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是墨渊总裁的专职“分手师”,日赚百万。他的每一任女友都由我亲手挑选,
再由我亲手送走。支票一甩,机票一递,干净利落。看着她们拿着八位数的补偿离开,
我银行卡里的数字就欢快地跳动。嘤嘤嘤,含泪收下又一个五百万!
我以为这场金钱游戏我会是永远的庄家,直到那个叫江蓠的女人出现。她野性、艳丽,
不按我的剧本走,竟让那座冰山总裁露出了我从没见过的温柔。他为她破例,为她失控,
甚至……将我排除在外。我慌了,私下调查却揭开惊人真相:她的接近竟是一场精心骗局!
我冲去提醒墨渊,却换来他冰冷的注视:“我知道。我只是在等你,什么时候才会为我吃醋。
”1.第一章:日赚百万的冰冷交易“张小姐,这是一千万,许总给你的补偿。
”我将一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支票,轻轻推到对面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面前。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好。跟在墨渊身边两年,
这是我帮他“处理”掉的第三个女人,以及……第三个孩子。张小姐,不,张依依,
才二十一岁,眼睛里还带着没被社会磨平的清澈和愚蠢。此刻,这双眼睛盈满了泪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支票,嘴唇哆嗦着,像风中凋零的花瓣。
“笙玥姐……我……我不要钱……我想见见墨渊……他不能……”“墨总很忙。”我打断她,
从爱马仕包里又抽出一张机票,“下周一去瑞士的机票,头等舱。那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疗养环境。三个月后回来,你会拥有全新的开始。”这套流程,
我烂熟于心。支票,遣散费;机票,扫尾工作。干净,利落,不留后患。墨渊对女人大方,
尤其是在分手的时候。他厌恶纠缠,所以补偿总是给得足够丰厚,
丰厚到能让大部分人心平气和地闭嘴。比如眼前这一千万。张依依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大颗大颗砸在光洁的桌面上。她或许真的对墨渊有过幻想,但现实是,
幻想在八位数的支票面前,不堪一击。她颤抖着手,收起了支票和机票。
我脸上依旧挂着职业化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心里却默默盘算:搞定,
明天我的卡上又会准时到账五百万。嘤嘤嘤,含泪收下第三个五百万咯。
送走失魂落魄的张依依,我开车回墨渊的顶層公寓复命。指纹解锁,
入户电梯无声地直达客厅。墨渊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
夕阳的余晖给他挺拔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边,却也显得格外疏离冷漠。“办好了?
”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嗯。支票收了,机票也拿了。下周一出境。
”我换上柔软的居家拖鞋,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她没闹?
”“一开始有点情绪,按标准流程安抚了。”我抿了口水,喉咙里的干涩感稍稍缓解,
“墨总,您的眼光……下次能不能稍微提点一下?这种感情用事的小女孩,
后续处理起来比较费神。”他终于转过身,深邃的眼眸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怎么,笙玥,你觉得我该找什么样的?
”“至少是明白游戏规则的。”我迎上他的目光,笑得没心没肺,“大家各取所需,
好聚好散。像苏小姐那样就很好,上个季度分手,拿了两千万,转头就投资了自己的画廊,
现在过得风生水起。”墨渊嗤笑一声,朝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随之笼罩下来。“所以,
在你眼里,我的女朋友,都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不然呢?”我挑眉,“总裁大人,
您日理万机,时间宝贵。谈恋爱这种耗费心力的事情,本来就应该高效运作。
我帮您筛选掉那些别有用心的,留下懂事乖巧的,让您享受恋爱的甜蜜,
又无需承担分手的麻烦。您付钱,我办事,公平合理。”我说得理直气壮。
这就是我的价值所在。两年前,我机缘巧合成了墨渊的特别助理。说是助理,
其实工作内容杂得很,从处理公司文件,到安排他的私人行程,
再到……帮他解决这些“桃花债”。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份工作就变了味。
或许是从第一个女人抱着他的腿不肯分手开始,我见识到了墨渊对死缠烂打的厌恶至极。
于是,我主动请缨,制定了这套“女友聘用与分手流程”。我成了他恋爱路上的“清道夫”,
也是那些女孩通往巨额分手费的“引路人”。我甚至有个秘密的筛选渠道,
专门物色那些容貌出众、家境普通、有野心又懂分寸的年轻女孩。给她们一个机会,
近距离接触这位站在财富金字塔顶的男人,享受一段梦幻般的时光,
然后拿着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体面离开。多赢局面:墨渊省心了,女孩们致富了,
我……赚麻了。“公平合理?”墨渊重复着这四个字,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他的指尖微凉,触感却像带着电流。“笙玥,你把自己摘得真干净。”他的目光太具穿透力,
仿佛能看进我灵魂最深处,看穿我所有用金钱堆砌起来的伪装。我心底莫名一慌,
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拿钱办事,职业道德罢了。”我偏头躲开他的触碰,语气轻松,
“对了,墨总,上一任结束已经三个月了,您看……是否需要启动新一轮的‘招聘’?
最近有几个条件非常不错的备选,资料我晚点发您邮箱?”墨渊定定地看了我几秒,
眼神复杂难辨。最终,他收回手,转身走回办公桌,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模样。
“不急。”他淡淡地说,“最近,有个更特别的人出现了。”特别?我心里咯噔一下。
在墨渊的词典里,“特别”这个词,可不太妙。这意味着,可能不按套路出牌,
可能超出我的掌控范围。这会影响我的五百万大计吗?不行,得警惕起来。
第二章:最特别的“商品”出现墨渊口中的“特别”,在一个周末的慈善晚宴上,
露出了真容。那天,我作为墨渊的女伴出席——当然,是工作性质的。
我的任务就是陪在他身边,应付那些虚伪的寒暄,确保没有任何不识趣的女人能近他的身。
墨渊一如既往地是全场焦点。他穿着量身定制的黑色礼服,矜贵冷漠,所到之处,
人群自动分流,目光或敬畏或爱慕地追随着他。我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
心里却在默默计算这场晚宴的时薪。直到,一个身影闯入我们的视线。
那是一个穿着香槟色露背长裙的女人。她很美,但不是那种流水线式的网红美,
而是带着一种极具攻击性的、野性的艳丽。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淬了火的琉璃,明亮又大胆,
直接锁定了墨渊。更让我心头一紧的是,她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
完全无视我这个“女伴”的存在。“墨渊先生?”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带着点沙哑的磁性,
“久仰大名,我是江蓠。”蓠,一种香草。名字倒是别致,但这做派,可一点都不含蓄。
墨渊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江蓠身上,没有立刻回应。我明显感觉到,
他周身那种惯常的疏离感,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松动。这不正常。
以往遇到这种主动贴上来的,他通常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自然有我上前挡开。“江小姐。
”片刻后,墨渊才开口,语气平淡,却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幸会。”江蓠笑了,
笑容明媚张扬:“我看过您关于人工智能伦理的专访,观点非常犀利,印象深刻。
没想到您本人比杂志上更有魅力。”啧,还是个做了功课的。不像之前那些,
只会夸墨渊帅、有钱。我保持着微笑,上前半步,准备履行我的职责:“江小姐,您好,
我是墨总的助理笙玥。墨总待会儿还有安排,恐怕……”“我和墨先生聊几句,
不耽误正事吧?”江蓠直接打断我,目光依然灼灼地看着墨渊,“还是说,
墨先生连几分钟的时间都吝啬?”挑衅。这是***裸的挑衅,而且是对我权威的挑衅。
我看向墨渊,用眼神询问:老板,按流程走?清场?然而,墨渊的反应让我的心脏骤然下沉。
他非但没有露出不悦,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笑意。“笙玥,”他侧头,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去帮我拿杯香槟。”我愣住了。这是两年来,
他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支开我。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从脚底升起。
我看着江蓠得逞般的、带着一丝怜悯扫过我的眼神,再看向墨渊那双深邃难测的眼,
指甲悄悄掐进了掌心。“好的,墨总。”我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情绪,转身走向餐台。
背影挺得笔直,像一只骄傲的、不肯认输的孔雀。等我端着香槟回来时,
墨渊和江蓠已经相谈甚欢。江蓠的手甚至若有似无地搭在了墨渊的小臂上。而墨渊,
并没有避开。我把香槟递给墨渊,他接过,指尖短暂地相触,一片冰凉。“墨总,您的酒。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谢谢。”墨渊的注意力显然还在江蓠身上,
“江小姐对AI在医疗领域的应用也有独到见解。”“略知一二,
家父正好是医生……”后面他们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愤怒,席卷了我。这个江蓠,不对劲。她太主动,太自信,
太不把我放在眼里。而墨渊的态度,更不对劲。他看江蓠的眼神,
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探究的兴趣。这完全偏离了我设定的轨道。
我精心维护的“女友流水线”,似乎出现了第一个无法被归类、无法被掌控的“残次品”。
晚宴结束后,回程的车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我忍不住开口:“墨总,
那位江小姐……”“她很特别,不是吗?”墨渊闭目养神,打断了我。
“特别往往意味着麻烦。”我试图提醒他,“她的背景我还没调查清楚,这样贸然接触,
恐怕……”“笙玥。”墨渊睁开眼,侧头看我,车窗外的流光掠过他俊美的侧脸,明明灭灭,
“你的工作,是执行我的指令,而不是质疑我的决定。”我的心猛地一沉。“关于江蓠,
”他继续说,语气不容置疑,“你不需要做任何背景调查。以后,她的事,你也不必插手。
”不必插手?那我怎么安排“上岗”?怎么规划“分手流程”?怎么收取我的五百万中介费?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危机感将我淹没。我看着墨渊重新闭上的双眼,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这个“专职分手师”,似乎要失业了。而且,
是因为一个横空出世的、名叫江蓠的女人。不行,我得搞清楚,这个江蓠,到底是什么来路。
她凭什么,能让我经营了两年的帝国,出现裂痕?我的五百万,谁也不能动!
第三章:失控的游戏与心乱墨渊说到做到。接下来的日子,关于江蓠的一切,
我被完全排除在外。我不再需要为她安排行程,不再需要预订餐厅,
甚至不再需要提醒墨渊各种纪念日——因为他们几乎天天见面。 这太反常了。
墨渊以前的女朋友,相处模式固定得像教科书:一周约会两到三次,礼物按节日和心情赠送,
从不带回家过夜,更不会介入彼此的生活圈。 而江蓠,她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强势地席卷了墨渊所有的私人时间。我甚至在他的公寓里,发现了女士拖鞋和洗漱用品。
那天早上,我去公寓送文件,开门就看到江蓠穿着墨渊的白衬衫,
光着脚在开放式厨房里做早餐。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画面温馨得刺眼。“早啊,
笙玥姐。”她笑着跟我打招呼,自然得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墨渊坐在餐桌前看平板,
头也没抬,只淡淡说了句:“文件放书房。”那一瞬间,我像个误入别人家的局外人。
手里冰冷的文件袋,提醒着我只是一个“助理”的身份。那种熟悉的、用金钱构筑的安全感,
第一次出现了裂缝。我默默放下文件,逃离了那个充满咖啡香和暧昧气息的空间。
坐在回公司的车上,我烦躁地划着手机。我的秘密渠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