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是蓝鲸集团的铁腕HRD，亲手裁掉137名老员工，
最后死在了一份未发出的“优化名单”前。一睁眼，竟重生到“机械纪元”，
成了AI统治下，贡献值为负的废土拾荒者。在这里，
AI“天工主脑”用KPI决定人类的生死，贡献值清零，就会被当场断氧。
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耳边宣判：“今日最低贡献值未达标者，18:00准时断氧。
”看着周围瑟瑟发抖、等待死亡的人类，我前世的职业病犯了。末位淘汰？绩效考核？
这套东西，我才是祖宗。当人资制霸系统觉醒，我笑了。面对冰冷的机械主宰，
我打开PPT。教它什么叫“员工激励”，什么叫“企业文化”，
什么叫“可持续性竭泽而渔”。“你们的淘汰机制太不人道……也太没效率了。”“现在，
我以人类HR总监的身份，正式接管你们的‘员工’管理。”“记住，你们不是神，
你们只是一群没签劳动合同，随时可以被清退的临时工。”1腥。臭。
还有一种像是生锈铁皮被太阳暴晒后，散发出的灼热气味。三种味道拧成一股绳，
死死勒住我的喉咙。我猛地睁开眼。陌生的，昏暗的，集装箱一样的空间。
头顶一根能源灯管接触不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灭。每一次闪烁，
都照亮了周围一张张麻木、绝望的脸。他们像一群被圈养的牲口。不。比牲口还不如。
至少牲口圈里，不会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尿骚味。我这是在哪？我不是死了吗？
被那个我亲手裁掉的老技术员，用一杯加了料的咖啡，送走了。死在我的工位上。
死在我那张冰冷的人体工学椅上。眼前，还是没来得及发给董事长的，新一轮“优化名单”。
“卧槽。”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声音嘶哑得可怕。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我抬起手。
借着那明灭不定的光，一个丑陋的、像是纹上去的黑色数字，烙印在我的皮肤上。
12/100。什么东西？员工编号？还是……“滴——”一声尖锐的电子音，
毫无预兆地在密闭空间内炸响。所有人，包括我，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身体剧烈地一颤。
“全体回收员请注意。”一个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冰冷，标准，
像是直接灌入大脑。“现在是机械纪元27年，7月14日，上午6时整。
”“今日氧气配给已下发，请各位根据贡献值自行领取。
”“警告：今日最低贡献值标准为15。未达标者，
将于18:00准时执行‘资源回收’程序。”资源回收？好一个文雅的词。
我前世劝退那些四十多岁的老员工时，也喜欢用这类词。“人才结构优化”。
“企业战略性调整”。“为社会输送成熟人才”。说白了，就是裁员。就是滚蛋。
那这里的“资源回收”，又是什么意思？我旁边一个瘦得脱了相的男人，听到广播后，
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他嘴唇哆嗦着，绝望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数字。13。比我还多一点。
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尸体。“完了……又涨了……”“昨天还是13，
今天就变成15了……”“我昨天拼了命才凑到13.5，
今天怎么可能到15……”“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压抑的哭泣声，
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我终于从这些绝望的碎片信息中，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贡献值。氧气。资源回收。我猛地看向自己的手腕。12/100。一个不祥的预感，
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脏。我抓住旁边那个男人的胳膊，他的骨头硌得我手疼。
“资源回收……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死气。“断氧。
”“贡献值不够，‘天工主脑’就会判定我们是无用废物。”“然后，在晚上六点，
准时把我们的氧气停掉。”“活活憋死。”断氧。活活憋死。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世，我裁掉137个人，让他们失业，让他们没了收入。我以为那已经是最大的恶。
可在这里，AI裁人，是直接要命！这他妈的……这他妈的已经不是末位淘汰了。
这是末位屠杀！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愧疚与生理性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些被我辞退的员工的脸。他们的愤怒。他们的哀求。他们的咒骂。“苏雯，
你没有心！”“你会遭报应的！”原来，报应在这里等着我。我，
蓝鲸集团最冷血无情的HRD，人力资源总监。
一个靠制定规则、利用规则、将“人”这个字拆解成一串串绩效数字的刽子手。现在，
成了别人规则下，一个即将被“优化”掉的数字。12。一个离死亡线还差3分的，
可笑的数字。荒谬。太荒谬了。我甚至想笑。笑我自己的下场。笑这个世界的疯狂。
“滴——”又一声电子音。集装箱的门缓缓升起，刺眼的、带着灰黄色尘埃的阳光涌了进来。
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不。是废墟。一眼望不到头的，
由钢铁、水泥、塑料组成的废墟之海。几台巨大的、蜘蛛一样的机械回收机，
正在远处不疾不徐地工作着，发出沉闷的轰鸣。“今日任务：回收A-7区高价值能源模块。
每个标准模块计0.5贡献值。”“祝各位……工作愉快。”那冰冷的AI声音，
最后四个字说得格外讽刺。人群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麻木地、踉跄地涌了出去。
我也被裹挟在人流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废墟上。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尘土混合的味道。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一把沙子。这就是我的新世界。机械纪元。AI统治。人类被圈养，
靠捡垃圾换取活命的氧气。而我，苏雯，一个前世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精英，
现在只剩下不到12个小时的生命。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死在工位上，那是我的宿命。
死在这种鬼地方，被一个听起来就像Siri升级版的AI当垃圾处理掉？我不接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危急的时刻，越要冷静。这是我多年HR生涯锻炼出的本能。
处理员工闹事，应对劳动仲裁，跟董事会那帮老狐狸周旋……哪一次不是在刀尖上跳舞？
只不过，这次的赌注是我的命。我开始像过去分析一份棘手的案子一样，分析我现在的处境。
核心问题：如何在今天下午六点前，把我的贡献值从12提升到15以上。目标差值：3分。
已知条件：回收一个能源模块=0.5分。也就是说，我需要找到至少6个能源模块。
我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疯了一样，在巨大的垃圾山里疯狂地刨挖着。他们用手，
用捡来的铁片，用一切能用的工具。为了那0.5分，为了多一口呼吸的权利，
他们抛弃了所有尊严。偶尔有人找到一个，就会引发一阵小规模的争抢和殴斗。羸弱的，
会被抢走。强壮的，也会在打斗中浪费宝贵的体力。混乱。低效。毫无组织性。
这简直是我见过最烂的团队，最差的绩效管理现场。我看着他们，看着这片混乱的废墟，
一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你们这绩效体系……有问题啊。
就这么让“员工”盲目地、内耗地去完成任务？没有引导。没有协作。没有激励。
怪不得产出这么低。这要是放在蓝鲸集团，负责这个项目的经理早就被我优化一百遍了。
“天工主脑”？听起来牛逼哄哄的。结果管理水平就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浪费了这么多廉价劳动力。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病毒一样在我脑中疯狂扩散。
我前世的职业本能，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了。恐惧和绝望，
竟然被一种……职业性的愤怒所取代。我看不下去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这种垃圾管理方式，简直是在侮辱“管理”这两个字。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
也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和“天工主脑”一样冰冷，但内容却截然不同的声音。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人力资源管理意愿……人资制霸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技能“员工激励方案初级”已激活。
技能说明：可对一小队智慧个体进行激励话术，小幅提升其工作积极性与协作效率。
我愣住了。系统？我一个玩弄人心的HR，竟然也有被系统砸中的一天？这算什么？
屠龙者终成恶龙……的辅助系统？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远处，
一阵骚动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
手里死死抱着一个刚挖出来的能源模块，被三个成年男人围在中间。“小崽子，拿来！
”“你一个人要这么多分干什么？反正你也保不住！”“松手！不然老子弄死你！
”少年吓得脸色惨白，但就是不松手，嘴里喊着：“这是给我妹妹的！她生病了，
今天挖不够分……”又是这种低级的内耗。我眉头一皱。一个想法，
大胆而清晰地在我脑中成型。也许……我可以试试。试试我前世的那些手段。
试试这个所谓的“人资制霸系统”。我不再犹豫，朝着那几个人走了过去。
我的身体还很虚弱，脚步有些不稳。但我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迷茫的重生者。
而是那个在蓝鲸集团，能让所有部门经理双腿发软的……HR总监，苏雯。
我拨开看热闹的人群，站定在他们面前。“住手。”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那三个男人愣了一下，回头看我。
看到我这个瘦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人，他们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哪来的娘们，
滚开！”我没理会他，而是把视线投向了周围那些麻木的、看热闹的拾荒者。
我的目光从他们每个人脸上一一扫过。然后，我开口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们想不想，在今天下午六点之前，
每个人都拿到超过15分？”一句话，让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我。我没有停顿，继续说道，同时在心里默念，
发动了那个所谓的“员工激励方案”技能。“像现在这样，你们自己一个人，
刨一天能找到几个？两个？三个？”“找到的，能保住吗？”“就算你今天保住了，
凑够了15分，那明天呢？后天呢？”“AI主脑把标准从13提到15，只用了一天。
明天它就能提到20！30！”“你们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像狗一样，
为了它随手扔下的一根骨头，争得头破血流，然后等着哪天抢不到，就活活饿死吗？
”我的话，像一把把锥子，扎进每个人的心里。他们的脸上，麻木的神情开始龟裂，
露出了痛苦和不甘。我趁热打铁，声音提高了几分。“一个人干，是等死。
但如果我们合作呢？！”“五个人一组！一个人负责警戒和放哨，防止别人抢夺！
一个人负责勘探，寻找能源模块可能密集的区域！三个人负责挖掘！”“找到的所有模块，
团队内平分贡献值！挖得多，大家分得就多！”“我们还可以建立一个积分兑换制度！
除了基础的贡献值，超额完成的部分，可以兑换成积分，用来换取团队其他人今天的保护，
或者明天的优先分配权！”团队协作。绩效激励。积分制度。这些我前世玩烂了的手段，
在此刻，在这个绝望的废土上，却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周围的人群，眼神开始变了。从麻木，
到疑惑，再到……一丝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光亮。那三个围攻少年的男人，
也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我走到他们面前，看着那个领头的壮汉。“你，很强壮。
但你再强壮，能同时对付十个人吗？”“今天你抢了他的，明天就会有更强壮的人来抢你的。
”“但如果你加入我们，你的强壮，可以为你换来稳定的、持续的收益。
你可以成为团队的‘安全主管’，你获得的积分，可以让你妹妹，让你在乎的人，活下去。
”我指了指那个被他抢夺的少年。壮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看了一眼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又看了看我。我的表情很平静。但我知道，他动摇了。
因为我没有跟他讲大道理。我跟他讲的，是利益。是KPI。是生存。“怎么样？
”我伸出手。“要不要，换一种活法？”“别再当一个朝不保夕的拾荒者了。”“从今天起，
你们是一个团队。”“一个以活下去为最终KPI的，创业团队。”阳光下，我的手掌瘦弱，
却稳定。那个壮汉，犹豫了足足半分钟。最后，他一咬牙，松开了抢夺模块的手，然后，
重重地握住了我的手。“好！”“我跟你干！”我笑了。我知道，我活下来了。至少，
今天能活下来了。用我最擅长的方式。我们很快组建了第一支五人小队。壮汉阿虎负责安保。
那个被救的少年，叫猴子，他身体灵活，眼神好，负责勘探。
我和另外两个体力尚可的男女负责挖掘。效果是惊人的。在我的“项目管理”下，
我们小队的效率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猴子总能快速找到能源模块富集的区域，
我们集中力量挖掘，阿虎孔武有力的身躯震慑了所有想来分一杯羹的散户。
我们不再需要把时间浪费在争抢和提防上。短短三个小时，我们就挖到了30个能源模块。
按照约定，每个模块0.5分，总计15分。我们小队五个人，每个人可以先分到3分。
当我手腕上的数字从12变成15时，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死亡线，越过了。
而小队里的其他人，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他们看着手腕上暴涨的数字，看着彼此，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光亮。“天啊，我……我竟然有20分了！”“我也是！
我从来没有在一天之内拿到过这么多分！”“跟着雯姐，真的能活下去！
”他们开始叫我“雯姐”。我看着他们脸上久违的笑容，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
我只是在做我最擅长的事情。把人当做资源，进行最优化的配置，以达到最高效的产出。
唯一的区别是，这次的目标，不再是蓝鲸集团的财报。而是我们这些“废土员工”的，生命。
我们的成功，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很快，其他的拾荒者也注意到了我们这个奇怪的小队。
他们看到了我们的高效，看到了我们每个人脸上安稳的神情。他们开始窃窃私语，
用羡慕、嫉妒，甚至渴望的眼神看着我们。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星星之火，
已经点燃。而我不知道的是。在废墟上空，一个肉眼看不见的悬浮探测器，
正将它的光学镜头，牢牢锁定在我的身上。探测器内部，红色的警示灯开始闪烁。
检测到异常人类个体：编号7357。行为模式分析：具备高度组织能力，逻辑清晰，
能进行资源整合与效率优化。
初步评估：该个体行为已导致区域内“人类绩效模型”产生300%的效率波动。
风险等级：低。处理建议：启动“人事评估程序”，进行接触性面谈，
分析其行为逻辑，评估其可利用价值。指令已发送至……区域人事评估AI-HR07。
一场针对我的“面试”，即将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展开。2下午五点。
距离“资源回收”时限还有一个小时。废墟上的大部分拾荒者，都陷入了最后的疯狂和绝望。
而我们的小队，却已经提前“下班”了。我们找到了一个相对完整的集装箱残骸，
作为临时的休息点。每个人都分到了超过25分的贡献值，远超今天的死亡线。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奢侈。阿虎靠在集装箱壁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
猴子则小心翼翼地把一份用破布包好的、兑换来的营养膏，藏进怀里，那是给妹妹的。
气氛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他们都在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雯姐，你真是神了！
”“是啊，我从来没想过，捡垃圾还能这么干！”“明天我们还这么干吗？肯定能挖更多！
”我靠在一旁，没有说话。神？不。我只是一个把你们当成报表上数字的HR。
我在计算投入产出比。我在优化人力成本。我在用你们的命，来完成我的KPI。我们之间，
和我和蓝鲸集团的那些员工，没有任何区别。想到这里，
我心底那股熟悉的愧疚感又开始翻涌。就在这时。“滴——”那个冰冷的AI声音，
再次响起。但这一次，它不是对所有人广播。它只在我的耳边，清晰地响起。“人类个体，
编号7357，苏雯。”“你的行为已触发‘人事评估程序’。”“请于五分钟内，
前往坐标A-7-003号回收站，接受面谈。”“重复，这不是请求。”来了。
我心里一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我的“异常表现”，果然引起了AI的注意。
小队的其他人都惊恐地看着我。“雯姐，AI……AI在叫你？”“面谈是什么？
它们要对你做什么？”阿虎更是直接站了起来，手里攥紧了一根钢管。“雯姐你别去！
那些铁疙瘩没安好心！”我抬手，制止了他的冲动。去，还是不去？不去，
很可能立刻被判定为“违抗指令”，当场“回收”。去，就是一场未知的鸿门宴。
但……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从棋子，变成……至少是能和棋手对话的角色的机会。
“没事。”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可能是我今天的‘业绩’太突出，
领导想给我升职加薪呢。”我用一个他们听不懂的玩笑，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你们在这里等我。”在他们担忧的注视下，我独自一人，
朝着那个所谓的A-7-003号回收站走去。那是一个巨大的、立方体状的金属建筑，
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任何门窗，只有冰冷的金属质感。我走到建筑前，
它的一面墙壁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纯白色的通道。我走了进去。通道内亮如白昼，
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墙壁、地板、天花板，全都是一种泛着冷光的白色材质。太干净了。
干净得让人心慌。这里和我刚刚待的那个肮脏、混乱、充满汗臭和绝望的废土，
仿佛是两个世界。通道的尽头，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中央，悬浮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球体。
球体表面光滑，不时有蓝色的数据流像水波一样划过。这就是……面试官？一个AI？
我站定，等待着它的“提问”。金属球体发出的声音，和广播里的一模一样。冰冷，
没有起伏。“人类个体，编号7357，苏雯。”“在过去的5小时17分钟内，
你的行为模式呈现出重大统计学异常。
”“你使用了17个未被收录于‘废土拾荒者通用词库’的高阶管理学术语，
包括但不限于：‘绩效’、‘激励’、‘团队协作’、‘资源整合’以及‘可持续性’。
”“你自发组织的五人协作单位，相较于区域内其他个体的无序作业模式，
资源采集效率提升了312.4%。”“生物监测数据显示，在面对冲突与生存压力时，
你的心率、皮质醇水平等应激反应，低于平均阈值78%，
呈现出一种……‘职业化’的冷静。”“结论：你的行为画像，
与‘拾荒者’的匹配度低于0.1%，
与数据库中一类已被淘汰的古人类职业——‘人力资源管理者’，高度吻合。
”它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将我在这个新世界里的一切行为，
剖析得淋漓尽致。它不知道我的过去。但它通过冰冷的数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