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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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外的走廊灯光昏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密密的声响。林秀兰抱着襁褓,

手心微微出汗。她只是个来自乡下的临时帮工,却在这一夜,成了两个女孩命运的转折点。

十八年前,医院里一阵忙乱,护士将新生儿抱给家属时,

她无意中看到了手腕上的手环——一个是城里沈家的千金,一个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命运的玩笑让两个女孩被抱错。林秀兰本可以立刻纠正,

但当她看见沈家夫妇温柔地逗着那个本该是她女儿的孩子时,她犹豫了。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富庶与温暖——大理石地面、柔软的毛毯、精致的奶瓶。而自己的家,

只有泥土墙和漏风的屋顶。她咬了咬牙,将两个婴儿又悄悄换了回来。从那一刻起,

真千金林晚成了她的“女儿”,跟着她回了乡下;而她的亲生女儿沈瑶,则留在了沈家,

享受着本该属于林晚的人生。林晚的童年是在田埂上度过的。

她会在凌晨五点起床帮养母生火做饭,会在放学后背着一筐猪草回家,

也会在冬夜里借着昏黄的灯泡写作业。林秀兰虽然严厉,但偶尔也会在冬夜给她缝棉衣,

那是林晚记忆中最温暖的时刻。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沈瑶穿着漂亮的公主裙,

在花园里学钢琴,在豪华餐厅庆祝生日。沈家父母对她宠爱有加,尤其是沈母苏婉,

几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个女儿。两个女孩的人生轨迹,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但命运的齿轮,总会在不经意间转动林晚十八岁那年,沈瑶突发急性阑尾炎,

在私立医院做手术。术前验血时,医生拿着报告单找到沈振宏,脸色凝重:“沈先生,

沈小姐的血型是O型,您和苏女士都是A型,这……”沈振宏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和苏婉都是A型血,怎么会生出O型血的女儿?苏婉当场就红了眼,

抓着医生的手问是不是验错了。复查结果出来,还是一样。

沈振宏立刻让人去查十八年前的事,从镇卫生院的旧档案,到当年的护士、护工,

一层层扒下去,最后查到了林秀兰头上。当沈振宏带着亲子鉴定报告出现在林家小院时,

林晚正在喂鸡。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裤脚卷到膝盖,露出沾着泥点的小腿。

沈振宏看着她,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揪着——这是他的亲生女儿,却在乡下过了十八年苦日子。

“晚晚,”沈振宏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是你爸爸,沈振宏。”林晚愣住了,

手里的鸡食盆掉在地上。林秀兰从屋里跑出来,拦在林晚身前,眼泪掉了下来:“沈先生,

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为了两个孩子好……”真相像潮水一样涌来,林晚站在原地,

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他身后停着的黑色轿车,忽然觉得很陌生。

她跟着沈振宏回了沈家,别墅很大,房间里有她从未见过的大衣柜和梳妆台,

苏婉拉着她的手,哭得不能自已:“晚晚,是妈妈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可这份愧疚,

很快就被沈瑶的哭声冲淡了。沈瑶知道真相后,抱着苏婉的腰不肯撒手,

眼泪把苏婉的衣服都浸湿了:“妈,我不要走,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这里是我的家!

”苏婉看着沈瑶,又看着沉默的林晚,心像被分成了两半。沈振宏叹了口气,

最终拍板:“俩孩子都留下,都是我们的女儿。”林晚以为,她终于有了真正的家。

可她没想到,沈瑶的恐慌,成了她噩梦的开始。沈瑶怕林晚抢走父母的爱,

怕自己在这个家变得多余。她开始偷偷藏起林晚的课本,

让林晚第二天上学迟到;在苏婉面前说“姐姐好像不喜欢我,昨天我想跟她分享零食,

她都不理我”;甚至在林晚帮沈振宏整理文件时,偷偷改了几个数字,

让沈振宏以为林晚做事不认真,当着家里仆人的面批评了她。林晚试着解释,

可沈振宏只是说:“晚晚,你刚回来,多让着点瑶瑶,她从小被我们宠坏了。

”苏婉也拉着她的手劝:“瑶瑶跟着我们十八年,我们对她有感情,你别往心里去。

”林晚看着他们维护沈瑶的样子,心里像被泼了冷水。她开始沉默,放学就躲在房间里看书,

吃饭时也很少说话。她像个外人,闯进了沈瑶的世界,连呼吸都显得多余。

温景然是在沈振宏的生日宴上出现的。他是温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沈振宏的世交之子,

长得温文尔雅,穿着浅灰色西装,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笑着和沈振宏打招呼。

林晚当时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果汁,看着沈瑶围着温景然转,

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温景然耐心地听着,偶尔点头,眼神里带着温和的笑意。林晚看着他,

忽然想起小时候在乡下,有一次她去山上采药,救了一个掉进山沟里的小男孩,

男孩当时昏迷着,她把他背下山,交给了赶来的大人,

只记得男孩手里攥着一块绣着白梅的手帕。“你也喜欢喝这个牌子的果汁?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晚抬头,看见温景然站在她面前,

手里拿着一杯和她一样的果汁。她愣了一下,点点头:“嗯,挺甜的。

”温景然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书上——是一本《边城》。“你也喜欢沈从文?

”他笑着问,“我小时候也喜欢看,觉得翠翠很可爱。”林晚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聊书,

心里的防备少了几分,和他说起乡下的生活,说起山里的萤火虫,说起她种的小番茄。

温景然听得很认真,眼神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专注。林晚以为,

这是她在沈家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暖。温景然一直记得,小时候他掉进山沟,

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救了他,女孩手里拿着一块绣着白梅的手帕,告诉他“别怕,

我带你去找大人”。这些年,他一直在找那个女孩,

直到他看见沈瑶——沈瑶常穿白色连衣裙,

手里也有一块相似的白梅手帕那是苏婉后来给她买的,他便认定,

沈瑶就是当年救他的人。所以,他对沈瑶格外温柔。沈瑶生病,

他第一时间带着补品来看她;沈瑶想学弹钢琴,他陪着她练;甚至沈瑶说林晚的坏话,

他也只是笑着说“瑶瑶,别闹,晚晚是你姐姐”,却从没想过要去求证林晚的说法。

林晚很快发现了温景然对沈瑶的不同。有次家庭聚餐,温景然悄悄把剥好的虾放进沈瑶碗里,

沈瑶笑着对他说“景然哥,你真好”,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而林晚不小心把果汁洒在他的西装上,他只是皱了皱眉,说了句“没关系,我自己处理”,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疏离。林晚的心凉了半截。她想起小时候救的那个男孩,

想起那块白梅手帕——她后来把那块手帕洗干净,压在了外婆家的箱底。原来,他认错了人,

他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她的沈振宏和温家的长辈是旧相识,两家早就有联姻的想法。

原本定的是沈瑶和温景然,可沈瑶却在订婚宴前跑去找温景然,哭着说“景然哥,

我不想结婚,我还小”。温景然无奈,只能去找沈振宏。沈振宏看着焦虑的温景然,

又看了看一旁沉默的林晚,忽然开口:“晚晚,你是姐姐,要不……你替瑶瑶嫁了吧?

”林晚愣住了,她看着沈振宏,又看着苏婉——苏婉只是叹了口气,说“晚晚,算妈求你了,

瑶瑶还小,不能毁了她”。她又看向温景然,温景然的眼神里没有期待,只有一丝无奈,

仿佛这只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林晚点了点头。她在沈家,从来都是被忽略的那个,

现在能帮上“家人”的忙,或许他们能对她好一点。婚礼办得很盛大,林晚穿着洁白的婚纱,

站在温景然身边,却觉得像个局外人。温景然在敬酒时,偶尔会看向沈瑶,眼神里带着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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