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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蒋驰,是个卧底。为了渗透进商业巨鳄顾峥的犯罪集团,我承受着非人的压力,

濒临崩溃。组织上给我安排了一位心理医生,温隅。她很专业,也很漂亮,

身上有种淡淡的檀香。她教我放松,教我分析,成了我在这片黑暗里唯一的光。

我向她倾诉一切,包括顾峥那个病态的爱好——他找了个替身,一个酷似他亡妻的女孩,

囚禁在别墅里。我发誓要救那个女孩,要将顾峥绳之以法。温隅总是安静地听着,

然后给出最精准的建议。我的任务进展得异常顺利,仿佛有神明在暗中相助。

直到顾峥落网那天。我兴冲冲地去找温隅,却人去楼空。她只给我留下一封信。

信上写着:蒋警官,谢谢你,我的复仇,完成了。我的另一个名字,你应该听顾峥提起过。

我看着信纸上那个名字,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那个名字,

属于顾峥三年前就该躺在墓地里的,亡妻。

1.那间有檀香味的屋子我推开那扇磨砂玻璃门的时候,手心全是汗。门轴很顺,没声音。

屋里一股味道。不是消毒水,是檀香。淡淡的,钻进鼻子里,让你心跳慢半拍。

一个女人坐在桌子后面。白大褂,但是没扣。里面是件米色的羊绒衫。头发盘着,

用一支木簪子。她抬头看我,没笑,也没表情。“蒋先生?”声音也跟那股檀香味一样,

平平的,不起波澜。我点头,拉开椅子坐下。椅子是皮的,很软,陷进去半个身子。

“他们说,你需要聊聊。”她开口。“他们”指的是我的上级,老张。

老张说我最近状态不对,眼里的红血丝能养鱼。他说,再扛下去,任务没完成,人先废了。

于是我来了。“我叫温隅。”她自我介绍,手里转着一支笔,“你可以叫我温医生。

”我没做声,盯着她桌上的一个沙漏。蓝色的沙子,正在往下漏。很催眠。

“他们告诉你我是谁了?”我问。“说了。卧底警察。”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心里那根绷了三个月的弦,稍微松了点。跟一个知道你底细,但又完全置身事外的人说话,

安全。“我跟的目标,叫顾峥。”我开口,嗓子有点干。她没打断我,

只是把桌上的一个杯子推过来。温水。我喝了一口。“顾峥,明面上是本市最大的企业家,

慈善家。”“背地里,洗钱,走私,人命,什么都干。”“我跟了他三个月,刚混到他身边,

当他的司机。”温隅点点头,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他有个……毛病。”我说到这,

停了一下。“他三年前死了个老婆,据说是他最爱的女人。”“然后,他找了个替身。

”“一个叫安雅的女孩,二十出,跟她老婆长得一模一样。

”“他就把那女孩养在郊区的别墅里,哪都不许去。”我说完,屋子里很静。

只能听见沙漏里,沙子流动的声音。细微,但清晰。“你觉得,困扰你的是什么?”温隅问。

“是顾峥的残忍,还是那个女孩的命运?”我愣住了。我以为我的压力,是每天活在谎言里,

是怕身份暴露。但她一句话,就戳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自己都没想过。是安雅。

我见过她一次。隔着车窗。顾峥带她去一个私人晚宴。她穿着白裙子,很瘦,

风一吹就要倒了。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也空空的。像个精致的木偶。顾峥搂着她的腰,

跟人谈笑风生。那一瞬间,我攥着方向盘的手,指节都白了。我想把她从那个男人身边拉走。

我知道这很可笑。我是个警察,我有任务。我的任务是搜集顾峥的罪证,不是英雄救美。

“我看到她,就觉得喘不过气。”我跟温隅说。“我晚上会做梦,梦见她向我求救。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这会影响我的判断。”温隅看着我,眼神很深。“蒋警官,

同情心不是弱点。”她说。“但不受控制的同情心,是。”她站起来,走到窗边。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我们来做个练习。”“闭上眼。”我照做了。“现在,

想象你站在一条河边。河对岸,是那个叫安雅的女孩。河水很急。”“你手里有一艘船,

但船只能载一个人过河。”“这个人,是你,还是她?”这个问题很***。但我还是开始想。

如果是我,我能完成任务,把顾...如果我死了,她也活不了。“是我。”我睁开眼。

温隅也正看着我。“很好。”她说,“记住这个选择。”“你的任务,才是那艘船。

只有你过去了,才能决定要不要回来带上她。”那天咨询结束,我走出那栋楼,

感觉阳光都没那么刺眼了。心里堵着的那块石头,好像变小了。这个温医生,有点东西。

我那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给我的那艘船。不是让我选择。而是让我心甘情愿地,

为她渡河。2.那只被递过来的打火机第二次去见温隅,是半个月后。我搞到了点东西。

顾峥有个习惯,他喜欢用一支很老的钢笔签一些“不干净”的合同。那支笔,他从不离身。

我需要拿到那支笔,哪怕只有十分钟,足够把里面的微型存储器换出来。机会来了。

顾峥要去邻市参加一个拍卖会,两天。他点了我和另外两个保镖跟着。安雅也去。路上,

顾峥的心情似乎很好,一直在跟安雅说话。安雅不怎么理他,多数时候都看着窗外。

顾峥也不生气,自顾自地说。那种感觉很怪。他不像在跟一个活人说话,

像在对着一个漂亮的瓷器,或者他自己的影子。入住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顾峥让我守在门口。他说,没他命令,谁也不能进去。我站得笔直,耳朵却竖着。

里面断断续续传来顾峥的声音,还有安雅偶尔一两声敷衍的回答。然后,是摔东西的声音。

一个杯子,碎得很彻底。接着是顾峥的吼声。“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真是她吗?

”里面安静了。死一样的安静。过了一会,门开了。顾峥走出来,脸色铁青,领带都扯歪了。

那支钢笔,就插在他胸口的口袋里。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像刀子。“看好门。”他进了电梯。

我知道,机会来了。安雅一个人在房间里。但我也知道,我不能进去。这是规矩。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小时后,顾峥还没回来。我赌了一把。我敲了敲门。没人应。

我又敲了敲。“滚!”里面传来安雅的声音,带着哭腔。“安小姐,

顾先生让我给您送点吃的。”我压低声音。里面没动静了。我拧开门把手,门没锁。

我推开一条缝。安雅就坐在地毯上,缩在角落里。地上是玻璃碎片。她光着脚。我走过去,

蹲下身。“先把鞋穿上。”她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你是谁?

”“我是顾先生的司机,蒋驰。”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有害怕,有好奇,

还有一点……我说不出的东西。那天,我没拿到钢下笔。

我只是帮她把脚边的玻璃碎片清理干净,然后退了出来。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不仅任务没进展,还违反了纪律。回去之后,我立刻预约了温隅。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我觉得我搞砸了。”我说,“我当时脑子一热就进去了。

”温隅静静地听着,没插话。等我说完,她才开口。“你进去的时候,有想过后果吗?

”“想过。可能会被开除,甚至更糟。”“那你为什么还要进去?”“我……”我说不上来。

“看着那堆玻璃,我怕她踩到。”我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很蠢。温隅却点了点头。

“你不是搞砸了。”她说,“你是打开了一扇门。”“什么意思?

”“顾峥把她当成一个物品。而你,把她当成了一个人。”“这对她来说,是第一次。

”“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如果有人不是来喂食,

而是担心它被笼子划伤翅...她会记住的。”我将信将疑。“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钢笔的事……”“别急。”温隅说,“顾峥这样的人,疑心很重。”“你越是想得到什么,

他藏得越紧。”“你需要做的,是让他主动把东西交给你。”“这怎么可能?”温隅站起来,

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很精致,但看起来很旧了。她把打火机递给我。

“下次顾峥让你办事,你就用这个给他点烟。”“他会问你来历。”“你就说,

是一个去世的长辈留下的。”我接过打火机,很沉。入手冰凉。“这有什么用?

”“顾峥的亡妻,也用过一个一模一样的。”温隅说。“这是她父亲的遗物。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做过他的背景调查。”温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了解客户的过去,是我的职业要求。”这个解释无懈可击。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她看我的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好像她不是在分析一个案子。

而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3.停车场里那声枪响我照温隅说的做了。机会很快就来了。

一次饭局后,顾峥喝多了,在车里,他摸出一根雪茄。“火。”他含糊地说。

我掏出那个银色打火机,凑过去。“咔哒”一声,火苗蹿起。顾峥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没去点雪茄,而是死死盯着我手里的打火机。车里的空气都凝固了。“这东西……哪来的?

”他声音都变了。“一个长辈留下的,他走了很多年了。”我按温隅教我的话说。

顾峥一把抢过打火机,翻来覆去地看。他的手在抖。“你那个长辈,姓什么?”“姓……许。

”我随便编了一个。顾峥没再问下去。他把打火机还给我,眼神很复杂。从那天起,

他对我明显不一样了。话多了,有时候还会拍拍我的肩膀,聊两句家常。

他开始让我办一些更私密的事。比如,帮他去取一个保险柜里的文件。比如,

在他和“大人物”见面时,守在最近的门口。我知道,我正在接近核心。温隅说得没错。

那只打火机,像一把钥匙。又过了一个月。我发现顾峥在和一个东南亚的军火商接触。

他们在策划一笔大买卖。交易地点,就在市郊一个废弃的停车场。我把消息传回给老张。

老张说,准备收网。那天晚上,风很大。我开着车,载着顾峥到了地方。停车场里很黑,

只有一盏灯亮着,忽明忽暗。对方的车已经到了。下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个光头,

脸上有道疤。顾峥让我留在车上。他自己提着一个箱子下去了。我坐在驾驶座,

手心里全是汗。我的右手,就放在腰间。那里有枪。他们在交谈,声音很低,听不清。然后,

我看到光头打开了顾峥的箱子,点了点头。他自己那边的人,也提过来一个更大的箱子。

交易要成了。老张他们埋伏在周围,就等这一刻。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光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顾峥。“顾老板,货我们收了。钱,

你留着自己买棺材吧。”顾峥的两个保镖刚有动作,对方的人也掏出了枪。黑吃黑。

我脑子嗡的一下。老张的命令是,必须保证人赃并获。现在动手,证据链不完整。可不动手,

顾峥就死定了。他死了,很多线索就断了。我该怎么办?就在我犹豫的零点一秒。一声枪响。

不是光头那边,也不是保镖。是来自黑暗中。子弹精准地打在了光头握枪的手腕上。枪掉了。

光头惨叫一声。所有人都懵了。紧接着,四面八方响起了警笛声。老张他们动手了。

一场混战。我第一时间扑过去,把顾峥按在车后面。他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发抖。“谁?

谁开的枪?”他问我。我也不知道。那一声枪响,完全不在计划内。太精准了,像个幽灵。

它救了顾峥,也救了我,更让整个抓捕行动完美收官。回到局里,老张拍着我的肩膀,

说干得漂亮。我说,不是我。老张说,管他是谁,肯定是自己人,可能是哪个狙击手位置好。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我去找温隅。我把停车场的事告诉了她。

她听完,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你觉得是谁?”她问。“不知道。但那个人,

好像很清楚整个局面。”温隅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或许,只是个巧合。”她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巧合。”她顿了顿,又说。“重要的是,你的任务完成了。

”“你安全了,顾峥也落网了。”“你不是一直想救那个叫安雅的女孩吗?”“现在,

她自由了。”我看着她。她说的都对。结果是好的,一切都好。可我心里的那种不安,

不但没消失,反而更重了。因为我想起了一件事。在我决定去当卧底之前,我做过射击训练。

我的教官,是个很厉害的狙।击手。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一个顶尖的狙击手,开枪时,

连心跳都能控制。”“他的世界里,没有风,没有距离,只有目标。

”“那是一种绝对的冷静,近乎于无情。”我看着温隅。她的眼睛,就像一潭深水。

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喜悦,没有激动,也没有关心。只有那种,绝对的冷静。

4.安雅口中的另一个故事顾峥被抓了,但事情还没完。他的商业帝国盘根错节,

要彻底拔除,需要时间。他嘴很硬,什么都不肯说。突破口,落在了安雅身上。

老张让我去和安雅谈谈。他说,我是安雅唯一还算“熟悉”的人。

我在一间安全的屋子里见到她。她换下了那些名贵的裙子,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恤,牛仔裤。

看起来,更像个学生了。她坐在我对面,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你还好吗?”我先开口。

她点点头。“谢谢你。”她小声说。“我不是为了你。”我实话实说,“这是我的职责。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但你还是帮我清理了玻璃碎片。”那件小事,

她还记得。屋里沉默了一会。“我想知道一些事。”我说。“关于顾峥,关于他……的妻子。

”提到“妻子”两个字,安雅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你想知道什么?”“顾峥很爱她,

是吗?”安雅突然笑了。那笑容,有点冷,有点说不出的怪异。“爱?”她重复着这个字,

像在品尝什么奇怪的东西。“蒋警官,你觉得什么是爱?”“每天对她说一万遍我爱你,

然后把她锁在屋子里?”“还是因为她多看了一眼别的男人,就把她的腿打断?”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顾峥是个疯子。”安雅说,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他不是爱她,

他是想占有她,像占有一件艺术品。”“她活着的时候,就是他的金丝雀。

”“她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不能有自己的工作,甚至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她稍微有点反抗,换来的就是毒打。”“她逃过,被抓回来,打得更惨。”“所以,

三年前那场车祸……”我感觉喉咙发紧。“车祸?”安雅又笑了,“你真以为是意外?

”“那是她唯一能逃走的机会。”“她自己弄坏了刹车,想跟顾峥同归于尽。”“结果,

顾峥只是重伤,她死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这跟我们掌握的资料完全不一样。

在所有公开的信息里,顾峥的妻子许念,是个温柔、娴静、甚至有点怯懦的女人。

她和顾峥是商业联姻,但婚后顾峥对她百般宠爱,是圈子里有名的模范夫妻。她死后,

顾峥悲痛欲绝,很久都走不出来。“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我问。“我看到的。

”安雅说。“我在别墅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是她的。藏在一个很隐秘的角落。

”“里面记着所有事。她被打,被关,她每一次的绝望和计划。

”“顾峥不知道那本日记的存在。”“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空的容器,每天对着我,

怀念他虚构出来的爱情。”安雅说完,看着我。“蒋警官,你现在还觉得,

他只是个普通的罪犯吗?”我摇摇头。他是个魔鬼。一个把爱当成武器,

把占有当成深情的魔鬼。而许念,那个传闻中幸福的女人,原来一辈子都活在地狱里。

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我想起了温隅。我想起她分析顾峥时,那种异常的冷静。她说,

她做过背景调查。可这些日记里的内容,是任何背景调查都查不出来的。

除非……除非有人看过那本日记。或者……写下那本日记。一个荒唐的念头,像毒蛇一样,

从我心底钻出来。我猛地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几乎是跑着离开那间屋子。

我需要去一个地方。我需要去确认一件事。虽然我知道,那个答案,

可能会把我拖进一个更深的深渊。5.那张褪色的旧照片我去了市档案馆。

我想查许念的资料。车祸档案,死亡证明,火化记录。我要看最原始的文件。

靠着老张的关系,我进去了。档案管理员是个老大爷,推了推老花镜,

把一份泛黄的卷宗递给我。“三年前的车祸,就这些了。”我翻开卷宗。现场照片,

勘验报告,法医鉴定。一切都符合程序。死亡原因:颅内出血,当场死亡。我一页一页地翻,

很仔细。翻到最后,是一张死者的证件照。黑白的,有点模糊。照片上的女人,很清秀,

眉眼弯弯。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是安雅的脸。不,应该说,

是安雅照着这张脸整的。但又有点不一样。安雅的眼睛里是空的。而这个女人的眼睛里,

有光。一种很倔强的,不服输的光。这张脸,我很熟悉。这几天,它反复出现在我脑子里。

可我看着它,却感觉越来越陌生。我把照片拿出来,对着光,仔细看。然后,我看到了。

在她的左边眉梢,靠近太阳穴的位置。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淡褐色,不仔细看,

根本发现不了。我脑子“嗡”地一下。像被重锤砸中。温隅。温隅的同一个位置,

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我见过。有一次咨询,她撩起头发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的。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那颗痣,像一个烙印,死死地刻在我脑子里。巧合?这个世界上,

真的有这么多巧合吗?长得像,可能是巧合。用同款打火机,可能是巧合。

连一颗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我不信。我拿着那张照片,手在抖。所有的碎片,

开始在我脑子里拼接。那个神秘的打火机。那声幽灵般的枪响。

她对顾峥所有习惯和心理的精准把握。她引导我一步步接近安雅,获取信任。她告诉我,

那艘船只能渡一个人。我的任务是船。可如果,她的任务,才是那艘船呢?而我,甚至顾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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