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樱花糕的噩梦东京这地方,春天一来,就跟开了滤镜似的。满大街的樱花,

扑簌簌地往下掉,空气里一股子又甜又软的味儿,腻歪得很。阿琼顶着他那一脑袋天生卷毛,

穿着件颜色鲜艳到能闪瞎人眼的衬衫,一***瘫在自己工位的椅子上,

满足地打了个带着昨晚咖喱味的饱嗝。他的工位,堪称部门一景。显示屏边上黏着不明油渍,

键盘缝里能抠出几粒干瘪的香米饭,最绝的是,角落里还堆着几个用过的、没洗的午餐饭盒,

隐隐散发着一种混合了香料与食物***的、极具侵略性的气味。以他工位为圆心,

半径三米内,基本是真空地带,同事们宁愿绕远路去接水,也绝不轻易踏足这片“圣地”。

“啧,膏药人,就是太爱干净,活得真不自在。”阿琼浑不在意,

甚至觉得这是自己气场强大的表现。他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越洋视频。“妈!放心,

我好得很!”他嗓门洪亮,引得远处几个埋头工作的同事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工作?

简单!同事?都怕我!哈哈哈!找老婆?那更容易了!我跟你说,膏药女人,温顺,听话,

最好搞定!你等着抱孙子吧!”他正吹得天花乱坠,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声音戛然而止。

那是铃木结衣。她抱着厚厚一叠文件,正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从他这片“雷区”边缘试图快速通过。她个子娇小,

穿着素雅的米白色针织衫和及膝的浅灰色裙子,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

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团柔软的、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棉花,

或者是一块包装精美的、生怕碰碎了的樱花水信玄饼。阿琼的心脏,

被那团咖喱和玛萨拉填充的心脏,猛地、不合时宜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结衣几乎是屏着呼吸的。每次路过这个新来的印度同事的工位,

她都感觉像是在进行一场气味上的冒险。今天那味道似乎格外浓郁,

是羊肉咖喱混合着……某种发酵物的气息?她加快脚步,只想赶紧逃离。突然,

一只肤色较深、戴着好几个花里胡哨金属戒指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啊!

”结衣吓得惊叫一声,声音细弱得像小猫。怀里的文件哗啦一下,天女散花般撒了一地。

抓住她的正是阿琼。他凑近了些,完全无视了满地狼藉的文件,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咧开一个自以为魅力十足的笑容,露出一口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晃眼的白牙:“小姐,

你闻起来……真不错,像樱花糕!”他的膏药语带着浓重的口音,用词也粗鲁直白。

结衣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腕上传来陌生男人灼热的体温和不容置疑的力道,让她浑身发冷。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睁着一双受惊小鹿般的眼睛,

看着眼前这个像座小山一样压迫感十足的男人。阿琼可不管这些。

他另一只手在自己那个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背包里掏了掏,

摸出一个用锡纸包着的小盒子,不由分说地塞进结衣那只没被抓住的手里,

那动作近乎是砸过去的。“拿着!”他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强势,

“这是我妈秘制的玛萨拉香料,全印度最好吃的咖喱灵魂!明天,周六,下午三点,

原宿车站口见!我带你去吃最正宗的印度菜!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味道!

”这不是邀请,是通知。整个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有几个女同事脸上露出愤慨的神色,手已经摸向了手机,

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报警。这咖喱佬也太离谱了!当众骚扰女同事?铃木桑那么胆小,

怕不是要吓哭了?就在这凝固的空气里,结衣感觉到阿琼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紧,

他灼灼的目光盯在她脸上,带着一种不得到回应绝不罢休的执拗。她浑身都在细微地发抖,

像风中的樱花枝条。她看着阿琼那双充满野性和自信的眼睛,

又飞快地瞟了一眼周围那些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一种巨大的、习惯性的恐慌攫住了她。

拒绝?她不敢。当众驳斥?她更没有那个勇气。她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带着颤音的气声,

哆哆嗦嗦地说:“好……好、好的……”阿琼志得意满地松开了手,哈哈大笑,

用力拍了拍结衣瘦削的肩膀拍得她一个趔趄:“很好!那就说定了!明天见,

我的樱花糕小姐!”2 咖喱味的囚笼他心满意足地坐回自己的宝座,留下结衣一个人,

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那些散落的文件,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那盒锡纸包着的玛萨拉,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手心发疼。下班后,两个世界。

阿琼回到他那间位于廉价公寓区、只有十平米左右的出租屋。一开门,

一股更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穿过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吃过的外卖盒子在墙角堆成了小山,

最震撼的是浴室,那个本该是清洁象征的地方,此刻却歪七扭八地堆着好几天的脏碗碟,

水槽里甚至漂浮着几片可疑的、发霉的菜叶。他对此视而不见,习以为常地踢开挡路的鞋子,

把自己摔进那张吱呀作响的沙发里,再次拨通了视频。“妈!成了!”他对着屏幕眉飞色舞,

“就是个膏药姑娘,叫铃木,对,就是那个看起来最软最好欺负的!我跟你说,

我直接就跟她说了,明天约会!她敢不答应?哼,她答应得可快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膏药女人,没主见的,哄一哄就怕你了,不对,是就听你的了!

”屏幕那头的母亲似乎也在笑着嘱咐什么。而城市的另一端,

结衣回到了自己那个一尘不染、布置得温馨精致的小公寓。

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薰味道。可她完全无法放松。

那盒玛萨拉被她放在客厅的小茶几上,仿佛一个异世界的入侵者,

散发着浓烈而陌生的辛香气息,与她整个房间的格调格格不入。她抱着膝盖蜷在沙发上,

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小盒子,像是盯着一条毒蛇。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搜索记录:“如何礼貌地拒绝同事的邀请?”“遇到强势的人追求怎么办?

”“膏药人咖喱人文化差异…”“咖喱真的很辣吗?”每一个搜索结果,

似乎都无法给她提供立刻摆脱眼下困境的勇气。她想起阿琼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

那股混合着体味和咖喱的强烈气息,

还有他拍在她肩膀上那重重的几下……她猛地打了个寒颤。取消?放鸽子?

可明天万一在公司碰到,他质问起来……那个场面,光是想象就让她快要窒息了。

她伸出手指,颤抖着,

又一次在搜索框里输入:“明天突然发烧的征兆……”周六的原宿车站口,潮人如织,

奇装异服啥都有,成了东京最扎眼的背景板。阿琼提前了半小时就到场了。

他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一件崭新的、饱和度极高的宝蓝色紧身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

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一条粗大的金链子;头发抹了足有半瓶发油,试图镇压那些不羁的卷毛,

效果却像是被狂风蹂躏过的鸟窝;下身是一条紧绷的白色休闲裤,脚上一双尖头皮鞋,

擦得锃亮,能当镜子照。他往那儿一站,活脱脱一个人形自走信号灯,

路过的小孩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被家长赶紧拉走。他双手叉腰,

意气风发地看着来往人流,对自己造成的回头率十分满意。这才是他阿琼该有的派头!

三点十五分,铃木结衣出现了。她像是从某个黑白电影里误入彩色世界的片段,

穿着一身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的浅藕色连衣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低着头,缩着肩膀,

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一步步地挪了过来。

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装着玛萨拉香料的锡纸盒子,像是握着一面准备随时投降的白旗。“嘿!

我的樱花糕!你来了!”阿琼的大嗓门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嘈杂,他几个大步跨过去,

不由分说,一把揽住结衣单薄的肩膀,用力往怀里一带。“!”结衣整个人像被点了穴,

浑身僵硬,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廉价古龙水、汗液和……嗯,

依旧是那股标志性咖喱味的气息将她彻底淹没。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衬衫上硬邦邦的扣子硌着她的脸颊。“走!带你去开开眼!

”阿琼压根没注意她的不适,或者说注意到了也不在乎,搂着她就往人群里扎。

他所谓的“最正宗咖喱菜”,

是位于小巷深处一家烟雾缭绕、墙壁都被油烟熏成了暗黄色的小馆子。一进门,

那爆炸性的香料气味差点让结衣当场背过气去。音乐声震耳欲聋,

电视里还放着节奏欢快的“阿k苦力猴亚猴奔”。阿琼显然是熟客,

用咖喱语和老板大声打着招呼,

菜:黄油鸡、玛萨拉豌豆烩奶酪、羊肉比亚尼饭、炸洋葱圈、还有两张堆得跟小山似的烤饼。

“吃!别客气!”阿琼用手直接撕开一张烤饼,卷了一大块沾满酱汁的鸡肉,塞进嘴里,

吃得啧啧有声,酱汁顺着嘴角往下流。

他看结衣拿着刀叉对着那盘颜色深红的羊肉比亚尼饭发呆,干脆自己上手,

用勺子挖起一大块混合着羊肉和米饭的、油光闪闪的食物,

直接递到结衣嘴边:“啊——张嘴!最好吃的部分!我喂你!

”结衣看着嘴边那块颤巍巍、散发着无法形容气味的食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脸色发白,

嘴唇哆嗦着,眼看就要哭出来。“我……我……”她想说我不饿,或者我不吃羊肉,

或者……什么都好。但阿琼那双充满期待和不容拒绝的眼睛盯着她,勺子又往前送了送,

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

周围是喧闹的音乐、浓郁的食物香气对她来说是异味、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

她闭上眼睛,像是赴死一般,微微张开了嘴。……饭后,阿琼摸着滚圆的肚子,

打着响亮的饱嗝,又强行拉着魂不守舍的结衣去逛竹下通。

他看着那些可爱的卡通饰品、精致的甜品店,满脸不屑。“你们膏药的东西,华而不实!

”他评价道,然后在一个卖各种夸张首饰的摊贩前停下,

拿起一个造型硕大、颜色鲜艳的塑料耳环,不由分说地别在了结衣的耳朵上——“这个,

适合你!显得有活力!”结衣感觉耳朵被扯得一痛,

看着摊主递过来的小镜子里自己那不伦不类的样子,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不喜欢?”阿琼看她表情不对,眉头一皱,“女人不能太挑剔!我说好看就好看!

”他直接掏钱买下了那对耳环,

又顺手把一个镶嵌着巨大“宝石”显然是玻璃的戒指套在结衣纤细的手指上。“走,

再去那边看看!”结衣像个***纵的木偶,被他拖着,穿梭在光怪陆离的街道上。

手指上那枚硕大冰冷的戒指,和耳朵上沉甸甸的塑料耳环,仿佛是她无处可逃的枷锁。

天色渐暗,阿琼总算心满意足,宣布约会结束。他坚持要把结衣送到她公寓楼下。到了楼下,

结衣如同获得特赦的囚犯,只想立刻逃离。“等会儿,”阿琼又一次叫住她,

然后从他那仿佛百宝袋一样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用皱巴巴的报纸包着的东西,

强硬地塞进她手里,“拿着,我家常做的咖喱角,明天当早餐!我妈的手艺!

”那报纸包触手油腻,还带着温度。结衣的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阿琼俯下身,

脸凑得很近,带着食物和古龙水混合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下周末,我们去迪士尼!我订票!

” 是通知,不是商量。3 迪士尼的绝望说完,他哈哈一笑,用力揉了揉结衣的头发,

把她精心梳理的头发揉成一团乱草,然后才转身,哼着不成调的咖喱歌曲,大步流星地走了。

结衣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包油腻的咖喱角,耳朵上挂着可笑的耳环,

手指上套着硌人的戒指,浑身上下都沾染着那股让她作呕的咖喱和汗味。

直到阿琼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她才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蹲下身,把脸埋进膝盖,

无声地痛哭起来。委屈、害怕、恶心、还有一种深深的、对自身懦弱的厌恶,瞬间将她吞没。

她哭了很久,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进公寓大楼。在电梯里,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眼睛红肿的自己,第一次感到一种彻骨的绝望。

回到那个充满薰衣草香味的、安全的小窝,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打开花洒,

用近乎搓掉一层皮的力气,反复冲洗身体和头发。她把那对耳环和戒指扔进垃圾桶,

又把那包咖喱角连同锡纸包的玛萨拉一起,死死塞进垃圾袋最底层,打了个死结。可是,

鼻尖那股若有似无的咖喱味,仿佛已经渗入了她的毛孔,怎么洗,都洗不掉。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热水冲刷。手机屏幕亮着,

停留在和阿琼那空白的聊天界面他昨天强行加了她联系方式,他的头像,

是一张咧着大嘴、背景是咖喱神庙的***,笑得肆无忌惮。她手指颤抖着,想输入“对不起,

下周末我可能没空……”,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一个字符都没有发出去。窗外,

东京的夜生活刚刚开始,霓虹闪烁,车水马龙。而这个小小的公寓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和一个女孩压抑的、细碎的呜咽。阿琼回到他的“狗窝”,心情好得不得了。他把鞋一踢,

脏袜子随手扔到那堆“碗碟山”上,给自己开了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妈!

圆满成功!”他迫不及待地又拨通视频,唾沫横飞,“逛街,吃饭,我还给她买了礼物!她?

高兴坏了!都没见过这阵仗!对,下周末去迪士尼,票我都看好了!放心,跑不了!

她那种性格,我吃定了!”他挂了电话,志得意满地环顾了一下自己这片狼藉的“王国”,

觉得人生真是无限美好。至于结衣那苍白的脸色、含泪的眼睛、以及全程的沉默?呵,

女人嘛,肯定是太激动了!膏药女人,就是含蓄!他哼着歌,

开始计划下周的“迪士尼征服之旅”,完全没想过,他那块强扭的“樱花糕”,

此刻正在浴室里,把自己搓得浑身通红,哭得几乎断气。而摆在茶几上的,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