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修车铺

午夜修车铺

作者: 九点灯火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午夜修车铺讲述主角叶知秋林砚的爱恨纠作者“九点灯火”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叶知秋的悬疑惊悚小说《午夜修车铺由新晋小说家“九点灯火”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5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2:52: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午夜修车铺

2025-10-12 03:33:30

1 绝境修车铺深秋的黄昏来得总是格外匆忙,刚过下午五点,

天色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沉了下来,像是被人用掺了墨的画笔迅速涂抹过一般。

林砚握着手里的方向盘,目光扫过仪表盘上不断跳动的里程数字,轻轻叹了口气。

公司新接了一个乡村旅游文创产品的设计项目,他被派往邻市一个偏远的乡镇进行前期调研。

路程不算太远,两百多公里,但据说后半段路况复杂。为了节省成本,

行政部给他安排了一辆快要退役的老款桑塔纳——车身布满细密的划痕,

引擎盖上的漆色已经有些斑驳,车内弥漫着一股经年不散的、混合着机油和烟尘的陈旧气味。

他原本计划下午一点出发,赶在天黑前到达目的地。可人算不如天算,

这辆老伙计在高速上跑得还算平稳,一转入省道,颠簸了不到半小时,就开始闹起了脾气。

先是仪表盘上某个不知名的故障灯顽强地闪烁起来,像一只嘲弄的眼睛,

接着引擎盖下传来一阵阵令人不安的、类似金属摩擦的异响,车速也提不上去,

油门踩下去软绵绵的,像是陷入了泥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林砚嘟囔着,

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靠边停车,打开双闪,掀开引擎盖,

一股热浪夹杂着更浓的机油味扑面而来。里面管线纵横,布满油污,他一个工业设计师,

对着这复杂的机械结构,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尝试着重新启动了几次,

那异响依旧固执地存在着。天色愈发阴沉,寒风卷起路边的枯叶,打着旋儿掠过车窗。

前后望去,蜿蜒的省道上看不见任何村镇的影子,只有荒芜的田野和远处轮廓模糊的山峦。

一种孤立无援的恐慌感,悄然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掏出手机,信号格微弱地跳动着一两格,

时断时续。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视线尽头,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岔路口,

歪歪斜斜地立着一块褪色的蓝色铁皮牌子,上面用白色的油漆写着几个大字:“老张修车,

补胎加水,前方500米”。简直是绝处逢生!林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立刻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这辆病车,拐下了省道,沿着一条更窄、坑洼更多的碎石路,

颠簸着向前开去。五百米后,在一片稀疏的林子和几块荒地的包围中,

果然出现了一个简陋的修车铺。几间低矮的、红砖砌成的平房,墙面没有粉刷,

裸露着砖块的本色,不少地方已经起了白色的硝碱。房前用石棉瓦搭了个宽敞的棚子,

下面散乱地堆放着各种轮胎、报废的零件和油污斑斑的工具。

一个穿着沾满油污的蓝色工装、身材矮壮、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

正蹲在一辆三轮车旁敲打着什么,听到车声,他抬起头,

露出一张被岁月和风霜刻满皱纹的脸,眼神有些浑浊,但看过来时,带着一种长期的审视。

“师傅,帮帮忙,车好像出问题了,有异响,还没劲儿。”林砚停下车,急切地说明情况。

男人扔下手里的扳手,慢吞吞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桑塔纳前,

示意林砚打开引擎盖。他探进头去,这里听听,那里摸摸,又让林砚启动了几下。“小毛病,

”男人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应该是排气管接口垫老化了,漏气,还有点积碳。

弄一下很快,个把钟头吧。”林砚松了口气,连忙道谢:“太好了,麻烦您了师傅,

多少钱您说。”“修好再说。”男人摆摆手,不再多话,转身去工具箱里翻找配件。

2 诡异红姐修车的过程比预想的要慢一些。男人,也就是修车铺的老板老张,

动作不算利索,时不时需要停下来找工具,或者对着某个部件琢磨半天。林砚在一旁干等着,

无所事事,只能看着天色一点点彻底黑透。修车铺唯一的一盏白炽灯拉亮了,

昏黄的光线在暮色中挣扎,只能照亮棚子下很小的一片区域,四周的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

迅速渗透过来,将这片孤岛般的亮光紧紧包围。寒意渐浓。林砚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

还是觉得有些冷。他注意到平房最边上的一间屋子亮着灯,门帘掀开一角,

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出来。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

穿着一条紧身的、颜色艳俗的紫红色毛衣和黑色的皮裙,

脸上化着与这荒凉环境格格不入的浓妆,嘴唇涂得鲜红,眼影是夸张的蓝色。

她扭着腰肢走到棚子边,倚在门框上,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林砚身上,上下打量着,

眼神里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混合着好奇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审视,

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人不太舒服的笑意。“老张,还没弄好啊?

这小哥等得够久的。”女人的声音有些尖细,带着点矫揉造作的嗲气。“快了快了,

催什么催!”老张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女人也不在意,依旧盯着林砚看,

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小哥,这天都黑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等修好车怕是也半夜了。我们这儿虽然破,倒也有间空屋子能凑合住一晚,有热水,

还能弄点吃的,将就一下?”林砚心里有些犹豫。这地方透着古怪,

这对夫妻也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但看看外面漆黑一片、寒风呼啸的荒野,

再想想重新上路后可能面临的未知路况和疲惫驾驶的风险……他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那就……麻烦你们了。”他勉强笑了笑。“不麻烦,不麻烦。”女人脸上的笑容加深了,

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叫我红姐就行。你先坐会儿,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她又意味深长地瞥了林砚一眼,

才转身扭着腰回了亮灯的那间屋子。老张终于修好了车,林试了一下,异响消失了,

动力也恢复了正常。他付了钱,数额比预想的要稍微高一些,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跟着红姐走进那间充当厨房和餐厅的屋子,里面陈设简陋,一张油腻的方桌,几条长凳,

角落里堆着些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饭菜和某种劣质香水混合的、有些腻人的味道。

红姐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个荷包蛋,几片青菜。“乡下地方,

没什么好东西,别嫌弃啊小哥。”红姐坐在他对面,手支着下巴,看着他吃面,

眼神几乎没离开过他,“看你年纪轻轻的,一个人跑这荒郊野外来干嘛?”“出差,

做点调研。”林砚含糊地应着,低头吃面,尽量避免与她对视。那目光让他如坐针毡。“哦,

文化人啊。”红姐拖长了语调,身体微微前倾,领口开得很低,“一个人出差多闷得慌啊,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林砚干笑了两声,没有接话,加快了吃面的速度。饭后,

红姐领着他去了所谓的“空屋子”。那是平房最里面的一间,推开木门,

一股浓重的、混合着霉味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

铺着颜色暗淡、看不出本色的床单,一张歪歪斜斜的木头桌子,

墙上糊着的旧报纸已经泛黄剥落。唯一的电器是一个挂在墙上的、布满油污的旧风扇,

叶片静止着。“厕所和水房在外面,右手边。”红姐指了指黑漆漆的门外,

“晚上没什么事就别乱跑了,这地方……不太平。”她说完,嘴角又勾起那抹古怪的笑意,

然后带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从外面被什么东西别住了。林砚的心猛地一沉,

赶紧上前去拉门,果然,门从外面被锁死了!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用力拍打着木门:“红姐!开门!你把门锁上干什么?!”门外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连之前隐约能听到的老张收拾工具的声响也消失了。整个修车铺,

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沉默的坟墓。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环顾这个狭小、肮脏的房间,只觉得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诡异和危险。他冲到窗边,

窗户是老式的木框窗,外面钉着粗木条,根本无法打开。透过木条的缝隙望去,

外面是无边无际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大口喘着气。怎么办?手机!他慌忙掏出手机,

屏幕左上角显示着一个刺眼的“×”——无信号!彻底的孤立无援。

3 鬼驿惊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房间里死寂得可怕,

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更久,

就在林砚的精神几乎要被这无尽的寂静和恐惧压垮时,一阵极其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声音,

突然钻进了他的耳朵。不是从门外,也不是从窗外。那声音……仿佛是从墙壁里面,

或者是从地板下面传来的。像是……很多很多人在低声地、痛苦地呻吟,

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指甲,一下一下,极其缓慢地……刮挠着木板。声音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密集。渐渐地,还夹杂进了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

和某种……湿漉漉的、仿佛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行的黏腻声响。林砚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他死死地盯着那扇被锁死的木门,恐惧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那扇木门,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门,并没有被打开。

但是,在门板与门框的缝隙间,一丝丝浓郁得如同实质的、墨汁般的黑色雾气,

正缓缓地、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来!那黑雾带着一股刺骨的阴寒,所过之处,

连空气似乎都要冻结了。更可怕的是,在黑雾之中,隐隐约约地,

浮现出几张扭曲、痛苦、模糊不清的人脸轮廓,张着嘴,像是在无声地呐喊!

林砚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带着诡异人脸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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