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契约是什么

水之契约是什么

作者: 莪搬砖养你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水之契约是什么》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莪搬砖养你”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一种林晓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清晨六点二十七城市在一种半明半暗的混沌中喘林晓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惊醒仿佛有湿冷的厚重毯子蒙住了口她猛地睁开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了几才缓缓落回原房间里一片死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外界隔只有底部缝隙透进一线都市黎明特有的、混杂着尾气与尘埃的灰败光她习惯性地向床头柜摸指尖没有触到预想中冰凉光滑的手机外反而按在了亮着的屏幕手竟然是亮着这异常的现象像一...

2025-10-12 16:48:35

清晨六点二十七分,城市在一种半明半暗的混沌中喘息。

林晓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惊醒的,仿佛有湿冷的厚重毯子蒙住了口鼻。她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了几下,才缓缓落回原位。房间里一片死寂,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外界隔绝,只有底部缝隙透进一线都市黎明特有的、混杂着尾气与尘埃的灰败光线。她习惯性地向床头柜摸索,指尖没有触到预想中冰凉光滑的手机外壳,反而按在了亮着的屏幕上。

手机,竟然是亮着的。

这异常的现象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她一下。她记得很清楚,昨晚入睡前,手机电量显示百分之七十,她像往常一样插上充电线,看着屏幕暗下去,才翻身睡去。它不应该,也绝无可能,在自己毫无操作的情况下,在这个时间点,独自发出这幽绿的光芒。

一种微妙的、带着不祥预感的好奇心驱使她拿起手机。屏幕因她的触碰而完全亮起,锁屏界面消失,直接跳转到了短信界面。一条未读短信的对话框,占据了整个屏幕。发件人是一长串毫无规律可言的数字组合,+4479开头的,像是某个遥远国度的代码,归属地则赤裸裸地标注着“未知”。

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用的是某种近乎文言的、刻意简练到生硬的句式:

**“第七日,潭水涨,替身来,汝魂归。”**

林晓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什么东西?

恶作剧?这是她大脑防御机制产生的第一个,也是最本能的反应。自从一周前,那个以她为核心架构、倾注了她整整一年心血、几乎榨干了她所有创意和精力的“灵境”AI优化项目,在临门一脚时被同组的李娜靠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更“完善”的版本截胡,并反手将她污蔑为泄露商业机密的“内鬼”之后,她的世界就再未平静过。

起初是匿名的恐吓信,打印蹩脚的宋体字,内容是含糊不清的威胁。接着是持续不断的深夜来电,接起来却只有一片虚无的沉默,仿佛电话那头连接着深渊。然后是社交媒体上,那些新注册的小号,像苍蝇一样围绕着她,散播着关于她职业操守、私人生活甚至精神状态的谣言,恶毒且精准。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些下作手段产生了免疫力,像挨过打的皮肤会生出老茧。

但这条短信,不一样。那文字透着一股陈腐的、来自另一个时空的阴冷气息。不像是现代人惯用的口吻,更像某种古老的谶语,或者……浸过水的墓志铭?尤其是“汝魂归”三个字,每个字都像冰碴,刮擦着她的神经。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起,混合着连日来的委屈和愤怒。她几乎是恶狠狠地伸出食指,瞄准那个猩红色的删除选项,准备像清除之前所有垃圾信息一样,将这个不祥之物彻底从眼前抹去。动作带着一种被生活反复蹂躏后滋生的暴躁和决绝。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的前一个刹那,仿佛有无形的冰线缠住了她的关节,她的动作猛地僵在半空。

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急剧收缩,呼吸也在这一刻停滞。

她的目光,像被最强大的磁石吸引,死死地钉在了短信下方,那个毫不起眼的时间戳上——

**发送时间:10月24日,凌晨02:47**

今天,是10月31日,万圣节。一个充斥着南瓜灯和糖果的、戏谑鬼怪的节日。

这条短信,竟然是在**七天前**发出的!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手机收件箱的排序规则她再熟悉不过,严格按照接收时间先后排列。怎么可能一条七天前的短信,像幽灵一样潜伏在数据流的深处,直到此刻,在这个寻常又诡异的清晨,才突兀地、蛮横地闯入她的视野?它就像一枚被精心设置了延迟引信的炸弹,在她最猝不及防的时刻,轰然引爆。

一股寒意,并非来自空调的余温,也非来自窗外深秋的凉意,而是从尾椎骨沿着脊柱,像一条冰冷的蛇,蜿蜒盘旋,急速攀升,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皮肤表面不受控制地爆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汗毛根根倒竖。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用理智压制住心底翻涌的恐慌。也许是手机中了病毒?或者是运营商那边出现了什么罕见的系统BUG,导致信息延迟?又或者,是某种她尚未知晓的、更加高明的网络诈骗手段,利用人的心理弱点?

她尝试回拨那个诡异的未知号码。

听筒里传来短暂的、滋滋的电流声,然后是那熟悉又陌生的、机械的女声,冰冷而标准,不带任何人类情感,一遍遍重复: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空号。

一个七天前从“空号”发出的短信,直到七天后才送达。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真的在凝结,温度在下降。她环顾四周,这间她租住了三年,熟悉到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每一处细节的出租屋,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陌生的、扭曲的阴影。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关于“灵境”项目的废弃草稿和打印资料,墙角挂着的那个她在某次旅行中买下的、略显廉价的民族风挂毯,甚至床上那团因为她一夜辗转反侧而变得凌乱不堪的被子……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她,带着一种隐秘的、不怀好意的窥探。窗外的天空阴沉得可怕,铅灰色的云层厚重低垂,仿佛随时会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坍塌下来,将这座钢筋水泥的丛林彻底掩埋。空气凝滞不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氧气变得稀薄。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超出了她二十多年人生积累的所有常识和经验。

她强迫自己冷静,试图用残存的理性去构建合理的解释。手机故障?她重启了手机,那条短信依然顽固地停留在收件箱的最顶端,时间戳刺眼。运营商BUG?她登录运营商的官方APP,查询通话和短信记录,最近一周的记录列表正常,唯独没有这条七天前短信的发送记录,它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新型诈骗?可它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让她感到恐惧?这成本未免太高,也太过……玄乎。

那十二个字,像用冰雕刻的钉子,被无形的锤子一下下,缓慢而坚定地敲进她的脑海深处——第七日,潭水涨,替身来,汝魂归。

今天,就是第七天。

“潭水”……这个词勾起了她脑海深处某些模糊的碎片。故乡,那个叫做栖水镇的江南水乡,似乎就有一个很深很黑的、被老人们讳莫如深的水潭,好像叫……黑水潭?记忆里关于它的画面支离破碎,只剩下一种潮湿的、滑腻的、带着水生植物腐烂气息的阴冷触感,以及大人们严厉的、反复的警告:不准靠近!

寒意更重了。

还没等她从这诡异短信带来的、越来越深的漩涡中挣扎出来,掌心的手机突然再次剧烈震动起来,屏幕闪烁,跳动着“陈国栋——部门总监”的名字。铃声是她当初为了方便识别设置的贝多芬《命运交响曲》开头的几个强音,此刻听来,却不再是激励,而是刺耳的、催命符般的咆哮。

她盯着那个名字,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她才划开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林晓。”陈总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没有任何称呼,没有寒暄,甚至没有一丝人类应有的温度,冷硬得像一块在西伯利亚冻土里埋了千年的岩石,“公司正式决定,与你解除劳动合同。理由是重大过失,利用职务之便泄露公司核心项目机密,导致公司蒙受不可估量的潜在损失和商誉风险。”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在她的心上。

“辞退通知和相关文件,人力资源部会发到你邮箱。你的所有门禁、系统登录权限,已于五分钟前全部失效。你留在工位上的私人物品,行政部会负责打包,稍后寄到你的住处。”他的语速平稳,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宣读一份与己无关的判决书,“公司念在你过往有一定贡献,决定不就此事件进一步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你好自为之。”

“陈总!我……”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急切地想要辩解,哪怕明知徒劳。

“就这样。”陈国栋打断了她,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给她说话的机会,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听筒里只剩下短促而重复的“嘟嘟”忙音,像是对她过去几年在这家公司付出的所有汗水、热情和才华的,最无情、最彻底的否定和嘲弄。

林晓举着手机,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化成了一尊雕塑。

被辞退。因为“重大过失”、“泄露机密”。她知道这在行业内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失去这份工作,而是在这个高度依赖信誉、背景调查严格到近乎苛刻的圈子里,她的履历上将永远留下这个污点。不会有任何一家正规公司再愿意接纳她。李娜不仅抢走了她的项目,夺走了她晋升的机会,还要用最狠毒的方式,彻底毁掉她在这个行业立足的根本。

愤怒的火焰刚刚在胸腔里点燃,还未来得及形成燎原之势,手机再次如同垂死挣扎般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这一次,是“妈妈”。

一股更加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点刚刚燃起的怒火。她手指不受控制地微颤着,划开了接听键。

“晓晓!你……你告诉妈妈!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啊!”母亲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冲了出来,带着明显的哭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混乱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质询,“家里……家里准备给你爸爸做心脏搭桥手术的那二十万……存在你名下那张卡里的……没了!早上你爸去医院预约缴费,刷卡显示余额不足!一查流水……没了!全没了!银行流水显示,就在昨天下午,分好几笔,全部转到了一个……一个境外的账户!名字都查不到!”

母亲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尖锐变形:“你说!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了?是不是被人骗去搞什么非法的东西了?网络堵伯?还是……还是你借了那种还不清的高利贷?你说话啊!你要急死妈妈是不是!那是你爸爸的救命钱啊!”母亲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那哭声里不仅仅是钱丢失的绝望,更有对女儿可能误入歧途的恐惧和深深的无力感。

那哭声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晓的心上。事业,名誉,现在连家庭,连父亲救命的钱……她在都市中奋斗多年,像一只辛勤的工蚁,一砖一瓦,小心翼翼构筑起来的一切,就在这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清晨,在一条来自“七天前”的诡异短信如同丧钟般敲响之后,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摧枯拉朽的速度,彻底崩塌,碎成齑粉。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和喘息的时间,这连环的重击,一波接着一波,精准、狠毒,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不留一丝一毫的生路。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失去了所有力气,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坚硬的地板上。瓷砖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居家裤,直刺肌肤和骨头,但她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整个身体内部都空了,被一种巨大的、粘稠的、黑色的绝望填满,压实。背叛,冤枉,众叛亲离,孤立无援……无数负面情绪像黑色的、污浊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紧紧包裹,缠绕,拖向深不见底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深渊。

视线开始模糊,房间在她眼前旋转、扭曲、变形,色彩剥离,只剩下灰白。

就在这无边的黑暗即将把她彻底吞噬、连意识都要涣散的瞬间,脑海里,那行诡异的文字再次浮现,带着一种绝对的、冰冷的质感,清晰得如同雕刻在视网膜上:

**“第七日,潭水涨,替身来,汝魂归。”**

今天,就是第七天。

“第七日……”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干涩得像两块砂纸在相互摩擦,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逃离这里。

必须立刻逃离这里!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和速度,占据了她全部混乱的思维。这座城市,曾经承载着她梦想和希望的钢铁森林,此刻已经变成了她的囚笼,每一口呼吸都充满了背叛、算计和恶意的味道。每一扇窗户后面,似乎都隐藏着窥视的眼睛;每一条街道,都可能通向更深的陷阱。她需要喘息,需要一个能暂时隔绝这一切、让她舔舐伤口的地方,哪怕只是暂时的麻痹。

童年记忆里那个模糊的、终年笼罩在湿漉漉雾气中的江南古镇——栖水镇,如同溺水者眼前最后一块浮木,浮现在脑海。那里还有一个远房的姑妈,印象中是个沉默寡言、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愁绪的女人,经营着一家临水的小小民宿。记忆里的栖水镇,时光流淌得很慢,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水汽和淡淡的水草腥气,与这座快节奏的、冰冷的、充满情轧的都市截然不同。

那里,或许是最后的避难所了。一个可以让她暂时躲藏起来,理清思绪,或者……仅仅是逃避现实的地方。

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挣扎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书桌前的电脑旁。手指因为冰冷和恐惧而有些不听使唤,颤抖着敲击键盘,查询最早前往栖水镇所在县城的车票。屏幕上跳出班次信息,最近的一班高铁在下午一点十分出发,全程三个多小时。

她没有丝毫犹豫,点击,选择座位,支付。动作机械而迅速,仿佛在进行一场与时间赛跑的逃亡。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窗外的天色依旧阴沉如铁,那则来自“七天前”的死亡预告,如同一个滚烫的、带着诅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头,成为一片驱不散、化不开的浓郁阴霾,沉甸甸地压在那里。它不再仅仅是一条莫名其妙的文字,而是与她骤然崩塌的现实诡异地、紧密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她厄运的序曲,预示着她正被一股无法理解的、充满恶意的力量,拖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漩涡。

她不知道返回那个记忆模糊的故乡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那预言中的“潭水”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噬人的秘密。她只知道,留在原地,她会被这接踵而至的、来自现实和超自然的双重打击,彻底碾碎,连灵魂的残渣都不会剩下。

而命运的齿轮,在她收到那条幽灵短信的第七天,在她被现实逼入绝境的这一刻,在她决定踏上归途的这一个决定里,已经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冰冷的、不可逆转的转动声。通往未知恐怖的门,已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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