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我独自被锁在暴晒的婚车里几乎窒息,刚想打电话向未婚夫求救。
却看到新闻里,孟庭之西装革履,给那对***双胞胎的情趣店开业剪彩。
我砸烂车窗冲到现场,一把火烧了情趣店。
孟庭之无奈笑笑,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是我不好,记错了结婚的日子。”
他空运来鲜花钻戒,补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看他诚恳,选择原谅。
可一周后,孟庭之带着双胞胎,堂而皇之住进了我的婚房。
“老婆,别这么小气。毕竟娉娉和婷婷无家可归,也是因为你任性闹事。”
对上双胞胎挑衅的目光,我不再犹豫。
用尽全身力气把老大扇得鼻血四溅,把老二推下楼梯摔断三根肋骨。
孟庭之不可置信看着我:
“白羽桐,你有病啊?”
我笑了,把诊断证明扔到他脸上:
“我是有病,神经病,杀人不用偿命的那种。”
1.
别墅中回荡着清脆的巴掌声,和江婷摔断肋骨的惨叫。
孟庭之将双胞胎护在身后,瞪着我又气又急:
“执意要带她们回来的人是我,你想发火,为什么不冲我来?”
我乖巧点头,没等他反应过来,扬起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
“多谢提醒。刚才光顾着这对狐媚子,倒是把你这正主忘了。怎么样,现在满意了?”
孟庭之捂着红肿的脸,深吸一口气:
“白羽桐,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是,我是疯了。
从我爸的小三逼死我妈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我刻意隐瞒,孟庭之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靠药物勉强维持“正常人”的样子。
可原生家庭带给我的伤害,他一清二楚。
他亲眼见过我抱着妈妈遗像缩在墙角发抖。
也亲耳听过我立誓,这辈子绝不饶过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可他还是背叛了我。
明知故犯,那就该死。
“啊——你这个泼妇!”
断了肋骨的江婷尖叫着扑过来:
“男人是家里的天!你怎么敢打庭之哥哥!”
下一秒,我的高跟鞋狠狠踩上她伸过来的手指。
咔嚓几声清脆,江婷的断指离开了她的身体。
孟庭之忍无可忍,抽出枪指着我的额头:
“白羽桐,你这次真玩得过分了。”
“别以为拿着张假的精神报告就能为所欲为,再敢动婷婷一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嗤笑一声,根本没给他扣扳机的机会。
猛击他的手腕,短短一秒,枪到了我手上。
我指尖擦了擦冰凉的枪口,轻描淡写:
“老公,你忘了吗?这拿枪的本事,可是你手把手教我的啊。”
“你说过,没用的人就该死。”
我动作快得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江婷瘫在地上,手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哭得撕心裂肺:
“救,救救我……庭之哥哥!”
我皱眉,用小指轻轻揉了揉耳朵:
“孟庭之,你的狗好吵。”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一声骇人的枪响。
我指了指江婷胸口那个不断冒血的窟窿,冲孟庭之笑得格外甜美:
“老公你看,像不像婚礼上你送我的那束玫瑰花?开的多艳啊。”
孟庭之呼吸停了半拍。
他显然没料到,我是真的敢开枪。
我觉得无趣,枪口转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江娉,阴森开口:
“你说,这血漂亮吗?”
“漂……漂亮……”
此刻,江娉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来自地狱的魔鬼。
她下意识捂住小腹,向孟庭之投去求助的眼神。
“白羽桐,别逼我恨你。”
“你知道的,若真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
孟庭之终于回神,看我的眼神五味杂陈。
他抱起江娉,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
“白羽桐,你会为今天的任性付出代价。”
身后,保镖裴钊恭敬问我:
“大小姐,需要拦住先生吗?”
我眯了眼睛,把玩着手中的枪:
“让他走。”
“现在这场游戏该怎么玩,我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