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导语 为了报复出轨的未婚夫,我花钱包了个男技师,准备在婚礼上来一出好戏。谁知,
戏演砸了,我把他绑进了后备箱。可他醒来后,却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反过来将我捆住,
嗓音低沉地在我耳边说:“继续,我还没玩够。”第一章:这个男模,我包了手机震动,
屏幕上是闺蜜发来的高清照片。照片背景是城中最贵的酒店套房,
我的未婚夫周铭和我的继妹赤裸着身体纠缠在一起,画面不堪入目。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姐,姐夫说他最爱的是我,你明天还是别来婚礼丢人了。
”我看着照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明天就是我和周铭的婚礼。这场商业联姻筹备了半年,
请柬发遍了整个圈子,现在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家的笑话。我关掉手机,深吸一口气,
给助理拨了个电话:“给我找本市最好的SPA会所,我要男技师,最帅最贵的那种。
”半小时后,我坐在了“鎏金殿堂”的VIP包间里。经理领着一排男人走进来,
个个身材挺拔,长相出众。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最终停留在了最后一个人身上。他很高,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点锁骨。头发微湿,五官深邃,
特别是那双眼睛,像藏着钩子,漫不经心地一瞥都能勾得人心痒。
他身上有种野性又禁欲的气质,跟旁边那些笑得一脸殷勤的男人完全不同。“就他了。
”我指了指他。经理愣了一下,面露难色:“姜小姐,这位是我们的新员工,
可能业务还不太熟练……”“不熟练才好,我喜欢自己调教。”我打断他,
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拍在桌上,“这些是定金,明天,我要包他一天。”经理看到钱,
眼睛都亮了,立刻点头哈腰:“好的好的,没问题!阿宴,还不快过来见过姜小姐。
”那个叫阿宴的男人走了过来,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慵懒。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香,很好闻。“姜小姐。”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更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磁性。我打量着他,问:“叫什么名字?”“贺宴。”“多大了?
”“二十五。”“缺钱?”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只是看着我:“姜小姐想包我,是打算做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身体微微前倾,
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明天,我要你陪我演一场戏。
一场……让新郎官颜面尽失的戏。”热气喷在他耳朵上,我看到他的耳廓瞬间红了。
他顿了顿,然后轻笑一声,嗓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子邪气:“听起来很有意思。不过,
我的出场费很贵。”“钱不是问题。”我直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推到他面前,
“明天事成之后,卡里的一百万都是你的。前提是,你得完全听我的。”他拿起那张卡,
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眼神晦暗不明。过了几秒,他抬起头,对我笑了笑:“好啊,
我的金主大人。”那声“金主大人”,被他念得又轻又慢,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心尖,
酥酥麻麻的。2 婚礼上的“惊喜”第二天,婚礼现场。我穿着昂贵的婚纱,
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的新郎,周铭。他今天看起来人模狗样,
深情款款地看着我,仿佛昨晚在酒店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人不是他。我走到他面前,
他握住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落下一个虚伪的吻:“宁宁,你今天真美。”我笑了笑,没说话。
司仪在台上说着千篇一律的祝福词,流程进行到交换戒指。周铭拿出戒指,准备给我戴上。
就在这时,我按下了藏在手心里的遥控器。婚礼现场的大屏幕瞬间亮起,
开始循环播放昨晚闺蜜发给我的那些照片。高清,**,
三百六十度展示了周铭和我的继妹是多么“情深意切”。全场哗然。周铭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大屏幕,嘴唇都在哆嗦:“姜宁!你疯了!”我甩开他的手,
拿起麦克风,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我没疯。周铭,
你和姜雪这对狗男女,在我背后搞在一起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我爸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骂:“胡闹!简直是胡闹!还不快把视频关了!”我继母则冲上去抱住她那宝贝女儿,
哭天喊地:“小雪,我的小雪,你这下可怎么活啊!”现场乱成一团。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觉得无比痛快。就在我准备宣布婚礼取消,彻底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
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贺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缓步走了进来。他一出场,
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太惹眼了,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压迫感,
让他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无视周围的混乱,单膝跪地,
从怀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硕大的粉钻戒指,
在灯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姜宁小姐,
”他的声音通过司仪还没来得及关掉的麦克风传遍全场,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既然这个男人不识货,那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懵了。这不在我们的剧本里。
我给他的剧本是,让他作为我的“新欢”出场,当众给我送上一束花,然后我们就走人。
求婚?这是哪一出?周铭见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贺宴对我吼道:“姜宁!
你为了报复我,居然在外面找了个小白脸!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还没说话,
贺宴就站了起来。他比周铭高了半个头,只是站在那里,气场就完全碾压了对方。他抬手,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周铭:“小白脸?你说我?
”下一秒,他毫无征兆地一拳挥了过去。周铭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跄着后退几步,
嘴角渗出了血。全场再次陷入死寂。贺宴甩了甩手,眼神冰冷:“记住,
以后再敢对我的女人说一个脏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说完,他拉起我的手,
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外带。我被他拽着,脑子一片空白。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了,
我甚至忘记了反抗。直到被他塞进一辆停在酒店门口的黑色宾利里,我才回过神来。“贺宴,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他,“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他发动车子,闻言,
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噙着一抹危险的笑:“金主大人,戏还没演完,怎么能提前退场呢?
”车子疾驰而去,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婚礼现场。3 后备箱里的反转车子开出了市区,
停在了一处偏僻的郊外。我心里开始发毛,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贺宴熄了火,
解开安全带,然后倾身向我压了过来。狭小的空间里,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木质香气瞬间将我包围。我被他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
“你……”“嘘。”他伸出食指,轻轻抵在我的唇上,眼神幽深,“金主大人,
你还没付我尾款呢。”“卡不是给你了吗?”“那是一百万。但你临时加戏,还让我动了手,
价格自然也要变。”他低笑一声,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要你……”他的话还没说完,我趁他不备,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他的腹部。
他闷哼一声,吃痛地后退。我抓住机会,立刻推开车门跑了下去。我穿着婚纱,
跑起来很不方便,高跟鞋也崴了一下。我干脆脱掉鞋子,光着脚在草地上狂奔。没跑多远,
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贺宴很快就追上了我,从后面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拳头一下下砸在他的背上。他不理会,扛着我走回车边,然后打开了后备箱。
我心里一凉,挣扎得更厉害了:“贺宴!你敢!你这是绑架!”他把我扔进后备箱,
然后欺身压了上来。后备箱空间狭小,我们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姿势无比暧昧。
他的气息将我完全笼罩,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现在知道怕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刚才在婚礼上不是很威风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咬着牙问。“我想怎么样?”他俯下身,薄唇几乎贴着我的嘴唇,
声音沙哑得要命,“我想让你知道,惹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
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领带,手法娴熟地将我的双手捆在了身后。我彻底慌了:“贺宴!
你放开我!你这是犯法的!”他轻笑一声,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金主大人,
我们玩个新游戏,怎么样?”他的眼神太危险,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怕了,
真的怕了。我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领带绑得很紧。“别白费力气了。
”他欣赏着我的挣扎,像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今天,你哪儿也去不了。”说完,
他准备关上后备箱。就在那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用头撞向他的下巴。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身体向后仰倒。我趁机翻身,用被捆住的双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放……放手……”他被勒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我不管不顾,用尽全身力气。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他开始挣扎,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掀翻。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突然不动了。我愣了一下,松开手,试探性地推了推他。
他一动不动,好像晕了过去。我心里一紧,赶紧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犯了难。现在怎么办?把他扔在这里?万一他醒了报警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咬了咬牙,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我把他拖进后备箱,
然后从他身上摸出车钥匙,关上后备箱门,坐进了驾驶座。启动车子,
我朝着我租住的公寓开去。贺宴,既然你敢惹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4 现在,
你是我的了我一路飙车回到了我名下的一处单身公寓。这是我为了清静,
特意买来偶尔住的地方,连我爸都不知道。我把车停进地下车库,然后打开后备箱。
贺宴还躺在里面,一动不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后备箱里拖出来,
然后架着他进了电梯。他很高,身体很沉,几乎把我的力气都耗尽了。回到公寓,
我把他扔在地毯上,自己则瘫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婚纱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头发也乱了,我看起来狼狈极了。我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后怕。
我居然把一个男人绑架了。我一定是疯了。我挣扎着起身,走进浴室,
想找点绳子之类的东西把他彻底绑起来。结果翻箱倒柜,只找到了一卷封箱带。
我拿着胶带走出去,准备动手。可当我蹲下身,看着他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时,
又有点下不去手。他的睫毛很长,鼻梁高挺,薄唇的形状很好看。不得不承认,
这张脸确实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地上的男人眼睫毛突然动了一下。
我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
而是充满了清醒和锐利,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爪牙。
他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在了身下,动作快得惊人。“你……你没晕?”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我晕了,怎么能看到金主大人这么精彩的表演呢?”他捏住我的手腕,
轻而易举地将我双手举过头顶,压在地上。他的另一只手,则拿起了我掉在一旁的封箱带。
“这东西,是为我准备的?”他勾起嘴角,笑得邪气又危险。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被他骗了。
他根本就是装晕!“贺宴!你放开我!”我挣扎着,可男女力量悬殊,
我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他没理我,而是撕开胶带,
手法利落地将我的手腕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固定在头顶上方的沙发腿上。做完这一切,
他才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被绑在地上,婚纱凌乱地铺在身下,姿态屈辱又狼狈。
“现在,角色互换了。”他蹲下身,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
“之前是你想包我,现在,轮到我来‘包’你了。”“你做梦!”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是不是做梦,你很快就知道了。”他轻笑一声,然后站起身,
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我心里警铃大作:“你要干什么?”他没回答我,
而是走到我面前,用那条沾染了他体温的领带,轻轻蒙住了我的眼睛。黑暗瞬间降临,
我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他解开衬衫纽扣的声音,
能闻到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木质香气,能感受到他一步步向我走近时,地板传来的轻微震动。
“姜宁,”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沙哑而性感,“游戏开始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5 试衣间里的惩罚我被他关在了公寓里。
手腕上的胶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柔软的丝巾,绑得不紧,却让我无法挣脱。
眼睛上的领带也被拿掉了,但我宁愿他一直蒙着我的眼睛。因为当我看清他的时候,
恐惧只会加倍。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
露出结实的胸膛。袖子挽到了手肘,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
他就像一头优雅又危险的猎豹,而我,是他的猎物。他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是把我关在卧室里,一日三餐准时送进来。他做的饭菜很好吃,但我一口都吃不下。
“想绝食抗议?”他看着原封不动的饭菜,挑了挑眉,“可以。不过,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吃下去。”他说着,就端起碗,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嘴边。我偏过头,
不看他。他也不恼,放下碗,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然后用他自己的嘴,
把粥渡了过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温热的粥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
我呛得连连咳嗽。他的唇很软,带着一丝粥的甜味。“咳咳……贺宴!你混蛋!
”我气得脸都红了。“现在肯好好吃饭了吗?”他用指腹擦掉我嘴角的米粒,动作亲昵,
眼神却冰冷。我看着他,知道反抗是没用的。我只能暂时妥协。我被他关了三天。这三天里,
他除了晚上会用那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着我,偶尔对我动手动脚之外,
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举动。但我知道,他在等。等我彻底崩溃,等我放弃抵抗。第四天,
他突然对我说:“想出去走走吗?”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他说着,就拿了一件他的黑色长风衣给我穿上,“你的婚纱,
该换掉了。”我被他裹在他的风衣里,只露出一张脸。衣服很大,带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公寓。我这才发现,他根本没有锁门。
他自信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带我来到了一家顶级的奢侈品商场。店员看到他,
都恭敬地鞠躬:“贺总。”我心里一震。贺总?他拉着我走进一家女装店,
对经理说:“把你们店里所有适合她的衣服,都拿过来。
”经理立刻让店员把最新款的裙子全都拿了过来。贺宴随手挑了一条红色的吊带裙,
递给我:“去试试。”我拿着裙子,走进了试衣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神空洞。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逃走。我悄悄锁上试衣间的门,然后踩着马桶,
试图从顶部的空隙爬出去。可我刚爬到一半,试衣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贺宴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步步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落了锁。狭小的试衣间里,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想跑?”他捏住我的脚踝,把我从上面拽了下来。我摔在他怀里,
吓得浑身发抖。“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语无伦次地求饶。“晚了。
”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墙上,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说过,不听话的孩子,
是要受到惩罚的。”他低下头,滚烫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落了下来。这里是试衣间,
外面就是店员,我吓得魂飞魄散,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的反抗被他轻易镇压,
那件红色的裙子被他粗暴地撕碎,扔在地上。镜子里,映出我屈辱又无助的模样,
和他眼底疯狂的占有欲。6 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我浑身发软,
像一滩烂泥一样靠在墙上。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然后拿起那件被他撕碎的红裙子,扔进垃圾桶。他重新拿了一条黑色的裙子,
丢给我:“穿上。”我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看到我哭,愣了一下,
然后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擦掉我的眼泪,动作竟然有几分温柔。“别哭了。
”他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我穿上裙子,
被他牵着走出了试衣间。外面的店员看到我们,都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贺宴刷了卡,经理恭敬地把我们送了出去。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
回到公寓,他把我按在沙发上,然后拿来了医药箱。
我的手臂和膝盖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划伤了,他蹲在我面前,用棉签沾着碘伏,
小心翼翼地给我处理伤口。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和我刚才在试衣间里的粗暴判若两人。
“贺宴,”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是谁?”他给我处理伤口的手顿了一下,
然后抬起头看着我:“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姓贺吗?”我心里咯噔一下。本市最大的财团,
就是贺氏集团。而贺氏集团现任的掌权人,那个传说中神秘莫测、手段狠辣的年轻总裁,
就姓贺。“你是……贺氏集团的总裁,贺宴庭?”我不敢置信地问。圈子里的人都叫他贺总,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全名。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我彻底呆住了。
一个身价千亿的百亿总裁,为什么要去SPA会所当男技师?还装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勾起嘴角,
眼神重新变得玩味起来,“我想得到你。”“为什么是我?”“因为……”他凑近我,
在我耳边轻声说,“六年前,在一个雨夜,有个女孩给了快要饿死的我一个面包。她说,
‘快吃吧,以后要好好活下去。’”我浑身一震。六年前,
我确实在路边救助过一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少年。当时他浑身是伤,又冷又饿,
我把身上唯一的面包给了他,还说了那句话。难道……他就是那个少年?
“你……”“我想了你六年,姜宁。”他打断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偏执和疯狂,
“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站在你面前。现在,我终于有资格拥有你了。
”我被他眼里的情绪吓到了。这哪里是喜欢,这分明就是变态的占有欲!一个百亿总裁,
为了一个六年前的面包,就对我展开了长达六年的窥视和谋划?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7 你逃不掉的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我更加害怕了。一个普通的男技师,
我或许还有机会报警,有机会逃脱。但贺宴庭?贺氏集团的总裁?在这个城市,他就是王。
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地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