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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给冰山美女老板发消息:“这周日你有空吗?”

女老板回道:“流氓!”

我:???她又回道:“这周就要吗?

那我现在去你家吧。”

我:???正文1我的右侧智齿,正在我的口腔里施工。

电钻、冲击锤、挖掘机,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目标是把我脆弱的神经系统,夷为平地。

我叫陆方舟,今年二十五,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是个标准的社畜,无房无车无女友,只有一颗随时准备造反的智齿。

止痛药的药效正在退去,新一轮的剧痛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天灵盖。

我蜷在租来的小沙发上,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张嘴吸气,什么都做不了。

手机屏幕亮着,通讯录里空空荡荡,除了几个同事,就是我妈。

不行,不能告诉我妈。

她会连夜坐十几个小时的硬座杀过来,然后抓着我的手,用我从小听到大的那套词儿,论证拔牙等于截肢。

同事?

更不行。

大家都是萍水相逢,谁愿意为了你这点破事,搭上一个完整的周日。

我绝望地划着手机,一张清冷的脸庞,从公司组织架构图里跳了出来。

姜凝,我们公司的CEO,一个活在传说里的女人。

二十八岁,常青藤毕业,雷厉风行,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做到行业前三。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冷了,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公司里甚至有传言,说她开会时,能把会议室的空调都省了。

我怎么会想到她?

哦,对了。

上个月公司年会,姜凝喝了两杯,脸颊微红,上台讲了一段话。

她说:“星海公司的每一位员工,都是我的家人。

家人之间,就应该互帮互-助。”

当时大家掌声雷动,估计都当成老板画的饼。

可现在,我,一个快被智齿折磨疯了的“家人”,真的需要帮助了。

去医院我倒不怕,我怕的是一个人。

那种躺在手术椅上,听着骨头被撬动的声音,身边却空无一人的孤独感,比钻头本身更可怕。

我需要一个人,在我疼得想骂娘的时候,能握住我的手,哪怕只是象征性地。

这个想法很荒唐,我知道。

但疼痛已经压倒了理智。

我颤抖着手,点开姜凝的头像,开始打字。

我打得很长,很卑微,很恳切。

我说姜总您好,我是市场部的陆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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