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后我和司命HE了

被贬后我和司命HE了

作者: 艾瑞森一丝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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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后我和司命HE了》中的人物红线司命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女频衍“艾瑞森一丝ok”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被贬后我和司命HE了》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被贬后我和司命HE了》主要是描写司命,红线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艾瑞森一丝ok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被贬后我和司命HE了

2025-10-12 03:50:58

我是月老,却因乱点鸳鸯谱被贬下凡。

事情闹得挺大——我把杀猪的张姑娘和修道的李公子拴在了一根线上。

本以为是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佳话,谁知张姑娘提着杀猪刀追了李公子整整九条街,

最后逼得他跳了诛仙台。玉帝气得胡子直抖,拂尘一指:“既然你这么爱牵线,

就去人间好好学学什么叫姻缘!”再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床边坐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戴着金丝眼镜,眉心的红痣格外眼熟。

“醒了?”他推了推眼镜,“为情所困可以理解,但割腕太不专业了。

”我盯着他眉心那颗痣看了半晌——那是我上月一时兴起,

给司命星君和织女牵线时点的鸳鸯痣!“司命?”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医生翻病历的手顿了顿:“我姓沈,沈司铭。”他忽然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月老大人,

您把我的命簿改得一团糟,这笔账该怎么算?”我吓得往后一缩。这才发现,

他白大褂下面竟系着一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红线,另一头不知连着谁。

“你身上怎么会有红线?”我脱口而出。沈司铭冷笑:“这要问您啊。

上次您喝醉闯进司命殿,

说我和隔壁诊室的陆医生是天作之合...”我:“...”他扶了扶眼镜:“既然您来了,

就请负责把这根线解开吧。”我欲哭无泪——被贬下凡时,我的法力尽失,

现在看红线都得靠这副肉身凡胎。更要命的是,

我发现这医院里到处都是我乱牵的红线:护士长和小护士争风吃醋,

因为她们脚上系着同一根线;院长和保安队长互相看不顺眼,

却不知他俩的线缠得最紧;就连门口那只流浪猫和住院部的导诊机器人,

都被我随手系了个死结!“解不开。”我研究了半天沈司铭手上的线,老实交代,

“得找到线的另一端,让双方真心相厌才行。”沈司铭挑眉:“怎么找?

”我指着窗外:“顺着线走就行。

”于是医院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新来的实习医生沈司铭,

被一个刚出院的“前自杀未遂患者”拉着满医院跑。我们从内科跑到外科,

从门诊跑到住院部,最后停在了...停尸房门口。“另一端在...这里?

”沈司铭的脸色不太好看。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冷气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孩正在整理器械。她转过身,胸牌上写着“法医·苏晴”。更要命的是,

我清楚地看见——她脚踝上系着不止一根红线!密密麻麻少说十几根,像绑螃蟹一样!

“沈医生?”苏晴扶了扶黑框眼镜,“来找上个月跳楼那个案例的?”我盯着她脚上那些线,

突然想起一桩旧事:去年蟠桃会,我喝得酩酊大醉,

把生死簿上阳寿已尽却迟迟不肯投胎的一批魂魄,全给胡乱配了对...苏晴就是其中之一。

她本该三年前就投胎,却因我的乱点鸳鸯谱,

至今在人间当法医——就因为她“命定的另一半”还没出现!

“那个...”我拽拽沈司铭的衣角,“情况比我想的复杂。”沈司铭看着苏晴脚上那些线,

突然笑了:“月老大人,您这是给我安排了多少情敌?”就在这时,我眼前一黑,

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涌来——原来我下凡不是意外。玉帝早就发现生死簿的异常,

特意让我来收拾烂摊子。而沈司铭...他根本不是司命,他是玉帝派来监督我的仙官!

“想起来了?”沈司铭,不,应该是监督使大人,在我耳边轻声道,“月老,

您欠的这些姻缘债...”他指了指整个医院,不,

是整个城市上空纵横交错的红线:“一笔一笔,都得还清。

”我看着这团比毛线球还乱的红线网,腿一软。这得还到猴年马月啊!

等等...既然都是要还债...我眼睛一亮,抓住沈司铭的袖子:“监督使大人,

商量个事呗?你看咱们这也算共患难了,要不我先给你和苏姑娘把线加固一下?

她脚上那些线我都能解,就留你这一根...”沈司铭默默举起手机,

屏幕上正是玉帝的微信界面:“陛下,月老又想乱牵红线了。”我:“!!!”撤回!

刚才的话我能撤回吗!我一把按住沈司铭的手机,急中生智:“等等!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他挑眉看我,指尖悬在发送键上方。“你看啊,”我压低声音,“苏姑娘脚上那些红线,

每一根都连着个阳寿已尽的魂魄。这要是一个个解,解到明年也解不完。

但要是能找到根源...”“说重点。”“重点就是,”我神秘兮兮地指指天花板,

“得去月老庙。”沈司铭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你又在耍什么花样”。“真的!

”我赶紧解释,“我被贬下凡前,在人间有座月老庙。庙里供着我的本命红线球,

只要碰到它,我就能恢复部分法力...”“然后?”“然后就能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

”我信誓旦旦,没敢说后半句——顺便把我俩这根莫名其妙的红线也解了。

沈司铭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收起手机:“带路。”---城南的月老庙破败得让我心碎。

蜘蛛网挂在“姻缘殿”的牌匾上,香炉里积满雨水。我的神像掉了一半漆,

手里那个红线球更是蒙了厚厚一层灰。“就这?”沈司铭的语气充满怀疑。“仙不可貌相!

”我踮脚去够那个红线球,“等我碰到它...”指尖即将触到的瞬间,

一道金光突然从球体迸发!无数红线如活蛇般窜出,

将我和沈司铭紧紧缠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我挣扎着,却发现红线越缠越紧。

沈司铭倒是很镇定:“看来你的本命红线球,把你也判定为需要处理的对象了。”“不可能!

我是月老!”“被贬的。”我:“...”就在我和沈司铭像连体婴一样被红线缠在庙里时,

市医院病理科里,苏晴正对着显微镜皱紧了眉头。这是今天第三例了。

死者明明是从高楼坠落,尸检报告却显示他在坠楼前,

心脏曾遭受过某种奇特的、类似绞紧的创伤,微观心肌纤维呈现出不自然的断裂状,

与她上周接手的那起溺死案,以及上上月那起车祸案如出一辙。

这种无法用现代医学解释的损伤,已经成了她工作笔记里一个悬而未决的系列谜题。

她揉了揉眉心,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脚踝。不知为何,从今天下午开始,

那里就隐隐传来一阵莫名的酸胀感,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束缚了很久似的。

她决定去档案室再调取之前几例类似案件的卷宗对比一下。就在她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

走向位于旧楼区的档案室时,一阵极其轻微、却无法忽视的牵引感从脚踝传来,

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在轻轻拉扯,为她指引方向。这感觉非常诡异,

却奇异地并不让她感到害怕,反而有种……宿命般的熟悉感。她鬼使神差地没有走向档案室,

而是跟着那冥冥中的指引,走出了医院后门。天色已近黄昏。

那牵引感带着她穿行在熟悉的街道上,七拐八绕,

最后停在了一条她从未留意过的、僻静的老街巷口。巷子深处,

一座看起来香火寥落、甚至有些破败的古旧庙宇静静矗立。匾额上,

“月老庙”三个字依稀可辨。苏晴作为一名坚定的法医唯物主义者,此刻心里充满了荒谬感。

月老庙?她的人生轨迹和求姻缘这种事简直南辕北辙。

可脚踝处的牵引力在这里变得异常清晰和强烈,几乎是推着她,迈步走进了那扇虚掩的庙门。

庙内光线昏暗,浮尘在残阳投下的光束中飞舞。而就在这破败的景象中,

她一眼就看到了两个绝不该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这里的人——沈医生,

医院里那位以严谨冷静著称的新晋神经外科翘楚,

此刻正和一个面生的、手腕还缠着纱布的年轻女子,

被无数密密麻麻、散发着微光的红色丝线紧紧缠绕在一起,

活像两个被命运或者恶作剧打包的礼物。她抱着档案袋,完全愣住了:“沈医生?

你们这是……?”话音未落,异变陡生!她感到脚踝处那一直存在的酸胀感猛然加剧,

瞬间转化为灼热。低头看去,

眼前的一幕几乎打败了她的科学世界观——十几根猩红刺目的光索从她脚踝凭空浮现,

如同被惊扰的蛇群,疯狂扭动,将整个庙宇映照得一片血红!“月老——还我姻缘——!

”十几道重叠在一起的、充满怨念与执念的嘶吼声在空气中震荡,伴随着红光的闪耀,

十几个衣着各异、年代不同的半透明魂魄虚影,在那些红线的另一端凝聚显现。

古装书生、民国军官、甚至还有一个穿着现代宇航服的……他们空洞或哀怨的目光,

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苏晴倒抽一口冷气,职业素养让她勉强站稳,

但眼前的超自然景象还是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而我,正躲在沈司铭身后,

看着这“债主”齐聚的恐怖场面,吓得魂飞魄散:“这这这怎么还带组团讨债的!

”眼看着十几道魂魄虚影步步紧逼,我急得直拽沈司铭的袖子:“快想想办法啊!

”沈司铭却异常冷静,他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红线球上:“月老,

你的本命法宝还在发光。”我低头一看,果然,

那颗蒙尘的红线球正透过层层红线散发出温润的光芒。更神奇的是,

我竟能感受到其中流淌的熟悉仙力——虽然微弱,但确实是我的月老仙力!

“我好像...能感应到这些红线的前因后果了。”我闭上眼,

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那个古装书生,

前世与苏晴有婚约却战死沙场;民国军官曾与她是青梅竹马,乱世中失散;就连那个宇航员,

都在某个平行时空与她许下过誓言...“我明白了!”我猛地睁眼,

“这些都不是乱点的姻缘,都是她前世未尽的缘分!”沈司铭皱眉:“那为何会变成这样?

”“因为...”我羞愧地低头,“我当初喝醉后,

把‘再续前缘’咒错念成了‘阴魂不散’咒,

导致这些本该安息的魂魄都被强行留在了人间...”就在这时,

装书生突然开口:“三百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民国军官也幽幽道:“阿晴,

你可还记得梧桐树下的约定?”宇航员用机械般的语调说:“根据契约,

你欠我一个未完成的约会。”苏晴脸色苍白,但作为法医的镇定让她强自冷静:“各位,

我想你们认错人了。我是苏晴,1995年出生,职业法医,从未见过你们任何一个。

”“不!”书生激动地飘前一步,“你的灵魂印记不会错!”眼看场面又要失控,

沈司铭突然对我说:“既然你能感应到前因,能不能修改咒语?

”“我试试...”我集中精神,将仙力注入红线球。金光大盛中,

我朗声念道:“前世姻缘,今生已断。各归其位,各安其命——解!”咒语落下,

魂魄们发出不甘的嘶吼,但身影却开始渐渐淡化。那些猩红的红线一根根断裂,

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就在我以为大功告成时,异变再生!最后三根红线突然纠缠在一起,

变成一个死结。书生的魂魄竟然重新凝聚,而且比之前更加凝实!“不好!”我惊呼,

“他们执念太深,普通解咒没用!”沈司铭当机立断:“用我的仙力加持!”他握住我的手,

一股清凉的仙力涌入体内。我福至心灵,再次念咒:“月老在此,

重定姻缘——赐你们来世重逢!”这一次,金光化作温柔的光雨。魂魄们露出释然的微笑,

终于彻底消散。苏晴脚踝上最后一丝红线也消失不见。一切都结束了。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恢复平静的月老庙,长舒一口气。苏晴揉着脚踝,

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们:“所以...刚才那些...”“都是幻觉!”我和沈司铭异口同声。

她挑眉,显然不信,但还是礼貌地说:“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还有尸检报告要写。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这才发现——我和沈司铭还被红线缠着呢!“监督使大人,

”我弱弱地开口,“现在能解开我们了吗?”沈司铭却笑了:“你以为我们之间的红线,

和他们的一样?”他轻轻一拽,我再次跌进他怀里。“月老大人,你难道还没发现吗?

”他在我耳边低语,“我们这根是姻缘线,不是债缘线。

”我愣愣地看着我们之间那根泛着粉色光芒的红线,

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醉酒的夜晚,

我好像...确实在三生石上刻过两个名字...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司命?!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微笑点头:“现在想起来了?我的月老大人。”完蛋了。

这哪是被贬下凡历劫?这分明是来自玉帝的包办婚姻啊!我猛地从他怀里挣开,

指着那根泛着粉光的红线,声音都在发颤:“等等!你是说,这根线是你我自愿系上的?

”沈司铭——或者说,司命星君——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自愿?月老大人怕是忘了,

那晚是谁闯进我的星宫,抱着三生石非要刻名字。

”我脑中闪过几个零碎的画面:蟠桃会的琼浆玉液,我摇摇晃晃地拎着酒壶,

闯进司命殿...司命正在批阅命簿,见到我时错愕的神情...“然后呢?”我警惕地问。

“然后你说...”他忽然凑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司命,

你写的这些命簿都太无趣了,不如让我给你牵一段好姻缘’。”我:“...”“我说不必,

”他继续道,指尖轻轻绕着那根红线,“你说,月老牵线,从不落空。”完了。

这确实是我醉酒后能干出来的事。“可、可这是违规的!”我急中生智,

“仙官之间不得私自牵线,这是天条!”司命轻笑一声,

从怀中取出一卷金帛:“玉帝特批的。”我接过一看,

差点晕过去——金帛上明明白白写着:“准月老与司命缔结连理,以正姻缘之道。

”落款处盖着玉帝的宝玺,时间正是我被贬下凡的前一天!“这不可能...”我喃喃道,

“玉帝明明很生气...”“陛下是生气,”司命收起金帛,“气你乱点鸳鸯谱,

却从没反对过你我之事。贬你下凡,一是让你收拾烂摊子,二是...”他顿了顿,

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让你我培养感情。”我彻底傻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我的被贬,与司命在人间重逢,甚至苏晴这件事...“苏晴也是你安排的一环?

”我突然想到。司命摇头:“那倒不是。不过她的命簿确实因你而乱,

我顺势将其引到月老庙,好让你一次性解决问题。”好个一石二鸟之计!既让我还了债,

又创造了独处机会。我瞪着眼前这个腹黑的司命星君,

终于明白为什么天庭众仙都说宁可得罪武财神,

不能惹恼司命星——他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所以,”我指着我们还缠在一起的红线,

“现在要怎么办?”司命慢悠悠地掏出一个精致的罗盘:“既然来了人间,

自然要按人间的规矩来。”“什么规矩?”“谈恋爱啊。”他说得理所当然,“玉帝说了,

什么时候我们真心相爱,什么时候回天庭复职。

”我:“...”看着司命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我忽然笑了。“司命星君,

”我甜甜地唤他,“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什么?”“我现在是凡人,”我眨眨眼,

“凡人的感情,最是善变难测。”我轻轻一挣,那根粉色红线竟然松动了几分。

司命脸色微变:“你做了什么?”“没什么,”我笑得更甜了,“就是突然想起来,

月老的本命红线球还有一个功能——”我举起手腕,

红线球发出柔和的光芒:“可以暂时屏蔽姻缘线的感应。”在司命错愕的目光中,

我轻松地从红线缠绕中脱身,还顺手把那个死结解开了。“既然要培养感情,”我拍拍手,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那就公平竞争嘛,司命大人。”哼,想套路我月老?还早着呢!

司命看着手中突然失去光泽的红线,再抬头看我时,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变得深沉:“你屏蔽了感应?”“公平竞争嘛。

”我晃了晃手腕上的红线球,“毕竟我现在是个‘凡人’,总得有点凡人的优势。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心里发毛:“好。那就按凡人的规矩来。”话音刚落,

他伸手在虚空中一划。我眼睁睁看着月老庙破败的景象如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民政局?!”我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差点咬到舌头。

司命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连发型都精心打理过。

他从容地从口袋里取出两个户口本:“既然要培养感情,总要有个名分。”我定睛一看,

其中一个户口本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连身份证上的照片都是我现在的模样!

“你...你伪造证件!”我指着他,气得发抖。司命优雅地推了推眼镜:“司命执掌命簿,

安排个合法的身份很难吗?”说着,他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就往里走。我拼命往后缩,

却抵不过他的力道。“等等!”我急中生智,“凡间结婚要婚前体检!我、我手腕还有伤!

”司命脚步一顿,若有所思:“说得对。”就在我松口气时,他已经拨通了电话:“李院长,

麻烦安排个加急体检...对,全套婚前检查。”半小时后,

我生无可恋地坐在市医院VIP体检中心。司命站在窗前,正在接另一个电话:“王总,

婚房要江景房,精装修...对,今天就要。”“张导,婚礼策划案今晚发我。”“林总,

蜜月行程安排好了吗?”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家伙是把司命殿那套搬来人间的吗?

“司命星君,”我忍不住打断他,“你是不是对‘培养感情’有什么误解?”他挂掉电话,

转身看我:“根据我执掌命簿三千年的经验,感情都是在相处中培养的。

”“可你这是包办婚姻!”“哦?”他挑眉,“那月老大人给别人牵红线时,不也是包办?

”我一时语塞。体检报告很快出来。护士笑眯眯地把报告递给司命:“沈先生,一切正常。

苏医生特意交代,这位小姐手腕的伤已经痊愈了。”司命满意地点头,

又看向我:“现在可以去民政局了?”我看着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忽然计上心头。

“司命,”我甜甜一笑,“你知不知道凡间有个词叫...逃婚?”说完,我转身就跑!

冲出医院大门,我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快走!”透过后车窗,

我看见司命不紧不慢地走出医院,竟然还在笑?他掏出手机说了句什么,

然后...出租车师傅突然一个急刹车。“姑娘,不好意思啊,”师傅回头抱歉地笑,

“我老婆刚打电话说她要生了!”我:“...”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我站在路边傻眼了。

这绝对是司命搞的鬼!不死心的我又拦了第二辆。“去最近的机场!”我系好安全带。

这次更绝,车刚启动就爆胎了。第三辆,司机接到电话说儿子在学校打架,要立刻赶去。

第四辆...我站在路边,看着又一辆出租车离我而去,终于认命地掏出手机。果然,

司命发来一条微信:玩够了就回来,我在民政局等你。配图是两本鲜红的结婚证,

其中一本已经盖好了章。我气得发抖,正要回复,手机突然弹出条新闻推送:《惊!

月老庙惊现神迹,百年古树一夜花开》配图是我刚才所在的月老庙,

那棵枯死多年的姻缘树竟然开满了粉色的花!

司命又发来消息:你的本命红线球与姻缘树共鸣了。再不回来,整个城市的姻缘都要乱套。

我抬头望去,果然看见不远处一对正在吵架的情侣突然当街拥吻,

而另一对恩爱夫妻却开始大打出手...完蛋,这下玩脱了。我认命地往回走,

司命正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拿着两本结婚证。“月老大人,”他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现在愿意和我培养感情了吗?”我看着满城乱飞的红线,欲哭无泪。这哪是培养感情?

这分明是绑架!“司命,你这是胁迫!”“彼此彼此。”他晃了晃结婚证,

“月老大人先屏蔽姻缘线在先。”眼看着不远处又有一对路人莫名其妙开始吵架,

我只好咬牙道:“先把姻缘乱象解决了!”司命从容地取出命簿金笔,在空中轻轻一划。

那些乱飞的红线像是被无形的手梳理过,渐渐回归正轨。“暂时稳定了。”他收起金笔,

“但根源还在你的本命红线球。”我低头看着手腕上还在发光的红线球,欲哭无泪。

这玩意现在像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全城的姻缘。“所以,

”司命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月老大人现在愿意谈谈我们的婚事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计上心头。“可以啊。”我甜甜一笑,“不过既然是按凡间的规矩,

那就要凡间的流程。”司命挑眉:“什么流程?”“求婚啊。”我眨眨眼,

“钻戒、鲜花、单膝跪地,一样都不能少。”哼,

我看你这个古板的司命星君拉不拉得下这个脸!司命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好。

”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把东西送过来。”五分钟后,一辆加长林肯停在路边。

车上下来十几个黑衣人,迅速在民政局门口布置起来。玫瑰花瓣铺了满地,心形蜡烛点亮,

甚至还有个小提琴手在拉《婚礼进行曲》!司命从怀中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单膝跪地:“月老,嫁给我。”盒子打开,

里面的钻戒闪瞎我的眼——那根本不是凡间的钻石,而是月星石,天庭最珍贵的宝石之一!

围观群众开始起哄:“嫁给他!嫁给他!”我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作弊!

”司命微笑:“命簿里写了,今天你会答应我的求婚。”我气得想掀桌,

但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以及手腕上又开始发光的红线球...“我答应!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司命满意地给我戴上戒指,起身时在我耳边低语:“放心,

婚后我会好好陪你'培养感情'。”领证的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工作人员像是早就被安排好,

三分钟就办完了所有手续。拿着鲜红的结婚证,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按照传统,

新婚之夜前新人不能见面!”司命推了推眼镜:“我是司命,我说了算。”他话音刚落,

我眼前一花,再看清时已经在一间豪华卧室里。大红的喜字贴满墙壁,鸳鸯锦被铺满婚床。

“等等!”我急忙后退,“你这是动用仙法!”司命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玉帝特许的。

”我被他逼到床边,手腕上的红线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不好!”我惊呼,

“红线球要失控了!”无数红线从球体中迸发而出,这次不只是缠绕我们,而是穿透墙壁,

向整个城市蔓延!司命脸色终于变了:“怎么回事?

”我哭丧着脸:“好像是因为我违心答应了婚事,红线球感应到了...”窗外,

整个城市的夜空都被红线照亮。无数人被红线强行牵引着开始配对,

连路边的狗都被迫成双成对!“快想办法!”司命试图用命簿金笔控制红线,

但这次效果甚微。我看着乱成一团的景象,突然福至心灵:“我明白了!红线球是在抗议!

”“抗议什么?”“抗议我们不是真心相爱!”我指着疯狂舞动的红线,

“它要的是真情实感,不是包办婚姻!”司命沉默了。他看着满城乱象,又看看我,

忽然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他挥手撤去婚房的布置,那些大红的喜字瞬间消失。

“那现在,”他认真地看着我,“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我愣住了。

眼前的司命褪去了之前的强势,眼神变得格外专注。就连那些躁动的红线,都渐渐平静下来。

“你...什么意思?”“意思是,”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这次没有用力,“从零开始,

像凡人一样谈恋爱。”我低头看着我们之间那根若隐若现的粉色红线,

忽然发现它的光芒变得柔和了许多。“那...”我小声说,“你得先请我吃饭。

”司命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好,想吃什么?”窗外,

最后一根乱飞的红线也回归了正轨。夜空中的月光格外温柔,仿佛在为新的开始祝福。

不过...当我看到司命掏出手机准备订米其林三星时,赶紧拦住:“等等!第一次约会,

我要吃大排档!”司命的表情瞬间凝固。看来这场“培养感情”的战役,还长着呢。

看着司命对“大排档”三个字露出近乎惊恐的表情,我心情大好,

故意补充道:“不仅要大排档,还要是路边摊那种,塑料凳子,一次性餐具,要有烟火气!

”司命的金丝眼镜差点滑落鼻梁:“路边...摊?”“怎么?”我挑眉,

“司命星君不是说要像凡人一样谈恋爱吗?凡人谈恋爱就是要去路边摊啊。”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好。”半小时后,我们站在了城南最热闹的夜市入口。油烟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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