐在主位,目光偶尔掠过她。他看到某个合作方的负责人,与楚鸢交谈时,
距离稍显过近,眼神带着过于明显的欣赏。楚鸢脸上笑容未变,身体却几不可查地微微后仰,
拉开了些许距离。凌渊眸色微动,放下酒杯,起身走了过去,自然地站在楚鸢身侧,
形成了一个维护的姿态。对着那位负责人举杯,语气沉稳:“王总,我敬你。
楚总监最近为了项目辛苦了,后面的交流,我们可以慢慢聊。”他突如其来的介入和话语,
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又恢复热闹。
不少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凌总对这位楚总监,果然不同。楚鸢在他身侧,
身体有瞬间的僵硬。直到凌渊以需要商量后续事宜为由,将她带到相对安静的露台,
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凌总这是什么意思?”她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没什么意思。
”凌渊望着远处的灯火,侧脸轮廓分明,“只是觉得,有些场合,保持适当距离对谁都好。
”“不劳凌总费心。”楚鸢微微挑眉。“这种场面,我自有分寸。还是说,凌总觉得,
经过那晚,我就需要被特别‘保护’起来?”她的话语带着轻微的刺。凌渊转过头,
打量着她。月光下,她穿着剪裁利落的套装,肌肤如玉,眼神清亮,那份独立自信的美,
让他心头微动。“楚鸢,”他向前一步,距离拉近,气息可闻,“别误解我的意思。
我只是不希望你被不必要的麻烦困扰。”“麻烦?”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凌总指的是什么?是别人的欣赏,还是……你自身某些未加约束的念头?”这句话,
像投入油锅的水滴,让气氛瞬间变得微妙。凌渊凝视着她眼中那抹不驯的光,
那是他曾经欣赏,如今却感到有些棘手的光芒。
他从未见过如此直接、如此……敢于质疑他的楚鸢。
一种混合着不悦和某种被戳破心事的奇异感觉,在他心底蔓延。他抬起手,
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颊,最终却只是拂过她被风吹起的一缕发丝,
动作带着一丝克制的亲昵。“我的念头,从来不需要约束。”他声音低沉,带着某种暗示,
“只是,楚鸢,你确定你准备好承担所有后果了吗?”他的目光太具穿透力,
让楚鸢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试图拉开这令人心慌的距离。“凌总多虑了。
”她偏过头,避开他灼人的视线,“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凌渊看着她微红的耳根和强自镇定的侧脸,没有再逼近。他收回手,插进西裤口袋。
“最好如此。”他语气恢复平淡,“记住,无论你想飞多高,线,始终在我手里。”说完,
他转身先一步离开露台。留下楚鸢独自一人,感受着夜风的凉意,
却吹不散脸上和他话语留下的余温。她抬手按住微烫的脸颊,心底那片湖,再次被他搅乱。
4自那晚露台对话后,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更加微妙的状态。工作上,
他们是配合默契的搭档,一个决策,一个执行,效率惊人。私下里,却弥漫着无形的张力。
凌渊的关注变得更为密切,他会留意她与其他人的互动,会在她做出独立决策时,
投去深沉难辨的一瞥。而楚鸢,则以更出色的成绩和更不动声色的边界感作为回应。
她开始有意识地构建自己的团队网络,积累资源,甚至悄然关注着凌氏体系之外的可能性。
她在为未知的将来,默默准备。这种暗流涌动的平衡,在某次共同出差时被打破。
他们一同前往南方城市洽谈一个至关重要的合作。酒桌上,对方负责人对楚鸢十分热情,
劝酒之余,言语间不乏招揽之意。凌渊几次将话题引回正轨,神色渐冷。最终,
合作在楚鸢主导下顺利敲定。回到下榻的酒店,凌渊跟在楚鸢身后,停在她的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