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听云，A大公认的校园女神，长相甜美，学习成绩好，每年的奖学金都有我一份，
有大把大把的追求者，可我就是不喜欢这群单身的，就喜欢去抢别人的男朋友，
拆散了他们又不和他们在一起，真有趣。所以我在校园里被男生喜欢，被女生排挤。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们无非是嫉妒我罢了。
最近我又盯上了我们计算机系的男神学长——楚泽岐。虽然他有女朋友，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比他女朋友好看，比她女朋友成绩好我就不信我不能拿下。
一那天，我把我的第十二个猎物约到了奶茶店，毕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听云，
我和她已经分手了，你能和我在一起了吗？”面前的男人装作纯情试探性的问我。“啊？
学长再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我故作惊呼问到。“不是你说的，
只要我和她分手，你和我在一起吗？”他有些急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学长，你觉得你有什么优点让我看得上你？你配么？
”他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我的名字“苏！听！云！”紧跟着的是他的巴掌，
为了把戏做的真一点，我只能硬生生接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
整个奶茶店的人都愣住了，我整个人被打的摔倒在地。“我为了你在一起，
让小月打掉了我的孩子和她分手，你竟然这么对我！”我用手捂住我的左脸，
一脸震惊地说道“学长！你在说什么？你竟然强迫学姐打掉你们的孩子，
我从来没想过和学长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他还想打我，
结果被旁边的几个男生拉住了，还有人报了警。他见挣脱不了，
“明明是你说只要我没有女朋友就和我在一起的。”“学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说过吗？”是的，他没有证据，我怎么能留下对我有害的证据？
警局里“警察叔叔，我只是不答应他的追求，他就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肿了，还流血了，
我头晕还想吐，我要验伤”有监控和伤势为证。奶茶店也没人听清我们说了什么，
我这种要求肯定合理。在警局待了一会儿，他的母亲来了，想要花钱求和，
没办法他母亲给的太多了，我松只好口了，答应私下解决，那钱就给他前女友好了，
当做给那个小生命的赔偿。他嘛，因为打人被开除了。
后来好像因为一些事被判三年有期徒刑，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丢掉的玩物就是要毁了不是么？二震惊！苏听云心心念念的人竟是他？！
一篇文章冲上了学校的第一热门帖。里面有很多我送楚泽岐礼物的照片，
还有他拒绝我的视频。不过这又怎样呢，反正名声再差又能差到哪去呢？
楚泽岐真的是长得很好看了，温文尔雅宛若一个谪仙。但是这又怎样，
一步一步把一个在神坛的人拖到泥潭才有趣，不是么。我开始买通楚泽岐的室友，
了解楚泽岐要去哪，制造偶遇。为了让楚泽岐有成就感，特意下载了好几个病毒软件，
可怜我的电脑哦，心痛。看着我的电脑死机的时候我漏出了满意的微笑。
拿出了手机“楚学长，我的电脑好像中病毒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一个文科生不是很懂这些。”过了一会，楚泽岐给我回了一句“好。
”“那我去哪找楚学长呢？”“图书馆三楼。”“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背着我的电脑来了图书馆三楼找楚泽岐，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名女生在问他一些问题。
他们两个坐的好近啊。我走过去，把电脑包横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不好意思呀，学姐，
我电脑中病毒了，来找学长帮忙，能请你让一让嘛。
”那女生再生气也只好装作大度“学妹的事重要，你先找泽岐帮忙吧，我去别的地方学习。
”我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甜甜地笑了笑“那谢谢学姐啦。
”我坐到楚泽岐旁边打开电脑，楚泽岐一脸不悦地帮我看着电脑，嘶，看来他喜欢那个女生，
事情有点难搞了。三楚泽岐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眉头微蹙，专注地盯着屏幕。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冽气息，很好闻，但我更感兴趣的是他此刻明显的不耐烦。
“只是几个捆绑安装的垃圾软件和弹窗广告，清理一下就好。”他声音平淡，带着疏离，
“以后下载东西注意来源。”“谢谢学长！学长真厉害！”我凑近一些，
用我练习过无数次最完美的仰慕角度看着他，声音放软，“不像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一不小心就弄坏了。”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往后倾了倾，避开了我的靠近，合上电脑推还给我。
“好了。”“学长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请你喝杯奶茶吧？或者吃个饭？”我继续追击，
眼神恳切。“不用。”他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书本，目光扫向刚才那个女生离开的方向，
“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女朋友”三个字，他咬得清晰而自然。我心里嗤笑一声，
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失落：“啊……原来学长有女朋友了啊……是刚才那位学姐吗？
她真漂亮，和学长很配呢。”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便径直朝着那个女生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非但没有挫败感，反而兴奋地舔了舔唇角。有女朋友？正好。护得紧？
更有挑战性。楚泽岐，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看看你为你那个“女朋友”疯狂、崩溃，
最后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呢。四我开始更细致地调查。那个女生叫林薇，是美术系的，
温婉安静，和楚泽岐是高中同学，在一起快两年了，感情稳定，是大家眼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真没劲。但这种稳固的关系，拆起来才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我不再只是笨拙地制造偶遇和求助。我摸清了楚泽岐的课表，他常去的实验室，
甚至他每周固定会和林薇去学校附近哪家小店吃饭。
我会在他下课时“恰好”抱着很重的书经过，然后“不小心”散落一地，
在他出于礼貌帮忙时，用带着怯意和感激的眼神看着他。我会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面馆，
一个人坐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他们互动，然后在楚泽岐看过来时，迅速低下头，
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颈。论坛上关于我的骂声更多了，说我绿茶，说我白莲花，
说我明知人家有女朋友还死缠烂打。林薇的朋友们看我的眼神也充满敌意。有一次在女厕所，
林薇的一个闺蜜甚至直接堵住我：“苏听云，你要不要脸？离楚泽岐远点！
”我当时就红了眼眶，泪水要掉不掉，声音带着颤：“学姐……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只是很感激楚学长帮我，我什么都没做啊……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我又没有打扰他们……”我的表演引来了其他人的侧目，那女生气得脸色发红，
却又拿我这副样子没办法。我知道，这些风言风语迟早会传到楚泽岐耳朵里。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对他情深似海、却备受欺凌、默默隐忍的形象。果然，
一次在图书馆门口，楚泽岐叫住了我。“苏听云。”我回头，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一丝慌乱：“楚学长？”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带着审视：“论坛上的帖子，还有……最近的一些话，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我帮你是出于同学情谊，仅此而已。我有女朋友，我很爱她。”阳光落在他身上，
真的像镀了一层光。我心底的破坏欲疯狂滋长。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再抬头时，
眼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学长……我知道了。对不起，
给你和林薇学姐造成困扰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放心，
我以后……会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的。”说完，我转身快步离开，背影看起来单薄又委屈。
我知道他一定在看着我。以退为进，才是最高明的狩猎。楚泽岐，
你和你女朋友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感情，裂缝，往往就是从这点点“困扰”和“愧疚”开始的。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这张谪仙般的脸上，出现裂痕的那一刻了。
五我的“退让”果然起到了效果。接下来的几天，
我刻意减少了出现在楚泽岐视线里的频率，只是在一些大型公共课或者食堂远远地看他一眼，
然后在他可能看过来时迅速移开目光，留下一个落寞的侧影。论坛上关于我的讨论热度稍减，
取而代之的是对楚泽岐和林薇“神仙爱情”的又一轮赞美。真是天真，他们越是这样捧，
等到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我没有闲着。通过一些“热心”的同学，
我了解到林薇正在准备一个重要的美术比赛，作品即将完成。
而楚泽岐最近则在一个关键的编程项目组里，压力很大，经常熬夜。机会来了。
我匿名联系了一个校外的工作室，出了一笔可观的费用，让他们想办法在林薇交稿前，
给她的电脑种点“东西”。不需要彻底毁掉她的作品，只要制造一些麻烦，比如频繁卡顿，
或者突然丢失部分非关键性草稿，就够了。这种不大不小、却又足以让人心态崩溃的麻烦，
最是磨人。同时，我“无意中”向楚泽岐的室友透露，
我家里的公司正好需要一套类似他们项目方向的定制化管理系统，
如果他们的项目完成得出色，或许我可以帮忙引荐。这个消息像一剂强心针，
无疑加重了楚泽岐肩上的担子。六风暴在一个周末的傍晚降临。
我正“恰好”在图书馆三楼查阅资料，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是林薇。
她面前摊开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却是一片蓝光，她身边围着几个焦急的朋友。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保存了的……明天就是截止日期了……”林薇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是不是电脑中病毒了？快找泽岐学长来看看吧！”她朋友建议道。我端起水杯，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好戏开场了。楚泽岐很快被叫了过来，
他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看到林薇的样子，眉头紧锁。他坐下，开始检查电脑，
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脸色越来越沉。“不是简单的系统崩溃，像是……被恶意程序攻击了。
”他沉声道，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薇薇，你最近有没有点过什么奇怪的链接，
或者下载过来源不明的文件？”林薇茫然地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楚泽岐尝试了各种方法，
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显然，我找的人手段很干净，
留下的痕迹指向几个无关紧要的流氓软件，真正的核心破坏源早已自毁。恢复数据需要时间，
而林薇最缺的就是时间。看着楚泽岐焦头烂额，看着他眼底对林薇的心疼，
以及一丝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懊恼，我心情愉悦极了。看啊，所谓的“谪仙”，
在现实的问题面前，不也一样狼狈吗？他安抚着林薇，承诺会通宵帮她尽力恢复，
哪怕只能找回一部分。林薇依赖地靠在他肩上，小声抽泣着。真是一副感人至深的画面。
我合上书本，站起身，准备离开。经过他们身边时，我脚步微顿，
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对楚泽岐说：“学长，
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数据恢复专家。”楚泽岐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警惕。林薇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带着一丝希冀，
但更多的是疑惑。我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微笑：“我看学姐好像很着急，只是想帮点忙。
没别的意思。”说完，我不等他们回应，便翩然离开。我知道楚泽岐不会接受我的帮助，
他的骄傲和警惕不允许。但我这番话，就像一颗种子，已经种下了。在林薇最无助的时候，
我递出了“橄榄枝”，这会在她心里留下印记。而楚泽岐的拒绝，
在后续可能更糟的事态面前，会慢慢变成一种“固执”。
压力、愧疚、无能为力……这些负面情绪，会一点点侵蚀他们之间的信任和依赖。楚泽岐，
好好享受吧。这只是个开胃菜。当你和你珍视的一切都开始摇摇欲坠时，你会来找我的。
我很有耐心，可以慢慢等。七林薇最终还是错过了比赛截止日期。尽管楚泽岐通宵达旦，
也只帮她找回了一部分草稿，完整的创作灵感与氛围已经支离破碎。
这件事在小小的美术系里掀起了一阵波澜，同情林薇的声音居多，
但也夹杂着一些“为什么偏偏是她电脑出事”的微妙议论。我匿名在论坛发了个帖子，
没有直接指责，只是“理性分析”：“听说林薇学姐电脑里的病毒很罕见，
像是被人针对了……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 帖子下面很快盖起高楼，
各种猜测纷至沓来，虽然没人敢直接点我的名，但那股暗流，毫无疑问地涌向了我。
他们要猜，就让他们猜好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徒劳。楚泽岐的项目似乎也遇到了瓶颈，
几次在走廊遇见他，他眼下都有着浓重的青黑，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
他看我的眼神愈发复杂，警惕中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很好，他要撑不住了。
八时机成熟了。我通过一些渠道，
拿到了楚泽岐他们项目组急需的一部分核心代码参考资料，但设置了一些访问权限。然后，
我选在一个周五的晚上，估摸着他应该还在实验室熬夜，带着一份包装精致的夜宵，
出现在了实验室门口。实验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屏幕上的代码密密麻麻，
映得他脸色有些苍白。我敲了敲门。“请进。”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疲惫。看到是我，
他明显愣了一下，眉头下意识皱起：“苏听云？你怎么来了？”我举了举手中的袋子，
笑容温婉得体，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我听你室友说学长最近项目很忙，经常熬夜，
就带了些夜宵过来。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呀。”“不用，谢谢。”他拒绝得干脆，
视线重新回到屏幕上，摆明了送客的态度。我没有离开，反而走近几步，
将夜宵放在他桌角不远不近的位置。“学长是在为项目数据接口的兼容性问题烦恼吗？
”我轻声问。楚泽岐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一顿，倏然转头看我，
眼神锐利如刀：“你怎么知道？”“我偶然听说的，”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语气依旧轻松，“说起来真巧，我家里公司之前的一个合作项目，好像遇到过类似的问题，
留下了一些解决方案和参考资料。”我顿了顿，观察着他的反应，
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才继续道，“如果学长需要的话，
我可以想办法拿给学长参考一下。”诱惑已经抛出去了。这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能节省他大量时间和精力，甚至可能决定他们项目的成败。楚泽岐沉默了，他看着屏幕，
又看看我，眼神里挣扎剧烈。他当然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接受我的帮助意味着什么。
实验室里只剩下机器运转的低鸣和他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干涩地开口：“条件？”我笑了，知道鱼儿已经上钩。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走上前，拿起他桌上已经冷掉的半杯咖啡，走向饮水机，
帮他接了些热水，然后轻轻放回他手边。“学长先别急着谈条件，
”我的声音柔和得像羽毛拂过，“身体要紧。资料我明天发你邮箱。
至于感谢嘛……”我歪着头，做出思考的样子，眼神纯净无辜，“等学长项目成功了，
请我吃顿饭就好啦。”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我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与威胁：“对了，那些资料有保密协议，学长一个人看就好哦，
别让项目组其他人知道来源，不然我家里那边会很难做的。”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我知道，
楚泽岐此刻一定内心天人交战。接受，等于向我打开了缺口，背负上人情和秘密。拒绝，
可能面临项目失败的风险。无论他如何选择，他都已入局。道德的堤坝，一旦裂开缝隙，
崩塌就只是时间问题。我走在寂静的走廊里，脚步声清脆。楚泽岐，
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也该尝尝这泥潭的滋味了。等你陷进来，就会发现，
这里比你想象的有趣得多。九楚泽岐最终还是接收了那份资料。他没有回复我的邮件，
但几天后，他们项目组的瓶颈果然突破了，进展神速。论坛上开始出现对他们项目的赞誉，
楚泽岐作为核心成员，再次成为焦点。我知道，他内心的拉扯一定更剧烈了。一方面，
我的帮助是实实在在的，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另一方面，这份帮助像跗骨之蛆，
提醒着他行为的“不纯粹”，以及我们之间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时候收一点利息了。
我给他发了条信息，语气轻松自然：“学长，项目进展顺利真是太好了！说好的庆功宴，
别忘了哦^_^ 这周末市中心新开了家日料店，口碑不错，要不要一起去试试？
”信息发出去后，我没有焦急等待。我知道他会答应的，那份人情债，
还有我手中可能握有更多“资源”的暗示，由不得他轻易拒绝。果然，过了几个小时，
他回了一个字：“好。”十周末的日料店，环境清幽雅致。
我特意穿了一条素雅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看起来清新无害，
与论坛上那个声名狼藉的“苏听云”判若两人。楚泽岐准时到了，
他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却依旧难掩清俊气质，只是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郁色。
“学长。”我笑着朝他招手，在他对面坐下。整顿饭，他都很沉默，大部分时间是我在说。
我聊起一些校园趣事，聊起看过的书和电影，语气轻快，绝口不提项目、资料，更不提林薇。
我只是在扮演一个善解人意、单纯仰慕他的学妹。直到甜品上来，
我才用勺子轻轻搅动着抹茶提拉米苏，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林薇学姐还好吗？
上次电脑出事，一定很难过吧。”楚泽岐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没有抬头：“嗯，
心情不太好。”“唉，真是无妄之灾。”我叹了口气，语气充满同情，
“学长你当时一定也很着急。不过……”我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神秘的意味，
“我后来偶然听一个懂电脑的朋友说起，攻击林薇学姐电脑的那种手段，
不像是一般的恶作剧，倒像是……很有针对性，而且很专业。”楚泽岐猛地抬起头，
目光如炬地盯住我：“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迎着他的目光，无辜地眨眨眼，
“就是觉得奇怪，随口一说。学姐那么温柔的人，会得罪谁呢？”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动作优雅，“不过学长放心，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以后，对吧？
”我话语里的暗示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他的神经。他看到我眼底一闪而过的、了然的冷光，
那不是同情，而是……某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他放在桌下的手悄然握紧，指节泛白。
这顿饭所谓的“庆功”，根本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心理施压。他吃下的每一口食物，
都仿佛带着毒药的甘美。“我吃好了。”他放下筷子，声音僵硬，“谢谢你的款待，
我还有事，先走了。”“好啊，”我笑得依旧甜美，“学长慢走。对了，
以后如果项目上或者……其他方面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他没有回应，
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拿起他几乎没动过的清酒，轻轻抿了一口。
真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酒。不过没关系，种子已经播下，怀疑的藤蔓会在他心里自行生长。
他会不由自主地去想林薇电脑被攻击的真相，会去想我在这场风波里扮演的角色，
会去衡量继续靠近我可能带来的“好处”与远离我可能潜藏的“风险”。楚泽岐，
你已经站在了泥潭边缘。下一步，是看着我，然后……自己走进来。十一那顿日料之后，
楚泽岐明显在躲我。消息回得极其简短，甚至干脆不回，在校园里碰到，他会立刻移开视线，
或者干脆转身绕道。他在挣扎，在抗拒，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越是坚硬的冰块，
敲碎时迸裂的声音才越是清脆。我没有再主动联系他。狩猎需要耐心，逼得太紧，
反而可能让猎物彻底挣脱。我在等，等一个他无法回避、必须直面我的契机。
这个机会很快来了。楚泽岐他们项目进入了最后的演示验收阶段，
而负责关键部分演示的成员家中突发急事，请假离校。临时顶上的成员对代码不够熟悉，
演示前一天的联合调试漏洞百出，项目组气氛一片低迷。我知道，我等待的暴风雨，
终于要降临了。十二深夜，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来电显示——楚泽岐。
我看着那名字闪烁了十几秒，才慢悠悠地接起来，
声音带着一丝刚被吵醒的慵懒和恰到好处的惊讶：“喂？楚学长？这么晚了，有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难以启齿的艰难：“苏听云……你……明天有空吗？”“明天？”我故意拖长了语调，
“上午有一节选修课，下午嘛……暂时没什么安排。学长怎么了？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项目演示，出了问题。”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顶替的队员不熟悉流程，
代码耦合度太高，临时修改风险很大……明天下午就是最终验收。”“啊，这么严重？
”我语气带着关切，心里却在冷笑，“那怎么办？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又是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骄傲被现实碾碎，
不得不向自己最警惕、最想远离的人低头。“你上次说的……那些资料，
”他终于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还有更详细的，关于模块解耦和应急处理的部分吗？
或者……你认识能快速理解这套逻辑，并且能上手操作的人吗？”“资料嘛，
倒是还有一些更深入的笔记……”我慢条斯理地说着，听着他那边骤然紧张的呼吸声，
话锋一转，“不过，这么复杂的东西，光看资料恐怕来不及吧？而且，找外人介入，
学长不怕泄密吗？”“……”他无言以对。“这样吧，学长，”我放柔了声音，
像是一个真心为他着想的解语花，“明天上午下课后，我去实验室找你。
我电脑里存着详细的注释版，而且我对那套逻辑还算熟悉，或许可以帮你们看看，
现场梳理一下。”这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帮助”。他无法拒绝。“……好。
”这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谢谢。”“不客气，学长。”我甜甜地回应，
挂断了电话。窗外夜色浓重，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容精致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