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觉得，今天这客户应酬，简直是他入职以来最煎熬的一次。

烟雾缭绕的豪华KTV包房里，甲方爸爸腆着啤酒肚，搂着穿着惹眼的陪酒女郎，

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林凡作为公司设计部的小透明，只能陪着笑脸，

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苦涩的啤酒，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借口去洗手间，他逃也似的冲出包房，

想在走廊尽头透透气。就在他经过一个半开着门、里面传出嬉笑声的VIP包房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

那个穿着极其打眼的黑色亮片短裙，裙摆极短，腿上套着渔网黑丝，脚踩十厘米细高跟，

张化了浓妆、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妖艳媚俗的脸……赫然是他们公司设计部新来的实习生，

红、穿着朴素得像高中生、裙摆下永远是一双干净小白袜或者最基础肉色***的——苏小小？

！林凡的大脑当场死机，CPU烧糊，显卡冒烟。这……是平行世界吗？！

就在他目瞪口呆之际，包房里的苏小小似乎有所感应，视线穿过人群，

与门外的林凡对了个正着！她脸上的媚笑瞬间冻结，瞳孔因惊恐而放大，

手里的酒杯“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下一秒，她猛地推开身边的秃顶男，

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低着头，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包房，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只留下林凡在原地，风中凌乱。……第二天上班，林凡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魂不守舍。

他不断回想着昨晚那一幕，巨大的反差冲击得他到现在还缓不过神来。

那个清纯得像张白纸的苏小小，晚上竟然是……这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

当他走进办公室，看到苏小小已经坐在了她的工位上，

依旧是那身米白色的针织衫和及膝的百褶裙，腿上是一双最普通的浅咖色短绒袜，低着头，

安安静静地画着设计图，

仿佛昨晚那个在KTV包房里引人注目的陪酒女郎只是林凡的一场噩梦。但林凡知道，

不是梦。整个上午，苏小小都刻意回避着林凡的目光，只要林凡一靠近，

她就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缩起脖子，脸色煞白，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午休时间，

林凡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在茶水间堵住了正准备溜走的苏小小。

“昨晚……”林凡刚开口两个字。苏小小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一颤，

手里的水杯差点脱手，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林凡师兄！

求求你！别说出去！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我家里……我家里需要钱……”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与昨晚判若两人的模样，

林凡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只是想问问怎么回事，并没想威胁她。但此刻，

一个大胆而复杂的念头，

同藤蔓般从他心底滋生出来——他想起自己那个一直不温不火、缺乏亮眼作品的个人作品集，

尤其是他私下里非常热衷、却苦于找不到合适模特的……***主题摄影。苏小小的腿型，

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之一，笔直、匀称、肌肤细腻，只是平时被保守的衣着和袜子遮掩了。

如果……林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点负罪感，

脸上努力做出一个看似温和实则不容拒绝的笑容：“小小，你别紧张，我没打算告诉别人。

”苏小小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过，”林凡话锋一转，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藏在百褶裙下的双腿，“我有个小忙，想请你帮一下。

”“什……什么忙？”苏小小警惕地问。林凡凑近了一些，

压低声音：“我最近在做一个私人的摄影项目，主题是……***。我觉得你的腿型非常完美，

是绝佳的模特。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专属模特，帮我完成这个项目，昨晚的事情，

我就当从来没看见过。怎么样？很公平吧？”苏小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挣扎。她当然明白“专属***模特”意味着什么，

绝不仅仅是穿上***拍几张正经照片那么简单。“你……你这是乘人之危！

”苏小小的声音带着愤怒的颤抖。“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林凡摊摊手，语气轻松，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只是不知道，如果公司里的人，尤其是王总监，

知道他们眼中清纯可爱的实习生晚上在KTV……会是什么反应？”苏小小浑身一僵，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地靠在墙壁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这份正经工作对她太重要了，她需要钱支付母亲的医药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另一面。

“……我答应你。”最终，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这四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林凡心中一阵波动，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很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具体拍摄时间和要求，我会另外通知你。记住，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他看着苏小小那副屈辱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一种奇异的掌控感和兴奋感油然而生。

他终于可以尽情拍摄他梦寐以求的***主题了，而且模特是拥有如此极致反差的苏小小！

第一个拍摄周末，地点是林凡租的一间临时影棚，私密性很好。苏小小按照林凡短信的要求，

穿着日常的衣服来了，但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像只待宰的羔羊。

林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几套***和服装，放在她面前，语气带着命令：“去，先把这套换上。

”他指的是一套设计颇为大胆的黑色内衣，搭配一双带有蕾丝腰封和吊带的黑色长筒***。

苏小小看着那极其节省布料的衣物和那双明显价格不菲的***，脸颊涨得通红，

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站在原地不动。“怎么？想反悔？”林凡靠在相机架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苏小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最终还是屈辱地拿起那套衣服，走进了更衣室。当更衣室的布帘再次拉开时，

林凡感觉自己的呼吸微微一滞。眼前的苏小小，与公司里那个清纯实习生判若两人！

贴身的衣物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材曲线……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被黑色吊带***包裹的腿！

***轻薄，带着微妙的光泽，将她腿部的线条都展现出来，

蕾***口上方那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在影棚的灯光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赤着脚站在地毯上，脚趾因为紧张和羞耻微微蜷缩着，脸上带着屈辱的红晕，眼神躲闪，

不敢看林凡，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脆弱感，反而更激起了人心底的某种复杂情绪。

“很好……”林凡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举起相机，调整着角度，“站到背景布前，对，侧身，

腿稍微分开一点……手，自然地放在身侧……”他像个真正的导演，

指挥着苏小小摆出各种能够展现***和***线条的姿势。苏小小一开始极其僵硬和抗拒，

但在林凡不容置疑的语气和“约定”的威胁下，只能屈辱地照做。她的动作生涩，

眼神中带着慌乱和羞耻，但这种青涩的被迫感，反而形成了一种别样的、引人探究的魅力。

林凡专注地按着快门，捕捉着每一个瞬间。他感觉自己像个挖掘到宝藏的探险家，

苏小小这巨大的反差和可塑性，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表情！表情放松一点！

”林凡皱着眉指挥，“想象一下……你需要展现的是这件单品的美感，对，

就是那种带着点距离感，又有点故事性的眼神……”这话像针一样刺中了苏小小，

她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们掉下来，

反而真的按照林凡的要求，努力调整着表情，做出了一副带着些许迷离却又隐含倔强的神态。

“不错！”林凡按下快门，捕捉这个瞬间。第一次拍摄就在这种诡异而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

苏小小几乎是逃也似的换回衣服离开，全程没有再看林凡一眼。

林凡看着相机里那些质量极高的照片，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满足感。

他精挑细选了几张最能体现反差和氛围感的，稍微修了修图，

匿名投稿到了一个非常小众但格调很高的私房摄影网站。他没想到，这几张照片，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意想不到的涟漪。几天后，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林凡的手机上。

对方自称是某国际知名***品牌“Silk Illusion”的亚太区艺术总监，

名叫艾薇娅。她在那个小众网站上看到了林凡投稿的照片，

对照片中模特的腿型、气质以及那种独特的“脆弱与坚韧并存”的表现力极为惊艳，

希望能联系到模特和摄影师，洽谈合作的可能性。林凡心中巨震！

Silk Illusion！那可是***界的顶级奢侈品牌！他强压下激动，

没有立刻透露苏小小的信息，只是表示自己是摄影师，需要和模特沟通。挂断电话，

林凡心潮澎湃。他意识到，苏小小这个“把柄”，或许能给他带来远超想象的回报！

他立刻找到苏小小，将品牌方寻求合作的事情告诉了她，

但隐瞒了对方是通过匿名投稿找到他们的事实，只说是自己通过私人关系推荐了她。

“国际品牌？合作？”苏小小听完，一脸难以置信，“我……我可以吗？”“为什么不行？

”林凡看着她，语气带着鼓励，“你的条件，是我见过最好的。这或许是个机会，

一个能让你摆脱现在这种生活，真正走向正规舞台的机会。

难道你想一辈子在KTV那种地方，或者只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实习生吗？”苏小小沉默了，

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显然，林凡的话戳中了她内心的渴望和痛点。

“但是……”她犹豫地看了一眼林凡，“这会不会……需要拍更……那种的照片？

”“这是商业合作，是正规的广告拍摄，不是我的私人项目。”林凡解释道，“而且，

一旦合作成功，你会获得丰厚的报酬和极高的曝光度，远比你……在KTV赚得多，

也体面得多。”“体面”两个字，像锤子一样敲在苏小小心上。

她想起KTV里那些令人不适的应酬和灌酒，想起母亲病床前昂贵的医药费账单……最终，

对光明未来的渴望压倒了对林凡的不信任和恐惧。“……好，我答应试试。

”苏小小点了点头。林凡心中一定，立刻联系了艾薇娅。对方效率极高，很快就安排了见面。

见面地点在一家极其高档的会所。

当艾薇娅看到穿着简单T恤牛仔裤、素颜却依旧难掩清丽姿色的苏小小时，

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赞赏。而当林凡拿出相机，

看了更多一些他“精心”挑选的、能展现苏小小不同侧面包括一些相对保守的的照片后，

艾薇娅当场就拍板决定，

邀请苏小小担任Silk Illusion新一季“迷雾仙踪”系列的亚洲面孔代言人！

这个系列主打神秘、空灵又带有一丝故事感的吸引力，

与苏小小那种清纯与故事感交织的独特气质不谋而合！合同签订，报酬丰厚得让苏小小咋舌。

而且合同明确规定，拍摄必须专业、正规，保障模特权益。正式拍摄那天，阵容极其豪华。

顶级的摄影团队，专业的造型师，

以及Silk Illusion提供的数十款珍贵样品***。苏小小在专业团队的引导下，

渐渐放下了紧张和羞耻，展现出了惊人的镜头感和表现力。她或身着飘逸白纱，

腿上穿着轻薄如雾的裸色***，赤足漫步于氤氲的森林背景中，

眼神纯净空灵；或换上一袭黑色蕾丝长袍，搭配带有暗纹的黑色***，倚靠在复古雕花椅上，

眼神变得神秘而动人……她在清纯与故事感之间无缝切换，

将“迷雾仙踪”的主题诠释得淋漓尽致！林凡作为“发现者”和联络人，也全程参与了拍摄。

他看着在聚光灯下仿佛脱胎换骨、光芒四射的苏小小，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

自己或许手段不那么光彩，但确实阴差阳错地，为她推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广告大片发布后，如同在时尚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苏小小那张兼具东西方审美优势的“故事感”面孔，

以及那双被Silk Illusion***加持的、美得不可方物的腿，

瞬间征服了全球无数观众！她一夜爆红，从籍籍无名的实习生和陪酒女郎，

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时尚新宠！“反差感女神”、“腿精本精”等称号纷至沓来，

各种高端代言、杂志封面、商业活动邀约接到手软！苏小小彻底告别了过去的生活，

也还清了家里的债务。她变得自信、耀眼，不再是那个需要靠林凡“把柄”胁迫的小可怜。

这天，苏小小约林凡在一家高级餐厅见面。她穿着一条价值不菲的定制连衣裙，妆容精致，

气场强大，与当初在茶水间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判若两人。“林凡，”苏小小看着林凡，

眼神复杂，没有了以往的畏惧，多了几分平静和疏离，“首先，我要谢谢你。

虽然开始的方式很不愉快，但确实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林凡看着她，

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苏小小，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其次，

”苏小小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林凡面前，“这是你应得的一部分，

算是……‘伯乐’的谢礼。数字你应该会满意。”林凡看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额，

确实是一笔巨款。“最后，”苏小小深吸一口气，直视着林凡的眼睛，语气变得坚定，

“我们的‘约定’，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们两清了。我希望，关于我的过去，

你能永远守口如瓶。否则……”她没有说下去，但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如今的她，

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足够的资源让任何试图威胁她的人付出代价。

林凡看着眼前这个脱胎换骨、自信强大的女人，忽然笑了。他拿起那张支票，仔细折好，

放进口袋。“当然。”林凡端起酒杯，向她示意，“恭喜你，苏小姐。祝你前程似锦。

”他喝下酒，心中并无多少失落，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和……一丝奇异的成就感。

虽然他最初的目的不纯，但最终的结果，似乎对两人都还不错？

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创作素材和一笔不菲的报酬，而苏小小则摆脱了泥潭，走上了星光大道。

林凡看着苏小小离去的背影，那身定制连衣裙勾勒出她如今自信而强大的轮廓，

心中百感交集。支票在口袋里沉甸甸的，但他知道，

他们之间那根由胁迫和秘密拧成的畸形纽带，至此算是彻底断裂了。他并没有太多失落，

反而有种卸下包袱的轻松，以及一种参与了某种“奇迹”创造的奇异满足感。他收起思绪，

将注意力放回自己的生活和事业上。那笔丰厚的“谢礼”给了他更大的底气。

他辞掉了设计公司那份食之无味的工作，正式将自己的摄影爱好升级为职业。

他租下了一个更大的、光线更好的工作室，取名“凡目视觉”，专注于人像和商业摄影，

尤其擅长挖掘模特独特的气质——这得益于他“发掘”苏小小的经验，

以及那段被迫“深入研究”***与人体关系的特殊时期。

凭借为Silk Illusion拍摄的样片经过品牌方和苏小小同意后，

他可以使用部分不涉及敏感姿势的图片以及他本身逐渐成熟的摄影技术，

“凡目视觉”很快在圈内打开了知名度。不少小品牌和寻求转型的模特开始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