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国公府唯一的草包,我被全家催着考科举

穿成国公府唯一的草包,我被全家催着考科举

作者: 芊月岁岁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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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0 06:32:47

我穿成了定国公府唯一的草包。爹是当朝太傅,大哥是新科状元,长姐是京城第一才女,

就连我娘,那也是将门虎女,能挽三百斤强弓。而我,国公府的幺女顾念,

琴棋书画狗屁不通,文章策论一窍不通。家族会议上,他们为我今年能不能过乡试愁白了头。

父亲气得拍桌子,大哥冷着脸分析我考过的可能性为零,阿姐在一旁垂泪叹息,

我娘则默默擦拭着她的马鞭。我趴在紫檀木的桌上,睡得昏天黑地。梦里,

我正站在一望无际的田埂上,对着一株新培育的杂交水稻,露出了老母亲般慈祥的微笑。

直到我爹一声怒吼把我震醒:“顾念!你再这样不学无术,我就把你丢去庄子上自生自灭!

”我一个激灵,猛地抬头,眼睛发亮:“真的?哪个庄子?土壤酸碱度怎么样?水源充足吗?

”1.我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厥过去。大哥顾怀瑾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一边给他顺气,

一边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剜着我:“顾念!父亲说的是气话,你怎么还当真了?

你一个国公府的嫡女,去庄子上玩泥巴,像什么样子!”长姐顾清月也跟着劝,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念念,别惹父亲生气了。乡试的事,我们再想想办法就是。

我新得了一本前朝大家的字帖,要不你先临摹几页,静静心?”我看着他们,一个状元郎,

一个大才女,苦口婆心,字字珠玑,企图把我从“不学无术”的深渊里拉出来。

可他们不知道,我这壳子里早就换了人。我是顾念,农业大学的在读博士,

熬夜看育种论文时猝死的。醒来就成了这位同名同姓的国公府草包幺女。原主是真的草包,

对读书一窍不通,看见书本就头疼,最大的爱好就是斗鸡走马,吃喝玩乐。因为不肯读书,

没少挨我娘林素的鞭子。而我,对四书五经同样一窍不通,但我的知识,

全在另一片广阔的天地里。我娘林素,不愧是将门虎女,见文的不行,直接来武的。

她“啪”地一声把马鞭拍在桌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既然读书读不进去,

那就跟我去练武!我顾家的女儿,就算做不成才女,也绝不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我缩了缩脖子。练武?饶了我吧,我这小身板,扛锄头还行,扛大刀是万万不能的。

眼看一场家庭批斗大会就要演变成全武行,我赶紧举手,弱弱地开口:“爹,娘,大哥,

阿姐,我觉得……人各有志。”“哦?”我爹顾廷渊冷笑一声,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说来听听,你有什么志向?”我清了清嗓子,迎着四双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

无比认真地说道:“我的志向是,种田。”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半晌,

大哥顾怀瑾扶着额头,一脸的痛心疾首:“念念,我知道你不想读书,

但也不必用这种荒唐的借口来搪塞我们。种田?那是农夫做的事!”“是啊念念,

”阿姐顾清月也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你若喜欢花草,后花园的花匠都是京城最好的,

让他们伺候着便是,何须你亲自动手?”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我的理想,在他们看来,简直是离经叛道,不务正业。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站起身,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我是认真的。

我对经史子集没有半分兴趣,你们逼我,也只是白费功夫。但如果让我去跟土地打交道,

我保证,我能做出一番成就来。”“成就?”我爹气笑了,“你能做出什么成就?

种出几斤米来,还是养出几棵菜来?我定国公府,还缺你这点嚼用吗!”“父亲此言差矣,

”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民以食为天。能让天下人吃饱饭,难道不是天大的成就吗?

”我爹被我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噎住了,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我娘,

这个 pragmatic 的女人,打破了僵局。她收起马鞭,盯着我看了许久,

忽然开口:“好。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给你一个机会。”她指着窗外,

后花园最偏僻荒凉的一角,“那里,原来是个马厩,后来废弃了,地方倒是不小。从今天起,

那块地就归你了。你不是要种田吗?去种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种出什么名堂来!

”我爹还想说什么,被我娘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大哥和阿姐也是一脸的“母亲你怎么能由着她胡闹”的表情。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

也是最好的机会。我眼睛一亮,立刻对我娘行了个大礼:“多谢母亲成全!”然后,

在全家人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我兴高采烈地,奔向了我梦寐以求的,那片“不毛之地”。

2.那块地,确实如我娘所说,荒凉得很。原先是马厩,地面被踩得结结实实,

还混杂着不少碎石。因为久无人至,杂草长得比人还高。但在我眼里,

这简直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找管家要了几个趁手的工具,一把锄头,一把铁锹,

还有一个独轮车。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什么珍稀动物似的,充满了同情和不解。

他们想不通,好好的国公府千金,怎么就想不开,非要来干这种粗活。我不在乎。

我脱掉那身繁复累赘的襦裙,换上了一套方便活动的短打,头上绑着布巾,

活脱脱一个农家小妞。开荒的第一步,是翻地。这是个体力活,

尤其对于原主这具娇生惯养的身体来说。没一会儿,我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干劲。这是我的地盘,我的试验田。我一边翻地,一边观察土壤的构成。

嗯,黏土成分偏高,保水保肥性好,但透气性差,需要改良。我一边清除杂草和石块,

一边规划着这片土地的未来。这里可以做育苗区,那里可以挖个小水渠,

引入活水……正当我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念念,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回头,看见我姐顾清月提着一个食盒,站在田埂上,

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兰花,

与我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姐,”我抹了把汗,冲她咧嘴一笑,

“我在翻地啊。”她看着我手上的水泡,和满身的泥土,眉头皱得更紧了:“快别干了,

看你这手,都磨破了。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快过来歇歇。”我摇摇头:“没事,阿姐,

我不累。”“怎么会不累?”她走近几步,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泥块,“这些活,

让下人来做就是了,你何苦自己受这个罪?”我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地看着她:“阿姐,

你不懂。自己亲手开垦出来的土地,感觉是不一样的。这对我来说,不是受罪,是乐趣。

”顾清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她大概永远也无法理解,这种“玩泥巴”的乐趣。

她叹了口气,把食盒递给我:“罢了,说不过你。快把燕窝喝了,补补身子。”我接过来,

也不客气,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别说,这古代的燕窝,味道还真不错。“谢谢阿姐。

”“你啊,”她无奈地摇摇头,“父亲和大哥都快被你气死了。你倒好,在这里自得其乐。

”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他们都在看我的笑话,等着我受不了苦,哭着回去求饶。

我偏不。我要用事实告诉他们,种田,也是一门大学问。3.接下来的日子,

我彻底成了国公府的“异类”。当阿姐在抚琴作画,吟诗作对时,我在堆肥。

我让府里的下人把厨房的菜叶果皮,花园里修剪下来的落叶枯枝,全都收集起来,

分层堆放在我那片地的角落里。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匪夷所闻。那些污糟的东西,

千金小姐躲都来不及,我却当成了宝贝。当大哥在翰林院处理公务,为国事殚精竭虑时,

我在改良土壤。我让人去城外的农庄拉了几车草木灰和河沙来,

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到翻好的地里,增加土壤的疏松度和透气性。大哥下值回来,

路过我的“试验田”,看着我指挥着下人干活,那表情,简直像是在看一个败家女。

在他看来,我这是在花着国公府的银子,做最没有意义的事情。我爹更是对我眼不见为净。

他每天上朝下朝,宁愿绕远路,也不从后花园走,生怕看到我这个“不肖女”,

污了他的眼睛。只有我娘,偶尔会过来看一眼。她什么也不说,就站在田埂上,

看着我忙忙碌碌,眼神复杂。我知道,她大概也在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但家里唯一一个对我表示支持的,竟然是府里的老花匠,福伯。

福伯在国公府伺候了几十年花草,是个真正的行家。他一开始也觉得我是在胡闹,

但看着我一步步把那片荒地变得井井有条,眼神渐渐变了。他看我挖沟渠,

会主动上来指点几句。看我搭架子,会告诉我用什么竹子最结实。“小姐,”有一天,

他看着我平整好的田地,忍不住问,“您这些法子,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老奴种了一辈子地,

都没见过这么侍弄土地的。”我笑了笑,总不能说我是从二十一世纪的教科书上学的吧。

“福伯,书上看的。有些书,不教人做文章,只教人种庄稼。”福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有了他的帮助,我的进展快了很多。很快,我的试验田就初具规模。

一块块田垄被规整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挖了一条引水渠,连通了后花园的活水池。万事俱备,

只欠种子。我需要的,不是这个时代常见的那些产量低下的作物。

我需要的是高产、抗逆性强的“宝贝”。比如,土豆和红薯。这两种作物,

在这个架空的朝代,还没有出现。它们是我穿越过来时,莫名其妙就出现在我脑海里的,

仿佛是这个身体与生俱来的天赋。我不仅知道它们的样子,还知道它们的种植方法和习性。

这大概就是我的“金手指”吧。我画出它们的图样,托我娘从她娘家的商队里,

想办法从海外寻来。我娘虽然不理解,但看我如此坚持,还是答应了。等待种子的日子里,

我也没闲着。我开辟了一小块地,种上了些这个时代常见的蔬菜,比如青菜、萝卜。

一来是练练手,熟悉一下这个时代的节气和气候。二来,也是为了做个对照组,

好让我的家人看看,科学种田和传统种田的区别。一个月后,青菜和萝卜就长得绿油油的,

比厨房采买回来的品相好多了。我特地摘了一篮子,让厨房做了一桌“全菜宴”,

请全家人品尝。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我爹看着那盘清炒青菜,皱着眉,半天没动筷子。

大哥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咀嚼了几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这菜……竟有些清甜。

”阿姐也尝了尝,点头道:“确实。比平日里的菜要脆嫩许多。”我娘倒是直接,

夹了一大筷子,吃完后,看着我问:“你种的?”我点点头:“嗯。怎么样,娘,

味道还行吧?”“还行。”她言简意赅,又夹了一筷子。我爹看他们都吃了,

也勉为其难地动了筷子。然后,就再也没停下来。那顿饭,一桌子素菜,

竟然被吃得干干净净。吃完饭,我爹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咳,

你那地里,还有多少菜?”我心里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多了。就种了一小块,

够咱们家吃几顿的。”我爹“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但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步。要想让他们真正改观,还得等我的“王牌”登场。4.两个月后,

我娘的商队终于带回了我心心念念的种子。几麻袋的土豆和一捆红薯藤。当福伯和我一起,

把这些东西从马车上卸下来时,所有看到的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姐,

这……这是何物?”福伯拿起一个土豆,翻来覆去地看,“长得跟个土疙瘩似的,能吃吗?

”“能吃,而且非常好吃,产量还高。”我拿起一个土豆,像捧着稀世珍宝。我把土豆切块,

用草木灰拌了拌,防止腐烂,然后按照合适的间距,一块块种到地里。红薯藤也剪成小段,

斜插进垄里。我的家人们,对我这些“土疙瘩”和“烂藤条”嗤之以鼻。

大哥顾怀瑾来看过一次,摇着头走了,嘴里念叨着:“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阿姐顾清月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人给我送来了新做的衣裳和一些护手的膏药,

嘱咐我别太劳累。我爹,依旧是绕路走。我乐得清静。他们越是不看好,

我越是要做出成绩来。土豆和红薯的生命力极其顽强。种下去没多久,就纷纷发芽,

长出了绿油油的叶子。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待在我的田里。除草、浇水、施肥,

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那种成就感,是做多少锦绣文章,弹多少高雅曲子都无法比拟的。

时间一晃,就到了夏末。京城里开始流传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说是南方数省遭遇了大旱,

许多地方颗粒无收,已经出现了流民。朝堂之上,为此事吵得不可开交。我爹身为太傅,

是主战派——主张严厉镇压流民,稳定秩序。而另一派则主张开仓放粮,安抚灾民。

我大哥在户部任职,正是负责钱粮的部门。他每天回来,脸色都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国库的存粮,根本撑不了多久。”一天晚饭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如今京城的粮价,已经开始涨了。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出大事。

”我爹叹了口气:“陛下也是为此事烦忧。赈灾的银子和粮食,层层盘剥下去,

真正能到灾民手里的,十不存一。”一家人,都陷入了沉重的气氛中。我默默地吃着饭,

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我的土豆和红薯,差不多该收获了。5.又过了半个月,

南方的旱情愈演愈烈。流民开始向北方涌来,京城周边也出现了不少衣不蔽体的灾民。

城里的米铺,一天一个价。从原来的十文钱一斤,涨到了五十文,而且还限量购买。

人心惶惶,一些富户已经开始囤积粮食。大哥顾怀瑾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吃住都在户部,

忙得脚不沾地。我爹也整日在宫里和各位大臣商议对策,每次回来,都唉声叹气。

国公府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压抑。就在这时,我带着福伯,开始了我的收获。

我先挖的是土豆。我选了一株长得最茂盛的,小心翼翼地用锄头刨开周围的土。很快,

一个个圆滚滚、黄澄澄的土豆就露了出来。“我的天!”福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看着我从一棵藤下,刨出来一串又一串,足足有七八个大小不一的土豆,

加起来怕是有三四斤重。“小姐……这……这土疙瘩,一棵就能结这么多?

”他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在颤抖。我笑着点点头:“这还只是其中一棵。”那天,

我们把一小半的土豆都挖了出来,堆在田埂上,像一座小山。福伯看着那堆土豆,

激动得老泪纵横,一个劲儿地说:“神物,真是神物啊!有了这东西,

百姓们就不会饿肚子了!”接着是红薯。红薯的产量比土豆还要惊人。我拉起一根藤,

下面就带出了一大窝,个个都长得肥硕饱满,最大的一个,足有四五斤重。

看着眼前这丰收的景象,我心里充满了激动。我知道,改变命运的时刻,到了。

我让福伯把收获的土豆和红薯,装了好几大车。然后,我找到了正在为粮价发愁的我娘。

“娘,我有办法,可以暂时缓解京城的粮食危机。”我娘正在看账本,闻言,抬起头,

疑惑地看着我:“你?你有什么办法?”我指了指门外:“您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她将信将疑地跟着我来到后花园。当她看到那几辆装得冒尖的马车,

以及田里还剩下的大片作物时,她彻底愣住了。“这……这些都是你种出来的?”“是,娘。

”我拿起一个红薯,递给她,“此物名为红薯,亩产可达数千斤。旁边那个叫土豆,

亩产也不下两千斤。而且,它们不挑地,耐旱,易活。”我娘,

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将门虎女,此刻拿着一个红薯,手都有些发抖。她不是不懂稼穑,

相反,她常年领兵,对军粮的重要性再清楚不过。她知道,我说的这些数字,意味着什么。

“念……念念,”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责备和失望,

而是充满了震惊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走,跟我去户部,找你大哥!

”6.国公府的马车,拉着整整一车土豆和红薯,在户部衙门前停下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门口的守卫拦住了我们。我娘直接亮出了定国公府的腰牌,沉声道:“去告诉顾侍郎,

他母亲和妹妹有要事求见。”守卫不敢怠慢,飞也似的跑了进去。不一会儿,

大哥顾怀瑾就步履匆匆地迎了出来。他眼下乌青,面容憔悴,显然是熬了好几个通宵。

“母亲?念念?你们怎么来了?”他看到我们,很是意外,目光落到我们身后的马车上,

更是疑惑,“这是……”“怀瑾,进去说。”我娘没有多言,率先走了进去。

我们在顾怀瑾的公房里坐下。他给我们倒了茶,然后迫不及待地问:“母亲,到底所为何事?

我这里还一堆公务……”我娘打断他:“你先看看这个。”她示意下人,

将一个蒸熟的红薯和一个烤好的土豆呈了上来。顾怀瑾皱着眉,

看着眼前这两样“奇形怪状”的东西:“这是何物?”“你尝尝。”顾怀瑾虽然疑惑,

但还是掰了一块烤土豆,放进嘴里。只一口,他的眼睛就亮了。土豆烤得外皮焦香,

内里却粉糯绵密,带着一股朴实的香甜。他又尝了一口蒸红薯,那香甜软糯的口感,

更是让他惊讶不已。“此物……口感不输米面,且极易饱腹。”他立刻做出了判断,

不愧是状元郎,脑子转得就是快。“大哥,此物名为土豆,外面车上那个叫红薯。

”我开口解释道,“它们不仅好吃,最重要的是,产量极高。”我把我之前对我娘说的话,

又重复了一遍。“亩产数千斤?!”顾怀瑾“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念念,你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自古以来,

何曾有过如此高产的作物?”“大哥,我没有开玩笑。”我认真地看着他,“这些,

都是我亲手种出来的。外面那一车,就是证据。”顾怀瑾快步走到窗边,

看着院子里那辆马车,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猛地回头,

死死地盯着我:“你……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骗我?”“我骗你做什么?

”他来回踱了几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有震惊,有怀疑,

但更多的是一种抓到救命稻草般的狂喜。“来人!”他突然大喊一声。

几个小吏立刻跑了进来。“立刻,把车上那些……那些土豆和红薯,

拿去分给衙门里所有的人尝尝!不,多拿一些,送到尚书大人那里去!快!”他语无伦次,

兴奋得像个孩子。我知道,这事,成了。7.户部尚书是个年过半百,沉稳持重的老臣。

当他尝到土豆和红薯,并听完顾怀瑾的汇报后,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

也露出了惊涛骇浪般的表情。他亲自走到院子里,看着那满满一车“粮食”,

激动地胡子都在颤抖。“天佑我大邺!天佑我大邺啊!”他当机立断,立刻带着我和大哥,

拉着剩下的半车土豆红薯,直奔皇宫。我娘则先回了府,她知道,接下来的场面,

她不适合在场。这是我第一次进宫。穿过重重宫门,我见到了这个王朝的最高统治者,

邺宣帝。他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威严,不怒自威。此刻,他正为南方的旱情愁眉不展。

看到户部尚书和顾怀瑾献宝似的呈上来的东西,他也是一脸的疑惑。但当他听完我们的讲述,

尤其是听到“亩产数千斤”这几个字时,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爆发出了一股骇人的精光。

他没有立刻品尝,而是死死地盯着我。“你就是定国公府那个……不学无术的幺女,顾念?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帝王特有的压迫感。我顶着压力,不卑不亢地回答:“回陛下,

正是臣女。”“这些东西,真是你种出来的?”“是。”“亩产数千斤,此话当真?

”“当真。”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畏惧,“臣女愿以性命担保。”邺宣帝沉默了。

他拿起一块烤土豆,慢慢地,仔细地,吃了一口。然后,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整个御书房,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九五之尊的反应。良久,他放下土豆,

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的叹息。“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

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顾怀瑾!”“臣在!”大哥立刻跪下。“朕命你,

立刻将这些……神物,在京城及周边地区试行推广!先解决京城的燃眉之急!”“臣,遵旨!

”“另外,”邺宣帝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许和好奇,

“顾家丫头,你想要什么赏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户部尚书和大哥,

都向我投来鼓励的眼神。我知道,这是我一步登天的机会。黄金、珠宝、封号,只要我开口,

唾手可得。但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深吸一口气,跪下行礼,朗声道:“启禀陛下,

臣女不要任何赏赐。臣女只有一个请求。”“哦?”邺宣帝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臣女恳请陛下,能在京郊,划一块地给臣女。”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哥更是急得向我使眼色。邺宣帝也皱起了眉:“你要地做什么?定国公府,

还缺你一块地吗?”“回陛下,”我抬起头,目光灼灼,“臣女要的,不是一块普通的地。

臣女想建立一个农学试验田,专门用来培育和改良优良作物品种。土豆和红薯,

只是一个开始。臣女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支持,臣女能培育出更多、更高产的作物,

让天下,再无饥荒!”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掷地有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番“豪言壮语”给镇住了。包括龙椅上的邺宣帝。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治我一个“妖言惑众”之罪。然后,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好!好一个‘让天下再无饥荒’!有志气!不愧是定国公的女儿!”他从龙椅上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亲自将我扶起。“朕,准了!”8.我被封赏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遍了整个京城。但大家关注的重点,并不是我得到了什么赏赐,

而是我这个“国公府第一草包”,竟然解决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这简直是本年度京城最大的八卦。所有人都想不通,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草包,

是怎么捣鼓出亩产数千斤的神物的。一时间,众说纷纭。有说我是得了神仙托梦的。

有说我是走了狗屎运,无意中发现的。甚至还有人说,我是妖怪变得,能点石成金,

化土为粮。总之,没一个人相信,这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我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

因为我知道,实力,是打破一切质疑的最好武器。我爹,顾太傅,

在得知我在御书房的那番话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没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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