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她却对我日益冷淡,并与一位富豪收藏家过从甚密。
我以为她嫌贫爱富,妒火中烧,潜入富豪画室,却看到一幅描绘末日景象的古画,画中是无数扭曲的怪物,而我的妻子正站在画前,身体渐渐变得透明。
原来,她并非我画活的,而是从这幅“末日之画”中逃出的“画灵”,富豪是画的守护者。
她正被古画吸回,每一次“出轨”,都是在与守护者商议如何彻底毁掉这幅会吞噬现实世界的画。
而毁掉画的唯一方法,是让身为“创世者”(画家)的我,亲手将她抹去。
画室里的颜料味混着廉价泡面的气味,几乎要将我窒息。
我叫江澈,一个没人要的落魄画家。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银行的催款短信,上面的数字是我不吃不喝画上一年也还不清的巨款。
而我的妻子林愫,那个我曾以为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我画中走出的完美爱人,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对价值不菲的钻石耳坠。
那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又要出去?”
我的声音干涩。
她甚至没回头看我,只是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是我最熟悉也最恐惧的冷漠。
“嗯,和朋友有个约会。”
“哪个朋友?
沈亦舟?”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
她戴耳坠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江澈,你现在的样子真难看。
除了追问我的行踪,你还会做什么?”
“我难看?”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林愫!
你看看这个家!
看看我!
你嫁给我的时候,不是说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钱吗?”
她终于转过身,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她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的手指,动作轻蔑又嫌恶。
“对不起啊,江澈,我以前把你认错成能给我未来的男人了。”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比任何利刃都锋利。
“人总是要长大的,爱情不能当饭吃,你的画也卖不出去。
我不想一辈子都闻着这股松节油和泡面混合的穷酸味。”
她说完,拎起沙发上那个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款手袋。
“活不起了啊?
要靠女人出去应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