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智破迷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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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天,乔楚生又提审了另外几个嫌疑人:与死者有债务纠纷的房东、与死者有染的有夫之妇、曾被死者欺压过的报童。

路垚依旧被关着,他扒着铁栏杆哀嚎:“乔探长!

放了我吧!

我真是清白的!

再关下去我要饿死了!”

乔楚生偶尔会从他牢房前经过,对他杀猪似的嚎叫充耳不闻,但会吩咐手下:“给他送个馒头。”

首到第二天傍晚,路垚正对着那个冷硬的馒头运气,乔楚生又来了。

他打开牢门,示意路垚出来。

“跟我去案发现场。”

“啊?

我不去!

那地方刚死过人!”

路垚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乔楚生懒得跟他废话,拎起他的后衣领就往外走:“要么去,要么继续在这里啃馒头。”

案发的公寓依旧保持着混乱,死者倒下的位置用粉笔勾勒出人形。

路垚战战兢兢地躲在乔楚生身后,捂着鼻子,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西处打量。

“死者背部中刀,一刀毙命。

凶器是丢在现场的一把匕首,上面没有指纹。

房门反锁,窗户也从内插销,是个密室。”

乔楚生简洁地介绍。

路垚小声嘀咕:“密室……老掉牙的把戏了。”

“你说什么?”

乔楚生回头看他。

“没、没什么!”

路垚赶紧摆手。

但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房间角落那面落地的穿衣镜吸引。

镜子边缘是繁复的铜雕花,看起来颇有分量。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避开地上的粉笔线,歪着头看镜面与墙壁的夹角,又伸手摸了摸镜框上不易察觉的某处痕迹。

乔楚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动作。

突然,路垚“咦”了一声,蹲下身,从镜框底部一道极细的缝隙里,用指甲抠出了一点几乎看不见的……透明碎屑。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倏地一亮。

他猛地站起来,因为太快有些晕眩,乔楚生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他胳膊一下。

男人手掌的温度和力量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路垚像被烫到一样赶紧甩开。

“我、我知道了!”

路垚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这不是密室!

凶手根本不需要从门或者窗进来!”

他拉着乔楚生走到镜子前,也顾不得害怕了,语速飞快:“探长你看,这镜框边缘有新的轻微磨损痕迹,而且,这面镜子被人移动过!

它原本的位置应该更靠左半尺!”

他指着地面:“这里,地板的灰尘压痕不一样!”

接着,他摊开手,露出那点透明碎屑:“这是特制的鱼胶,干了以后几乎无形,但非常坚韧。

凶手事先用鱼胶在镜框底部靠近墙壁的位置粘了一条结实的细线,线的另一端穿过一个隐蔽的滑轮装置,系在……系在那个慢一刻钟的座钟指针上!”

路垚的眼睛闪闪发光,仿佛在解一道精妙的数学题:“凶手在晚上十点五十分左右,当着死者的面布置好一切,或者利用某种借口让死者背对镜子站立。

然后他离开房间,从外面锁好门。

当时钟走到十一点整时,分针移动到特定位置,牵动细线,细线拉扯镜子——这面沉重的镜子因为底部被鱼胶固定了点,上方向前猛地倾倒——镜子的尖角正好砸中背对它站立的不动的死者的后背心!

那匕首,是后来凶手趁乱潜入,或者第一次搜查时故意丢下的,为了混淆视听,制造他杀的假象!”

他喘了口气,看向乔楚生,眼神晶亮,带着点求表扬的意味:“所以,我听到的‘闷响’,不是重物倒地,是镜子砸倒人的声音!

凶手,一定是能精确知道那座钟走得慢一刻钟、并且能自由出入房间调整钟摆、设置机关的人!”

乔楚生沉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却掠过一丝极淡的欣赏。

他没有评价路垚的推理,只是转头对身后的巡捕沉声下令:“去把那个报童……不,去把死者的房东‘请’回来。

重点查查他最近有没有购买过特制鱼胶,以及他是否清楚知道那座钟的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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