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一脚踹开了养心殿的大门。龙床上的狗皇帝吓得滚了下来。他身边的女人花容失色,

紧紧攥着被角。三天前,他派人刺杀我。失败了。今天,我带着十万北境大军,

来跟他好好聊聊。我踩着他那明黄色的龙袍,一步步走到床边。我对那个女人说:“你,

跟我走。”皇帝在一旁疯了似的尖叫。“她是朕的皇后!凌风,你敢!”我反手一巴掌,

将他抽翻在地。他嘴里的牙混着血沫飞了出去。我笑了。“从今晚起,你的皇后,你的江山,

你的命,都是我的了。”1我将皇帝赵彻像拖死狗一样,从温暖的寝殿拖到冰冷的殿外长阶。

殿外的寒风让他瞬间清醒,瑟瑟发抖。“看着他。”我对我最悍勇的亲兵下令,

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亲兵的刀鞘重重砸在赵彻的背上,他发出一声闷哼,趴在地上再不敢动。

我转身,回到殿内。那个女人,大炎王朝的皇后,苏清颜,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站在那里,

像一尊精致却易碎的玉像。我懒得多话,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她没有尖叫,

只是在我肩头剧烈挣扎。经过殿门时,她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将军,

你会万劫不复。”我脚步未停,扛着她穿过跪了一地的宫人,走向我的帅帐。

风中传来我低沉的笑声。“我就是地狱归来的。”皇宫外的帅帐,充满了铁与血的味道。

我将她扔在行军床上。她没有寻常女子的恐惧,那双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

帐外很快传来嘈杂的人声。“凌将军!请将军清君侧,勿伤国本!”是丞相苏长青,

她的父亲。他带着文武百官,跪在了我的帐外。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越众而出,是禁军统领。

“凌风!你囚君掠后,形同叛贼!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走出大帐,

看都没看他一眼。随手抄起卫兵立在门口的长枪,手臂一振。长枪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

“噗嗤”一声,直接贯穿了禁军统领的咽喉,将他死死钉在了宫门之上。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宫门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血,顺着枪杆流下,

在朱红色的宫门上画出一道刺目的痕迹。刚刚还嘈杂的现场,瞬间死寂。文武百官,

连同数千禁军,噤若寒蝉。我环视一圈,冰冷的目光从每一个发抖的臣子脸上扫过。

“皇帝德行有亏,意图谋害功臣,天理难容。”“即日起,我代天巡狩,暂管朝政。

”“谁有异议?”无人敢言。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丞相苏长青的脸上。“管好你的嘴。

”“也管好你的女儿。”说完,我转身回帐。夜深了,帐内只点了一盏油灯,火光摇曳。

苏清颜已经换上了一身素衣,正平静地坐在桌边,为我斟茶。茶水注入杯中,

发出清脆的声响。“将军想怎么处置我?”她问,声音平稳得可怕。我走过去,

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我伸出手,捏住了她光洁的下巴。“处置?”我俯身,

在她耳边轻语。“不,你是我的战利品。”2我把赵彻关进了冷宫。那地方比猪圈还不如。

每日三餐,只给馊掉的残羹冷饭。我还派了两个亲兵,二十四小时“伺候”他。他想死都难。

很快,他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变成了一个满身污垢、眼神疯癫的乞丐。

但他没有真的疯。我的人发现,一个负责倾倒夜香的老太监,

总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冷宫附近。赵彻表面疯癫,暗中却通过这个不起眼的眼线,

和外界保持着联系。我没有动那个老太监。我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这段时间,

我和苏清颜“同居”在我的帅帐。说是同居,其实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她从不顺从,

也从不激烈反抗,只是用那双清冷的眼睛,冷眼旁观我做的一切。一天,

我故意在她面前处理军务。我拿起一份名单,淡淡地说:“丞相苏长青,结党营私,

意图不轨,该怎么处置?”她正在擦拭一把古琴的手指顿住了。许久,她才开口:“杀了他,

你会失去半个朝堂的支持。”我放下名单,走到她面前,逼视着她。“你是在为你爹求情?

”她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提醒你,别当一个只有肌肉的蠢货。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露出如此尖锐的一面。有点意思。深夜,

我的人截获了送给苏清颜饭菜里的字条。字条被浸泡在一种特殊的药水里,藏在汤羹底部,

肉眼根本无法察觉。我佯装不知,让饭菜照常送了进去。几天后,

京中开始出现一些不好的流言。说我“囚君掠后,乃国之大贼”。

一些地方的官员也开始上书,言辞激烈地弹劾我。我知道,赵彻的“影卫”开始行动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回到帐中。苏清颜正坐在灯下看书。我借着酒劲,一把夺过她的书,

扔在地上。“你的皇帝在外面上蹿下跳,你这个皇后倒是清闲。”她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我。

“将军权倾朝野,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吗?”她的激将法让我怒火中烧。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帐篷的柱子上。“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但那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决绝的恨意。那恨意不是对我的。

是一种更深沉,更刻骨的东西。她用尽力气,在我耳边吐出几个字。

“赵彻……杀了我……亲弟弟。”我浑身一震,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开了。她瘫软在地,

剧烈地咳嗽起来。我看着她,第一次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或许不是战利品。而是一把刀。

一把能帮我捅穿赵彻心脏的刀。3那一夜,我与苏清颜进行了一次长谈。她告诉我,三年前,

她那个惊才绝艳的弟弟,本是状元之才。却因为在一次宫宴上,无意中冲撞了醉酒的赵彻,

第二天便“失足”落水而亡。所有人都以为是意外,只有她知道,是赵彻干的。

他嫉妒她弟弟的才华,更嫉妒她弟弟与她亲密无间的关系。

“他就是个内心自卑又变态的疯子。”苏清颜的声音里,是压抑了三年的冰冷恨意。

她将赵彻手下影卫的几个秘密据点,联络方式,以及几个核心头目的名字,都告诉了我。

我问她要什么。“赵彻的命。”她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还有,

我苏氏一族的保全。”我看着她,忽然笑了。“皇后之位,你还要不要?”她沉默了,

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情绪。我知道,她要。她要的,

是亲眼看着赵彻从那个位置上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我们定下了一条引蛇出洞的计策。

第二天开始,我变了。我开始沉迷于苏清颜的美色,日日与她在帐中饮酒作乐,荒废政务。

我对所有前来议事的将领和官员都避而不见。我撤走了丞相府外一半的守卫,

并“恩准”苏长青丞相“抱病”在家,可以接待亲友探望。骄傲、自大、沉迷女色。

这便是我演给赵彻看的新人设。果然,那条鱼上钩了。赵彻的信使,通过丞相府这条线,

成功将“勤王”的密诏送出了京城。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我正在给苏清颜喂葡萄。

我将一颗晶莹的紫葡萄送入她口中,低声笑道:“鱼儿咬钩了。”她面无表情地咀嚼着,

仿佛吃下的不是葡萄,而是仇人的血肉。时机成熟。我大张旗鼓地对全京城宣布。

我要带我最宠爱的“妃子”苏清颜,前往西山皇家猎场,狩猎三日。“爱妃”两个字,

我特意让人传到了冷宫。据说,赵彻当场砸烂了宫里唯一一个还算完整的瓦罐,气得吐了血。

出城那天,排场极大。但我故意只带了五百亲兵护卫,营造出一种防备松懈的假象。

我与苏清颜同乘一辆华丽的马车。她显得有些紧张,双手紧紧绞着衣袖。我握住她冰凉的手。

“怕了?”她抬眼看我,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明。“我是怕你演得太像,真的变成蠢货。

”我哈哈大笑。马车行至一处狭长的峡谷。两侧山林寂静无声,连鸟叫都听不见。

苏清颜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下一秒,

无数支淬着剧毒的冷箭,从两侧山林中铺天盖地而来。喊杀声震天。

影卫和被策反的京郊驻军,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我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

我对着那看似密不透风的埋伏圈,朗声大喊:“赵彻,这就是你所有的底牌了吗?

”“太让我失望了。”4我的话音刚落,峡谷两侧的山顶上,突然冒出了无数的人影。

那是我早已埋伏好的北境弓箭手。随着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箭雨如蝗,带着死亡的呼啸,

倾泻而下。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伏兵,瞬间变成了被收割的麦子,成片成片地倒下。惨叫声,

哀嚎声,响彻山谷。我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杀!”我亲自率领铁骑,如一把尖刀,

狠狠刺入敌阵。长枪所至,人仰马翻。叛军的将领,一个个被我斩于马下。

苏清颜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如同炼狱般的惨叫,脸色煞白。但她紧紧攥着拳头,

指甲深陷入掌心,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战斗很快结束。我提着影卫头领血淋淋的头颅,

回到马车前。“结束了。”我说。鲜血顺着头颅滴落,溅在她雪白的裙摆上,像盛开的红梅。

她看着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却迸发出一种快意的光芒。

我们没有在猎场停留,直接返回京城。我让人从叛军尸体上,

搜出了一封由丞相苏长青亲笔签名画押的“勤王联名信”。丞相府。我将那封信,

扔在了面如死灰的苏长青面前。“选吧。”我的声音很平静。“是苏家满门,

还是你一个人的命。”苏长青瘫坐在地,浑身抖如筛糠。他想求饶,想辩解。但没等他开口,

苏清颜从我身后走了出来。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酒。她走到苏长青面前,

跪下,将酒杯高高举起。“父亲,女儿,送您一程。”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苏长青看着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最终惨笑一声,接过酒杯,

一饮而尽。他选择了用自己的命,换苏家满门的体面。苏清颜亲手送走了自己的父亲。

她没有哭,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彻底斩断了过去。丞相死后,我扶持了一个听话的傀儡上位。并以此为契机,在朝堂之上,

掀起了一场血腥的清洗。近三分之一的官员,被以“谋逆同党”的罪名,抄家下狱。那一日,

我拖着铁链,将鼻青脸肿的赵彻,从冷宫带到了金銮殿上。我让他跪在下面,

亲眼看着他的心腹,被一个个拖出去斩首。菜市口的血,流了一天一夜。

我坐在那张属于皇帝的龙椅上,俯视着下方已经吓得屎尿齐流的赵彻。

我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问他:“如何?”“朕的江山,现在干净多了吧?

”赵彻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叫,双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接昏死过去。5朝局暂时稳定了。

但我想坐稳这张椅子,还需要一个更名正言顺的理由。一个能让天下人都闭嘴的理由。

这天晚上,苏清颜主动找到了我。她给我献上了一条毒计。“我可以‘怀孕’。”她说。

我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眼神变得玩味起来。“皇后不怕假戏真做?

”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很快又恢复了冰冷。她别过头,不看我。“只看将军敢不敢。

”我大笑起来。这世上,还没有我凌风不敢做的事。我找来了我的心腹太医,一番操作之后。

皇后“有孕”的消息,如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城。

我特意让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还在天牢里“养病”的赵彻。他听完后,当场就疯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像一头困兽,在牢房里疯狂嘶吼。“朕碰都没碰过她!

她怎么可能怀孕!”我踱步走进阴暗潮湿的天牢,身后跟着一群面无表情的狱卒。

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嘶吼碾进泥土里。“对啊。”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

“所以,这孩子是谁的呢?当然是天命。”诛心之言,莫过于此。赵彻的眼中,

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他彻底成了一个疯子。时机已到。我召集百官,于金銮殿上,

宣布了一件大事。“皇帝无嗣,昏聩无能,倒行逆施,致使天怒人怨。”“今,上天垂怜,

降麟儿于皇后之腹,此乃天降祥瑞,示意天下,当有德者居之!

”在我的武力威慑和新提拔官员的随声附和下。废黜皇帝赵彻,另立新君之事,无人敢反对。

赵彻被正式废为庶人,永远囚禁于天牢最深处,永世不得而出。当晚,

>>> 戳我直接看全本<<<<