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们重生后,为我疯了

夫君们重生后,为我疯了

作者: 见字如官

言情小说连载

《夫君们重生为我疯了》是网络作者“见字如官”创作的古代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顾衍沈详情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辞,顾衍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爽文,重生全文《夫君们重生为我疯了》小由实力作家“见字如官”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1:45: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们重生为我疯了

2025-10-10 06:18:44

我重生在咳血呕死的病榻上。上一世,我兼祧沈、顾两房,为大房夫君沈辞的前程呕心沥血,

为二房夫君顾衍的生意殚精竭虑,最后油尽灯枯,死时身边只有一个哭泣的丫鬟。

他们一个在陪新科状元的千金吟诗作对,一个在和江南首富的嫡女泛舟湖上。如今,

我睁开眼,却看见那两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正双双跪在我床前。身穿绯色官袍的沈辞,

端着药碗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药汁洒了大半。富可敌国的顾衍,拿着一把扇子,

眼眶通红,扇出的风都是乱的。我脑中轰然一响,意识到什么后,

心底涌上滔天恨意和一丝荒谬的快感。真有意思,他们也重生了?1.“晚晚,你醒了?快,

把药喝了。”沈辞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小心翼翼地把药碗递到我嘴边。

那双曾写出惊世文章、为君王赏识的手,此刻却连个碗都端不稳。我偏过头,躲开了。

黑褐色的药汁,带着浓重的苦味,一如我上一世的人生。顾衍立刻丢了扇子,

扑过来抢过沈辞手里的碗,“你笨手笨脚的,会烫到晚晚!我来!”他舀起一勺药,

放在嘴边吹了又吹,吹到几乎快凉了,才颤颤巍巍地送到我唇边,“晚晚,好晚晚,喝一口,

就一口。”他的俊脸凑得很近,曾经那双总是带着风流和不羁的桃花眼,

此刻盛满了惊恐和哀求,像是生怕我下一秒就咽气。我看着他们,忽然就笑了。笑声很轻,

却像针一样扎在他们心上。他们两人同时僵住,脸色煞白。“你们……在做什么?

”我靠在枕上,声音虚弱,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特地来我面前演这出兄弟情深的戏码给我看?”上一世,他们俩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

视我为连接两房的工具,何曾有过这般“和睦”的景象?“不是的!晚晚你别误会!

”沈辞急忙解释,膝行两步,几乎要趴在我的床沿,“是我不好,是我混账!我不该冷落你,

不该在你病重时还去赴什么琼林宴……”“是我不是人!”顾衍一拳捶在地上,

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我不该流连花丛,让你伤心!更不该在你咳血的时候,

还远赴江南谈生意……晚晚,你打我,你骂我,只要你能好起来!”他们一人一句,

争先恐后地忏悔。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对应着我上一世的惨死。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知道了,却还是那么做了。现在这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做给我这个被他们活活耗死的孤魂看吗?我的心冷得像一块冰。“都滚出去。”我闭上眼,

连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恶心。“晚晚……”“滚!”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一个字,

随即引发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喉头一甜,又是一口血呕在了锦被上。那鲜红的颜色,

刺痛了他们的眼。两人瞬间慌了神,一个喊着“快叫太医”,一个冲过来想给我拍背顺气,

却又怕碰到我,手悬在半空,抖得不成样子。丫鬟春桃端着热水进来,看到这场面,

吓得差点把盆都扔了。“夫人!”她连忙放下东西,冲过来扶住我。“把他们……赶出去。

”我抓住她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吩咐。春桃愣了一下,看着两位在京城呼风唤雨的爷,

又看看我惨白的脸,一咬牙,鼓起勇气道:“大爷,二爷,夫人需要静养,

你们还是先出去吧!”沈辞和顾衍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甘和恐惧。

但看着我气若游丝的样子,他们终究不敢再刺激我。“好,我们出去,我们就在外间守着。

”沈辞声音艰涩地开口,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顾衍更是抹了把脸,哑着嗓子说:“晚晚,

你好好歇着,我……我就在门口,你有任何事,喊一声就行。”两人退到外间,却没走远。

我能听到他们压抑着声音的争吵。“都怪你!若不是你总惹晚晚生气,

她身子何至于亏空至此!”这是沈辞的声音。“怪我?沈辞你还有脸说!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把晚晚当牛做马,为你沈家长房操持内外,你给过她一天好脸色吗?她累得咳血,

你还在跟安平郡主对诗!”这是顾衍的怒吼。“你闭嘴!你那些风流韵事,

哪一件不是在剜晚晚的心!”“总比你这个伪君子强!”争吵声越来越激烈,

最后变成了拳头到肉的闷响。春桃吓得脸色发白,想出去劝,被我拉住了。“由他们去。

”我冷冷地说,“最好打死一个,另一个我也好休掉,落得个清净。”2.太医来得很快,

是宫里的张院判。上一世我病重时,沈辞和顾衍谁也没想过为我请太医。如今倒是殷勤,

竟把院判都给请来了。张院判为我诊了脉,眉头紧锁,开了一堆温补的方子,

又再三叮嘱要静养,切忌动气。送走太医,沈辞和顾衍顶着一脸的伤,又凑了进来。

沈辞的嘴角青了,顾衍的眼眶黑了,两人衣衫凌乱,狼狈不堪,却都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稀世珍宝。“晚晚,药煎好了。”沈辞端着一碗新的汤药,

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存。顾衍则捧着一碟子蜜饯,“晚晚,怕你嫌苦,

我特地让福满楼送来的金丝蜜枣,甜得很。”他们一个要喂我药,一个要给我塞蜜饯,

差点又打起来。我冷眼看着,只觉得无比讽刺。“我不想喝。”我淡淡地开口。

两人动作一僵。“晚聊,良药苦口……”沈辞试图劝说。“我说,我不想喝。

”我加重了语气,眼神直直地看着他,“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沈辞的脸瞬间白了。

他自负才高八斗,是天子门生,最重脸面,何曾被人这样当面顶撞过。上一世,

我对他向来是温顺恭敬,百依百顺。顾衍见状,立刻把矛头对准沈辞:“听见没?

晚晚不想喝!沈辞,你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晚晚说话!”说完,他又转过头,

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对我说:“晚晚不想喝就不喝,我们不逼你。你想吃什么?

天上的龙肉我都给你弄来!”我扯了扯嘴角,觉得好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配合得倒是默契。可惜,我已经不是上一世那个被他们几句好话就能哄得团团转的苏晚了。

“我想和离。”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沈辞和顾衍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我这个将死之人还要难看。“晚晚,

你……你说什么?”沈辞的声音都在发颤。“我说,我要和离。”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重复道,“沈辞,顾衍,这沈家顾家的媳妇,我不做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

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不!我不同意!”顾衍第一个跳起来,激动地吼道,

“苏晚,你休想!你这辈子都是我顾衍的妻子,死了也得进我顾家的祖坟!

”他 hooking 完,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又慌忙软了下来,

几乎是在哀求:“晚晚,别说气话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改,

我什么都改,你别不要我……”沈辞则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翻涌着痛苦、悔恨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偏执。“晚晚,兼祧是我沈家对不住你。

但和离……绝无可能。”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苏晚,

都只能是我沈辞的妻。”看着他们如出一辙的疯狂,我心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无尽的厌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和离书,我会让律师写好。你们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我下了最后通牒,然后转向春桃,“送客。”这一次,不等春桃开口,

他们自己就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我终于能清静地喘口气。我知道,和离不会那么容易。

但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跟他们耗。3.我的身体在汤药的调理下,

一天天好了起来。只是沈辞和顾衍,却像是比赛似的,在我面前不断刷新着“殷勤”的下限。

沈辞是当朝探花,翰林院的修撰,平日里最是清高自傲,信奉君子远庖厨。可现在,

他每日下了衙,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笨手笨脚地要给我炖补品。第一天,

他把厨房烧了半边。第二天,他炖的燕窝粥里吃出了好几根黑炭。第三天,

他终于端出了一碗像模像样的冰糖雪梨,结果咸得能齁死人。我看着他灰头土脸,

手上还烫了好几个泡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让春桃把东西倒了。他眼里的光瞬间就熄了,

却还是强撑着笑说:“没关系,晚晚,我明天再给你做。”顾衍则简单粗暴得多。他是皇商,

富甲一方,最擅长的就是用钱砸人。今天送来一箱东海珍珠,说给我磨粉敷脸玩。

明天运来一车云锦蜀绣,说给我裁新衣。后天更是夸张,

直接买下了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天香楼”,把地契送到我面前,说以后就是我的私产,

我想什么时候去吃就什么时候去。整个院子都被他送来的东西堆满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里是库房。我让春桃把所有东西都登记造册,原封不动地锁进了库房。

顾衍巴巴地跑来问我:“晚晚,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那支南海珊瑚簪?那可是贡品,

我花了大价钱才弄来的。”我抬眼看他,“顾衍,你觉得我缺这些东西吗?”上一世,

我为了帮他打理生意,看的账本比你看的话本子都多,经手的银钱何止万两。这些身外之物,

于我而言,早已没了吸引力。顾衍被我一句话噎住,俊脸涨得通红。他们越是这样,

我心里越是平静。因为我知道,他们所有的补偿,所有的讨好,

都源于他们死过一次的恐惧和悔恨。他们害怕再次失去我,害怕重蹈上一世的覆覆辙。

可他们却忘了,造成上一世悲剧的,正是他们自己。这天,我正在院子里看账本,婆母,

也就是沈辞和顾衍的母亲,沈老夫人,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

沈老夫人向来看我不顺眼。因为我是商贾之女,配不上她清贵的大儿子沈辞。

又因为我兼祧两房,占了她小儿子顾衍正妻的位置,让她没法给顾衍娶高门贵女做靠山。

上一世,她没少给我立规矩,磋磨我。“苏氏!你真是好大的架子!我这个婆母来了,

你竟还坐着不动,眼里还有没有尊卑长幼!”沈老夫人一开口,就是熟悉的配方,

熟悉的味道。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翻着账本。“春桃,上茶。

记得用前日二爷送来的雨前龙井,那是贡品,想来母亲应该会喜欢。”我淡淡地吩咐。

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沈老夫人。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反了你了!

病了一场,胆子倒养肥了!一个不会下蛋的鸡,还敢在我面前拿乔!来人,给我掌嘴!

”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壮硕婆子立刻应声上前。春桃吓得脸都白了,挡在我身前,“老夫人,

使不得啊!夫人大病初愈,身子弱……”“滚开!”一个婆子粗鲁地推开春桃。

眼看那蒲扇般的大手就要落到我脸上,我依旧稳如泰山。因为我知道,有人会比我更急。

果然,一声暴喝从院门口传来。“住手!”4.是沈辞和顾衍。他们俩竟是同时赶了回来。

沈辞一把攥住那婆子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那婆子疼得龇牙咧嘴。他脸色铁青,

眼神冷得像冰,“谁给你的胆子,敢动她?”顾衍则更快一步,

直接一脚踹在另一个婆子的小腿上,那婆子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他把我护在身后,

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对着沈老夫人怒吼:“娘!你又想做什么!我警告过你,

不许再来找晚晚的麻烦!”沈老夫人被自己两个儿子的阵仗吓了一跳,

随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啊!真是我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

你们就要跟我这个当娘的动手吗?”她指着他们,手都在抖,

“我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你们给我让开!”“谁敢动她,

我让他全家陪葬。”沈辞冷冷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杀气。他虽然只是个文官,

但深受帝王赏识,前途无量。他说出的话,没人敢当玩笑。那两个婆子吓得瑟瑟发抖,

连滚带爬地退到了沈老夫人身后。顾衍则更直接,他冷笑着对沈老夫人说:“娘,

你再闹下去,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人停了府里所有的开销?到时候,

我看你拿什么去跟那些官太太们攀比!”沈家是清贵,但内里早就空了,

全靠顾衍的生意在支撑。顾衍这话,算是捏住了沈老夫人的七寸。沈老夫人气得差点晕过去,

“你……你们……你们这两个不孝子!”“我们不孝?”沈辞上前一步,直视着自己的母亲,

眼中是深深的失望,“娘,上一世,就是因为你处处为难晚晚,让她心力交瘁,才坏了身子。

这一世,你还想再逼死她一次吗?”“什么上一世这一世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沈老夫人被他说得一愣。“你不用懂。”顾衍不耐烦地打断她,“你只要记住,从今天起,

苏晚,是这个家唯一的主子。谁让她不痛快,我就让谁一辈子不痛快,包括你,娘。

”他说完,拉着沈辞,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到我身边,形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保护圈。

沈老夫人看着自己同仇敌-kai的两个儿子,再看看我这个气定神闲的“罪魁祸首”,

终于意识到,这个家,好像真的变天了。她最后只能撂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

然后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我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等人都走了,我才放下账本,看向身边的两个男人。“演完了?

”他们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不知所措的讨好。“晚晚,你别生气,

我娘她就是那个脾气……”顾衍试图解释。“我没生气。”我打断他,“我只是觉得,

你们的戏演得很好。比城南戏班子的台柱子还有看头。”我的语气平淡,

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他们心里。沈辞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眼中的悔恨和痛苦又深了几分。我站起身,准备回房。“以后,别再演了。

”我走到他们中间,停下脚步,轻声说,“我累了,不想看戏。”说完,我从他们中间穿过,

头也不回。留在原地的两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站在那里,连天边的晚霞,

都染上了绝望的颜色。5.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沈辞和顾衍像是卯上了劲,

每天变着花样地讨好我。今天沈辞亲手给我画眉,画得跟毛毛虫一样,被顾衍嘲笑了半天。

明天顾衍给我弹琴,弹得跟锯木头似的,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来了。他们的“内卷”行为,

成了整个沈府最大的笑话。下人们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

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给正在为“今天谁给夫人洗脚”而大打出手的两位爷递上毛巾。而我,

始终冷眼旁观。他们越是殷勤,我越是觉得可悲。这些本该在上一世就属于我的温情和爱护,

迟到了整整一辈子。馊了,也凉了。这天,顾衍的通房丫头柳儿,端着一碗参汤,

扭着腰肢进了我的院子。柳儿是沈老夫人硬塞给顾衍的,生得有几分姿色,也颇有心计。

上一世,她没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仗着顾衍偶尔的宠幸,给我使了不少绊子。“夫人,

”她娇滴滴地向我行礼,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屋里瞟,“二爷昨夜操劳,

妾身特地炖了参汤给二爷补补身子。”她口中的“操劳”,意有所指。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想来恶心我。换做上一世,我或许会气得脸色发白,但现在,我只觉得无聊。“哦,

那你直接送去他书房便是,来我这里做什么?”我淡淡地问。柳儿一噎,

似乎没想到我反应如此平淡。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竟“哎哟”一声,

整个人朝着我的方向摔了过来,手里的参汤直直地泼向我。滚烫的参汤,要是泼在身上,

少说也得烫掉一层皮。春桃惊呼一声,想上来拦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身影从旁边闪过,将我整个人揽进怀里,用后背结结实实地挡住了那碗参汤。是沈辞。

他不知何时站在了廊下,竟比柳儿的动作还快。“嘶——”滚烫的汤汁透过衣衫,

烫得他闷哼一声。我被他紧紧护在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墨香,

和他强忍痛楚的粗重呼吸。几乎是同一时间,顾衍也从书房冲了出来。他看到眼前的情景,

瞬间目眦欲裂。“柳儿!”他一声怒吼,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杀意。柳儿已经吓傻了,

瘫在地上,脸色惨白,“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夫人她……”她还想狡辩,

往我身上泼脏水。“拖出去,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顾衍的声音冷得掉渣,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柳儿的哭喊求饶声戛然而止,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衍,

这个曾经对她有过几分温存的男人。“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老夫人的人!

”她搬出最后的靠山。“老夫人也救不了你。”顾衍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沈辞面前,

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势,“大哥,你怎么样?烫得重不重?”沈辞的后背已经红了一大片,

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只是低头看着我,急切地问:“晚晚,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退后一步,与他们拉开距离。“我没事。

”我看着沈辞被烫伤的后背,又看看瘫在地上如丧考妣的柳儿,心里没有半分波澜。上一世,

柳儿仗着顾衍的势,害得我小产。那时,顾衍只是轻飘飘地罚她禁足一个月。而沈辞,

更是冷漠地对我说:“不过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你身为当家主母,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实在让我失望。”如今,不过是一碗参汤,他们一个英雄救美,一个雷霆处置。何其可笑。

“把她处理干净点。”我对顾衍说。顾衍一愣,随即大喜过望,“晚晚,你放心,

我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没再理他,转身对沈辞道:“你的伤,

自己找大夫看看吧。”说完,我径直回了房,关上了门。门外,是顾衍处置柳儿的命令声,

和沈辞压抑的痛呼声。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只知道,我的和离大业,

又多了一个绝佳的理由。6.沈辞的烫伤不轻,后背起了好几个大水泡。

太医来给他上药的时候,他疼得满头大汗,却一声不吭。顾衍在一旁看着,

又是愧疚又是嫉妒。愧疚的是柳儿是他的人,差点伤了我。嫉妒的是,英雄救美的机会,

又被沈辞抢了先。他俩就在我房门口,一个龇牙咧嘴地上药,一个唉声叹气地扇风,

活像两个演双簧的。我索性让春桃把门窗都关了,眼不见心不烦。到了晚上,

沈辞顶着一身伤,非要来我房里守夜。“晚晚,你今天受了惊,我怕你晚上睡不安稳。

”他站在床边,脸色苍白,却固执地不肯走。顾衍也挤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汤婆子,

“晚天冷,我给你暖暖被窝。”我看着他们俩,一个伤员,一个财神,

都用一种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我忽然觉得有些累。“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问。“我们想对你好。”他们异口同声。“对我好?”我笑了,“是像上一世那样,

一个在我死的时候陪着别的女人,一个在我病的时候流连花丛吗?”我的话像两把刀,

狠狠捅进他们心里。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晚晚,我知道错了……”“晚晚,

再给我一次机会……”又是这些车轱辘话。我听腻了。“行啊。”我点点头,

“想让我原谅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他们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你们去做一件事。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自请下堂。”“什……什么?”顾衍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你们两个,谁先自请被休,

我就考虑……少恨他一点。”让夫君自请下堂,被妻子休弃,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

都是奇耻大辱。尤其对沈辞这种清高孤傲的文人,和顾衍这种爱面子的富商来说,

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彻底碾碎他们的尊严。就像上一世,

他们碾碎我的心一样。房间里陷入了死寂。沈辞和顾衍都呆住了,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是震惊,是痛苦,是挣扎。过了许久,沈辞才艰涩地开口:“晚晚,

你……非要如此吗?”“是。”我毫不犹豫。顾衍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在看到我眼中不容错辨的认真后,他忽然笑了。那笑容,

比哭还难看。“好。”他说,“苏晚,你够狠。”说完,他转身就走。沈辞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顾衍离去的背影,最终也什么都没说,拖着受伤的身体,踉跄着跟了出去。那一夜,

我睡得格外安稳。我以为,他们至少要挣扎个十天半月。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

我就被院子里的喧哗声吵醒。7.我披上衣服走到院里,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沈辞和顾衍,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手臂粗的荆条,赤着上身,

直挺挺地跪在院子中央的青石板上。清晨的寒气很重,他们裸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人身上都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显然是自己抽了自己一夜。尤其是沈辞,

他后背的烫伤还没好,此刻新伤旧伤叠在一起,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府里的下人都被惊动了,围在院门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沈老夫人也来了,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当场就哭嚎起来,冲上来就要扶他们。“我的儿啊!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快起来!”“娘,你别管。”沈辞推开她,声音虚弱但坚定,“这是我们欠晚晚的。

”顾衍也咬着牙说:“今天我们要是站起来,就不是你儿子!”沈老夫人又气又急,

转头就把矛头对准了我。“苏晚!你这个毒妇!你到底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要是再逼他们,我……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她说着,还真就往旁边的柱子上冲去。

下人们一阵惊呼。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撞吧。”我轻飘飘地开口,

“记得用力点,别没死成,倒落个半身不遂,到时候还得我这个‘毒妇’来伺候你。

”沈老夫人冲到一半,被我一句话噎得硬生生刹住了脚。她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这个儿媳。“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没再理她,

径直走到跪着的两个男人面前。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这就是你们给我的答案?

”沈辞抬起头,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也毫无血色。他看着我,眼神却亮得惊人。“晚晚,

我知道,让你休了我们,是让你背上悍妇的骂名。我沈辞……舍不得。”他哑着嗓子说,

“我们犯的错,理应由我们自己来承担。负荆请罪,只求你……能消消气。”“没错!

”顾衍也跟着说,“晚晚,你想怎么罚我们都行,打死我们都认了!只求你,别再说和离,

别再不要我们了。”他们跪在我脚下,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周围的下人们窃窃私语,

看向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和恐惧。大概在他们眼里,

我已经是能把天潢贵胄般的夫君磋磨成这样的妖妇了。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他们的卑躬屈膝,不是这种近乎自残的赎罪。我想要的,只是自由。

而他们,却用这种方式,给我套上了一层更沉重的枷锁。他们用自虐,来博取我的心软。

用舆论,来胁迫我的决定。“都起来吧。”我淡淡地说,“这出戏,也该收场了。

”他们不肯动。“非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吗?”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们这样做,

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沈辞,你不是最重风骨吗?现在跪在这里,

像条狗一样乞求我的原谅,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顾衍,你不是最爱面子吗?

如今赤身露体,任人围观,你皇商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我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白一分。

最后,我看着他们因失血和寒冷而颤抖的身体,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收起你们这副可怜的样子吧。我苏晚,不吃这一套。”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回房。

“春桃,传我的话,从今天起,闭门谢客。谁来也不见。”“是,夫人。”在我身后,

沈老夫人的哭骂声,和沈辞、顾衍压抑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最终都随着我关上的房门,

被隔绝在外。我靠在门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心,一片死寂。我知道,这场仗,还长着呢。

8.我闭门不出的日子里,外面却闹翻了天。沈辞和顾衍负荆请罪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版本千奇百怪。有说我善妒成性,苛待夫君。有说我水性杨花,

有了外心,所以才想逼走夫君。更有甚者,说我是什么狐狸精转世,

用妖术迷惑了沈、顾两家的公子。一时间,

我苏晚成了京城所有茶馆酒肆里最热门的话题人物,名声臭不可闻。沈老夫人趁机到处哭诉,

找那些官太太们评理,将我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毒妇。整个沈家,

都因为我而蒙上了一层阴影。春桃急得不行,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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