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棉针位制造商

切棉针位制造商

作者: 铁面无私的黄帝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铁面无私的黄帝的《切棉针位制造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窗外的城市从未真正沉霓虹灯的光晕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在白芷苍白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她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那一小块因为渗水而微微发黄的污已经三百个小时整整三百个小十二天又十二个小她没有合过不是不是不那种普通人每晚都会经历的、自然而然的意识中对她而变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她的身体像一架耗尽了燃油却无法熄火的机每一个零件都在发出痛苦的呻骨骼...

2025-10-11 15:30:04

窗外的城市从未真正沉睡。霓虹灯的光晕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白芷苍白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她睁着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那一小块因为渗水而微微发黄的污渍。已经三百个小时了。

整整三百个小时,十二天又十二个小时,她没有合过眼。不是不想,是不能。

那种普通人每晚都会经历的、自然而然的意识中断,对她而言,变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她的身体像一架耗尽了燃油却无法熄火的机器,每一个零件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骨骼深处透着寒意,肌肉酸痛无力,眼皮沉重如铁,但大脑,却像被浸泡在冰水里的水晶灯,

异常清醒,冰冷地折射出每一秒的煎熬。这一切,始于一个看似普通的清晨。没有预兆,

没有噩梦,她只是像往常一样醒来,却发现“醒来”这个动作失去了参照。

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睡”过。意识仿佛从未中断,昨夜的疲惫原封不动地,

甚至变本加厉地堆积到了此刻。起初,她以为是偶然的失眠。喝杯热牛奶,泡个热水脚,

试图重新找回睡意。但失败了。睡意,

那种朦胧的、温暖的、能将意识温柔包裹并带离现实的感觉,彻底消失了。

她失去了入睡的“能力”,就像有人突然拿走了她呼吸的空气,但更残忍的是,她并不窒息,

只是清醒地感受着这种“缺失”带来的缓慢凌迟。医院成了她最先奔赴的救命稻草。

一系列精密的检查,

脑电图、心电图、血液分析、激素水平……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一切正常的报告单,

眉头微蹙,最终在病历本上写下:原发性慢性失眠,伴有焦虑状态。开了几种强效安眠药。

“放轻松,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医生温和地嘱咐。白芷想笑,却扯不动嘴角。压力?

她一个普通社畜,能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压力?

无非是房贷、工作、人际交往那点都市人共通的烦恼。

它们不足以解释这种彻底的、绝对的清醒。药片被她和水吞下,带着孤注一掷的希望。

但结果令人绝望。那些能放倒一头牛的药效,在她身上如同石沉大海,

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意识依旧顽固地清明,

身体却承受着药物带来的额外副作用——恶心、头晕、口干舌燥。她试过酒精,

把自己灌到呕吐,世界天旋地转,但大脑的核心区域依然亮如白昼。她试过极度的物理疲劳,

疯狂跑步直到小腿抽筋,累得瘫倒在地,胸腔火辣辣地疼,但闭上眼,

依旧是那片无法穿透的、活跃的黑暗。她甚至试过用轻微的疼痛刺激自己,指甲掐进掌心,

留下深深的月牙印,但疼痛只是另一种清晰的感知,与睡意无关。工作首先撑不住了。

在一次重要的项目会议上,她对着PPT上的数据,眼前突然出现了重影,

黑色的数字像小虫子一样蠕动起来。她晃了晃头,试图聚焦,

却听到耳边传来持续不断的、细微的嗡鸣声,像有只飞蛾被困在了她的颅骨里。

在同事惊愕的目光中,她仓皇离席。“白芷,你脸色很差,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上司的话说得委婉,但意思明确。她失去了工作。紧接着,社交也断了。朋友们的邀约,

从最初的关心到后来的疑惑,再到最后的疏远。她无法解释自己的状态,

难道要说“我睡不着觉,所以不能出来玩”?这听起来像最拙劣的借口。她的世界迅速缩小,

最后只剩下这间租住的、位于城市嘈杂区域的公寓。体重秤上的数字直线下跌,

镜子里的女人形销骨立,眼窝深陷,巨大的黑眼圈如同烙印,皮肤粗糙暗沉。

最可怕的是幻觉开始出现。眼角余光总瞥见墙角有黑影蠕动,像黏稠的石油,当她猛地转头,

那里却空无一物。耳边的嗡鸣变成了更复杂的声音,有时是窃窃私语,听不清内容,

却带着恶意的催促;有时是遥远的哭声,凄切而悲伤。她觉得自己站在一座孤岛上,

四周是名为“清醒”的绝望海水,正在一点点淹没她。崩溃,近在咫尺。

第三百个小时的那个深夜。白芷像一具游魂,在冰冷的公寓里赤脚徘徊。

地板传来的凉意稍微缓解了她大脑的灼热。她无意识地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

望向对面那栋几乎一模一样的居民楼。大部分窗户都是黑的,零星有几扇亮着灯,

是属于夜班族或者同样被某种痛苦困扰的灵魂。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定格在正对面那扇窗。

那扇窗属于一个独居的女人,白芷不知道她的名字,在心里称她为林小姐。

林小姐的生活规律得令人发指。每天清晨七点整,窗帘会准时拉开,

露出后面整洁明亮的客厅一角。晚上,无论白芷何时看向那边她有的是时间,

那扇窗总会在凌晨三点三十三分,准时陷入黑暗。分秒不差。3:33。

以前白芷只是觉得这女人自律得可怕。但在此刻,在这个她濒临彻底疯狂的节点,

这种规律性,这种能“准时入睡”的能力,像黑暗宇宙中唯一一颗稳定运行的恒星,

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引力。林小姐能睡觉。她每天都能安然入睡,

然后在清晨容光焕发地醒来。这个认知像毒蛇一样钻进白芷近乎停滞的大脑,盘踞,缠绕。

嫉妒,混合着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崇拜,在她心里疯狂滋生。

林小姐成了她溺水时唯一能看到的浮木,成了她在无边清醒地狱里,

唯一能仰望的、拥有“睡眠”这项神迹的“神”。她开始疯狂地“研究”林小姐。

用手机拍下对面窗户的影像,放大,试图看清里面的细节。

她记录林小姐每晚熄灯前的身影轮廓,猜测她做了什么,喝了什么,用了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她甚至幻想,是不是林小姐的公寓里藏着某种秘密,某种能让人重新获得睡眠的装置,

或者仪式。这种偏执的观察,成了她三百个小时以来,唯一能称之为“活着”的证据。

第三百零七个小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白芷——她必须去那里,必须进入那个房间,

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她要找到那个秘密,哪怕偷,哪怕抢,她也要把“睡眠”夺回来!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理智的堤坝在长达数百小时的清醒折磨下,

早已脆弱不堪,此刻彻底崩塌。她像一只被本能驱使的野兽,换上一件深色的连帽衫,

戴上口罩,悄无声息地溜出家门。凌晨的街道空旷寂静,

路灯在地上拉出她长长的、摇曳的影子,仿佛有生命般跟随着她。她不敢抬头,

总觉得那些高楼窗户后面,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潜入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老旧的单元楼门禁形同虚设,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她虚浮的脚步而明明灭灭。

她停在林小姐的公寓门口,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声音大得她怀疑整栋楼都能听见。

就在她犹豫着是该敲门,还是想办法撬锁的时候,她的脚尖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低头,

借着楼道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门缝底下,塞着一张折叠起来的便签纸。

鬼使神差地,她弯腰捡了起来。纸张粗糙,带着点廉价的质感。她颤抖着手,将其展开。

上面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只有一行打印出来的、冰冷的宋体字:白芷,

XX小区X栋XXX室。下一个不眠者,找到了。轰——!仿佛有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白芷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又瞬间沸腾。她像被扔进了冰火交织的地狱,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不是意外!不是疾病!她的不眠,是一场有预谋的传递!

而传递者,就是这扇门后面的林小姐!她早就被选中,被观察,被标记!她所有的痛苦,

挣扎,崩溃,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恐惧如同实质的潮水,淹没了她。

但在这极致的恐惧之下,一种被愚弄、被操控的愤怒,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她不再犹豫,

用力去拧门把手——门竟然没有锁!“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条缝,

里面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带着一股奇怪的、类似檀香混合着陈旧书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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