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最近县城里挺热闹,不知安比槐在县衙里做过什么事,这些天他倒霉极了。

新年加大喜的日子,也有百姓在门外时不时丢几块牛粪、几根烂掉发臭的野菜。

而热闹在门口愈演愈烈时,安比槐正圈抱着早晨起来精心梳妆过的三姨娘,温吞地叙说些柔情暖语。

小厮在门外敲敲铜质门扣,没人应声。

安比槐一下子松开柳青,疑虑渐生,烦躁地正要斥责下人,就被外面的声响吸引去了注意。

他站起身,一句话不说,沉着脸色便出去了。

有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门外高喊:“安比槐,你为非作歹,私通款曲,收受贿赂,夺我田地!

如今我要向世人昭告你令人不齿的行径,比毒妇还要毒上三分的险恶心思。”

“呸。”

安比槐往地上啐了一声,才顶着一张“有本事就冲老子来”的大脸,威风堂堂地踱步出门。

那厢百姓早己围成了一片。

一位白发苍苍的妇女跪在地上,在众人面前哭成一个泪人,她把小女在县衙里被人无端欺凌的事情讲完,便泣不成声,捂着心脏,扑倒在地面。

据她所说,县衙里的男人都是贼眉鼠眼之辈。

小女长得清秀可人,又年岁轻轻,不懂世间丛林之法,本是跟着父亲去打土地官司,一眨眼就在县衙里失踪,一夕之间又被几个混账夺去了清白。

回家不久,那位少女就抱恙在身,后来感染风寒,一改过去浪漫活泼的个性,整日只愿意待在床上。

她母亲一劝她出门,便听见她细细地啜泣,看着她如堕入梦魇般攥着细长手指,痛苦地呜咽起来,令人心痛。

一日晚上她做起梦来,把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

她可怜的母亲才知晓,原来肮脏怪事发生之时,安县丞正站在一边旁观,或许,小女的失踪也正是他唆使下人做的。

毕竟谁不知道,安比槐这些年身边女人不断,不只是家中前前后后娶了十位老婆,连他每日下班后逛窑子的爱好都是满城皆知。

“这个畜牲!

这个畜牲!

安比槐你个**!

一脸猪头模样,害了我的女儿,拉拢上边的人夺走我家的土地!

你这该死的狗畜牲!”

这满头银丝的母亲看见安比槐风光的样子,就大声地唾骂起来,她如疾风般踉跄地起身,一步将将大跨出去,另一条腿己经飞起。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她己如面对场上的敌人一般,携着如山般汹汹的气势,张开愤怒的大嘴扑向安比槐。

安比槐反应不及,想要躲闪便往后退,却在脚落下前就被她重重地压到了地面。

安比槐痛苦地闷哼一声,感觉背部的骨头发出两声令人紧张的巨响。

女人似乎是怕他起来,就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接连着咬下数口。

不一会儿,安比槐肩膀部位的青衫上显露出几丝血色,鲜红的痕迹逐渐蔓延开去,变幻作一朵又一朵妖艳的小花。

他痛苦地哀嚎好几声,周围的百姓们却是在看笑话。

这几年安比槐做的烂事缺德事不少,城里乡下的人个个都恨极了他。

这时人群里的起哄声随着安比槐的嚎叫渐渐响起来,积聚成一团难以扭转的气势。

那气又化作一大朵笼罩在安比槐心头的黑云,仿佛将要有一场灾难降临。

“安畜牲,呸,活该。”

“你娘生出的一个贱种!”

“胎里生出来就是个狗养的杂种,不是你老婆给你买的官位,还轮得到你在县里作威作福。

臭不要脸的,赶紧死回你恶臭冲天的狗窝去!”

府里的小厮就是见着大事不好,也得赶紧把自家老爷赶忙地扶起来。

他们心急火燎地把那老态的妇人拉起来,可就在这时,原先在门口大声喊叫着的那个粗壮男人,也是被欺凌的女子的父亲,在小厮凑过来前的一瞬间,无声无息又眼疾手快地抽走了妇人头顶上盘发的木钗。

小厮刚把妇人拉离老爷,就见着男人急红了眼,右手死死地抓着木钗,手背上青筋爆开,又以迅雷之势首首地朝着安比槐的心头插下去。

“父亲!”

听到门口吵闹声的安陵容,早早就从侧院躲到了一旁的门后墙角。

此时她从暗处走出,急急地喊道。

安比槐的目光有一瞬转向她,却己经心如死灰,他的肩膀从未有今日一般的剧烈疼痛,力气仿佛被那女人抽干殆尽般,不仅骨头错位,心头也满是恐惧。

眼前男人凶猛的恶意像泰山一般,己经阴沉沉地压将下来。

安比槐很多年都没有亲身劳作,他每日每日地拿着小官架子,或坐或躺,或是松松垮垮地搂抱女人,力气完全抵不过一个常年种田,皮肤被晒成麦棕色的高大男性。

而男人在听到安陵容黄鹂一般的嗓音时,似乎迷惑地停顿了一下。

钗口斜斜***安比槐的胸口,有一口血从他喉头涌上来,又小口小口地吐到了脖颈上。

百姓们虽满心怨恨安比槐这个狗中狗贼,却也见不得新年县里发生这等血光祸事。

眼看男人红着一双凶狠的眼,还要再插,便急急地好几个人扑上来,将男人的手压住。

安比槐又往外呕出几口血,听见百姓们在劝那位胆大心细的大哥。

大哥己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但他也没再动作。

半小时后,大家终于把他俩拉开,安比槐捡回来一条小命,又被百姓们一人踹了一脚,有几个调皮的小孩跑到他身边,在人群混乱之时连着踹了他好几脚,又大笑着跑开了。

那大哥离开之前,却是用一种深沉哀恸的目光盯着安陵容,仿佛是见到了他过去单纯可爱的女儿一般。

妇人也满怀哀伤地看过陵容好几眼,靠在丈夫身上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却是没有人能够听清。

众人如潮水般散去,府外大街上又恢复了平静,新娘还未入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安陵容心中久久难以平静,她将父亲扶起来,和下人一起扶到三姨娘那屋里去。

三姨娘吓得跪到了地面上。

浑身无力的安比槐还在喷着血,将地上床上搞得一塌糊涂。

不过她马上就冷静下来,吩咐小厮赶紧去找县里的郎中。

安陵容不声不响地走出去,端来了水和毛巾。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