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蛇信素 硬派阿力 2025-10-14 01:05:44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大学禁止养宠,我却偷偷在宿舍养了条白蛇。它盘踞在我枕边,

夜里会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声响。

室友们相继出现诡异症状:浑身冰冷、皮肤渗出黏液、梦见自己被鳞片包裹。

校医检查后悄悄告诉我:“她们都在蛇蜕皮,下一个就是你。”---熄灯后的宿舍,

静得只能听见窗外树叶摩挲的沙沙声,以及……枕边传来的,细细簌簌的移动。

那东西滑过亚麻枕套,带着夜间特有的微凉,最后,一个温驯而冰冷的重量,

稳稳地盘踞在我耳畔。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黑暗中,它扬起身子,

尖细的头部蹭了蹭我的脸颊,然后,喉咙里挤压出一种声音。像猫,又远远不是。更尖,

更细,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委屈和穿透力,哽哽咽咽,断断续续。

像极了婴儿在夜半无人时的啼哭。小白又“哭”了。这声音让我心里发毛,

却又诡异地感到一丝安心。它是我偷藏起来的秘密,是这座规整刻板的大学牢笼里,

唯一属于我的、带着野性的活物。“什么声音?”对床的李妍猛地翻了个身,

面朝我这边的墙壁,声音带着被惊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

肌肉绷紧。“没……没什么,”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显得含糊不清,

“可能……可能是野猫吧,窗外好像有。”隔壁床的张倩也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

像是梦呓。李妍没再追问,但她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第二天早上,

气氛就有些不对。先是张倩爬下床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她扶着头,

脸色苍白得吓人:“头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还觉得特别冷。”她说着,

真的抱起胳膊搓了搓,好像这初夏清晨的空气里藏着冰碴。我注意到她露在睡衣外的手腕,

皮肤异常的光滑,甚至……有点湿漉漉的反光。接着是王莉,我们宿舍最咋咋呼呼的一个,

吃早饭时一言不发,只用勺子慢吞吞地搅着碗里的白粥,眼神发直。我坐她旁边,

无意中碰到她的手背,触电般缩了回来。那片皮肤,冷得像一块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肉。

“我也觉得好冷,”王莉抬起眼皮,黑眼圈浓重,声音有气无力,“昨晚……做了个噩梦,

吓醒了就再没睡着。”“梦到什么了?”李妍放下水杯,看过来。她脸色也不太好,

眼底下两团青黑。王莉打了个寒颤,勺子“哐当”一声掉在桌上,粥渍溅开。

…就记得……好多绿色的……一片一片的……压得我喘不过气……”她眼神恐惧地虚空望着,

仿佛那恐怖的景象还在眼前。李妍沉默了几秒,走到窗边,

关上了原本为了通风而打开的窗户。“是有点冷。”她低声说,抱紧了双臂。

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来。

情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急转直下。张倩和王莉几乎下不了床了,整日裹着厚厚的被子,

却还是喊冷。她们露在外面的皮肤,那种不正常的湿滑感越来越明显,脖颈、手臂,

甚至在灯光下能看到一层极细微的、黏腻的反光,还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气。

宿舍里开始弥漫起那种味道。淡淡的,像是水生植物腐烂的气息,混杂着某种冰冷的腥。

李妍也变得沉默寡言。她常常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对着空白的墙壁发呆,

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桌面。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借着窗外微弱的光,

看到她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眼睛睁得极大,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念念有词。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蹑手蹑脚地退回床上,一夜无眠。恐惧像湿冷的雾,

彻底笼罩了这间小小的宿舍。我必须做点什么。“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化大,流感吧,

加上你们宿舍楼有点潮,”校医务室那个总爱板着脸的医生,听完我语无伦次的描述,

推了推眼镜,开了一堆感冒药和维生素,“回去让她们多喝水,注意通风。”“不是的!

医生,她们的症状很奇怪,身上很冷,还很……湿……”我急得几乎要语无伦次。

医生皱了皱眉,似乎嫌我大惊小怪。就在这时,诊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更年长些的女医生走了进来。是陈医生,

据说在校医院工作很多年了。她听到我们的对话,脚步顿住了,目光落在我脸上,

锐利得惊人。板着脸的医生把情况简单跟她说了说。陈医生没说话,走到我面前,

示意我伸手。她的指尖干燥而温暖,搭上我的手腕。几秒钟后,她的脸色骤然变了。

她猛地攥紧我的手腕,力道之大,掐得我生疼。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惊骇,几乎是气声:“你身上……有那种东西的味道!

”我浑身一僵,血液都凉了。她不等我反应,凑得更近,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颤音的耳语,一字一句地说:“她们那不是病!是在蛇蜕皮!

”她盯着我的眼睛,瞳孔深处映出我瞬间惨白的脸。“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楔进我的颅骨,

在里面反复震荡、回响,搅得所有思绪一片混沌。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医务室的,

忘了怎么穿过那些阳光下喧闹的人群,忘了怎么一步步挪回那栋日益阴冷的宿舍楼。蛇蜕皮。

那三个字带着黏腻冰冷的触感,缠绕上我的心脏,一点点收紧。回到宿舍门口,

手放在冰凉的门把上,我却失去了推开的勇气。里面等着我的,是什么?

是皮肤彻底失去温度、覆盖着湿滑黏液的室友?还是……别的,更无法想象的东西?

门从里面被拉开了。是李妍。她站在门内的阴影里,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青白。她看着我,

眼神空洞,嘴角却缓缓向上扯开一个极其怪异的弧度。“你回来了。”她说,声音嘶哑,

像是声带被粗糙的东西摩擦过。我僵硬地点点头,侧身从她旁边挤了进去。味道更重了。

那股水腥气混合着***植物的味道,几乎凝成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感。张倩和王莉的床铺帷幔紧闭,里面悄无声息。

我快步走到自己床边,几乎是扑过去的。手指颤抖着伸向枕下,急切地摸索着。空的!

那一瞬间,恐慌像冰水一样从头浇到脚。小白呢?它去哪儿了?

它是不是……已经对她们做了什么?还是……她们对它……我猛地转身,

视线疯狂地在寝室里扫视。书桌下,衣柜缝隙,窗帘后面……没有!哪里都没有!

“在找什么?”李妍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贴得很近。我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回头。

她就站在我身后,悄无声息地。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脸上那个怪异的笑容更明显了。她的脖子,似乎比平时伸得更长了一些,

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微微探着。“没……没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缓缓转向张倩和王莉那紧闭的床铺。

“她们……”李妍的声音低如梦呓,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快好了。

”快好了?什么快好了?是快蜕完皮了?还是……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脏骤停。

就在张倩床铺下方的缝隙里,借着窗外昏暗的天光,我看到了一小片东西。半透明的,

带着细微的、网格状的纹路,边缘微微卷曲。一片……刚刚脱落下来的,湿润的,蛇蜕。

视觉的冲击粉碎了最后一丝侥幸。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恐惧,转身冲出了宿舍,

几乎是踉跄着跑下了楼,一直冲到宿舍楼背后那片无人经过的墙角。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砖墙,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尖叫和胃里的翻江倒海。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承认一切?把小白交出去?可它现在在哪里?它安全吗?不承认?

等着那不知名的厄运降临到我头上?像她们一样,变得冰冷、湿滑,最终……混乱中,

我想起陈医生抓住我手腕时,那惊骇的眼神和斩钉截铁的话。“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骨。我该怎么办?夜,再次降临。宿舍里死寂一片。

张倩和王莉的床铺依旧没有动静。李妍爬上了床,面朝里躺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我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头顶模糊的天花板,耳朵捕捉着黑暗中的每一丝声响。

心跳声大得像擂鼓。时间在极致的寂静中一分一秒地爬行。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我的神经几乎要绷断的那一刻——一阵极其细微的、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地,

从张倩的床铺方向传来。来了!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转过头,看向那边。

借着窗外渗进来的、水银般的微弱月光,我看到,张倩床铺的帷幔,被一只毫无血色的手,

缓缓拨开了一道缝隙。月光勾勒出一张脸。那张脸,还是张倩的轮廓,

但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湿漉漉的青灰色。她的眼睛睁得极大,

瞳孔却缩成了两条漆黑的、冰冷的细线。她的动作僵硬而缓慢,带着一种蛇类游移的韵律。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然后,是王莉的床铺。同样僵直的身影坐起,同样缩成细线的瞳孔,

在月光下泛着非人的冷光。她们动作同步地,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

用指甲刮擦着自己的手臂、脸颊、脖颈。嘶啦……嘶啦……伴随着那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一片片半透明、带着黏液和细微血丝的、软韧的皮膜,被她们从自己身上,一点点撕扯下来。

蜕皮!她们真的在蜕皮!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冲破喉咙的尖叫溢出。

胃里一阵剧烈的收缩,酸液涌上喉头。就在这时,枕边,那消失了小半天的熟悉触感,

再次传来。小白!它回来了!它细长的身体悄无声息地滑上我的脖颈,一圈,一圈,

温柔而冰冷地缠绕。它抬起小小的头颅,那双红色的、宝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我。

然后,它张开嘴。不再是模仿婴儿的啼哭。这一次,从它喉咙里溢出的,

是一种低哑的、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嘶嘶声。那嘶嘶声钻入耳膜,并不刺耳,

反而像某种古老的咒语,带着冰冷的韵律,奇异地抚平了我几近崩断的神经。

缠绕在我脖颈上的小白,身体不再仅仅是冰冷,而是散发出一种……恒定的、沉寂的凉意,

像夏日深井里的水,镇住了我灵魂深处的惊悸。我僵在床上,

眼角的余光死死锁定着对面床铺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景象。张倩和王莉的动作越来越流畅,

不再是起初的僵硬迟缓。她们的手指——指甲似乎也变得有些尖长,

泛着青灰色——灵巧地抠起身上那些半透明皮膜的边缘,然后,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