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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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间的帝王,还是做那神仙眷侣?

他知道二者不可兼得,但他从没有想过,他会永远失去他。

第一章 东宫忍冬大魏弘昌二十七年春,东宫的金银花开了满架,黄白交织的花朵缠缠绕绕,香气沉甸甸地压在暮春的空气里。

太子魏渊斜倚在藤编的软榻上,指尖捻着一卷《孙子兵法》,目光却落在庭院中那个舞剑的身影上。

那是谢安,镇国公谢家长孙,他的表兄,也是他的东宫侍卫统领。

谢安的剑法承自谢家祖传的“破云剑”,剑锋过处,隐有风雷之势。

他今日未着官服,只穿了一身玄色劲装,腰束银带,墨发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

剑光如匹练,在他周身游走,时而如孤鸿掠影,时而如江海凝光。

最后一招收势,剑尖轻颤,震落几片金银花瓣,恰好落在魏渊摊开的书卷上。

“殿下的兵书,读到哪里了?”

谢安还剑入鞘,走到榻前,很自然地拿起魏渊手边的茶盏,仰头饮尽。

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衣领。

这个动作他做了十几年,从他们在上书房一同启蒙开始,至今依然未改。

魏渊合上书卷,将那几片花瓣拂去:“读到‘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他抬眼看向谢安,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表哥觉得,我们如今,是在生地,还是死地?”

谢安眉头微动,在他身旁坐下,拿起银签子,慢条斯理地拨弄香炉里的灰:“你是太子,我是臣子,自然是生地。”

“是吗?”

魏渊的声音轻飘飘的,“可我那几位好弟弟,似乎并不这么想。

昨日老二向父皇进献了一匹西域汗血宝马,说是能日行千里。

老五则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方士,炼了几颗‘长生丹’,哄得父皇龙颜大悦。”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冷嘲,“就连一向不起眼的老七,也学着礼贤下士,在府里养了几个清客。”

谢安放下银签,看向魏渊:“你在担心?”

“担心?”

魏渊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无半分暖意,“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母后稳坐中宫,舅舅执掌枢密院,你父亲镇守北疆,我自身文韬武略,哪一样不是兄弟中之最?

父皇立我为太子,本就是众望所归。”

他话说得从容,谢安却从他细微绷紧的下颌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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