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二十岁

我的父亲二十岁

作者: 南宫欣辰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我的父亲二十岁讲述主角许秀兰陆平川的爱恨纠作者“南宫欣辰”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陆平川,许秀兰是著名作者南宫欣辰成名小说作品《我的父亲二十岁》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陆平川,许秀兰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的父亲二十岁”

2025-10-11 23:57:33

八十岁老父确诊阿兹海默,醒来竟坚称自己是二十岁小兵!他管我妈叫“同志”,

说我这个亲闺女是“女特务”。吃饭舍不得吃肉,说肉票得留着过年。我们陪他演了一出戏,

直到他半夜把我护在身后,对空气喊:“别怕,我守住阵地!”我才懂,父爱从未离开。

阿兹海默 #年代文 #家庭1 硝烟与晨光陆平川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

作为侦察连的士兵,他正和战友们执行一项关键任务。突然的变故让阵地上乱作一团,

在掩护战友后撤时,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随后便失去了知觉。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时,

陆平川的第一反应是已经来到了野战医院。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

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感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平川?

平川你醒了吗?”一个苍老而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轻柔的脚步声。

陆平川奋力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墙壁和天花板,

完全不是他记忆中野战医院的模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俯身看着他,

那双布满皱纹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陆平川困惑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以及眼前这位素未谋面的老人。“同志,这是哪里?”陆平川开口问道,

声音沙哑得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他试图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十分困难。老妇人急忙按住他的肩膀,

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快躺好,你刚刚醒过来,需要好好休息。”这时,

陆平川才注意到自己伸出的那只手——皮肤松弛,布满了深褐色的老年斑。

他惊恐地反复翻看这双手,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我的手……这不是我的手……”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慌。

老妇人轻轻握住他的手,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平川,你别吓我,我是秀兰啊,许秀兰!

”许秀兰?这个名字让陆平川的心猛地一跳。他确实认识一个叫许秀兰的姑娘,

文工团的台柱子,两人私下约好等这次任务结束就打恋爱报告。

可记忆中的许秀兰明明是个扎着麻花辫、笑起来眼睛像月牙的年轻姑娘,

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同志,您是不是认错人了?”陆平川试探性地问道,

同时悄悄观察着四周。这是一间整洁的病房,窗明几净,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地面上,

营造出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子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女子看到醒来的陆平川,眼圈瞬间红了,

快步走到床边喊道:“爸!您终于醒了!”“爸?”陆平川彻底愣住了。

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认知中的年龄还要大的女子,居然称呼自己为“爸爸”?

医生上前进行了一系列检查,用小手电照射他的瞳孔,询问一些基本问题。陆平川一一作答,

强调自己是二十岁的军人,需要立刻归队。医生与两位女**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随后温和地对陆平川说:“陆大爷,您先好好休息,等身体恢复了再考虑归队的事情,好吗?

”“我不是什么陆大爷,我是陆平川,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38军112师335团侦察连士兵,编号1007。

”陆平川固执地纠正道,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医生点点头,没有与他争辩,

转而向老妇人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从他们的对话中,

陆平川得知自己是因为在家中的一次意外摔倒而被送到医院的。当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时,

陆平川提出了一个要求:“能给我一面镜子吗?”老妇人与女儿对视一眼,犹豫片刻后,

还是从床头柜上取来一面小镜子递给他。陆平川深吸一口气,举起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苍老,布满皱纹,

只有那双眼睛依稀能看出一点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这不是我……”陆平川的手开始发抖,

镜子差点滑落,“这不可能是我……”二十岁的灵魂被困在八十岁的躯壳里,

这种极致的错位感几乎将他击垮。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却只能想起战场上的片段记忆。“现在是哪一年?”他突然问道。“2023年啊,爸。

”女儿回答道,眼神里满是担忧。2023年?陆平川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记忆中的最后一年是1973年,这意味着已经过去了五十年?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阵眩晕。接下来的时间里,陆平川陷入了沉默。他不再争辩,

也不再试图下床,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从许秀兰和女儿的对话中,

他逐渐了解到一些信息:他叫陆平川,今年八十岁,昨天在家修花盆时不慎摔倒,

被送到医院。据说他患有阿尔茨海默病,最近情况越来越糟。

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认知在他脑海中激烈交战,让他头痛欲裂。傍晚时分,

医生确认他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许秀兰和女儿——陆平川从对话中得知她叫晓梅——开始忙碌地办理出院手续。“回家好,

回家你就熟悉了。”许秀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陆平川说,语气中带着期待和不安。

陆平川没有回应。在他的认知里,“家”是部队的营房,是训练场,

是战友们震天响的呼噜声。回家的车上,陆平川一直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高楼大厦,

立交桥,数不清的汽车,

还有行人手中那些会发光的小方块……这一切都与他记忆中的世界截然不同。

“这些高楼……什么时候建的?”他忍不住问道。“这片小区都建了十多年啦。

”许秀兰回答道,悄悄抹去眼角的泪花。这是陆平川醒来后第一次对周围环境表现出兴趣。

车子驶入一个老小区,最终停在一栋楼前。在晓梅和许秀兰的搀扶下,陆平川艰难地下了车,

一步步爬上三楼。门开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说熟悉,

是因为这气息中有一种经年累月的生活痕迹;说陌生,是因为这一切在他的记忆中毫无痕迹。

“到家了,平川。”许秀兰说,语气中带着试探。陆平川没有纠正她的称呼,

他已经疲惫于无休止的争辩。他慢慢走进这个陌生的空间,目光扫过每一件物品。客厅不大,

但整洁温馨。墙上挂着几张照片,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张婚纱照——照片上的年轻男女穿着七十年代的服装,男的英俊挺拔,

女的秀丽端庄。陆平川凑近细看,震惊地发现那个新郎官确实有几分像年轻时的自己,

而新娘分明就是许秀兰年轻时的模样。“这……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他指着照片问道。

许秀兰走过来,眼神温柔:“1975年春天,咱们结婚那年。你看,你当时多精神。

”陆平川的脑子更乱了。1975年,那应该是他“记忆”中两年后的事情。

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他,那意味着他确实从战场上活了下来,并且和许秀兰结了婚。

他继续在房间里观察,像一个真正的侦察兵那样不放过任何细节。书架上摆满了书,

大多是机械维修和历史类;阳台上有几盆长势良好的花草;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气……最后,

他的目光被墙角的一个老旧木箱吸引。那箱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那里面是什么?

”他问道。许秀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复杂:“是你的一些旧物。

你以前最宝贝这个箱子,谁也不让碰。”“能打开看看吗?”许秀兰犹豫了一下,

还是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小钥匙:“平川,里面的东西可能……会让你更混乱。要不先吃饭吧?

”陆平川摇摇头,固执地接过钥匙。他有一种直觉,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可能会解答他的一些疑问。箱子打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些物品: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旧军装,几本红色封皮的笔记本,

一个用布包起来的长条状物品……陆平川首先拿起那个长条状物品,揭开包裹的布,

发现是一把军刺。军刺保养得很好,依然闪着寒光。他熟悉这种军刺,

正是他所在部队配备的型号。接着,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笔记本翻开。

扉页上写着几行苍劲有力的字:“赠平川同志:愿你在新的岗位上继续保持军人本色。

战友:王钢 1974年秋”陆平川的手开始发抖。王钢是他侦察连的战友,外号“钢盔”。

他又翻开另一本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十几个年轻士兵的合影,

前排正中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小伙子,分明就是二十岁的他自己。

照片背面写着:“112师侦察连全体合影,1973年冬”。这一刻,

陆平川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照片上的人确实是他,这个老人也确实是他。

只是中间五十年的记忆,像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样,一片空白。“我……我真的老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许秀兰红着眼圈点头:“是啊,咱们都老了。不过没关系,

只要你平安就好。”晓梅从厨房端出饭菜,招呼他们吃饭。

餐桌上摆着简单的三菜一汤:红烧肉、炒青菜、西红柿鸡蛋和一碗紫菜汤。看到红烧肉,

陆平川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他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肉,

却没有送到自己碗里,而是放到了许秀兰的碗中。“秀兰同志,你多吃点。肉票难得,

我省着点就行。”他认真地说。许秀兰的筷子僵在半空中,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五十年前,物资匮乏,陆平川确实总是这样把肉省给她吃。晓梅见状,急忙解释:“爸,

现在不一样了,不用肉票了,想吃肉随时都能买。”陆平川却摇摇头,

眼神里是全然的不信:“哪能天天吃肉,那不成旧社会的地主了?你们年轻人,

不懂……”晓梅还想说什么,被许秀兰用眼神制止了。她夹起那块肉,轻轻放回陆平川碗里,

用温和而坚定的语气说:“平川同志,这是组织上的特殊照顾,你必须完成任务,

把这块肉吃掉,补充体力!”陆平川愣了一下,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最终,他点了点头,

郑重其事地开始吃饭,仿佛真的在执行一项重要任务。晚饭后,

晓梅因为要回家照顾自己的孩子先离开了。许秀兰收拾完厨房,帮陆平川洗漱,准备休息。

躺在陌生的床上,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老太太,陆平川久久无法入睡。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

再次打开那个木箱。借着月光,他仔细端详那张侦察连的合影,

手指轻轻抚过每一张年轻的脸庞。

“钢盔”、“秀才”、“大个儿”……他低声念着战友们的绰号,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视线。

这些人现在在哪里?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他们是否也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陆平川赶紧擦掉眼泪。许秀兰站在客厅门口,担忧地看着他。

“平川,怎么不睡觉?”“我……我站岗。”陆平川下意识地回答,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尴尬地补充道,“我睡不着,出来走走。”许秀兰没有戳破他,只是走过来,

轻轻握住他的手。这一次,陆平川没有挣脱。“回去吧,夜里凉。”她轻声说。

陆平川点点头,任由她牵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他依然毫无睡意。

许秀兰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

轻声哼起了一首老歌——正是他们年轻时常唱的那首《茉莉花》。温柔的旋律中,

陆平川的思绪渐渐平静。他侧头看着身边的老太太,突然问道:“秀兰同志,等胜利了,

我就打报告娶你,中不?”许秀兰的哼唱戛然而止,黑暗中,她的肩膀微微颤抖。良久,

她才哽咽着回答:“中……早就批准了……”陆平川似乎满意了这个答案,翻了个身,

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许秀兰却睁着眼,直到天色微明。第二天清晨,

陆平川很早就醒了。他习惯性地想要起床晨练,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完成那些曾经轻而易举的动作。他艰难地走到阳台,

看着晨曦中的小区。几个老人在晨练,几个孩子背着书包去上学,一派和平安宁的景象。

这与他记忆中的世界截然不同。没有硝烟,没有警报,没有随处可见的弹坑和废墟。也许,

晓梅说的是真的?时代真的变了?正当他陷入沉思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许秀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神情激动。“老陆!听说你出院了,

我特地来看看!”老人的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底气。陆平川转过身,看着门口的老人,

瞳孔猛然收缩。尽管岁月在这张脸上刻满了痕迹,但他依然能认出——那是王钢,“钢盔”,

他侦察连的战友!“钢盔?”陆平川脱口而出,声音因激动而颤抖。门口的老人家愣了一下,

随即大笑起来,眼泛泪花:“五十年没听人叫我这外号了!好你个陆平川,

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两位老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许秀兰站在一旁,悄悄抹去喜悦的泪水。

也许,丈夫的病并非全是坏事。至少,他重新找到了生命中最为纯粹的那段时光。

而陆平川看着老战友苍老的面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五十年的时光,

真的从他生命中悄然流走了。2 家是陌生的阵地王钢的到访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陆平川心中激起层层涟漪。送走老战友后,他独自站在阳台上,望着小区里来往的行人,

神情恍惚。"平川,喝点水吧。"许秀兰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语气轻柔。陆平川接过水杯,

目光却依然停留在窗外。"钢盔老了。"他忽然说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我们分别好像还是昨天的事。"许秀兰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是啊,

五十年了,大家都老了。你先在沙发上坐会儿,我去准备午饭。"陆平川点点头,

缓步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沙发很柔软,和他记忆中部队硬板床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环顾四周,这个所谓的"家"对他来说依然陌生至极。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挂钟上,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不行,我得归队。连长肯定在找我了。

"许秀兰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他焦躁的样子,连忙擦擦手走出来:"平川,你先别急。

组织上给你安排了新任务,你得先养好身体。"这句话果然奏效。陆平川停下脚步,

疑惑地看着她:"新任务?什么新任务?""这个...是机密任务。"许秀兰急中生智,

"在你身体恢复之前,我不能透露详情。这是纪律。"陆平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终于重新坐回沙发上。午饭时分,晓梅提着大包小包来了。她今天特意请了半天假,

想要多陪陪父亲。"爸,我买了您最爱吃的鱼。"晓梅一边从袋子里往外拿食材,

一边笑着说。陆平川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眉头微皱:"同志,你又是谁?

"晓梅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扬起笑容:"我是晓梅啊,爸。您女儿。

""胡说八道。"陆平川板起脸,"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女儿?你看上去比我还大,

应该叫我同志才对。"晓梅咬了咬嘴唇,求助似的看向母亲。许秀兰朝她使了个眼色,

示意她不要争辩。饭后,陆平川提出要在家里"巡视一番"。他背着手,

像个真正的指挥官一样,在每个房间门口驻足观察。走到书房时,

他的目光被书架上的一排排书籍吸引。"这些都是我的书?"他问道。"大部分是。

"许秀兰跟在他身后,"你最喜欢看军事和历史方面的书。

"陆平川抽出一本《世界军事史》,翻开扉页,上面果然有他的签名。

他轻轻摩挲着那个签名,眼神复杂。下午,门铃响起。晓梅去开门,

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站在门口,阳光洒在他略显青涩的脸上。"妈,我放学了。

外公好点了吗?"少年说着,好奇地探头看向客厅里的陆平川。晓梅连忙介绍:"爸,

这是小宇,我儿子,您的外孙。小宇,快叫外公。

"十八岁的小宇有些腼腆地走到陆平川面前:"外公好。

"陆平川打量着这个几乎与自己一般高的少年,表情十分困惑。

小宇却不像母亲那样小心翼翼,他自然地坐到陆平川身边,掏出手机:"外公,

您要看我们学校的篮球赛视频吗?我们班上周赢了决赛。

"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的画面让陆平川睁大了眼睛:"这是...电视怎么这么小?

""这是手机啊,外公。"小宇笑着解释,"现在人人都有手机,可以打电话、看电视,

还能视频聊天呢。"陆平川好奇地接过手机,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屏幕,画面立刻切换。

他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小心!"晓梅惊呼一声。

小宇却笑得更开心了:"没关系的外公,我来教您怎么用。"出乎意料的是,

陆平川并没有拒绝少年的亲近。他认真地看着小宇演示各种功能,

当看到手机里存储的全家福时,他的目光停留了很久。"这是...我们?

"他指着照片上穿着军装、精神矍铄的老年自己。"是啊,

这是去年您在退伍军人活动上拍的。"晓梅轻声解释,"您看,您穿着军装多精神。

"陆平川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小宇见状,机灵地切换话题:"外公,

您能给我讲讲您当兵时候的事吗?我们历史课正好学到那段时期。

"这个话题显然引起了陆平川的兴趣。他坐直身子,眼神变得明亮:"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小宇兴奋地说。陆平川便开始讲述新兵训练时的趣事,

讲述他和战友们如何克服困难。他讲得生动有趣,小宇听得入迷,时不时发出笑声。

晓梅和许秀兰交换了一个惊喜的眼神,悄悄退到厨房,给这一老一少留下空间。"妈,您看,

小宇和爸相处得多好。"晓梅轻声说,眼角有些湿润。许秀兰点点头,

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是啊,血缘这东西真是奇妙。"傍晚,晓梅准备带小宇回家。

临出门前,小宇忽然转身跑到陆平川面前,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东西:"外公,这个送给您。

"那是一个小小的士兵模型,做工精致,神态逼真。"这是我收集的,送给您当礼物。

"小宇笑着说,"希望您喜欢。"陆平川接过模型,仔细端详着,

眼神变得柔和:"谢谢...小宇。"这是他第一次正确地叫出外孙的名字。

晓梅惊喜地看向母亲,发现许秀兰也在悄悄抹眼泪。送走女儿和外孙后,许秀兰回到客厅,

发现陆平川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个士兵模型,神情专注。"平川,该休息了。

"她轻声提醒。陆平川抬起头,忽然问道:"那个孩子...经常来吗?""小宇每周都来。

"许秀兰在他身边坐下,"你以前最疼他,经常陪他下棋,给他讲故事。"陆平川沉默片刻,

轻轻点了点头:"是个好孩子。"这天夜里,陆平川睡得很安稳。而许秀兰却久久难以入眠,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卧室的地板上。

在这个看似平常的夜晚,一些微妙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就像阳台上那株茉莉花,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悄悄孕育着新的花苞。

3 铁盒里的旧时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陆平川的眼皮上跳跃。他睁开眼,

有片刻的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转头看见身边熟睡的许秀兰,

他才慢慢回过神来——这里是他“家”,身边这位老人是他的“妻子”。他轻手轻脚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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