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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晚晚,快尝尝妈新学的这个,宫保鸡丁,香着呢!

”婆婆张翠兰笑眯眯地把一盘菜推到我面前,红亮的酱汁包裹着鸡丁,

上面撒着一层金黄的炒花生。我老公周毅立刻夹了一筷子,赞不绝口:“妈,

您这手艺不去开饭店可惜了!老婆,你快吃啊,妈特意为你做的。”他一边说,

一边殷勤地想往我碗里夹。我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平静地看着笑容满面的婆婆。

“妈,您又忘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餐桌上热火朝天的气氛。

周毅夹着菜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婆婆脸上的褶子动了动,

一脸茫然:“忘什么了?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好。”我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您忘了,我对花生过敏。是会休克,会死人的那种。”空气死一般地寂静。

周毅尴尬地把菜放回自己碗里,打着圆场:“哎呀,你看妈这记性!妈,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晚晚不能吃花生。你以后可得记住了。”张翠兰一拍大腿,

脸上瞬间写满了懊悔和自责:“哎呦!你看我这猪脑子!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

晚晚,你可千万别怪妈,妈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看你瘦,

想给你补补……”她说着,眼眶就红了,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心里冷笑。又来了。

结婚三年,这出戏我看了不下十遍。每次她“不小心”在我吃的菜里加了花生,被我发现后,

就是这副表情。然后周毅就会站出来,一边指责她两句,一边劝我大度。“老婆,

妈都这么大年纪了,她就是记性不好,你别跟她计较了。”“她也是一片好心,

你就别生气了,啊?”“多大点事儿,以后我们注意点不就行了?

”我看着眼前这对母慈子孝的母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

默默地从厨房拿了包泡面,给自己烧了壶开水。刺啦一声,热水冲进面饼,

腾起一股廉价的香气。周毅皱着眉走过来:“老婆,你干什么?一桌子菜你不吃,吃这个?

”我头也没抬:“不敢吃,怕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林晚!你怎么说话呢?

妈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吗?”张翠兰也跟了过来,

拉着他的胳膊,泫然欲泣:“小毅,你别怪晚晚,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做这个菜的。

晚晚,妈给你重新做,你想吃什么,妈现在就去给你做!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善良”和“无辜”的脸,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放下叉子,

抬眼看着周毅:“周毅,我问你一个问题。”“什么?”“如果今天我没发现,吃了这盘菜,

休克了,没抢救过来,死了。怎么办?”周毅的脸色一白,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

倒是张翠兰反应极快,立刻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怎么会害你呢!

你是我儿媳妇啊!我死了算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啊!”她一边哭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周毅手忙脚乱地去扶她,嘴里不停地安慰:“妈,您别这样,

晚晚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转过头,用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我:“林晚,你看你,

把妈吓成什么样了!她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呢?”我看着他,

心一寸寸地冷下去。体谅?拿我的命去体谅她的“健忘”吗?我端起泡面,

面无表情地绕过他们,走回餐厅。身后,是张翠兰压抑的哭声和周毅温柔的安抚。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泡面,味同嚼蜡。我知道,她们不是“健忘”。她们是故意的。而今天,

只是一个开始。2这已经不是张翠兰第一次“犯病”了。第一次是在我们刚结婚的蜜月期。

她炖了一锅香浓的猪蹄汤,里面放了满满的花生。那天我毫无防备,喝了一大碗。半小时后,

我浑身起满红疹,呼吸困难,嘴唇发紫,被周毅紧急送去医院抢救。医生说,再晚来十分钟,

我就没命了。周毅吓得魂飞魄散,抱着我痛哭流涕。张翠兰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跪在病床前给我道歉,说她不知道我的过敏这么严重,她以为就是起几个疹子,

过一会儿就好了。周毅信了。我也只能选择相信。毕竟,

哪个母亲会拿自己儿媳妇的性命开玩笑呢?可从那以后,“意外”就接连不断。

她会在我喝的豆浆里,混入几颗花生一起打碎。她会在我吃的饺子馅里,偷偷掺进花生末。

她甚至会用刚炒过花生油的锅,不刷,直接给我炒下一道菜。每一次,

我都因为提前发现而幸免于难。每一次,

她都用“我忘了”、“我记性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来搪塞。而我的丈夫周毅,

永远都站在她那边,劝我“大度”、“体谅”、“别计较”。我的心,从最初的惊恐,

到后来的愤怒,再到现在的麻木和冰冷。我终于明白,张翠兰不是健忘,她是蓄意谋杀。

而她这么做的原因,我也心知肚明。小叔子周凯快要结婚了,女方要求在城里有套婚房。

而我和周毅现在住的这套三居室,是我的婚前财产,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张翠兰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明示暗示,说一家人不要分那么清,说周凯是我唯一的弟弟,

做嫂子的理应帮衬。她想让我把这套房子,过户给周凯。我当然不可能同意。于是,

我的“花生过敏”,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或许在她看来,

只要我这个对花生过敏的儿媳妇“意外”死掉了,周毅作为我的合法继承人,

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这套房子。到那时,房子给谁,还不是她这个当妈的一句话?多么恶毒,

又多么愚蠢的想法。吃完泡面,我把碗筷洗干净,放回橱柜。张翠兰已经止住了哭声,

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和周毅有说有笑,仿佛刚才那个要死要活的人不是她。

看到我出来,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吃完了?这泡面就是香啊,

比我这个老太婆辛辛苦苦做的饭菜好吃多了。”周毅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少说两句。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玄关,换上鞋子。“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周毅皱眉问道。

“出去走走,透透气。”我淡淡地说。“外面黑,不安全,别去了。”他走过来,想拉住我。

我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他:“我觉得,这个家比外面更不安全。

”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林晚!你非要这样吗?”我懒得再跟他废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我却觉得无比清醒。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我必须做点什么,来结束这场无声的谋杀。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李律师吗?我是林晚。我想咨询一下,关于蓄意伤害的证据,

都需要准备哪些?”是的,我不会再忍了。张翠兰,你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陪你演到底。

我倒要看看,当法律的利剑悬在你头顶时,你的“健忘症”,还能不能治好。

3第二天我下班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排骨汤的香味。张翠兰系着围裙,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笑得一脸慈祥:“晚晚回来啦?快去洗手,

妈今天炖了你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炖了一下午呢。”周毅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接过我的包:“老婆辛苦了,快坐下歇会儿,马上就能吃饭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仿佛昨晚的争吵从未发生过。如果不是我清楚地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我几乎都要被这温馨的假象所迷惑。我面无表情地换了鞋,洗了手,在餐桌旁坐下。

张翠兰很快端着一个巨大的汤煲出来了,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她热情地给我盛了一大碗,

推到我面前:“晚晚,多喝点,补补身子。你看你最近都瘦了。”汤色奶白,

玉米的甜香和排骨的肉香混合在一起,确实很诱人。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动。

“怎么不喝啊?”张翠兰催促道,“不合胃口吗?”周毅也说:“老婆,你尝尝,

妈今天炖的汤特别好喝。”我拿起勺子,在碗里轻轻搅动了一下。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张翠兰,微微一笑:“妈,这汤里,该不会又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吧?

”张翠兰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又变得委屈起来:“晚晚,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呢?

妈昨天知道错了,今天特意小心又小心,就怕再犯糊涂。这里面就是玉米和排骨,

别的什么都没放!”她说着,就给自己盛了一碗,当着我的面喝了一大口:“你看,妈先喝!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周毅也皱起了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林晚,

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行不行?妈都说了没有,你还想怎么样?”我看着他们,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是吗?什么都没放?”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密封袋,

里面装着几颗淡黄色的颗粒。“那这是什么?”我把袋子扔在餐桌上。

张翠兰和周毅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个袋子上,两人的脸色同时变了。“这是……这是什么?

”周毅的声音有些干涩。“这是我在厨房垃圾桶里找到的。”我慢悠悠地解释,

“炒菜用的花生油,剩下的油渣。妈,您今天炒菜,用的是花生油吧?”中国家庭炒菜,

用什么油的很固定,我们家一直用的是菜籽油。今天,

厨房的垃圾桶里却出现了花生油的油渣。张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胡说!我没有!”她终于尖叫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是我扔的!”“不是你扔的?难道是它自己长腿跑进去的?

”我冷笑一声,“您今天炖汤的锅,是不是也用这花生油炒过别的菜,然后没刷干净?

”我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她。张翠兰被我看得步步后退,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没有!我没有!你别冤枉我!”她只会反复重复这几句话。周毅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心虚的母亲,脸上满是挣扎和痛苦。“老婆,

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艰难地开口,“妈她……”“误会?”我打断他,

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周毅,到了现在,你还在为她找借口吗?

”“我把每一次的‘意外’都当成巧合,把每一次的‘健忘’都当成无心之失。

我一次次地退让,一次次地原谅,换来的是什么?”“是她变本加厉的试探!

是她一次比一次更隐蔽的手段!”“今天是在汤里用没刷干净的锅,明天呢?

她是不是就要把花生粉末直接掺进面粉里,让我防不胜防?”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情绪也有些激动。“周毅,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这三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每天吃饭都要提心吊胆,像个侦探一样检查每一道菜!

我连在自己家里喝口水都要担心里面是不是被加了料!”“你告诉我,

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吗?这是一个儿媳妇应该承受的吗?”周毅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翠-兰见状,知道再也抵赖不过,索性“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抱着我的腿,开始嚎啕大哭。“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鬼迷心窍啊!我就是想让你……想让你把房子给小凯,

我没想害你啊!”她终于承认了。虽然这个理由,在我听来是那么的可笑和荒唐。

周毅震惊地看着她,满脸的不敢置信:“妈!你……你怎么能……”我甩开她的手,

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人。“原谅你?”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张翠-兰,你想要的,不是我的原谅。”“你想要的,是我的命。

”4张翠兰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周毅也愣住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用如此冰冷决绝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林晚,你……你别胡说八道!

我妈她怎么会想要你的命!”他急切地辩解,声音却虚得厉害。“是吗?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你来告诉我,一个明知道我花生过敏会致死的人,

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食物里放花生,这不是想要我的命,是什么?是想跟我开个玩笑吗?

”周毅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我不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张翠兰。

“您为了给小叔子弄一套婚房,就想让我‘意外’死亡,好让周毅继承我的房子,对吗?

”我平静地陈述着这个残酷的事实,看着张翠兰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紫。

“我……我没有……我没那么想……”她还在徒劳地狡辩。“没有?”我从包里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录音文件,按下了播放键。“……那个林晚,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还占着那么好的房子!等她哪天不小心吃了花生,人没了,那房子不就是小毅的了?

到时候给小凯结婚,多好……”手机里传来张翠兰和她妹妹,

也就是我那位小姨尖酸刻薄的声音。这是我上次回老家时,无意中录下的。

当时她们在厨房里说悄悄话,以为我听不见。却不知道,我新买的手机,

录音功能有多么强大。录音还在继续,张翠兰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周毅更是如遭雷击,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妈……这……这是你说的?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张翠兰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证据确凿,再多的眼泪和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关掉录音,收起手机,

看着眼前的烂摊子,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周毅,现在你还觉得,是我在疑神疑鬼,

是我在小题大做吗?”周毅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脸上的血色褪尽,

只剩下无尽的震惊和羞愧。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求。我知道,他想求我,

求我不要把事情闹大,求我再给他妈一次机会。可是,凭什么?

我凭什么要原谅一个处心积虑想要我死的人?就因为她是他妈吗?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周毅,我们离婚吧。”这五个字,我说得异常平静,

却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客厅里炸响。周毅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布满了红血丝。

“不……不行!老婆,我不同意!我不同-意离婚!”他冲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

我厌恶地躲开。“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不!有!有的!”他急切地说,

“老婆,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

我以后一定……”“保证?”我打断他,觉得无比讽刺,“你拿什么保证?

你每一次都说会注意,可结果呢?周毅,你的保证,一文不值。”“更何况,”我顿了顿,

看着他,也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张翠兰,“我嫌脏。”这两个字,像两记耳光,

狠狠地抽在他们母子俩的脸上。周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不再看他们,转身走进卧室,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我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当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卧室时,

周毅还愣在原地,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而张翠-兰,则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眼神空洞。

我没有丝毫留恋,拉着箱子,走向门口。“林晚!”周毅终于反应过来,他嘶吼着,

从背后死死地抱住我,“你不能走!我不准你走!”他的力气很大,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我。

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周毅,放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别让我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给你留。”他不但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我不放!

我死都不会放!老婆,我爱你啊!我不能没有你!”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闭上眼,只觉得一阵恶心。爱?他的爱,就是纵容自己的母亲一次次地对我痛下杀手吗?

他的爱,就是在我揭穿真相后,还试图为凶手开脱吗?这样的爱,太廉价,也太沉重,

我承受不起。我不再挣扎,而是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当着他的面,按下了110。

电话很快接通了。“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我怀疑,我婆婆长期对我进行投毒,

蓄意谋杀。”5周毅抱着我的手臂,瞬间僵硬了。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我手中的电话,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不……林晚,你不能这样……”他声音颤抖,几乎是在哀求。

电话那头的警察显然也听到了他的声音,严肃地问道:“女士,您现在安全吗?您在哪里?

身边的人是不是在威胁您?”我没有理会周-毅,对着电话清晰地报出了我家的地址。

“我叫林晚,我在XX小区X栋X单元XXX室。我怀疑我婆婆张翠-兰,在过去三年里,

多次在我食物中添加花生,意图谋害我。我有严重的花生过敏史,这一点她完全知情。

”“好的,女士,请您保持电话畅通,我们马上出警!”我挂断电话,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周毅的手臂无力地垂下,他失魂落魄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你……你报警了?

”他喃喃自语,“你怎么能报警?那是我妈啊!”“是啊,她是你妈,也是想杀我的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周毅,当你在我和她之间,选择维护她的时候,

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家丑不可外扬啊!林晚!”他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

“你把警察叫来,让邻居们怎么看我们家?让我妈以后怎么做人?”“做人?

”我甩开他的手,觉得可笑至极,“一个连法律都不怕,一心只想害死儿媳妇的人,

还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吗?周毅,你到现在还在关心她的脸面,你有关心过我的死活吗?

”我的质问像一把尖刀,刺得他哑口无-言。瘫在地上的张翠-兰,在听到我报警的那一刻,

终于有了反应。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窜起来,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你这个毒妇!你敢报警!我要撕了你的嘴!”她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可怜模样。

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轻易地躲开了她。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被周毅一把扶住。“妈!

您别闹了!”周毅焦头烂额。“我闹?是她要逼死我啊!”张翠-兰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丧门星!我们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开始破口大骂,

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冷眼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演,心中毫无波澜。狗急了跳墙,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现在这副嘴脸,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张翠-兰。

周毅一边要拉住他情绪激动的母亲,一边还想过来劝我撤销报警,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很快,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警察!开门!”周毅的脸色瞬间惨白。我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是您报的警吗?”为首的一位警察问道。

我点点头:“是我。”警察的目光扫过客厅里狼狈不堪的母子,和我脚边的行李箱,

大概明白了七八分。“您说,您婆婆长期对您投毒?”“是的。”我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警察同志,请进来说吧。”我把事情的经过,以及我的猜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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