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弟订婚当天,我妈逼我拿出全部积蓄,给他买婚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你就得给你弟买房!”“你不掏钱,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全家上下,都在逼我。上一世,
我心软了。掏空所有积蓄,自己却背上巨额债务,没日没夜地加班。最后确诊癌症时,
他们却嫌我晦气,把我赶出家门。我孤零零地死在出租屋里,
他们一家三口却住着我买的豪宅,其乐融融。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订婚宴上,
我妈正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不孝”。这一次,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直接摔了酒杯。
“想让我拿钱?可以。”我拿出外婆留给我的房产证。“先把这二十年的房租付一下,付完,
立刻滚出我家!”1“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得给你弟买房!”“你不掏钱,
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我妈的哭喊声,像一把钝刀,在我耳膜上反复拉扯。
周围的亲戚围成一圈,对着我指指点点。“你妈说得对,长姐如母,你得帮你弟弟。
”“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早晚是别人家的人。”“你弟弟要是结不成婚,
你就是我们老林家的罪人!”我弟林嘉宁和他那个描眉画眼的未婚妻,站在一旁,
冷眼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被他们逼着,
签下了银行的贷款合同。我掏空了所有积蓄,背上了三十年的房贷,给我弟买了婚房。
而我呢?为了还贷,我一天打三份工,不敢吃不敢穿,最后累出了癌症。我拿着诊断书回家,
他们却嫌我晦气,把我锁在门外。“癌症?这玩意儿会传染的!你别回来害我们!”“姐,
你那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你可别想打它的主意。”我孤零零地死在冰冷的出租屋里,
闭眼前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住在我买的豪宅里,欢声笑语。恨意滔天。
没想到,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我弟的订婚宴,我妈逼我拿钱的这一刻。“姐,
你到底给不给钱?别耽误我订婚。”林嘉宁不耐烦地催促。
我看着他那张和我没有半分相似的脸,笑了。“钱?可以啊。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轻轻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全场安静。
“这是……房产证?”我舅舅眼尖,探着头问。“没错,”我环视一圈,
目光最终落在我妈那张错愕的脸上,“我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的房产证,户主,是我。
”“什么?”“不可能!”我爸妈同时尖叫起来。我没理他们,
直接看向林嘉宁的未婚妻一家:“叔叔阿姨,你们不是想要婚房吗?这套房子,
地段学区都不错,一百三十平,够住了吧?”未婚妻的妈眼睛都亮了:“够了够了!亲家母,
你家这情况怎么不早说啊,还让孩子受委屈。”我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微微一笑,
补上了最后一刀。“不过呢,这房子是我外婆留给我的,他们白住了二十年,
一分钱房租没给过。”“想让我拿钱给你儿子买房?可以。”“先把这二十年的房租,
连本带利,一共一百二十万,结一下。”“付完,立刻滚出我家!”2“你疯了!林晚!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妈冲上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房产证,被我侧身躲过。她扑了个空,
形象尽失地趴在酒桌上,打翻了一片杯盘。“什么你的房子?那是你外婆留给全家的!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凭什么独吞!”我爸也跟着吼道。林嘉宁的未婚妻周晓雪和她父母,
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老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家房子产权不清不楚啊?
”周晓雪的妈妈拉下了脸。“不是的亲家母!你别听她胡说!这房子就是我们的!
er voice was trembling.我冷冷地将房产证复印件甩到他们面前。
“白纸黑字,赠与人是我外婆,受赠人是我林晚。上面还有公证处的章,你们要是不信,
可以现在就打电话去查。”周晓雪的爸爸拿起复印件,仔仔细细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沉。
他是个生意人,这点东西还是看得懂的。“嘉宁,你不是说这房子是你们家的吗?
”周晓雪质问我弟。林嘉宁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是……是我们家的啊!她是我姐,
她的不就是我的吗?”“呵。”我笑出声,“谁跟你说的?
”周晓雪的爸爸“啪”地一声把复印件拍在桌上。“简直是胡闹!我们家晓雪嫁过来,
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不是陪你们演家庭伦理剧的!这婚,我看还是算了吧!”说完,
他拉着老婆女儿,头也不回地走了。“晓雪!晓雪你别走啊!”林嘉宁想去追,
被我一把拦住。“你给我滚开!”他彻底撕破了脸,双眼赤红地瞪着我,扬手就要打过来。
我没躲。上一世,他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对我动手。而我的父母,
永远只会说:“他是你弟弟,你让着他点。”巴掌没有落下。酒店的保安冲了过来,
抓住了林嘉宁的手腕。订婚宴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门一关上,
我妈就瘫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我的儿啊!你的婚事就这么被这个白眼狼搅黄了啊!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孽障!你今天必须把房产证交出来!
然后去给晓雪家下跪道歉!”林嘉宁更直接,疯了一样冲进我房间,翻箱倒柜地找房产证。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表演。“别找了,原件我放在律师那里了。”三个人动作一僵。
“我已经咨询过律师,明天就会给你们发律师函。要么,支付一百二十万租金,要么,
一周之内搬出去。”“你敢!”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我妈从地上爬起来,
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林晚,你别得意!你外婆临死前神志不清,
那份遗嘱根本做不了数!她还给我留了一封信,那才是她真正的遗愿!”3“信?
”我看着我妈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心里冷笑。上一世,可没听说过有什么信。
恐怕又是她为了霸占房子,临时编出来的谎言。“对!信!”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外婆说了,房子是留给我的!你只是暂时保管!”“是吗?那正好,法庭上见。
看看法官是信公证过的遗嘱,还是信你口说无凭的一封信。”我淡定地回应,
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你……你这个不孝女!我要去告你!告你虐待父母!”“请便。
”我扔下两个字,摔门而出。我没有回自己租的公寓,而是找了个酒店住下。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上一世临死前的痛苦和不甘,与这一世复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让我彻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周晓雪。“林晚姐,
我们可以见一面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答应了。咖啡馆里,
周晓雪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欲言又止。“有话就直说吧。”我开门见山。她抬起头,
眼睛里带着歉意:“林晚姐,对不起,昨天订婚宴上……我爸妈他们也是太生气了。
”“我能理解。”“其实,”她咬了咬嘴唇,“我早就觉得你弟弟有点不对劲。他跟我说,
你们家是拆迁户,有好几套房子,他爸是公司高管,你妈是大学教授。”我差点笑出声。
真是谎话连篇。我爸就是个普通工人,我妈更是连高中都没毕业。“他还跟我爸妈承诺,
订婚就给我们家买一辆五十万的车。”周晓雪的声音越来越低,“为了这个,
他找我借了十万,还说他炒股亏了,找朋友借了二十万……”我心里一沉。上一世,
我只知道他们一家贪得无厌,却不知道林嘉宁在外面竟然欠了这么多债。而这些债,
最后恐怕都要我来还。“林晚姐,我不是傻子。”周晓雪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你们一家人昨天是怎么对你的,我都看在眼里。我不想嫁给一个骗子,
更不想嫁进一个火坑。”我有些欣赏她了。至少,她比上一世的我清醒。“那你找我,
是想做什么?”“我想和你合作。”周晓雪说,“我想知道,林嘉宁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都干了些什么。我要拿到证据,彻底跟我爸妈说清楚,断了他们的念想。”“可以。
”我点头答应,“不过我也有个条件。”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我舅舅。“晚晚啊,
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外婆留下的那个旧箱子,被你妈撬开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箱子,
外婆临终前交给我,说里面是给我准备的嫁妆,让我结婚的时候再打开。房产证,
就是我从那个箱子的夹层里找到的。我立刻赶回家,我妈正坐在客厅里,
面前摊着一堆泛黄的信件和一本旧日记。她看到我,眼神躲闪,慌张地想把东西收起来。
我一把夺过那本日记。翻开第一页,外婆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今天,
我把可怜的晚晚接回了家。她的父母,我可怜的侄女和侄女婿,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
只留下这个刚满月的孩子。”“林强夫妇答应帮我照顾她,我每个月给他们三百块钱,
只希望他们能对我的晚晚好一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4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我竟然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颤抖着手,一页一页地往下翻。
日记里,详细记录了外婆每个月给他们打钱的日期和金额。从我满月时的三百,
到后来的五百,一千……外婆去世那年,这笔“抚养费”已经涨到了每个月三千块。而他们,
却一边拿着我外婆给的钱,一边心安理得地使唤我,压榨我。日记的最后几页,
外婆的字迹已经变得歪歪扭扭。“林强又来要钱了,说嘉宁上大学要花钱。
可那是我的养老钱,是留给晚晚的嫁妆钱啊。”“我感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怕我走了,
晚晚会被他们欺负。我立了遗嘱,把房子留给晚晚,希望这能成为她未来的依靠。
”“我把日记和房产证都放在了箱子里,希望晚晚有一天能看到。孩子,外婆对不起你,
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原来,上一世我所承受的一切,
都不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女儿,而是因为我只是他们眼中的一个赚钱工具,
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包袱。他们对我所谓的“养育之恩”,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我所奢望的亲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怪不得,
他们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累出癌症,可以心安理得地把我赶出家门,可以在我死后,
住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因为,在他们心里,我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妈被我笑得心里发毛。“你……你笑什么?你别以为有这个东西就了不起了!
我们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报答?”我擦干眼泪,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你们也配?”我拿出手机,对着日记的每一页,仔細地拍了照。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
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张律师,我这里有新的证据,可以告他们诈骗和侵占了。
”我爸妈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林嘉宁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姐……不,林晚,
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一家人啊!”“家人?”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
不是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那个我存为“母亲”的号码。
“你这个没人要的野种,立刻滚回来给你弟弟下跪道歉!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我看着那条恶毒的短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回家?我没有家。
我缓缓地回复了两个字。“等着。”5“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怎么样?”电话那头,
我所谓的“母亲”,声音尖利刺耳。我没有理会她的咆哮,直接挂断电话,将录音保存。
然后,我把日记的照片和这段录音,连同我舅舅证明他们撬锁的证词,
一并打包发给了张律师。“张律师,我要告他们。不仅要他们搬出去,
还要他们归还我外婆过去二十年支付的所有抚养费,以及这些年他们从我这里骗走的所有钱。
”“林小姐,你放心。”张律师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有了这些证据,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民事纠纷了。这构成了诈骗罪,侵占罪,数额巨大,他们是要坐牢的!
”坐牢?这个词让我感到一阵快意。上一世,他们把我逼上绝路。这一世,我要让他们尝尝,
什么叫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很快,法院的传票和张律师的律师函,
就送到了那栋本该属于我的房子里。据说,我那个“父亲”林强,看到传票的瞬间,
就血压飙升,当场晕了过去。而我那个“母亲”,则像个疯子一样,冲到我租住的公寓楼下,
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天杀的白眼狼啊!我们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她现在要告我们坐牢啊!
”“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女人!忘恩负义,要逼死自己的亲生父母啊!”她一边哭嚎,
一边试图往墙上撞,被物业保安死死拉住。我站在楼上的窗边,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
我没有下去,而是直接报了警。警察来了,她闹得更凶了,指着警察大骂,说我们官官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